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二百三十五章 中x藥了 文 / 相琪
撥弄火堆的動作頓住,煙霧半響才從鼻翼內噴灑,鄙視道:「你覺得我會信嗎?」末了,表情沉下,轉頭筆直的凝視著敵人的臉,彷彿在等待著他的下一句話。
柳嘯龍深吸一口涼氣,再次將煙嘴放進了口中,遲疑了三十秒才搖頭道:「或許真是雲逸會的人幹的,但我並不知道此事,說實在的,一開始我還很疑惑,我才是那個受害者,父親一直就是我的守護神,他的死,我至今都釋懷不了,或許是因為我他才……可我沒想到你突然之間似乎對我的仇恨加深,我以為你老子是被道上的仇家所害!故意將罪加到了雲逸會的頭上。」
「是你的人,我親手殺的!」陸天豪扔掉了煙蒂,大手揉弄著前額,萬分的痛苦。
「那天硯青跟我說,是我殺了你的兩老,這才明白為什麼這些年你這麼痛恨我!」
事情明朗得有些突然,所以接下來,兩個人誰也沒有開過口,陸天豪幾乎要將額頭揉出一層皮,因為他信了,柳嘯龍根本就沒必要這個時候來告訴他事情的真相,也就不存在謊言,一想到母親支離破碎的屍體,佈滿污泥的臉便開始收攏,瞳孔也逐漸被氾濫的水源侵略,聲音稍微有些嘶啞:「為什麼現在告訴我?」
「我也不知道!」
並沒說什麼想冰釋前嫌,而是他真的不知道,見斗了半輩子的勁敵居然在淌淚,沒有冷嘲熱諷,而是繼續道:「或許是因為覺得被冤枉很委屈吧!」
「哈,你會委屈?就算這事不是你下的命令,可還是你雲逸會的人!」
「那些人,被你搞的一個不留,甚至他們的家人也沒得到倖免!」
某陸吸吸鼻子,粗略的抹了一把老臉,泥土瞬間黏糊得到處都是,不論他怎麼大口吸氣,還是無法阻止不爭氣的淚意,再次掏出一根煙,先扔了一根過去:「那男人死了,我還真不覺得難過,只是我媽,從小我就跟她說,會有讓她過上好日子的一天,不瞞你說,小時候,我還發過誓,長大了,有能力了,就親手殺了我爹,只是我沒想到這麼期望他死,我媽也會跟著遭殃!」
柳嘯龍自然能明白他此刻的心情,父親死時,不也一樣嗎?
「懦弱,她太懦弱了,多少次我希望她可以像其他女人一樣,有點本事,有點仇恨的心理,可以反抗,可是她只會躲在角落裡哭,後來我才知道她不願意反抗,是為了我,她不想失去我,年幼時,我只相信她永遠不會害我,至今都是,或許在每個孩子的心裡,母親才是真正的保護傘,哪怕她很無能,一無所有,給不了我我想要的,可她也能給我別人給不了我的,其實她的願望是要我做一個正直的人,而不是走這條路,女人哪裡懂男人?」
「我媽不一樣嗎?我爹還在的時候,她天天給我洗腦,不要誤入歧途,父親死後,我就告訴她,每一個人,都逃不了死亡的一天,不是走正路就可以擺脫,每個人都有一個信仰,而我的信仰就是我父親的信仰,我要維持下去,哪怕只有一天,誰也阻止不了!」
陸天豪笑了:「是啊,只要自己覺得值,活著的時候才瀟灑嘛,在信仰還未完成時,不幸見了閻王爺,反而更好,那些毫無追求目標的人,是可悲的存在!」
「呵呵,我還以為你堅持這條路就是為了找我們柳家報仇呢!」柳嘯龍也忍俊不禁。
「你也太看得起你自己了,搞這麼大,為的是什麼?揚名立萬?我才不稀罕被人追捧,什麼好人壞人的,更不在乎,我可以用我自己的生存方式豎立起一個王國,手下的弟兄們就是我的子民,至於別人,與我何干?既然有這麼一批人想冒著生命危險走捷徑,那我就帶著他們走,還就不信走不好它,事實證明我成功了!」
「想法不錯!」
陸天豪挑眉:「我的目標就是繼續壯大我的領土,此生不讓它倒下,你呢?」
柳嘯龍摸著下顎想了一會,點頭道:「一樣!」
「那就看看我們最後誰能一統江山了!」雖然知道了父母的死,並非這個人所為,可多年來,雙方的恩怨哪能是一句兩句話就能消滅的?就算他們答應,弟兄們也不會贊同,互相想吞併掉對方,也算是老天給他們活著的動力吧。
