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七百三十三章 禽獸不如 文 / 了了一生
嚴小開是一個傳統又正直的人。
這是很矛盾的,也是一分為二來說的。
傳統是指他的思想,夏沐荷是他未來的丈母娘,他並不想和丈母娘發生什麼超友誼關係。因為那樣不但有違倫理道德,讓純潔簡單的關係變得混亂,還會對不起鄭佩琳。
正直卻是指他的身體,因為面對貌美如仙又冷艷性感的夏沐荷,他的身體忍不住陣陣火熱,蠢蠢欲動的念頭不停的從身體各處湧起來,然後彙集到小腹下面。
看著那件包裹著雙峰的文胸,嚴小開真的糾結得不行,自己到底是脫呢?還是不脫呢?
不脫吧,沾染了嘔吐物的文胸明顯帶著臭味。脫吧,他又不知道是不是能把持得住!
要知道,血氣方剛的嚴大官人對女人的身體……尤其是美女的身體,抵抗力基本為零的。
那個倒追他的胡舒寶,要是能兇猛一點,勇敢一點,大膽一點,直接來個逆推的話,這會兒就算不能懷上嚴家的血脈,也能英勇的成為一名小三了!然而很可惜,胡舒寶不是鄭佩琳,她的性格既保守又含蓄,而且還有些優柔寡斷,別說是逆推,就連表個白都只是摭摭掩掩吱吱唔唔的。這樣的性格,還想挖別人的牆角,抱得美男歸,顯然是不太現實的……
扯得有點遠了,言歸正傳,再說嚴大官人。
他猶豫來猶豫去,最終還是決定不要那麼禽獸,夏沐荷的文胸雖然被嘔吐物染濕了,有點兒臭,但看起來並不髒,也沒有到不可收拾的地步,就讓她穿著吧!
主意打定之後,他就拿來了一條新毛巾,用熱水浸濕後擰乾,淨備給她擦兩把,然後將她抱進房間。
「嘔~~」「嘔~~」「嘔~~」
然而,他的毛巾還沒擰乾,夏沐荷就突然挺起了身子,像是開了閘的水籠頭一樣,唏哩嘩啦的嘔吐起來。
嚴小開怕她給嗆著,趕緊的扶住她的身子,伸手在她後背拍打起來。
好容易,夏沐荷終於吐完了。
嚴小開再定眼看看她,臉色不由變了又變,因為這回麻煩大了,她不但吐髒了文胸,吐髒了裙子,連胸部,腹部,大腿……全身上下到處都弄髒了,整個人變得無比狼狽,簡直慘不忍睹,無法自視。
「夏沐荷女士,你喝醉了是這個樣子,你自己知道嗎?」嚴小開哭笑不得的對她說了一句,然後皺著鼻子,硬著頭皮湊上前去。
到了這種地步,他已經用不著考慮了,不將她的衣服通通脫掉,給她全身擦拭乾淨的話,她會不會活活臭死不知道,但肯定不會好受,自己也沒辦法安頓好她的。
「既然已經吐了這麼多,索性就吐個乾淨吧,全吐出來了,人就好受了!」嚴小開自言自語的說了一句,這就伸指在她身上的幾處穴位連點了幾下。
「嘔~~」緊接著,夏沐荷又狂吐了一通。
直到她完全吐空了,嚴小開才將她從浴缸裡抱出來,先將浴缸弄乾淨,然後將她身上的衣服通通都脫掉。
不過在做這些事情的時候,嚴小開已經沒有多複雜的念頭了,因為這女人的容貌雖美,身材也夠火辣,可是這會兒全身上下都臭哄哄的,弄得他完全沒有心思去想其她。
將她扒光之後,嚴小開將她再次抱進浴缸,讓她躺了下去。
原本,嚴小開是想打算放一缸水,給她徹徹底底的洗個澡的,可是他知道,喝醉酒的人是不能洗澡的,否則不但容易著涼,還會對肝有損害,所以只能再接了一桶熱水,用毛巾給她擦身。
直到擦到她的身上聞不到什麼異味了,他才大呼一口氣。也是直到這個時候,他才終於有心思去看夏沐荷的身體。
不看不打緊,一看之下,目光就彷彿被磁鐵吸引住一般,再也沒辦法收回來了。
夏沐荷的肌膚,真的不像是一個上年紀女人的肌膚,而是一個少女的肌膚,白皙,光澤,透亮,緊致,滑膩,充滿著青春與健康的彈性。
她的胸部豐滿又圓潤,像是兩個倒扣的大瓷碗一般,沒有絲毫下垂的跡象,高傲無比的聳挺著,尤其讓人驚訝的是,那胸前的兩點也是粉紅色的,像是剛發育成熟的少女一般,嬌艷欲滴。
目光有些不捨的離開她的胸部,繼續往下看去,小腹平坦而結實,沒有半點多餘的贅肉,腰身纖細得真是只堪盈盈一握。
目光再順勢下落,越過柔軟的小腹落到女人最神秘的地方之跡,嚴小開再一次呆住了,因為夏沐荷真的就像她的女兒鄭佩琳一樣,是一隻大白虎,真真正正的寸草不生。
非禮勿視,非禮勿聽,非禮勿言,非禮勿動,這是孔聖人說的,在唐代的時候師父也曾不只一次教過,所以嚴小開十分懂得這些道理,可就算如此,就算眼前的女人是自己未來的丈母娘,他移不開目光,在她身上看了一眼又一眼,因為實在是太迷人,太誘惑了,讓他根本就控制不住自己!
