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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二百三十六章 瘋狂的熱情 文 / 相琪

    「嗯哼!」

    『呲啦!』

    方向盤猛地轉換角度,停靠在了高速路邊,剛氣喘吁吁的伸手摀住似乎失血過多的大腿,就驚見後視鏡傳來一連串的碰撞聲,慌忙爬出車窗一看,破曉的蒼穹下,十多輛車子跟著胡亂的旋轉,接二連三的車胎刺耳摩擦聲響起,英姿嚇得心如擂鼓。

    直到情勢穩定,只有兩輛撞擊到一起,且司機都紛紛下車,並沒太大損傷才閉目祈禱上帝保佑。

    「你他媽的搞什麼?想害死我們啊?會不會開車?」

    「我草她媽的,搞什麼鬼東西?配我的車!」

    「給我下來!」

    幾十個人圍堵到了那輛高級轎車旁叫囂,一個彪形大漢一拳頭砸在了車窗上,令轎車硬是晃了三晃,也成功晃醒了暈厥的耶穌,但沒有立刻睜開眼,而是微微皺眉,瞇開一條縫查看著近況,這是哪裡?昨夜的回憶瞬間充腦。

    信徒,女人,啤酒,茅廁,被打暈,而眼前是高速,被伏擊了?天也逐漸大亮,正準備試圖掙脫綁著雙手的繩索,驚奇的發現渾身幾乎毫無束縛,只有那個昏倒在一旁的婦人,耳邊很是呱噪,很想坐起身一探究竟,但還是決定先觀察下再說。

    閻英姿臉色如同淨紙,毫無血氣,虛弱的仰頭看著一群陌生人正怒氣沖沖的指著她謾罵,沒有畏懼,反而顯得很是鎮定,掏出證件道:「警察辦案,有什麼損失到北門警局說明,我會全權負責!」

    一聽警察,十來人氣焰減低了少許,可警察也不能這麼不顧人民安慰吧?說停就停,要不是大伙反應快,此處早就成為地獄通道了。

    「警察了不起啊?給我下來,不給個說法,警察老子照打!」大漢一把拉開車門,異常的粗魯,令女人險些栽倒,見到那鮮血淋漓的雙腿時,大漢懵了,看來真是在辦案,後面還躺著兩人呢,吞吞口水,索索脖子道:「警官,要幫忙嗎?」

    另外兩個女人將閻英姿扶正,怎麼這麼多血?而且那傷口好像是傳說中的槍傷吧?所有的氣,在看到一名警員為了辦案傷得如此之重,都磨滅了,甚至開始爭先恐後的要求協助。

    閻英姿苦笑:「不用,有些事,越少人參與越好,謝謝你們,剛才真是不好意思,你們的車出了什麼問題,我會申請補助的!」

    「不用了不用了,我的車有保險,只要您給作個證就好!」大漢點頭哈腰,佩服啊佩服,一個女警,這麼英勇,自愧不如。

    「我的也有,警官,那兩個都是您抓來的壞人嗎?」見女人點頭就立刻道:「哎呀,您怎麼這麼大意?趕緊給他綁起來,否則他醒了,您就完了!」

    耶穌咬牙切齒,綁了他不就完蛋了?哼,警察是吧?那就好辦了。

    英姿挪動了一下,頭腦昏眩,怎麼辦?動不了,還得留著最後一口氣把人帶回去呢,想了想,掏出手銬遞給了外面的人:「我實在不能浪費體力了,麻煩你們去給我銬上他!」該死的,確實大意了,居然把這事給忘了,滿腦子都是硯青的安慰,好在出了這麼點狀況。

    「我來!」一女孩接過手銬打開了後門,剛拉過那外國人的手腕,還來不及給動作,突然感覺到了危險,果然,下一秒直接栽了下去,好歹也是軍訓過的,所以用手肘頂了過去,誰知道男人的武功足以超越她百倍,輕而易舉被俘,喉頭立刻傳來了刺痛,瞪大眼道:「別亂來,警官救命!」