感覺也不錯。
「拭目以待!」
如果有酒,定能和氣生財的碰杯,起身道:「時間差不多了,走吧,可別讓警方得了便宜!」
「說得比唱的還好聽,既然如此,為何讓他們把芯片帶走?」陸天豪別有深意的質問。
柳嘯龍抬起一隻腳踩在了石板上,手肘抵住膝蓋,彎腰傾身反問:「你是要人要芯片還是要庇佑教的財產?」
「我警告你小子,別試圖跟我耍花樣,一定叫你後悔!」
「說好是合作,如果當時你殺了那個婦女,相信我,那三個人會立刻跟你拚命,而你,注定暴屍荒野!」眼角帶著譏諷。
某陸站起身叉腰好笑道:「憑什麼?我解決不了他們三人?」
柳嘯龍面不改色的搖搖頭:「你會殺硯青嗎?」見他猶豫便繼續道:「黑道最忌諱的就是感情用事,而你已經擺脫不了,甚至為了不讓她難過還出手救我,可想而知,你陷得有多深!你若不想殺她,就注定充當一個輸家!」
「我就不信她會來殺我!」
「她會!」某柳真切的點頭:「別說你,我要是當她面殺了不該殺的人,她也會立刻斃了我,你還是不瞭解警察,要想和她不發生分歧,就得做到不去觸碰她的底線,更不要用這些毫無意義的事情去挑釁她,槍不長眼,或許她一發瘋斃了你,在你很氣憤的情況下,又來跟你道歉懺悔,你說你是怪她還是不怪她?」
陸天豪全身石化,回想著在墳前聽到的那些,是啊,那個女人就是那種衝動型,如果不是她在他墳前說悔恨的話,他肯定早就宰了她了,誰會善待一個害死過你的人?明白的點點頭:「這就是個奇葩,不是,她剛才真會開槍?」
柳嘯龍哭笑不得:「你若真動手,相信我,**不離十,慢慢你就瞭解了!」
「可我也沒見你這些年金盆洗手吧?」
「我有當她面做過違法的事嗎?和警察維護友誼,就必須得拿出誠意!事後就算她知道,她也不笨,追究也只是找不快,自然就不會計較,以後做什麼事前,避開她就萬無一失!」
某陸冷笑:「你這意思,不阻止我和她來往了?」
某柳愣了一下,黑著臉凌厲道:「別給我見縫就鑽!」警告完立刻走了出去。
陸天豪無奈的笑笑,還見縫就鑽,需要嗎?都離婚了,敞亮著呢,還需要縫兒?大門天天開著,想進就進了,追上理所當然的伸手摟住了其肩膀:「柳嘯龍,你知不知道為什麼你們會離婚?」
「為什麼?」
「因為你在感情方面太靦腆了,你應該奔放一點!」
嫌惡的撥開了死敵的手臂,雨勢中,男人皺眉問:「怎麼奔放?」
陸天豪無語,教育道:「奔放的奔,奔放的放!」
「你這意思,我扒光她,強x她,哼哼,你太不瞭解她了,最後我祖宗三代都會倒血霉!」只不過玩了她的小屁股,記仇記了多久?到最後還得還回去,要是換個女人,早服服帖帖了。
「你可以自己脫光,讓她來強x你,這樣你三代就不會倒血霉了!」他明白為什麼這麼多年,這個人一直吃齋了,話又說回來,硯青那樣的人,硬來是無法俘獲她的心,因為這個女人過於記仇不記好,這一點他早看出來了,這種人一般不要去得罪,一次就玩完。
柳嘯龍懶得再廢話,好似有信心對方遲早會回歸一樣,完全不需要外人的幫助,還是個情敵。
陸天豪見對方這麼孤傲,也落得個清閒,不聽勸告,就慢慢熬著去吧,最好熬一輩子,只是很意外這個男人居然會如此愛慕一個女人,現在他是有點喜歡硯青,但還不至於說到愛這個字,所以幫他一把,也不覺得有多虧。
當然,他要接受他的幫助,定能撮合,至於條件嘛……問題是人家根本就不領情,如果不是在墳前聽到那些,他還真會努力一把。
主營前,硯青伺機在樹下一動不動,瓢盆大雨連續下了兩個多小時,也沒見有停的意思,最好下到明日早晨去,乾爹他們肯定等急了,摸想皮衣袋子內的手機,可千萬別進水,輸贏就看它了,柳嘯龍沒再說過幫她立功,她不敢保證他不會搶。
且還有個絕對不會放手的陸天豪,沒有去擔心那兩人的生死,她知道他們一定可以脫離危險,這麼容易死,早他媽不知道被砍成什麼樣了,現在她的任務就是想盡一切辦法擄人,周圍有三千多人把關,到底要怎樣進去抓人呢?
