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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二二百五十八章 出發烏尤尼 文 / 相琪

    「三點二十五分自北京首都國際機場……即將抵達……」

    英姿反覆的抬起手腕,怎麼還沒到?望著敞亮的機場大廳,來來往往的人群,始終沒看到熟悉的身影,不是早在十分鐘前飛機就到達了嗎?

    「媽媽,爸爸什麼時候才回來啊?」

    擁有半個澳洲血統的小女孩仰頭問。

    已經很久沒看到爸爸了,她好想他。

    「桐桐乖,馬上了!」英姿溫柔的笑笑,她又何嘗不想?

    「老婆!」

    嘴角瞬間蕩漾出燦爛地笑容,轉頭一看,驚呼道:「天,阿鴻,你怎麼曬成……」皇甫離燁了?

    一丈外,蘇俊鴻無奈的攤攤手,撒哈拉兩個月,不被曬黑也非易事,大哥某些時候,確實太殘忍了,彎腰沖女兒拍拍手:「寶貝,來!」

    「爸爸!」桐桐掙脫閻英姿,歡快的笑著衝到了男人懷裡,小身子瞬間騰空,被男人強悍的力道扔到了高空,後尖叫著落下,安穩躺在了父親的懷裡:「咯咯咯咯爸爸……我好想你……」

    蘇俊鴻愛憐的吻了一下心肝寶貝的小臉,後將大手伸向了一直傻站著的女人:「回家!」

    「走!」英姿提起行禮,滿足的將手送進了丈夫的大掌中,一家人帶著濃濃的溫馨在十多位貼身保鏢的擁簇下離場。

    次日,男人們都神秘兮兮的聚集到了雲逸會,而女人將孩子送往幼稚園後,集合柳家,英姿慎重的向硯青道歉,握手,既往不咎,繼續哥倆好的摟抱一起,李鳶則繼續在廚房準備著午飯,傭人們幾乎將其他四個女人全數當成了此處的女主人,好生伺候。

    茹雲也復原得差不多,那麼接下來,便是準備終生大事,婚紗,一輩子能穿幾次?個個都差不多三十,再不著急,恐怕真可以稱作為非人類了。

    「聽說烏尤尼鹽沼可漂亮了,是神仙住的地方!」美麗一想到那就是這輩子結婚的地點,便忍不住雙手合十感激上天賜予的這段幸福。

    硯青都彷彿看到了那所謂的天空之鏡就在眼前,天空之鏡……聽起來是挺浪漫的,這柳嘯龍,總算開竅了那麼一點點,比起那種子虛烏有的盛大婚禮,倒覺得和姐妹們一同到達一個仙境集體擺脫單身要來得有意義。

    英姿坐躺沙發內,沉思了一會,揚唇道:「是聽說那就是西方極樂世界,不過有句話說,失望往往來自於希望,還是別抱太大希望!」

    「烏鴉嘴,好了,他們估計在佈置了,感情呢,是需要兩個人共同維持的,咱也做點準備,茹雲,你說我們送點什麼驚喜給他們?」硯青將難題直接扔給了好友。

    蕭茹雲抓抓後腦,驚喜?真把她當策劃了?其實那幾個人什麼都不需要,實在想不出他們想要什麼,看看幾個好友,倒是真有個節目適合她們的感情,西門浩這裡,她向來不敢太放肆,可是他自己說要她可以任性妄為的,挑眉道:「有了!」

    幾個女人欣喜的擠在一起凝聽,不一會葉楠擺手道:「不行不行,我做不到!」雖說今日沒穿修女服,可她骨子裡還是很傳統的,文靜是她的代名詞,哪能跟她們一起瘋?

