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七百三十二章 禽獸 文 / 了了一生
鄭佩琳喝醉了,醉得人事不清,胡言亂語,不但又一次把嚴小開當成她爸,還極力的撮和他跟自己的母親幹那事。
嚴小開被弄得極為哭笑不得,女人很可怕,喝醉的女人更可怕。
不過她已經醉成這樣了,也沒辦法跟她計較,只能扶她上樓,讓她去睡覺。
只是將她放到床上,要替她脫去外套的時候,她又含糊不清的推拒道:「爸,不是的,你喝醉了,不是跟我睡,是跟她睡。」
「……」嚴小開暴汗,可是看見她那醉顏熏紅的嬌俏模樣,忍不住又調戲起她來,「可是,我想跟你睡啊!」
鄭佩琳彷彿被嚇一跳的樣子,再次推擋嚴小開,只是喝醉了的她手上卻全無力道:「不,不行的,爸,我已經長大了。」
嚴小開好笑的道:「可你長大了還是爸爸的女兒呀!」
鄭佩琳聽了更是著急,想從床上爬起來,可是嚴小開的一隻手卻壓在她的身上,確切的說是壓在她的胸部上,弄得她動彈不得,「爸,爸,你不能……你把手放開,這樣是亂,亂,倫的。」
嚴小開覺得自己這樣逗她真的很邪惡,可是又覺得不是一般的刺激,於是把手從她衣服下擺伸了進去,爬到她豐滿的胸部下,在文胸下擠進去,一邊撫揉,一邊道:「可是爸爸真的很喜歡你,你,你就從了爸爸好嗎?你看爸爸把你撫養得這麼大也不容易,現在你媽媽又不要我了,你就代替你媽媽照顧一下爸爸好嗎?」
他的這番話,聽起來是很有道理,可細想一下全是歪理,不過鄭佩琳已經醉了,顯然沒辦法去思考,連連點頭道:「爸,沒關係的,就算全世界所有的人都不要你,我還會要你,我還會照顧你的。」
嚴小開道:「那你就給爸爸好嗎?」
鄭佩琳彷彿又有些清醒的樣子,想要拉開嚴小開在自己胸部作惡的手,可是手上又全無力道,只能把頭搖來搖去的道:「不,不行的,爸,你不要這樣,不要……嗚嗚……」
說著說著,鄭佩琳竟然哭了起來,大顆大顆的眼淚不停的滴落下來。
嚴小開被嚇了一跳,趕緊的抽回手,哄著她道:「好,好,爸爸不碰你,你別哭了。」
鄭佩琳一哭起來就沒完沒了,怎麼勸也勸不住。
嚴小開看得很是心疼與自責,她都已經喝醉了,自己還逗她幹嘛呢?拉起被子蓋到她身上後道:「乖女兒,不哭,不哭哈,爸爸和你開玩笑的,你是爸爸的女兒,爸爸疼你都來不及,怎麼可能對你怎麼樣呢?爸爸剛才……嗯,只是給你檢查一下身體,看看你有沒有乳腺增生罷了!」
這話,好像有點兒效果,鄭佩琳的哭聲終於弱了一些。
嚴小開繼續哄著她道:「乖女兒,你喝醉了,聽爸爸的話,什麼都不要想,什麼都不要說,好好的睡一覺,睡醒一覺,那就什麼事都沒有了。」
鄭佩琳淚眼迷濛的哽咽道:「爸,你唱歌,哄我睡。」
嚴小開啼笑皆非,「你怎麼這麼寶氣,喝成這樣了,還不忘撒嬌!」
鄭佩琳又哭了起來,「嗚嗚,爸,你又罵我!」
嚴小開只好道:「不,不,沒有罵你,沒有罵你,好嘛,好嘛,我唱歌。你閉上眼睛,小手放肚子。」
鄭佩琳真的很聽話的閉上眼睛,把手收進了被子裡。
嚴小開想了想後,這就張嘴低聲的唱道:「這是一首簡單的小禽歌,吵起村頭交配的白鴿。我想我很適合,養幾隻大白鵝,順便養只八哥。你知道,就算大雨讓整個雞窩塌掉,我有二噸飼料,受不了,別人家雞餓得亂叫,被迫跑來咱家雞窩裡亂搞,就算整個村兒裡的雞都死掉,我也不會奔跑,到最後,嘴裡都淡出個鳥,騎電驢到鎮上去買禽流感疫苗。」
「這是一首簡單的小禽歌,公雞母雞吵著要過河,我想我很忐忑,是很怕感冒的,流感在風中漂著,你知道,我昨天吃了個泡椒鳳爪,回家就發了燒,受不了,跑到醫院去掛號,誰知道,醫生說我必須開刀,就算所有的家禽都被殺掉,還有別的小鳥,最後誰都跑不了,跟著我,一起在醫院裡各種發騷~」
嚴大官人的歌好不好聽,這個真心不好評價,反正誰聽誰知道,不過催眠的效果顯然是不錯的,他第二遍還沒唱完,鄭佩琳已經在歌聲中變成了一隻小白豬。
看見這妮子真的睡著了,嚴小開長呼一口氣,抹了抹額上的的虛汗,女人是一種很難伺候的動物,喝醉的女人就更難伺候。
看著酒醉中昏昏沉睡的鄭佩琳,嚴小開知道,如果這個時候將她的衣服脫了,再上下其手的逗弄一下,她一直緊閉的雙腿肯定會乖乖的張開,任由他放肆的進入,可是那樣的話,真的沒有什麼意思,還不如霸王硬上弓呢,最起麻她還會有些反應,而且他和她的愛情,如此的純潔與美好,他也不願逞一時痛快而糟蹋這段感表。
所以最後,他什麼也沒做,只是伏下頭,在她的臉上輕吻一下,然後關燈離下。
將這隻小白虎安頓好之後從樓上下來,嚴小開才突然想起,下面還有一隻同樣也醉得不輕,甚至是醉得更厲害的大白虎。
只是下了樓來一看,卻發現剛才還趴在餐桌上的夏沐荷不見了。
咦?什麼情況?人跑哪去了?