    「哇!」

    十多人紛紛後退,就這麼看著綠眼男人像巨人一樣走出,高出了這裡所有人一個頭,且手法殘忍,女孩已經面帶青紫,小拇指都快鑲嵌進了她的皮肉內。

    英姿立刻彎腰去找槍,槍呢?完了,掉在武陽山了,腦子越來越昏眩了,還是拖著殘破的身軀下車指著男人怒吼道:「耶穌,你已經敗了,你那所謂的三個據點,都被警方佔據,如果不想武陽山那些人跟著你遭殃,最好識相一點!」一開始大伙就沒準備抓獲武陽山的五萬人,柳嘯龍的意思是裡面的人來自不同的幫會,牽扯過大,她不知道他為什麼不抓其餘的布勒多士兵,反正是會放了他們。

    這個耶穌要識相的話,裡面那四萬多個士兵都會放逐,否則絕對要他們無法出境,她想,任何一個國王,都應該是愛戴自己的族民的。

    可是她錯了。

    「少廢話,不想她死,就立刻給我滾開!」耶穌說完就將小拇指刺進了女孩的肌膚裡,鮮血形成了一條血線,帶著滅亡的恐懼。

    閻英姿好笑道:「武陽山有幾十個幫會團伙的主要人物,你居然不顧他們的死活?還有幾萬你自己的子民,真的希望他們統統入獄嗎?」他大爺的,他要敢,她才不管裡面有多少個團伙,一併剿滅。

    「最後說一次,滾開!」耶穌說完就狠狠踹了一腳已經快斷氣的女孩。

    「好好好,我閃我閃!」閻英姿知道他是玩真的,趕緊一瘸一拐的退到人群中,她這裡並不是最後一道關卡,還有一道,不怕他能逃回布勒多。

    女孩的掙扎越來越薄弱,坐進駕駛座後就大喊道:「警官……不要關我……快點抓他……啊!」腹部被狠狠一錘,昏了過去。

    閻英姿看看後面的蕉氏,怎麼辦?人不能給他帶走,不能,但車子已經遠離視線,緊緊的按住心臟,當機立斷,沖群眾們伸手道:「你們誰的手機快借給我,先不要報警!」她相信硯青的眼光,那個藍子一定會扭轉乾坤的。

    「我有我有,警官快點抓住這個外國佬,怎麼能在我們中國的地盤行兇?」人一走,大伙才怒罵起來。

    英姿瞪了他們一眼,剛才怎麼沒見他們這麼神勇過?快速撥通了處長的號碼,冷靜道:「處長,您先不要問,立刻向上申請調動人手,武陽山內有大動靜,近五萬人,個個持槍,立刻派人去剿滅!」

    『這麼多?都是什麼人?』

    「恐怖分子,盡量不要傷及人民,還有警員在裡面,快去,還有在各個港口,空路陸路都加派人手勘察,今日任何異國人都不可出境!」

    『知道了!』

    呼呼,耶穌可千萬不要給武陽山的人通訊,否則那些人會立刻大開殺戒,硯青啊,如果你能活著回來,老子一定跟你喝個三天三夜,又撥通了其他幾位姐妹的號碼,一一吩咐,才坐到邊緣開始簡單的處理傷口。

    「警官,要不我們送您去醫院吧?」

    「不了,謝謝!」沒力氣再多話,她必須在這裡等美麗她們的到來。

    其他人也不敢在這裡多停留,避免造成交通堵塞,只有幾個女孩的家屬焦急的跟著蹲在了一旁。

    英姿安慰道:「不會有事的,你們不要急!」

    人家都傷成這樣了,大伙也不好說什麼,默默的點頭。

    武陽山下

    一夜雷陣雨消失,迎來了瓦藍瓦藍的天,好似剛剛被水洗滌過的巨型玻璃,透亮透亮,山腳下更是瀰漫著厚重的泥土味,親切,舒爽,樹梢星星點點的滑下晶瑩,晨陽將帶著水汽的綠葉照射得散出了光輝,耳邊環繞著『嘀嗒嘀嗒』脆響,入夏的季節並沒寒意,即便渾身濕透,也感受不到冷的氣息。

    但山中並不寧靜,槍聲還在持續,毫無章法,胡亂的製造著驚悚,陸天豪偏頭看了看,如此富有意境之地,本該是松脂與青草的芬芳,卻被血腥代替,入眼之處,樹上、亂石中、斜坡間……躺著一具具死屍,沒有曾經那一次的壯大,卻也是觸目驚心。

    周圍的土地一片鮮紅,數一數,接近四百餘人,在十多分鐘內都無人前來,可見被安排到此處巡查的士兵都被柳嘯龍一人幹掉了,很快就會引起那些人的主意,會來更多,催促道:「你們快點!」