    「就是因為你平時做不到,能為他做出來,他才會感動嘛!」硯青敲敲仰慕之人的腦門,她就覺得不錯。

    葉楠見大伙全都瞅著她,會感動麼?思考了一會,無奈的笑道:「行吧!」

    「哈哈哈修女也瘋狂一把,好了,現在開始,咱們也搞神秘一點,走,準備去!」英姿眉開眼笑,起身開始尋找綵排地點。

    這日子,越來越美滿了。

    李鳶慈愛的將雙手在圍裙上擦擦,是啊,兒孫自有兒孫福,有時候,根本不需要她操心,他們自己就知道路該怎麼走了,看來又要去遠行了,只不過孩子們怎麼辦?交給一些沒本事的人,她還真不放心。

    雲逸會

    「大哥,你看,確定五月十九號鹽沼會有小雨,連老天都在祝福您呢!」上一次在這一天,想不到二度結婚,還在這一天,鹽沼,倘若不下雨,那麼是無法感受到其中的奧妙的,只是隨便查查哪天下雨哪天結婚,還真就在這一天。

    簡直不可思議。

    首座,柳嘯龍一成不變的西裝革履,手肘抵著沙發扶手,細長指尖支撐著側腦,聞言,薄唇揚起,可見這種恭維話相當受用,淡笑道:「此次無需廣發請柬,帶上老人們就可!」

    「那孩子們呢?」離燁邊說邊在心裡敲擊算盤,大哥家四個,阿焰家裡一個林芽兒,自家一個小子,阿鴻家一個姑娘,七個,一個比一個淘,有誰能鎮得住?

    柳嘯龍高深莫測的掏出香煙點燃,抽了一口,眼底呈現了陰險:「有一個人,我想他會很樂意!」

    四位護法垂眸思索,大哥在說誰?蘇俊鴻第一個打響指,指著大伙道:「陸天豪,非他不可,孩子放他那邊,第一能放寬心,第二,避免他跟著我們一起去!」大哥說的絕對是他,也是,大哥結婚,陸天豪再跟著去,大夥一定無法盡興。

    畢竟大哥不開心,誰都別想好過。

    「哦!對對對,陸天豪,到時把孩子都送過去!」離燁也跟著邪笑而起,想到什麼,又道:「可是大哥,我聽說他已經在準備出遠門了,恐怕是要跟我們去,他不願意怎麼辦?」

    柳嘯龍似乎覺得棘手,擰眉思考了半響,又勾唇,彷彿在說『小小陸天豪,他豈會拿不下?』起身道:「先別管這個,今天開始,將人分為十批開始送往烏尤尼,阿浩,你母親這次能來?」

    「我結婚,她當然要來,並沒告訴她雲兒的事,她並不知我娶的是她!」母親是成天念叨蕭家人,不知道她看到是茹雲後,會是什麼反應,一定會哭聲一片的。

    「鹽沼已經被包攬下!」林楓焰將資料呈上:「絕不會有人去打攪!」

    「撤離本市的各大幫會也早已回歸,大哥,您說這五老為何不揭發我們?」離燁對這事百思不得其解,大伙可是他們的滅家之人,血海深仇,為何都不供出?

    柳嘯龍搖搖頭,可見也毫無頭緒,不管是什麼理由,這五位老人都是值得敬仰的,吩咐道:「召集一下當初參與的幫會,明日傍晚五點西山陵墓集合!」

    「是!」林楓焰點點頭,走了出去,確實該這麼做。

    這天,一輛接一輛的頂級轎車排成一條長龍圍堵在西山陵墓大門口,胸口均是別著一朵白色小花,柳嘯龍陸天豪為首,帶領著三百多人步向了最中那五座並不奢華的墓碑,瞅著五老的石碑,柳嘯龍輕歎一聲,將手中花束擱下,後深深的鞠躬。

    並非感激未被告發,而是這五人廣闊的胸襟實在令人折服,若是他,誰若殺害了他的家人,定做不到放手,或許他明白,這五老不告發大伙,是因為妻子,他們追崇愛情,便不希望他人的愛情受到傷害。

    這些,他目前還無法理解,亦或者這輩子都無法理解。

    「說真的,我從來沒討厭過你們這五個人,反而很欣賞!」陸天豪說完也彎腰,五個真正懂感情的人,其實在他們被拉上刑場時,他有辦法扭轉乾坤,可他也懂愛,心裡那個人已消失,那麼自己活著也不過是一種折磨,希望他們到了那邊,可以找到他們的歸屬。

    幾乎無一人有想過他們會在法庭上保持沉默,這或許就是小人之心?在這五個老人身上,他學到了很多,揮霍不清的金錢,至高無上的地位,人人畏懼的權利,也比不過人類不可缺少的一個情字,不論是什麼情,它比任何東西都珍貴。

    金錢沒了,可以再賺,地位沒了,可以再爭取,而親情、愛情、友情沒了,就一無所有。

    頭頂烏鴉成群結隊,這一次,大伙卻沒感到煩躁,笑著遠離。

    「雖然即便你們告發我們,我們也不見得會落網,但還是感激你們,當初,是我們太貪婪,在這裡,給你們賠禮了!」

    「對不起!」

    一個接一個的敬禮道歉,倘若他們告發,那麼大伙不會記得他們,大伙殺了他們全家,而他們居然選擇放過,這等胸懷,誰有?

