宗門大典 第二百四十一章 莫愁湖畔 勾魂夢靨 文 / 徐公子鍺許
知煙聽了離淵的這些話,臉色暗淡了幾分,過了一會似乎貝齒緊咬,似乎下定了什麼決心一般,站起來看著離淵,眼角閃過一絲堅毅。
「離淵跟我來,到這邊來——我們坐會兒好不好?」知煙拉住他的手將他拉到草坡上,從隨身的挎包裡取出一條薄毯,還有一瓶瓶子很精緻的酒,將毯子展平鋪好,示意離淵一起坐下,將酒遞給他道:「今天我忽然想喝酒了,你陪我喝吧,什麼時候到你走了,我就找不到人陪我喝酒了!」
沒有杯子,離淵打開瓶蓋,舉起這個很精美的玻璃瓶直接對嘴喝了一口,感覺是一種從未嘗過的奇妙滋味,入口甜膩滑心,酒香滿口皆香,離淵好奇的問:「這是什麼酒?我以前沒喝過,你從哪裡n-ng來的這種酒。」
知煙聞言細細的道:「這酒的名字叫做情人醉,釀製跟秘法都很稀少,算的上家傳之秘了,是我特意從爺爺的酒窖中拿出來的,怎麼樣,喜歡我的酒嗎?」
離淵又喝了點頭笑道:「喜歡,當然喜歡!只要是你特意準備的好酒,我怎麼會不喜歡?」其實說實話,這酒感覺不錯,但是不太對離淵的胃口,離淵喜歡那種粗狂酒香的類別,只不過現在離淵看到知煙一臉關切的模樣,自然不會那樣說。
知煙臉色帶著羞紅的道:「你喜歡,我就放心了!我陪你一起喝行不行?」
離淵愕然的看著知煙一眼,又愣了一下道:「當然好了,有什麼不行的?這酒本來就是你拿來的,一起喝自然最好,不然我一個人喝感覺總是欠缺了一些什麼。」
說完這番話語,離淵僅僅只是猶豫了一下,便把手中精緻的瓶子遞給了知煙,知煙盯著遠處的湖面,揚起頭舉起瓶子輕抿了一口,而後則又把瓶子還給離淵,映著波光的眼眸靜靜的看著他,不知道心中在想些什麼樣的情況。
知煙的眼神火辣辣的,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挑動之意,離淵被她這種眼神,看得有些心慌,忍不住低下頭不與知煙的眼光相對,拿起酒瓶剛要喝的時候,卻發現今晚知煙定然是花費時間,畫了個淡淡的妝容,並且抹上了很少用的ch-n膏,儘管在月光下看不出來,但是瓶口上殘留了一抹淺淺的顏s。
離淵的臉頰有些發熱,一時之間摸不準知煙的心意,卻裝作沒什麼的樣子又喝了一口。
心中卻是沸騰不已,勾——引,絕對是勾——引!——如果這是小說中的情節,肯定會有讀者大聲這樣說,可惜這並不是什麼小說,而是實實在在的發生在離淵的眼前,心中這般h-nlu-n著,離淵揚起脖子喝酒的姿態,顯得如此的僵硬,從小到大從來沒有遇到過如此的情景,喝過的酒也從未如此的苦澀,離淵到最後已經忘記了酒的味道。
在《水滸傳》之中,當初潘金蓮第一次遇到武松,勾-引武松之時,用的就是杯沿上帶著ch-n紅的半杯殘酒,而知煙這次在離淵看來更絕,連杯子都不拿直接用瓶整,如果說有什麼不同,那就是最後的結果可能不同,武松站起身憤然起身義正詞嚴的訓斥了對方,訓誡潘金蓮要注重f-道,而離淵則是裝作沒看見繼續喝酒。
酒瓶在兩人之間交替,酒漸漸已經下去一半,也不知道知煙心中作何想法,酒一直喝下去,兩人酒量都很不錯,尤其是離淵,但他今天晚上已經喝了不少了,這些酒下再去,被壓下的醉意又泛了上來。
夜風將知煙髮絲帶著m-醉的氣息送到他的鼻尖,撩撥的他心裡有點癢癢的,空氣中有一種萌動的情愫開始瀰漫,讓人有莫名的衝動,離淵想起過往的那些事情,夢境中晃動著身影多姿多變,變得讓離淵有些不相信,卻也無可奈何的捉摸不到。
這般下來,離淵心中有些警醒,甩了甩頭想甩去心中的胡思lu-n想,這感覺讓他有些羞愧,大半夜稀里糊塗的跟著知煙,來到這個人跡罕至的地方本身就不太對勁,這酒不能再喝了。他剛想開口說話,
知煙卻轉臉看著河水幽幽道:「你明天就要走了,我明天也要走了,我們去的是不一樣的江湖。……你知道嗎?我父親在北京讓我回去,這幾年的經歷已經足夠了,恐怕再來南京的日子不會太多了,或許……………….」
「你不來我可以去找你,北京又不是天涯海角,我定然會去找你的,什麼時候不行,會去找你的?」離淵說話的語氣有些喘,彷彿在下意識的迴避什麼,又不敢確定什麼。
「你會來找我麼,你的事情呢?」知煙聽了離淵的話語,略帶失落的反問道。
離淵沉默了一下,真的什麼時候能去找知煙呢,或許那個時候他已經放下了所有的重擔,但是那要到哪一天呢?離淵不知道也不敢去想,或許真有那一天,自己戰死江湖的一天,忽然之間離淵覺得,他不該去耽誤知煙的一天。