    「找不到人,他們自然就會離開!」樹叢後,傳來柳嘯龍不疾不徐的聲音。

    說的也是,龍頭都沒了,龍尾還不得趕緊找個地方藏起來?不管如何,小心為上,撿起一把衝鋒鎗開始擦拭。

    兩丈外,柳嘯龍似乎覺得此處與把風之人離的過近,繼續往更深處走去,偶爾低頭瞅一眼微張艷紅小嘴吸氣的女人,就像一條離水多時,快渴死的魚,猛烈的想喝到救命的泉水,更是開放到摟抱著他的身軀胡亂摩擦,微瞇的眼兒無焦距,幾滴淚滑下,就著散亂的發,暈紅的腮,渴求被人愛撫的模樣,美得驚心。

    硯青已經看不清抱著她的人是誰,她只知道他的味道好熟悉,濕透的布料在火熱的身軀的烘烤下,那種獨特的男性味道堪比世上最最著名的香水,刺激得她想使出所有的力量來吸食,才能緩解少少的燥熱,是他,柳嘯龍,就是他,一定是他,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感覺到了無上的安全。

    在沒落入這個懷抱時,心裡很是惶恐,一直緊繃著神經,幾次試圖咬斷舌頭,這一刻,卻瞬間放鬆下來,令腦海裡只剩下熱欲,顫抖著小手,想抬起摸向那模糊的俊顏,一定是在做夢,一定是,迫切想男人能低下頭來吻住她的唇,卻發現怎麼也抬不起沉重的指尖,身軀上好似壓著一座快要將她擠碎的千斤墜,顫聲道:「老公……」

    還在尋找著安全尋歡之地的柳嘯龍一個倉促,差點就這麼一同栽下,總是冰冷無情,透著殺傷力的臉龐緩慢的漲紅,不敢相信的低頭:「你知道我是誰嗎?」

    活了三十多年,第一次被人喊這個稱呼,前面那一次是在迫不得已的情況下,不能作數,不知道為什麼,聽到這個稱呼,心裡莫名的多出了一股保護欲,更加緊致的樓抱住。

    硯青的腦海裡出現的卻不是此刻的畫面,而是男人正笑看著她,用著最最溫柔的口氣逗問她『我是誰?』

    「柳……柳……!」怎麼辦,她喊不完,為什麼渾身這麼熱,是不是快死了?連動一下力氣都沒了,急得小聲抽泣了起來。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聽話,不要說話了!」柳嘯龍見女人一副焦急的模樣就低頭輕柔的含住了那張不停蠕動的小嘴,含糊道:「再等等!」極度溫柔的話語與千年冰封的表情嚴重不搭。

    就像抱一個嬰兒,沒有讓女人無力的後腦下仰,緊緊禁錮在胸口,到了一處乾燥地,才脫下外套撲在了柔軟的小草上,小心翼翼的給女人放入其中,沒有立刻撲上去,而是遲疑的看著,表情過於糾結,但也掩飾不了的一絲絲竊喜。

    女人此刻衣不整體,像蛇一樣在地上扭動著,伸手胡亂抓著什麼,那小鳥依人的模樣與平時那個獨斷獨行的女人由著雲泥之別,雙手揉弄著脖頸下的襯衣,感受到救星就在一旁,卻遲遲不肯如她所願便抽泣道:「救我……」

    柳嘯龍側身跟著躺下,修長指尖撫過女人的小臉,後按在了被咬得有些破皮兒的嘴唇上,立刻被吸入了口中,指尖勾弄著小舌,俊臉上立刻呈現了陶醉,這種被吸吮的緊致感,多久沒嘗試了?