    時間好似指間沙,轉瞬間,到達了十九號,柳家的院子內,早已堆放滿各式各樣的賀禮,即便是二婚,黑白兩道的各色人物也沒輕看,與五年前一樣,堆成山的禮物彷彿閃閃發亮的金塔,硯青手持賬本清點,後抱著一顆自清朝流傳下的翡翠白菜樂道:「好漂亮,柳嘯龍,你這傢伙臉真大!」

    二婚還能收到這麼多禮品,想到什麼,看向坐在夕陽下看書的男人:「喂!要不乾脆我們一直結婚離婚好了!」什麼都不用做,收禮物就夠他們活幾輩子了。

    柳嘯龍只微微皺了下眉頭,後充耳不聞,繼續翻閱書籍。

    「柳嘯龍,你敢無視我?」某女單手叉腰,抱著一顆翠綠白菜上前居高臨下的瞪視著。

    男人乾咳一聲,合上書,仰頭道:「沒本事,誰理你?」她還真以為這些禮物白收一樣。

    硯青摸摸白菜,是哦,他要沒地方需要這些人運用,誰會送禮?吸吸鼻子:「那這些都是我的!」指著那一座金山,發大了。

    「比起這些,你不覺得我更具備吸引力嗎?」連續幾天,眼珠子都圍著那些東西轉,不曾來看他一眼。

    「你?」某女彎腰將丈夫看了個透徹,後鄙夷道:「他們有圓形,四方形,多邊形,而你,也就一個圓柱形,有什麼好看的!」合起賬本,錢啊,全是錢,隨隨便便一個都能拍賣到上百萬,完了,掉錢眼裡了。

    不是她財迷瘋,而是窮人家出身的孩子,傷不起!

    柳嘯龍見女人又要衝進那一堆財富中,冷冷的擰眉,起身一把抓住愛人的手臂直接向遠處的小樹林拖去。

    「幹嘛幹嘛,有話好好說,柳嘯龍,你別拉我!」硯青見對方表情不對,快速服軟,他要拉她去哪裡?她是實話實說好不好?抵達陰暗處後,更是被粗魯的一把扔到了一堆乾枯樹葉中,驚慌道:「柳嘯龍,你……你瘋了?」

    男人面無表情的將西裝褪去扔到了地上,後扯開襯衣,今天非給她點顏色瞧瞧,越來越不把他放在眼裡了,抽開皮帶將舞動的雙手給捆綁。

    硯青傻了,他要幹嘛?強暴她?賣糕的!好刺激,終於可以好好溫存溫存了,主動挺起腰桿:「快點!」等這一天等得頭髮都白了。

    柳嘯龍本以為女人會求饒,卻表現得比他還猴急,頭冒黑線:「你來真的?」蹲了下去,挑起尖細的下顎問。

    「難道你不是來真的?」硯青有些窘迫的咬咬牙,看來只是逗逗她,還以為……突然有些心慌,坐起身靠著樹桿狠瞪著男人:「柳嘯龍,你到底什麼意思?」

    「什麼什麼意思?」某柳再次一頭霧水。

    「你……是不是……已經對我沒感覺了?」捏緊雙拳,一定是的,否則這麼久,怎麼不主動找她?越想,心裡越悲涼,是啊,她已經三十出頭了,哪裡比得了那些風華正茂的小姑娘?