知煙的回答像是自言自語:「從小我就認為自己的生活不由自主,我總是期待著自己能夠改變這個命運,我說不清自己究竟得到了什麼,卻很清楚將失去什麼。……離淵有時候在我眼中,你和其他所有人是不一樣的,我也說不清你應該屬於哪裡?……離淵,我只有一個希望——你能記住今夜,也讓我記住今夜。」
「知煙,你,你有什麼心事嗎?」
「先別說話,我說有東西要送你,不是這瓶酒。……你閉上眼睛……好了,現在回答一個問題,答案一定不要讓我傷心。你——喜歡我嗎?」
離淵閉上眼睛,聽見她問出這樣一句話,他能說不嗎?只有點頭道:「當然喜歡了,沒有理由不喜歡?」說話間卻猛然感覺到不對,只感覺溫暖的幽香已經襲到近前。
面對此處,離淵趕緊睜開眼去,月光下看見知煙已經跪立在身前除去了襯衫,胸衣也落在地上,一片雪白的肌膚讓他目眩,尤其是那挺立的胸房上跳動的一對顫抖的嫣——紅。離淵的身體想往後,還沒來得及說話就幾乎窒息了,因為知煙伸手攬住了他,將他的頭埋在自己柔-軟的胸——膛上。
離淵腦海裡嗡的一聲,所有的酒勁都在全身的m-o孔中散去,而醉意卻全部湧上了腦門。如果要拒絕的話,離淵一開始就不應該半夜隨她出來,突然遭遇此情此景……說實話,當時的離淵也沒想到怎樣去拒絕————
面對著這種情況,完全是知煙在引導著離淵健壯的身體去獲得更多的歡愉,甚至可以說她在盡自己所能做到的一切,盡量讓他索取最大程度的快——感與滿足……這一夜的經歷與經驗都是無法言述的,離淵喝酒喝這麼少本來是不會醉的,不過他這次卻是徹徹底底的醉了,從小至今只醉過一次,但僅這一次就讓他m-失了自我。
漸漸的離淵已經擁住了她,略帶粗魯的熱wěn,wěn的她快要融化了。她整個人也真如融化一般,失去了理智,無法去思考,彷彿飄浮在雲端,這個夢好長好短暫……
不知過了多久,等一切稍稍平靜下來,兩人汗淋淋的身體上,帶著紅暈之s-,地上散落著衣物,在莫愁湖邊午夜的天氣l-水凝重,離淵用自身秘法將那遠方的水珠凝結在外,形成了一道道的水晶壁壘一般,美輪美奐。
知煙在他**的懷前輕輕的抽泣,也分不出這泣聲是傷心還是幸福,她在離淵的胸前低低道:「這樣的日子……明天,我們該怎麼辦?」明天?是啊,如果在現實中他這麼做了,那麼明天該如何面對彼此,又如何面對其它人呢?但這是沒有明天的日子!
離淵撫摸著知煙柔滑的身子喃喃道:「你就是我的明天。」
月夜之中,知煙那明眸的眼睛如同天上的星辰一般,離淵看著知煙的眼睛,慕然之間向著她那嘴唇索wěn去,這是多麼的讓他感覺到**的夢靨。
她只問為什麼要這樣,卻沒有說不要這樣。女兒家的心思正如離淵所願。離淵撫摸著她的秀髮:「你真的不知道嗎?我想這樣!我做了一個夢,夢見我戰死在了沙場,突然明白了一件事,就是我早已為你動——情……」
知煙地身體在發抖,她伸手想推開離淵,然而這手卻軟弱無力:「離淵這是夢嗎!」
能聽出來,她這不是拒絕的話。離淵撥開她的髮絲,一隻手托起她的臉,低下頭-醉的氣息,這是有生以來最美妙地時刻。知煙的情緒似乎有點m-lu-n,想推開他的那隻手變成了勾住他的脖子,月光照在他們身上,留下兩人相擁的投影。
離淵的ch-n邊還帶著那無窮m-醉的餘溫。走路時腳下都有些飄忽。不久前熱wěn中知煙突然清醒過來……………………
這一夜溫柔纏綿好久好久,離淵彷彿是做了一個回味悠長的春夢,直到現在他鼻端似乎還能聞見那女體的幽香,指尖還殘留著那肌膚滑——膩的感覺,離淵躺在床上用指尖輕輕撫摸自己的嘴唇,意猶未盡浮想聯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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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我一介落魄之士,流落他鄉故居遙遙,無女子關愛無人思慮關心,空有一副喜愛之心,卻不被女子重視,隨意踐踏,x-ng情無藉看不到心愛之人的身影,可歎可憐,離淵的運氣真是不錯,我都有點羨慕了……
尋你千百度,日出到遲暮,一瓢江湖我沉浮
尋你千百度,又一歲榮枯,可你從不在燈火闌珊處
悵然入夢夢幾月醒幾年
往事淒y-n用情淺兩手緣,無言淚,獨傷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