    半瞇著眼盯著那嘬吮的唇兒不放,如果是此刻被安撫的不是手指,而是……早就脹得發疼的某處頻臨著爆炸,想瞬間撕碎她的衣物承歡,可他不能,這些年給他的教訓就是對待剛硬的人,唯一的方法就是以柔來克。

    附耳道:「硯青,我們已經離婚了,還是不要這麼做吧?」邊說邊褪去了衣物,抓起一隻小手,在自己胸前狠狠的劃下,道道血痕令白膩細緻的雪膚變得突兀,舌尖誘惑性的劃過其敏感的耳廓。

    「唔……!」好舒服,為什麼他還不覆蓋上來?好想那種兩具身軀交疊在一起時的奇妙感覺,什麼叫不要這麼做?偏頭祈求道:「求你……」

    「求我什麼?」好似柳下惠一樣,面對如此活色生香一幕,男人還保持著冷靜,慢條斯理的引導著女人將她自己的襯衣紐扣一顆一顆的解開,勾魂攝魄的鳳眼淡淡的看向了蕾絲胸衣,頃長右腿膝蓋順著女人微開的小腿向上滑去。

    女人頓時一個激靈,雙頰越加潮紅,縱使是被藥物控制著,還是有些不自然的偏開頭。

    柳嘯龍將大手伸到了硯青的背後,一點一點的撕下女人的驕傲:「不說我可走了!」故意將胸衣拉得更緊。

    「唔!」心臟受到壓迫,某女不滿的搖頭:「求你……」

    「我也很想幫你,只不過我們的關係不適合,恕我無能為力!」話是如此,兩根手指卻微微一鬆。

    一直被壓迫的心臟受到了解脫,硯青也好似迴光返照一樣,精力正在回歸,手也能稍微抬起,不需要苦苦哀求了,再來點力量她就可以為所欲為了。

    柳嘯龍似乎已經忍無可忍,開始解著自己的衣衫,繼續說著拒絕的話:「你也知道,現在我要強行要了你就是犯罪,我可不想名譽受損……」

    「啊!」硯青忽然坐起,陰狠的扭扭脖子,好似英雄崛起,緩緩偏頭看向一旁磨磨唧唧的男人,挑眉道:「你放心,我會溫柔的!」語畢,人已經爬了上去,扯住男人的襯衣一甩,『啪啪啪』,剩下的紐扣瞬間飛濺而起。

    「硯青,我們不能這樣,你冷靜,一定要冷靜!」男人驚慌失措的喚道,卻迫不及待的自己就把衣衫給脫掉。

    「閉嘴!再廢話,老娘斃了你!」溫柔的語氣,傾身撫摸著形同上帝傑作的五官,哪來的小子這麼好看?一把揪住那黑髮凶神惡煞的警告道:「小子,勸你識時務一點!」

    柳嘯龍急了,雙瞳大開,不斷的搖頭,充當著一個即將被強暴的少年:「我們不可以的,有話我們好好說,你放開我,好好說!」

    硯青不耐煩的一巴掌打在那臉頰上,狠度百分百:「說你媽個頭!」粗魯的扯開那皮帶,卻沒發現男人始終行動上都沒有拒絕過。

    「我是個正人君子……唔!」倏然,男人說不下去了,而是閉目揚起了後腦,令頸子性感的曲線全數暴露在了女人充滿**的眼裡,咬著牙關隱忍著那既痛苦又快樂的感覺。

    『咕咚!』

    女人吞了口口水,眸子冒綠光,想也不想,低頭吻住了突出的喉結,輕輕啃咬著,舌尖四處遊蕩,感受到男人有微微的顫抖就揚唇邪惡道:「你的身體比你的嘴要誠實得多!」

    男人臉色有微微的鐵青,劍眉一直緊蹙著,彷彿很不喜歡這種顛鸞倒鳳的感覺,憤怒道:「你輕一點,很痛的!」

    小手擰著一塊一塊的肉拉扯,潛意識內的肆虐因子是她無法去控制的,下手越恨就越舒坦一樣,利齒更是沾滿了血漬,咬過每一寸皮肉,到達左手臂時,微微的皺眉:「你受傷了!」一抹心疼在眼底劃過。

    「沒事,子彈已經取出來了,不痛!」另一個意思卻是『你可以繼續!』說著拒絕的話,嘴角的陰笑卻那麼明顯。

    「真的不痛?」

    「皮肉傷而已!」

    那她就放心了,再次狠冽的行兇。

    「硯青你別衝動,聽我說,這樣是不對的,你快住手!」

    「對不起,我停不下來!」末了,吮吻著鎖骨的小嘴一路向下,時不時狠狠咬上一口。

    柳嘯龍忍得全身的肌肉都繃起,或許是太久沒有發洩過,亦或者是這一次突來的歡愛比曾經每一次都要來得刺激,所以還沒正式上陣,就繳械投降了,**染紅了耳根,溺愛的垂眸瞅著女人又在急切的挑逗,哭笑不得:「傻瓜!」