嚴小開疑惑的四下尋找,客廳裡沒有,房間裡沒有,院子裡也沒有。
難不成是被她那個鬍子司機給接走了?可這不可能啊,晚飯之前,他明明聽到夏沐荷讓那司機先走的。
運氣凝神細傾聽,發現衛生間那頭傳來一個悠長輕細的呼吸聲。嚴小開這就快步走了過去。
到了敞著門的衛生間門前,他一眼就看到了在裡面的夏沐荷,她下半身躺在地上,上半身則趴在掀開蓋的馬桶上,人事不醒的倒臥在那裡。
遠遠的,還沒有走進去,嚴小開就聞到一陣夾雜著酒氣的嘔吐物臭味,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在外面等了一陣,見裡面的夏沐荷沒有動靜,嚴小開只好硬著頭皮走了進去,到了近前一看,發現她已經吐過了,不過並沒有吐到馬桶裡,全都吐在了旁邊,而且身上的衣服也弄髒了,全身上下都臭哄哄的。
「媽,媽,媽,你怎麼樣了?」嚴小開一連喚了好幾聲,夏沐荷卻是一動也不動的趴臥在那裡,半點兒反應都沒有。
嚴小開只好將她扶起來,原本是想將她弄回自己的房間,讓她躺到床上去的,可是她的身子髒成這樣,就算躺到床上也不會舒服,而且還會把床給弄髒,只好將她放到旁邊的浴缸裡,先是打開蓮蓬,將地上東一癱西一坨的嘔吐物全部沖乾淨,有了落腳的地方後,這就放了一桶熱水,然後才湊到浴缸旁邊,輕輕搖晃一下夏沐荷,「媽,媽,你醒醒,你醒醒!」
夏沐荷含糊不清的呢喃了一句什麼,然後又歪倒在浴缸之中。
嚴小開原本是想拿個大毛巾把她裹上,然後往沙發上一扔就了事了,可是又實在看不得她這髒的像一隻垃圾桶裡爬出來的花貓模樣,猶豫了又猶豫,終於還是顫顫巍巍的伸出手,去解她衣服上的鈕扣。
只是手才一碰到她的鈕扣,還沒解開,一隻手就突然抓住了他的手。
嚴小開被嚇了一跳,抬眼看看,發現夏沐荷已經張開了眼睛,正緊緊的盯著自己,彷彿在質問自己要幹嘛?有些慌亂的趕緊解釋道:「媽,你的衣服弄髒了,我幫你脫下來換掉。」
夏沐荷也不知道是聽懂了還是沒聽懂,腦袋晃悠一陣,眼睛又閉上了,抓住他的手也鬆了開來。
嚴小開呼了一口氣,這就再次鼓起勇氣,將她身上那件很時髦又很高級可是又很髒的小西裝的鈕扣給解開了。
「彭」的一聲輕響,隨著鈕扣解開,她裡面的白色襯衣包裹的豐滿胸部就一下彈了出來,波濤洶湧的輕輕蕩漾了一下。
嚴小開定睛看看,發現她襯衣下面是一件若隱若現的黑色文胸,襯衣很緊,胸部又太大,撐在裡面有種隨時呼之欲出的感覺。
「咕嚕」一聲響,嚴小開聽到自己的唾沫滑下喉嚨的聲音,心裡也同時湧起了一股衝動,那就是把她的襯衣給脫了,把裡面的黑色文胸也扒下來,嗯……就像是剛才對鄭佩琳一樣,檢查一下有沒有乳腺增生什麼的。
再定睛看看,看到她微微敞開的領口之際,嚴小開的雙眼突地一亮,差點就要振臂高呼:天助我也!
夏沐荷的白色襯衣上,竟然也沾有嘔吐物,不但把襯衣弄髒了,就連裡面的文胸也沾染了一些濕跡。
這麼髒,穿在身上肯定不舒服的是吧?不舒服就得脫掉的是吧?身為未來女婿,不可能放任丈母娘這樣不管的是吧?
有了這麼光明正大的理由,喜歡樂於助人的嚴小開就又一次伸出了手,雖然雙手還是忍不住發顫,而且顫抖得更厲害,但他還是以常人無法有的毅力給克服了,將她的襯衣鈕扣全部解掉。
襯衣一脫下,夏沐荷身上的肌膚就幾乎完全暴露在空氣中,沒有一點贅肉,沒有絲毫鬆垮,入目所及,一片眩目的白皙,不但白皙,而且光滑又緊致,就如花樣年華的少女一般,充滿了青春的彈性。
尤其扎眼的,還是她那豐滿圓潤又挺俏聳立的雙峰,黑色的文胸好像束縛不住似的,有種隨時要彈跳出來的感覺,那浮現在文胸外的兩半弧形乳肌,幾乎沒有距離的擠在一起,使得中間的一條乳溝更顯得深不見底。
「咕嚕!」嚴小開的喉嚨忍不住又響起了一下吞嚥聲,感覺自己的小腹正有一團火迅速的燃燒起來,心頭也怦怦的狂跳不停,一個十分糾結的問題也在腦海中翻騰。
剩下的文胸,自己到底是扒還是不扒呢?
(小夥伴們,你們說是扒呢?扒呢?還是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