    柳嘯龍恍悟,想起鈴鐺事件,摸摸下顎,納悶道:「你該不會天天都在等我上樓吧?」

    硯青不屑道:「你也太看得起你自己了!」

    「是嗎?」明顯不相信,挑開愛人的衣領,大手伸了進去:「真看不出來,硯警官居然也有飢渴的時候,看來真是我這個老公做得不夠稱職,居然將你餓成這樣!」怪不得成天都沒好臉色,慾求不滿呢。

    「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要做就做,哪來那麼多廢話?紅著臉偏開頭不去看那得意的表情,真是要瘋了,他都不覺得害羞嗎?做這種事的時候還廢話連篇。

    柳嘯龍心裡萬分激動,妻子終於肯熱情的回應,代表著莫大的自豪,他要真知道她天天都在想這事,又豈會冷落?那嬌羞的模樣幾乎令他把持不住:「不要瞪我,乖乖的從了吧,在這裡,你叫也沒用,陸天豪他是救不了你的!」享受著主動權,大手已經游移到某女的後背,輕輕一掐,胸衣鬆散。

    硯青做了個深呼吸,前戲未免也太繁瑣了吧?太想合二為一了,偏偏那混蛋就是不如意,磨磨蹭蹭,想了想,一把掙脫那皮帶,直接給一腳踹倒,後猴急的扯掉襯衣,褪去長褲,再撲上去將丈夫壓在身下,冷著臉道:「誰是狼誰是羊,還是個未知數!」表演起了反強暴。

    看著男人驚慌失措的模樣,內心一把肆虐之火燒得更加旺盛,『嘶啦』一聲,將西褲撕碎。

    「噢!慢點!」柳嘯龍沒有掙扎,比起方纔,越加享受,更激情。

    「老娘等不及了,慢不了,柳嘯龍,你這身材,是怎麼保持的?」垂涎欲滴的撫摸著結識的腹部,八塊腹肌,羨慕死她了,為什麼她就沒有?如此偉岸的身子就躺在她身下,越想越激動:「今天老娘就辦了你!」拿過皮帶,將丈夫的雙手捆綁起。

    柳嘯龍見女人如此的激烈,自然不會掃興,扮演起了即將被玷污的純潔小男生:「你輕一點,人家還未被人開墾過呢!」輕微掙扎,而強而有力的小腿卻溫柔一勾,女人整個身子就撲倒而來。

    硯青氣哼哼的揚手拍了一下男人的胸膛:「明明就這麼放蕩,裝什麼裝?放心,姐姐會很溫柔的!」哇塞,這胸肌,好大,手感超好。

    「那請幫我親親這裡!」挺了一下腰桿,多情的眸子內是濃厚的**。

    「哪有處男提這種要求的?敬業一點!」摩拳擦掌,慢吞吞的褪去男人身上最後一層布料,再次大大的一陣吞嚥。

    柳嘯龍反駁:「你會不會演?不會我來!」說完就要翻身。

    『啪!』

    小手兒再次拍向那平坦的胸脯:「給我躺好,親就是了!」

    不一會……

    「嗯哼,你這女人,輕一點!」

    「太輕了,重一點!」

    「到底是輕還是重啊?」太難伺候了吧?煩悶的爬起身臉對臉,怎麼感覺就算是她掌握主導權,享受的還是他?不過看著丈夫如此迷情的模樣,還是很有成就感的,小手摸上其臉龐,警告道:「你最好永遠也不要試圖來挑戰我的耐心,身上每一個地方都只許我一個人碰觸,知道嗎?」

    以前的她不管,以後,必須只屬於她一個人,而她的身子,也只給他。

    柳嘯龍有些迫不及待,凝視著女人清澈無垢的眸子,笑道:「是你的,從內到外,都只是你一個人的!」後掙開束縛,癡迷的摩擦著那白嫩的頸子和鎖骨,一路滑下:「它也只能是我的!」並非是徵求同意,而是理所當然。

    「咳!」硯青還是有些不習慣,被摸得心兒敲擊得胸腔發疼:「你來吧!」

    「呵呵!」某柳溫和的笑笑,將脫去的西裝鋪在了枯葉上,再小心翼翼的歸置著體位,覆蓋時,閉目張口含住了女人要吐納出的哼吟,緊緊相擁,纏綿不休,不捨分離。

    暖暖的風吹過,拂動著柳絮兒漫天飛舞,為交織在地的男女增添了無盡風月,一段情,好似得到了上天的庇佑,此刻眾神幻化做一朵朵似白雪的絨毛為他們跳著世間最美妙的舞蹈,沉醉其中。