不過,這也真的怪不了他,食色性也,這是人類最原始的本能。
只是,看了又看之後,嚴小開除了驚訝,讚歎,還有想不明白的疑惑。
別人都說,歲月是把殺豬刀,紫了葡萄,黑了木耳,軟了香蕉。如果是照夏沐荷的年紀來論,這話是絕對不會有錯的,可事實卻完全相反,她的葡萄不紫,木耳也不黑,所有都是粉紅粉紅,鮮艷鮮豐的。
這是,花了大價錢去做保養?還是鄭佩琳的老爸……有什麼問題?
看著玉體橫陳在浴缸中的夏沐荷,嚴小開忍不住胡思亂想個不停,然後就湧起了一個強烈的衝動,那就是……想試試手感怎麼樣?反正她已經醉成這樣,試了她也不會知道,而且這次不試,以後就不可能再有機會了!
這,無疑是一種很邪惡,也很可怕的念頭。一旦放縱而行,後果會是怎樣,真的是不敢想像。
人與禽獸,是有區別的。
一般人認為,人兩條腿走路顯英豪,獸四條腿爬行狗奴才。人兩袖清風凜然正氣,獸皮毛遮身鼠竊狗盜。人關心社會心裝天下,獸溫飽自己鼠目寸光。人心存良心常行公義,獸利益熏心有奶是娘。人犧牲自己幫助弱者,獸損人利己弱肉強食。人追求平等和諧共處,獸劃分等級附炎趨勢。人改造環境努力創造,獸坐享其成攫取碩果……
嚴小開覺得這種說法幫過廣義,其實人和禽獸的區別,僅僅就兩個字:道德。
道德中,有大小,長幼、尊卑、夫婦的定制,不可愈越。做子女的不可以對父母長輩不尊敬,不孝順,否則就是逆子不孝。做下屬的要服上級的領導,不可違抗,否則就是叛逆不忠。男女有別,不可亂交,只有夫婦方可,否則就是喪失倫理,道德敗壞之徒。
如果忽略道德這把戒尺,人和禽獸就沒有太大的區別了。
這樣一說,嚴小開無疑又面對了一個大難題,自己是禽獸呢?還是不禽獸呢?如果不禽獸的話,那不是連禽獸都不如了嗎?
思來想去,嚴小開仍是不敢放縱自己去逾越道德這條界線,因為那樣太可怕了,他可以和很多女人談情說愛,甚至也敢和幾個女人同時滾床單,可是他真的不敢對自己丈母娘有什麼不軌舉動,因為這是有違倫理道德,良心會被譴責的,僅僅是在心裡想想,那都算是過份的。
深深的呼吸了好幾口氣,堅難得不能再堅難的壓下體內浮燥的**,嚴小開抱起了不著寸縷的夏沐荷,快步的走向自己的房間,將她放到床上,蓋上被子後,這就逃似的離開了房間。
一直到坐在了客廳的沙發上,嚴小開仍是無法自控的呼呼喘氣,心頭也怦怦的亂跳著,因為面對著如此誘人的全裸女人,要保持著克制與安份,對於他而言實在是太堅難了,堅難的就像是承受酷刑一樣。
坐在那裡足足有半個小時,嚴小開仍然感覺自己身體臊熱難當,而且還聞到自己身上有一些臭,顯然是剛才給夏沐荷清理的時候沾了嘔吐物。
沒有潔癖,但也喜歡乾淨的他無法忍受身上的異味,這就起身走進了浴室,將自己的衣服通通都脫了下來。
看見始終堅挺聳拔的小小開,嚴小開不由苦笑,「兄弟,苦了你了!」
當他把手伸下去,想要安慰一下它的時候,又突地停住,自己不是有隱身丫環嗎?幹嘛要這麼委屈呢,於是就張嘴喚道:「雨女,雨女,雨女……」
只是一連喚了好幾聲,雨女也沒有出現。再想一下,不由再度苦笑,雨女被自己派到鄉下去保護自己的家人了,沒有得到自己指令之前,她是不會回來的。
失望之餘,他也沒心思去擼了,認命的開始洗澡,沒敢用熱水,而是用冷水,因為只有這樣才能平熄被這兩隻老虎勾起的**。
然而當他痛快的洗了一場洗水澡之後,擦乾身體要穿衣服的時候,他才發現自己沒有帶更換的衣服。
原本是想要把之前脫下的衣服穿回去的,可是抬眼看看,發現剛才脫下的衣服已經在剛才亂射的時候通通射濕了。
這該怎麼辦呢?
想了想後,他就壯著膽子,捂著小小開,赤條條的走出了浴室,反正鄭佩琳已經睡了,夏沐荷也醉得不省人事,不會有人看見自己光著身子跑來跑去的。
像是做賊似的回到自己房間,扭開門,這就要往衣櫃那邊走去,只是腳步才一跨出就滯住了,因為躺在床上的夏沐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將被子踢到了一邊,展露著一絲不掛的雪白嬌體。
喝醉酒的人,不但不能洗澡,也不能著涼受酒風的,否則就要落下病根,很長一段時間都不能好了!
看見她如此模樣,嚴小開也顧不上去找衣服穿上了,趕緊的走過去,俯身探過手去拉被她踢到另一邊的被子。然而動作有點急,幅度也有點大,胸膛就觸碰到了她那柔軟又有彈性的胸部上!
這種沒有距離的肌膚相親,對於嚴小開而言幾乎是一種致命的打擊,讓他整個人彷彿觸電似的,全身都麻痺了下。
恰恰就是這個瞬間,更要命的事情發生了,夏沐荷突地翻了一下身,一隻手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竟然搭到了嚴小開的腰上。
在這個點上,嚴小開是完全不堪一擊的,所以那隻手只是在他的腰上帶了一下,他就失勢的倒了下去,緊密無比的壓到了夏沐荷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