已經等了一個小時了,都找不到理由進去,就在最消極時,靈光一動,送酒進去,對,耶穌嗜酒,特別是最近,迷上了中國的啤酒,是記得不遠處的小木屋內有很多各地生產的酒水,但問題是送進去後呢?
抓住後,也逃不出來,誰來給她一個起點?
「進不去嗎?」
忽來的聲音令硯青顫了一瞬,扭頭一看,陸天豪正盯著前方帳篷蹲下身,柳嘯龍也隨後而來,等都蹲下後才煩悶道:「進去是有理由進去了,可是你們看看周圍,這麼多人,還沒出帳篷就會被亂槍打死!」
柳嘯龍舔舔下唇,開始認真的查探地形,帳篷好似一個蒙古包,獨立那一塊偌大的空地,離帳篷三十米遠有一個類似茅廁的木屋,後也確定就是茅屋,緊緊只能容納下一人,且周圍樹上,樹下,和帳篷四周處處都能看到槍孔,深思道:「你有什麼方法進去?」
「我查到耶穌很嗜酒,近期更是迷戀上中國各地生產的啤酒,那邊那倉庫裡有很多,我可以藉著送酒的理由進去,但是沒有辦法帶著他出來!」要帶出來,肯定是打暈,這些人都不是傻子,要是活人,耶穌也不可能跟她走。
陸天豪忽然搖搖手指道:「我有辦法了,這樣,硯青,你去搬啤酒來,然後想方設法讓他喝下去,越多越好,直到他想上那個茅房!」指向那小木屋。
「啊?然後呢?」硯青也看向茅廁,裡面最多也只能容納兩個人,且在那裡擄人根本不可能,同樣是被狙擊的最佳方位。
「我和柳嘯龍會去做一棵能移動的草團,然後就從茅房移到草團裡一點點脫離人們的視線唄,否則你們現在有更好的方法?」雨這麼大,且又是深夜,哪有人會這麼警惕?四周黑壓壓一片,逃跑的最佳時機。
硯青抓抓後腦:「可萬一他尿急,帳篷裡就有馬桶呢?」
柳嘯龍瞪了一眼:「你不是說他有嚴重潔癖嗎?」
也對哦,有潔癖的人是不可能在臥室裡安裝如此骯髒的東西,也確實想不到其他方法,哎呀,她早怎麼沒想到?要不然早把人劫走了,這些一個人就足矣,失策啊失策,煩悶道:「我去搬啤酒!」
可惡,為什麼她就沒陸天豪的腦子?到了倉庫門口,看著那外國男人道:「王子吩咐,進來拿點酒給他!」
「進去!」
一到倉庫,立刻拿出手機翻看,沒有被禍害,找出局長的名字,發出短信『準備好隨時行動!』再搬來一箱的酒水頂著雨水來到主營,見兩把搶對來,立刻訕笑道:「下午王子吩咐,這個時間送來啤酒!」
「我們怎麼不知道?」兩個男人冷冷的扣下扳機。
硯青無辜的擺手:「是真的,我哪能敢擅自做主是不是?再說了,這麼多呢,我還能加害王子不成?」
「那你等著,我去通報!」
抱緊紙箱,心裡直打鼓,一通報就露餡了,怎麼辦?見帳篷內並無燈光,看來是睡了,反手拉住要進屋的大漢獻媚:「還是我跟你一起進去吧,王子現在可能都睡下了,您現在進去吵他,一定會不高興的,但是他親自吩咐了要送酒,我又不能不來,我不想您被他喝斥,這個壞人我來做!」
金髮男人一想,也是那麼回事,好不容易混到近身伺候的位置,惹惱了,再把他打回最底層,不值得,反正有他跟著,量他也不敢亂來,且外面這麼多弟兄在呢,點點頭:「那一會你負責喚醒王子!」
「是是是!」艾瑪,這驚險刺激了,不要慌不要慌,大不了就是一條命而已,一條命而已……
或許是一直沒看出什麼異樣,女人的演技出神入化,沒有一人看出端倪,就這麼帶領著進屋,金髮男人點燃油燈,沖硯青使了個眼色。