    男人看似儀表斯文,此刻卻神勇無比,斂去了平時偽裝出的一本正經,猛烈索取著**之神賜予的歡樂,狹長的眸子瞇成一條線,俊顏埋在同樣沉迷在愉悅中人的脖頸中,散發著叫人心尖狂跳的喘息聲。

    硯青鼓起勇氣,拉著男人的手貼服向後背:「這裡!」

    沉淪的男人領會,將妻子反轉,後狂熱的吻過背脊上寸寸雪膚,留下朵朵紅梅,惹得女人緊咬一撮黑髮,隱忍著無法承受的歡愉。

    過程持續了兩個小時,硯青腰酸背痛,一絲不掛的趴在西裝上抱怨:「你是不是吃了偉哥?」擦,怎麼每次都這麼久?真懷疑他都不累嗎?

    柳嘯龍嘴角掛著食髓知味,側躺著為妻子按摩腰部,擁有著異國風采的黑眸溺愛的直視婀娜腰肢:「要不要再來一次?」

    「別別別,小女子甘拜下風!」這種事快樂歸快樂,但縱慾過度,對誰都不好,現在站都站不起來,一會還要出發烏尤尼呢。

    「可是我還沒完全洩火!」柳嘯龍附耳引誘:「你要知道,我是個正常男人,五年不曾做過!」說完就咬牙進行著又一輪的歡樂。

    硯青有苦說不出,這變態,連續奮戰兩小時,這麼快就恢復了?是不是人啊?

    「後面日子還長著呢!」

    「後面是後面,現在是現在!」

    好吧,就當補償了,反正她又鬥不過他。

    出發在即,所有人都抵達了機場,唯獨柳嘯龍缺席,硯青扶著腰,步履蹣跚的走到椅子上,小心翼翼的落座,忽然感覺到有幾道灼熱的視線正盯著她瞧,立刻轉頭。

    果然,閻英姿和蕭茹雲等人都目瞪口呆的看著她。

    「那個……不小心閃了腰!」柳嘯龍,你給我等著,他奶奶的,說什麼一次,後又一次,結果連續三四次,搞得她路都走不穩,現在更是丟人現眼,回頭再跟他算賬,這王八蛋去哪裡了?

    「哦,閃了腰!」

    四個女人同時點頭,但眼裡卻是嚴重鄙視,美麗打趣道:「隊長,會長真厲害!」

    硯青閉目深呼吸,乾脆不再開口,說多錯多。

    臥龍幫

    「憑什麼?你們都去,我為什麼就不能去?」

    陸天豪連行禮都收拾好了,這傢伙卻來告訴他,讓他看孩子,瞧瞧那八個站成一排,看似很乖,卻要命的兔崽子。

    柳嘯龍遞上一支香煙,儒雅的落座,沒了往日的寒氣逼人,甚至還帶著少許的笑意:「沒辦法,烏尤尼那邊寒氣比較重,不適合他們,交給別人管,我又不放心,我只信得過你!」

    話聽起來是不錯,可某陸還是搖頭:「你還是不要信我!」那女人結婚,即便新郎不是他,也該去感受一下她所想要的快樂,他的老婆,這種情況下,豈有不去之理?

    「陸天豪,從小到大,你都是我最為欣賞的一人,你的能力,有目共睹,我不光把我自己的孩子安心托付給你,連我手下的,都全交予你手!」柳嘯龍神情萬分真摯,真摯得彷彿他自己都要懷疑這話是發自內心了。

    陸天豪被說得渾身彆扭,這柳嘯龍是吃錯藥了,還是忘吃藥?他居然在誇他,可這話也不假,這些兔崽子,交給別人,真沒幾個擔當起這個重任:「你在求我?」

    某柳揚眉,搖搖頭:「是事實,陸天豪,此事相關重大,你也知道,我們仇人可不止萬千,如今我們要去烏尤尼,天下皆知,倘若那些人這個時候來對付孩子們,你也知道,這些人都是我們的命根子,倘若他們出事,我相信雲逸會的人都會接近瘋狂,不顧一切的尋仇,到最後被擊垮!」