    硯青相當委屈,怎麼這麼快啊?她連褲子都還沒脫呢,憤怒的抓過皮帶狠狠的甩下,『啪』的一聲,男人腹部一陣輕顫,彷彿想起了什麼一樣,有了一下就有第二下,下手也越來越狠。

    難得的是,這次男人只是將雙手枕在腦後,沒有去阻止,任其洩憤,深深的長歎,這一刻他才明白到為何父親終日被母親那般對待,還無怨無悔了。

    打了十多下,才爬上前掐著那脖子搖晃道:「你到底行不行啊?」

    「一個女人,問一個男人行不行,是種很愚蠢的做法!」一個翻滾就將可人兒給壓制住,掌握了主動權,合二為一之極,壓低音量沙啞道:「硯青,你確定要這麼做嗎?你知不知道這已經構成犯罪?我有權控告你的……」

    無休止的相互索取,羞得鳥兒們都不再鳴唱,小松樹站在石台上遠遠的觀望著,一道道令人臉紅心跳的哼吟聲傳遍整個空間,女人好似發了瘋,完全不懂得避嫌,密不透風的糾纏著男人不放,有一種就要溺死其中的味道。

    纏綿了近兩個小時,洩火過一次又一次,終於,女人昏了過去,而男人卻還是沒有放過她,輕閉眼眸,盡情享受,已經化身惡魔,無法停止,向來引以為傲的自制力早就煙消雲散,驚人的體質著實讓人感歎,雲海中瘋狂的翻滾著,隨著一聲似被困野獸被放出牢籠時的低吼,才察覺女人不知何時陷入了沉睡。

    也打消了繼續的念頭,雖然這遠遠不夠撫平多年的積累**,但他要的是一輩子,而不是短暫的一刻,看了看血流不止的傷口,跟著平躺了下去,腳一勾,兩件外套桌手,全數覆蓋在女人的嬌軀上才給抱入懷中,含笑捏著那呼吸均勻的小鼻子搖了搖:「無論你的前世與誰攜手,這輩子,你只能是我老婆!」老婆……不由自主的將額頭抵向愛人的腦門,蹭了蹭呢喃道:「老婆!」

    「嗯……」女人不滿的伸手大力的拍了一下打攪她休息者,正中某人的臉頰,扭動了幾下,尋找了個最最最舒服的位置,繼續和周公大戰。

    男人對女人下手的狠勁相當的無語,一聲輕歎自薄唇內發出,想氣都氣不起來,或許有一天他真會像父親那樣,為何柳家娶的女人都這麼彪悍?見女人又在懷裡蹭了蹭,這丁點不戒備的模樣倒是讓某人滿意的揚唇,所有的不快也因為這小小動作而消失。

    大手有意無意的穿插過長長青絲,回味著剛才的溫存,更勝從前,順過氣後,坐起身,將女人的內褲戳在一根樹枝上,對著烈日暴曬,剛要繼續躺下時,嘴角的笑容一點一點的消退,很快被陰騖取代,捏緊手裡的石子霎時轉身,『嗖』的一聲打向某棵樹梢。

    『砰!』

    一隻可憐的松鼠落地,腦骨爆裂,掙扎了幾下陷入了永久黑暗。

    雖然不是敵人,但此地不宜久留,不得不推了推女人:「起來了!」

    「嗯……別吵!」硯青煩悶的翻了個身,咦,奇怪,為什麼床上全是樹葉?不解的睜開眼,入目的是灌木,對了,她是來執行任務的,而且還喝了春藥,猛吸一口亮氣,坐起身低頭一看,一絲不掛,這……

    扭頭一看,更是張著嘴半天說不出一個字來,本還以為是哪個王八蛋敢強暴她,但好像是她……因為男人渾身都慘不忍睹,青一塊紫一塊,甚至還有紫黑色的條紋,那是被皮帶抽後留下的證據。

