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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卷 青烏 第144章 宗師西門子平 文 / 徐公子鍺許

    第144章宗師西門子平

    聽到此處,西門御的表情更加有些失控了,雙目失神地瞧著眼前的那些說話的人,口中喃喃道:「瘋子……難怪要說他們活著是瘋子,死了也是瘋鬼,可是為什麼會這樣,我作為西門家族的家主,為什麼什麼事情也沒有,我還正常人。」

    老婦人目光深遠的看了一眼西門御,聲音低沉的道:「只因你父親知道了這個秘密之後,就沒想後人再繼續這般,所以才會將你從小安置在國外,但是西門家族的傳承本來就是以「家族祭祀」來傳承的,不通過此處西門家族怎麼會繼續強大下去,而今西門家族只不過經過你父親跟你兩代,就已經完全的沒落下去,也不知道該說是對還是錯,不過你父親可是比你強太多了,哼,不像你這般一點心胸魄力也沒有,西門家族也該倒下去了。」

    離淵聽到此處才明白西門家族那些被歷史歲月掩藏的過去,心中感慨之餘,卻是不知道該說些什麼,西門家族的歷史很久遠,倘若想要完全的弄明白其中的關係,時間肯定是不等人的,南京那邊知煙失蹤已經有兩天了,不知道遭遇什麼什麼不測了沒有,權衡了一下利弊,離淵開口道:「不過老婦人,那西門家族先人的遺體為什麼沒有一點時間的痕跡呢?到現在還是完好無損的。」

    「他們全身上下每一處地方都已被那種奇異的毒藥所滲透,是以他們的體便永遠也不會腐爛。」老婦人瞧著離淵道:「你如今可明白了麼?他們走來時,雖仍活著,但已無異是死人,那其實已不過是一具活著的身體,就像我這般的情景,當我活的再也感覺不到趣味,也會慢慢的走到那一條道路之上。」

    離淵此刻也像是完全的明白一般,如今造成這一切的緣由幾乎全部都是「家族祭祀」造成的,儘管離淵知道這祭祀肯定跟白陽鎮的寶塔鎮妖局有關係,但卻是不清楚期間的真正緣由,想到這裡他臉色暗淡淡的道:「難怪這死屋從無活人出去,原來他們竟都是自己埋葬自己的,不過老婦人從來沒有進入過,怎麼也會成為像他們一樣的人?」

    老婦人桀桀乾笑兩聲,在這陰暗的山腹中,這聲音當真比那夜梟叫得還要難聽,只見她伸手將掩著袖子的那幅舊式長衫掀起,露出一支幹瘦無比的臂骨,臂骨很長很白,沒有一絲血色,這還不算是什麼,關鍵的是在這支臂骨上,離淵看不到一點的脈絡血管,這不是光線不好的緣由,而是這胳膊上真的沒有一絲脈絡。

    「這……這是怎麼回事?」離淵的面色忽然之間變得而很難看,怨不得西門御說這老婦人整天可以不吃不喝的度日,想到老婦人身上的旺盛的陽氣,實在不像是一個行將就木之人,西門家族之中的認知,已經有些顛覆離淵的認知,這委實算不得什麼好的事情。

    「這就是家族祭祀的效果,如果你把那一座座蠟像給打碎,裡邊的人我想跟我的事情差不多,桀桀……這件事情還要從我那做西門家族第二十三代家主的丈夫說起,這故事很長,不知道離淵先生聽完了就知道其中的緣由了……」下邊的故事很長,而且大多都是老婦人親自的敘述,這樣的話語想來是老婦人第一次講這麼長得故事,不過也完全情有可原,年老的人無論脾氣怎麼的怪異,總歸是希望找個可以敘說的人,特別是很久以前的過往。

    「我的丈夫名字為西門子平,我認識子平的那一年,其實連他的身份都不知道,更不知道他還是秘法風水師的身份,那時的他相貌秀氣溫文爾雅,我只不過是個普通的財商家中的女子,對於他的過去,我也不清楚,未認識他之前,只是聽說過西門家族這般家大業大的氏族,總之在認識他不到一年,我們的感情,就突飛猛進,終於論起婚嫁來了!」

    那老婦人說到這裡,臉上現出甜蜜的笑容來,我也不去打斷她的話頭。事實上,她的敘述,十分平凡,也沒有什麼大趣味,只不過是一樁普通的婚事而已。

    那老婦人繼續道:「我家裡反對我嫁給子平,可是我非嫁他不可,家裡也只好答應,結婚之後,我搬到子平的家裡去住,這時候才知道他是這代西門家族的家主。子平從小體弱多病,他的父母早過世了,那時候在西門家族的人丁已經不興旺了,當時西門家族的地產比現在要大商三倍,那時候的大屋子,全是用十二斤重的水磨大青磚造的。」

    那老婦人接著又道:「家裡除了數十個老僕人之外,就是我們兩夫妻,地方實在太大了,其中子平還有個弟弟,不過好像也是從小被派往了外地,西門家族是長子繼承,如果長子一直在家的話,那旁子將永遠不能夠返回家中祭祖,除非遭遇什麼不可控的因素……」

    事情一開始聽起來很是繁瑣,老婦人講的話語一點與事情都不沾邊,離淵因為心中掛念知煙的事情,顯得很是有點不耐,聽的過程中,很禮貌地表示自己的不耐煩,在她講到最後幾句時,離淵改變了三次站著的姿勢。