    確實挺嚴重的,某陸抽了一口香煙,這個可能並不是不存在,想了想,點頭道:「好吧!」

    一抹狡黠自某柳眼中稍縱即逝,起身道:「那麼幸苦你了!」後大步走了出去。

    老小子,不想他去就直接說,何必拐彎抹角來虛心假意的亂誇一通?為了幫會未來的發展,他也不能讓孩子們出事,只不過……鳳眼有些戒備的看向那些看著他的小孩,笑道:「你們不用這麼緊張,隨便玩!」

    「哦這裡好大哦!」老三一聽,立刻撒腿到處亂跑,抱起一些從未見過的東西把玩。

    「別搶,這是我先看到的!」

    「我先看到的!」

    見子琰和桐桐爭奪一千年古董花瓶,陸天豪起身顫聲道:「別別別,這個玩不得!」

    「我的!」子琰大力一奪。

    『啪!』

    千年古董碎落一地。

    陸天豪摀住心臟,才幾分鐘,家裡已經亂作一團。

    機場,離燁豎起大拇指:「大哥真有辦法,想不到他還真答應了!」

    柳嘯龍單手插兜,鏡片下的眸子透著譏笑:「為了大局為重,他不得不答應!」

    這邊,硯青拿出一根尺子,手兒夾著慢慢劃出長度:「十六厘米多一點點!」

    「哇,柳嘯龍的夠大的!」英姿見大伙看向了她,樂呵呵的搶過尺子:「差不多也這樣!茹雲,西門浩的有多大?」

    茹雲有些羞澀,但姐妹們都干了,她沒理由潑冷水,拿過尺子:「十五點半!」

    葉楠尷尬道:「具體大概是十六點吧!」

    五個男人悄悄來到妻子們身後,什麼十五十六?見葉楠耳根子通紅,大伙才明白過來,個個咬牙切齒。

    「美麗美麗,離燁的呢?」硯青迫不及待的把尺子交給了小可愛。

    美麗看看尺子,按照記憶道:「十九!」

    「哇!離燁第一,柳嘯龍第二,林楓焰第三,阿鴻第四,噗就西門浩最小!」英姿笑得彎了腰:「離燁太威武了!」

    如此這般,四個男人紛紛看向了皇甫離燁,帶著憤怒。

    皇甫離燁摀住胯間,他們要幹嘛?第一又不是他的錯,不會切了他的老二吧?這些女人真是的,沒事比這個做什麼?他完蛋了,為什麼他要比大哥的還要……

    「誒,反正登機還早,來說說,誰更持久!」英姿覺得沒玩夠,女人嘛,在一起不就聊男人嗎?且還都是自家姐妹,率先道:「我家那個,我想想,平均一下,差不多一個半小時!」

    蘇俊鴻覺得丟人至極,見硯青要開口,他可不想比大哥厲害,阻止道:「你們真的很無聊嗎?」

    「我的天!」

    五個女人嚇得彈跳而起,支支吾吾道:「你……你們什麼時候來的?」

    男人們白了一眼,提著行禮查看手錶。

    英姿掐了硯青一下:「都是你!」

    「呸,明明是你開頭的!」

    「都別說了,這又沒什麼!」茹雲眼看兩人要打起來,趕緊勸架,她都經常看好多女員工在一起聊這種話題的,又沒什麼大不了。

    幾個男人倒是大方,沒有糾結,等時間差不多了開始前方帶路,好似剛才不過是一場誤會。

    飛機並非直達烏尤尼,中途大伙登上了倆架私人直升機,第二天下午才抵達烏尤尼小鎮,並未看到傳說中的別有洞天,一進酒店,男人們就催促著回屋換婚紗,礙於寒冷的緣故,必須套上一件貂絨大衣。

    如此急匆匆的婚禮,讓五個女人有些不滿,且葉楠還身懷有孕,更是透著埋怨,一回臥室,就瞅見李鳶林母等人神情恍惚,驚訝道:「這是怎麼了?」

    李鳶目光癡迷,躺在沙發裡久久不能回神,好美,太美了。

    「西門媽媽!」茹雲一進屋就看到一個同樣忘乎所以的老婦人,眼淚頃刻間滑下,真的是西門媽媽,上前蹲下身子握著老人的手,為什麼她坐著輪椅?