    柳嘯龍已經穿好了褲子,上半身赤條,就這麼無表情的坐靠在樹身旁,以一種質問的眼神盯著女人不放,更期待著她的回答。

    『硯青,我們不能這樣,你冷靜,一定要冷靜!』

    『閉嘴!再廢話,老娘斃了你!』

    『我們不可以的,有話我們好好說,你放開我,好好說!』

    『說你媽個頭!』

    木訥的轉回頭,零碎的片段令女人無言以對,天!這是在玩我嗎?要是沒認識之前,她會請求他的原諒,不過現在嘛……一副無所謂的態度,起身沉下臉拽過被高高掛起的內褲穿好,胸衣,褲子,襯衣,一氣呵成,末了瞅了一眼男人過於淒慘的**不帶溫度道:「幸苦了!」後拍拍屁股上的草屑,向出口方向走去。

    柳嘯龍不可思議的搖搖頭,拿起還濕答答的衣服穿好,跟了過去,才走了幾步,就見女人又咬牙切齒的折回,一副要算賬的樣子,立刻掀開布料道:「我可是有證據的!」

    「我只是來告訴你,這只是一場誤會!」她得去冷靜一下,再回去將新供奉的關二爺扔出去,讓他保佑她下半輩子可以一帆風順,就是這麼保佑的嗎?做夢都沒想到還會和這個男人做這種事,還不如沒離婚呢,萬一這事傳出去了可怎麼辦?

    真是要瘋了,最最可恨的是醒來時,居然看到內褲被掛那麼高,深怕別人不知道這裡有姦情一樣,這什麼男人啊?都不覺得丟人嗎?

    「然後呢?」柳嘯龍整理整理衣領,慵懶的追問。

    硯青真是要瘋了,這還用她來說嗎?抓抓頭髮道:「不能讓其他人知道!」

    男人冷笑道:「憑什麼聽你的?」

    「你還真打算昭告天下啊?這樣對你有什麼好處?」他不要臉面了?

    「這個主意不錯!」

    真是要吐血了,不得不轉換表情,嬉笑道:「柳先生真是會開玩笑!」這要傳出去了,她還怎麼生存?完全應了那些八卦,開始對他死纏爛打了,在手下們面前還有什麼威嚴?

    柳嘯龍不以為意:「我像是開玩笑的樣子嗎?除非……」摸摸下顎,掃了一眼面前的人兒。

    「除非什麼?」女人立刻仰頭,一副壯士一去不復返的表情。

    「清醒狀態下,讓我上你一次……」

    『啪!』

    一巴掌打完,硯青就倒退一步,恨不得是打在自己臉上,可不能怪她,這男人太下流齷齪了,吱吱唔唔道:「我……我情緒有點時空,您不會計較吧?」

    男人深吸一口氣,看都不帶看一眼的,直接越過快步向陸天豪的位置。

    硯青垮下身子,煩死了煩死了,今天是怎麼了?又霉運附體了嗎?

    「你磨蹭什麼呢?」走了一半,男人轉頭不滿的問。

    女人乾脆一屁股坐地上:「不走了!」這個人她實在丟不起,還不如死在這裡呢。

    柳嘯龍暗自咂舌,後抬高眉頭,過去半蹲了下去,大人不計小人過的施恩道:「還有一個辦法!」

    頹廢的表情幻化為喜出望外:「你說!」就說嘛,這人沒那麼壞的。

    附耳下蠱:「你上我也行!」

    『喀吧喀吧!』

    雙拳狠狠一捏,出其不意,坐下狠狠一腳將人給踹出了一米,起身拍拍起褶了的衣領,走之前看了一瞬一臉憤怒坐躺在地上的男人,吐了口口水:「呸,流氓!」

    什麼東西,老淫棍,滿腦子的淫穢思想,她情願被人指著鼻子謾罵不知廉恥,真是吃錯藥才會相信他,想她一生堂堂正正,怎麼就遇到這麼個精蟲入腦的豬。

    柳嘯龍慢慢錘了兩下額頭,長歎道:「過河拆橋!」

    「陸天豪!」

    硯青尷尬得無地自容,好在被藥物控制,這是唯一值得慶幸的,打哈哈的上前招手。

    「看來這解藥效果不錯嘛!」陸天豪起身,見女人臉頰飛上紅雲就指著出口道:「盡快離開吧!」

    「哦,好!」

    三個人才到放車地方,就被前方的十多輛警車和密密麻麻的警員給弄蒙了,柳嘯龍第一個冷峻的怒吼道:「誰讓你們來的?」

    「這……這是怎麼回事?」硯青心驚膽顫,不會是要堵死山裡的人吧?