    可是老婦人卻全然不加理會,仍然在說她的那西門家族的房屋:「西門家族的地產屋子實在太大,有很多地方,我住了一年多,根本連去都沒有去過,也不敢去。結婚的一年中,我生下了思駿,我已經很久沒有再教書了。在思駿三歲那一年,有一天晚上,正睡著,忽然人聲喧嘩,叫著:「失火了!失火了!」思駿先驚醒,哭了起來,子平也醒了,立即跳起來向外奔去,我嚇呆了,在床上摟著思駿,不知怎樣才好,只聽得人聲愈來愈嘈……」

    離淵聽到這裡,眼神中閃過一絲無奈,雖然知道這個事情會很長,但事先的話是完全沒有想到。老婦人仍然不加理會:「一直吵到天亮,一個老傭人奔進奔出,同我報告起火的情形,火在我們後面的那條街燒起,到天亮救熄了火,起火的那間屋子燒成了平地,那件屋子只是後院的一處廂房,很少有人居住,也不知道怎麼會忽然的燃燒起來,這處廂房被燒完之後,火勢接連的禍延到子平父親的書房,幸好蔓延的勢頭不算太重要,書房的大部分還保留下來來了。」

    講到這裡,她自動停了下來,歎了一聲。離淵真希望她轉換一下話題,別再說她的屋子了,快一點把事情講完。可是,她卻忽然講了一句:「如果火一直燒過來,將子平父親的書房完全也燒掉了,那倒好了。」離淵此刻才明白老婦人一直提書房的原因,這時一聽得她這樣說,精神為之一振,因為她這樣講,分明已說到這件事的關鍵,和她的一生,有十分密切的關係!和她有關,當然也和西門子平有關,和整件事有關聯。

    老婦人此刻的神情已不再陰深,更多的是迴光返照之感,臉上全部都是對往日的回憶及其追述,道:「等到天亮了,我抱著思駿一起去看那地方,去看被火燒去的地方,那是書房的最後一間,書房後邊本應是一個大天井,天井隔著相當高的圍牆,圍牆已經倒了下來。那被燒掉的小半間書房,本應是我從來也沒有到過的地方。我去看的時候,看到子平正在磚推上,指揮著兩個傭人.將塌下來的磚頭搬開去,他自己也捲著袖子在搬磚頭。

    子平作為風水秘法師,一般是很少做這些體力活的,可是他那是的神情很是癡狂,一副入了魔的樣子,我見到他忙碌了一萬上,趕緊走了過去:『子平,你休息一下,吃點東西再忙!』子平卻是滿臉興奮的搖著頭:『不倦,你來看,我小時候,記得有次到這裡來捉迷藏,卻被父親狠狠的打了一頓,你知道父親一向對我很溫和的,從那時候我就很少進他的書房,等我習練風水秘法之後,已經很久沒有來,你看一下,你發覺父親的書房怪到哪裡了麼很怪!』」

    離淵跟西門御的臉色都是顯得很深刻,都是吸了一口氣,更聚精會神地聽著。

    那老婦人停了一刻道:「當時,我也不知道他說房子很怪是什麼意思,就抱著思駿過去看。看他指的地方。他指的是斷牆,牆是用十二斤重的水磨青磚砌起來的,書房的構造跟現在的書房差不多,分為內外兩層,外層會客內層是書櫃,在這兩間單層之間,空著大約兩尺看上去好像是空心牆。當時我也沒有太在意的看了一下:『這是很普通的空心牆,原本也沒有什麼怪!』南京的老房子都有著這樣的特點,那種水墨大石磚現在不多了,況且以往都是講的是百年大計,空心牆冬暖夏涼,也不是沒有的事。

    而此時的子平臉上一臉興奮,高興的說道:『不對,你再聽聽!』」當時我也很好奇聽到這裡,忙道:「什麼?他叫你『聽』?」

    老婦人的臉上一臉興奮道:「是的。他一面說,一面隨手捏起半塊磚頭來,從牆中間向下拋去。那十塊磚頭落下去,傳來了落地的聲音,從磚頭落地的聲音聽來,牆基下面,至少還有一丈上下是空的!當時我就『啊』地叫了一聲:『下面是空的!』此刻西門子平忙道:『小聲點,別讓人家聽到了!』這時你也知道,還有很多傭人在哪裡幫忙,其實我知道,子平能夠知道父親的書房有密室,想必是依靠的他那無與倫比的風水神識,先前的時候,或許子平的父親用什麼風水陣法抵擋那神識的感應,然而被大火燃燒後,那風水陣法就失效了,這也是為什麼子平晚上忙碌一夜的原因,他那時做的不是修房子,而是拆房子,他想知道父親在書房的秘密,。」

    這時候老婦人向離淵望了一眼,才又道:「這些都是我後來才想到的,不過那時候好像什麼也不知道,聽了子平的話,立時明白子平叫我別大聲叫的意思。」老婦人續道:「這書房的下面,有一個被風水陣法掩蓋的密室!而這個密室,子平根本不知道。要不是燒塌了半邊牆,他也不會發現!你明白他叫我不要大聲的意思?」

    離淵心中多少有些無奈,只好順著老婦人的話語,點頭道:「這個我當然明白!古老屋子的地窖,大多數要來埋藏寶物,在他未曾弄明白之前,他當然不希望有太多的人知道他父親的書房有藏寶!況且他作為風水秘法師,自然更知道,一個人但凡用風水秘法佈局,那麼他所掩藏的東西,都值得讓一個風水師去追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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