    老人聞言這才收心,發現是蕭茹雲後,同樣激動得想站起,奈何身不從人願:「天啊,小姐,你怎麼在這裡?是小姐嗎?」

    蕭茹雲緊緊握著老人的手:「西門媽媽,你怎麼……」坐著輪椅?

    「我就是老毛病,風濕犯了,小姐,你這些年去哪裡了?我一直找你,聽說蕭家……」破產了,還以為再也看不到蕭家人,想不到小姐還在。

    茹雲有苦難言,過去的就過去了,西門媽媽還記得她,這些年,只知道西門媽媽在法國,一開始有想過去看她,後來和西門浩分手後,她已經無法去面對,現在見到了,真的好親切,大力抓著老人的手不想放開。

    硯青過去將這些年發生的事全都講給了老人。

    許久後,老人才將茹雲抱入懷中:「可憐的孩子,阿浩也真是的,為什麼不把你的事告訴我?這些年留我一個人在法國,度日如年,小姐,想不到你就是我的兒媳婦,以前我就說那臭小子,不要癡心妄想,不過現在他有本事了,小姐,他真的很喜歡你,以前吧,就天天和我說,長大後要娶你,我那時候還笑話他,想不到他真的做到了!」擦擦老淚,天可憐見啊。

    「西門媽媽,以前我……太不懂事了!」茹雲垂頭哽咽,以前她經常對西門媽媽大呼小叫,都是她不好。

    「說什麼傻話,小孩子那麼懂事,就不叫孩子了,乖,不哭了,今天我真的好高興!」小姐還活著,老爺夫人,小姐還活著。

    蕭茹雲吸吸鼻子,仰頭笑道:「西門媽媽,如果你不嫌棄,以後讓我來照顧您好不好?」不管怎麼說,以前西門媽媽都一直將她當自己的女兒,而她卻因為驕橫,而不屑一顧,想不到西門媽媽一點也不怪她,老天爺其實對她真的很不錯了。

    婦人邊抹淚兒邊點頭,最後再次將茹雲抱進了懷裡,一切盡在不言中,她真的找得她好苦,想不到小姐經歷了這麼多,那些可惡的人,怎麼能這樣來禍害她的小姐,以前什麼苦都沒吃過,嬌生慣養,她是怎麼承受這些的?

    老夫人要知道這孩子因為她去了馬來西亞,還不得心痛而死?這可是她的心肝啊:「你不要自責,老夫人不會怪你的,或許她從一開始,就希望你不要管她了,小姐,不好的,咱就不要去想,以後誰敢再罵你,我就去跟他拚命去嗚嗚嗚嗚!」以前的蕭家那麼風光,咋就淪落成這樣了。

    阿浩也真是的,居然還去傷害她,就算真的有什麼事,不也是為了一份孝心嗎?為什麼就沒人理解?

    「好了,別哭了,趕緊換衣服!」硯青見茹雲眼眶開始發紅,立刻提醒:「不要忘了,我們是來結婚的!」

    「對對對!」西門夫人這才清醒,轉身拿過一套婚紗道:「小姐,這是我親手挑的,如果我知道是你,一定會親手做一套,快換上,我給你盤頭!」

    茹雲將滿臉的水汽擦乾,沒時間在這裡敘舊,等回去了,她一定把老人接到濱海去,以後再也不分開,她會好好孝順她,拿過婚紗套好,後坐在了老人的身前。

    林母一臉的慈愛,將葉楠那一頭烏絲盤起:「這孩子的頭髮真漂亮,楠兒,一會我給我肚子上塞個墊子,鹽沼那邊已經開去了家居車,裡面很暖和,晚上不要出去,很冷的!」她的孫子可不要出事才好。

    葉楠抿唇笑著點點頭:「媽,不要擔心,我會照顧好自己!」

    硯青有李鳶,茹雲有西門夫人,葉楠有林母,連英姿的婆婆都來了,甄美麗落寞的望著兩個來自非洲的黑皮膚美女,有跟著離燁去過一次他家,那些人對她畢恭畢敬的,都很喜歡她,一直覺得他們是很好很好的人,這一刻才知道,自己是多麼的單純。

    結婚了,他們都不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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