    「隊長嗚嗚嗚我們還以為你……你沒事啊?」甄美麗衝出人群,站在硯青面前上下打量,後擦擦眼淚哽咽:「嚇死我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硯青抓著美麗的肩膀,迫切的想知道答案,誰報的警?是村民嗎?有可能,村民聽到槍響,報警也理所當然,只是不可能來這麼多,入眼的就近七千多陸軍,全是從部隊調來的狙擊手呢。

    「是英姿讓調人來的,裡面真的有很多恐怖分子!」

    硯青狠狠拍了一下腦門:「叫管事的來!」該死的,他們知不知道裡面都是些什麼人?如果全是布勒多國的軍隊,抓也就抓了,可還有各大幫會派來的主力,都死了,到時候那些幫會惱羞成怒,定連成一線來攻擊a市,到時候追悔莫及。

    對付這些人,想一網打盡根本就不可能,反而還會壯大他們的勢力,耶穌也就料定了大伙不敢動這些人,所以走到哪裡都帶在身邊,這不是讓那些人集體來仇恨北門警局嗎?

    「不想a市就這麼完蛋,就都立刻滾回去!」柳嘯龍暴走的指著那些不肯後退的人命令,見都不聽,才看向硯青:「想清楚了,我們知道的就是幾十個幫會,調查不到的都是頂級組織,派來的個個精英,市裡的,已經倒戈你們警方,這個時候殺了他們這裡的同夥,只會令他們紅眼,你知道那是什麼後果嗎?整個市一人丟顆手雷,都能給炸平!」

    「可……可我們也不能怕了他們啊!」美麗不解:「裡面有那麼多黑道精英,不是更要抓嗎?而且警察抓壞人,天經地義。」

    陸天豪雙手叉腰做著深呼吸,踹了一腳近身的警車一腳,怪不得山上的槍聲越來越少,不是都逃走了,而是被堵在了裡面,煩悶道:「多大的瓢,盛多少的水,多了就會漫出,狗急了跳牆知道嗎?抓壞人算什麼?你們這麼有本事,帶著這個市去滅了那些成天妄想吞掉中國的國家去,你們去嗎?以為他們就這點人?哪一個幫會領頭人沒結識幾個頭子?連環的去拉,別說北門警局了,一個省都能炸毀,到時候找誰去?聚集了所有國家的人,敢和全球抗爭嗎?」

    周圍的人面面相覷,其中一個道:「沒這麼嚴重吧?」

    「呵呵,隨便你們,看來我們可以撤離這個鬼地方了!」某陸拍了拍柳嘯龍的肩膀,直接走人,也不知道弟兄們昨夜搜刮了多少成果,一想到就熱血沸騰。

    硯青搶過甄美麗的手機快速撥出:「乾爹,情況如何?」

    『哈哈哈硯青啊,全部拿下,我跟你說,太順利了,柳嘯龍這小子對你還真不錯,雲逸會全體倒戈向我們了,而且庇佑教的人到最後都窩裡反,還幫著我們抓人呢!』

    「先不管這些,趕緊的,去找市局,叫他立刻撤了圍在武陽山下的人,否則就要出大事了!」窩裡反,哪裡是窩裡反,不屬於布勒多國的人造反了,她不覺得那些人是真的想幫警方,只是不想耶穌這頭沒人性的餓狼壯大而已,怪不得昨夜對打的幾乎全是布勒多國的人,那些所謂的殺手,沒一個出手的,但也沒出手相救,是怕耶穌最後會贏吧?留了條後路。

    市裡的人幫了警方,這裡警方又殺他們的同胞,她要是他們,也會恨得牙根癢,如今的黑幫,最小的團伙都有著大型武器,大的,導彈都有,可不是鬧著玩。

    『行,對了,耶穌人呢?怎麼還沒送回來?』

    硯青當頭一棒,驚叫:「怎麼可能?英姿不是帶他回去了嗎?」

    美麗拉拉硯青的袖子:「隊長,半路給跑了!」

    「他奶奶的!」掛斷手機,望著願望暗罵,好在還留了一手,否則現在早回布勒多了,到了那裡,就輪不到她們去抓人了,英子,藍子,希望就寄托在你們身上了,完了完了,肯定出事,如果羅保有接到雲逸會叛變的事,肯定不會幫她的,她不覺得他會為了藍子背叛陸天豪,真要命了,應該沒接到電話吧?希望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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