某女放下紙箱,取出一瓶易拉罐裝的雪花啤酒,緩慢的靠近床榻,撇了一眼沉睡中還極為有修養的『王子』,這小子,長得還真帥,可以和那兩個王八蛋媲美了,薄薄的毛毯下,一具富有震懾力的身軀平躺著,呼吸均勻,雨聲磨滅了人們的警覺性,這小小動作沒有驚醒他。
「快點!」
手一抖,不得不彎腰,附耳以最最魅惑的女聲呼喚道:「王子?王子?」
英眉一蹙,緩緩睜開眼,看向身邊的男孩……女人,沒聽錯吧?是女人的聲音,女人?立刻危險的伸手直接摸向了男孩的胸口,頓時瞪大眼:「你是……」
「王子,傍晚您不是要我給您送來酒水嗎?這些都是中國最有名的啤酒,我親自為您挑選的!」美人計啊美人計,這輩子用過多少次了?
又回復了男聲?耶穌不懂,這女人他見過了,就在下午,這個時間來說給他送酒,可他沒有叫她送過酒,除去別有用心,還是別有用心,第一,要麼來加害他的,可外面被手下們圍的滴水不漏,還是一批有名的殺手,他不覺得她加害完他還能安全的離開,就算是同歸於盡,那他也不覺得自己搞不過一個女人。
那麼就剩下另外一個可能,來勾引他的,想到此,笑了一下,這就是魅力嗎?居然讓一個女人如此處心積慮的想靠近他,正是夜深人靜時,挑這個點來,不是勾引是什麼?看向還杵在門口的手下道:「確實有些渴了,出去吧!」
「是!」
硯青嘴角抽筋,色狼,這男人可不止後宮三千,反正只要是美女,他都會收入後宮,整個庇佑教的女人都是他一個人的,佔著茅坑不拉屎說的就是這種人,一旦被他認定,敢出軌,就會得到處分,五馬分屍,後煮熟,喂野狼野狗。
何其殘忍?
什麼事都將天時地利人和,如果他不好色,今天這一關就過不了。
手下一離開,耶穌就懶洋洋的支撐起一半身軀,翹起唇角邪邪道:「奇了,我還真沒看出來你居然是個女人!」
哼,你沒看出來的多著呢,外面那兩個男人可是你最想擊斃的,可惜你沒看出來,如果不是那麼的自大,或許這真是個真正的王者,用毛巾將臉上的污漬擦乾,後羞澀的垂頭:「我只希望能成為王子的女人,可我不知道怎麼接近您,王子,我是真的很喜歡您!」
「哦?喜歡我什麼?」耶穌接過啤酒喝了一口,萬分享受。
「王子貌若天神,試問天下哪個女子不動心?第一眼見到王子時,我就無法自拔,今天我鼓起勇氣向您示好,可您似乎對我並不在意,我想或許是因為您誤會了我的性別,若不是當時人過多,我真的很想撲進您的懷裡告訴您真相,可是我不敢,我怕有人擦槍走火,所以我就想等晚上,您不會怪我吧?」眨眨大眼,真慶幸老天令她有一張能以假亂真的臉。
耶穌搖搖頭,但沒猴急的將女人撲倒,彷彿比起生理上的**,更喜歡這種特別的心靈上快感:「多大了?」
硯青畢恭畢敬的跪下,彎腰道:「回王子,二十五歲!」那是很多年前了,當然,在不認識的人面前,她始終說的都是二十五,已經說了很多年了。
「不錯,長得也標緻,其實你根本沒必要這麼煞費苦心,只要去教堂跟管事的說一聲,他們既然會帶你來見我的!」一副『你是多此一舉了』。
「啊?這麼簡單啊?」
「不過我喜歡這種突如其然的安排,你也成功吸引了我的視線,准許你做我一個月的女人!」
一個月,虧他有臉說,真想立刻拔槍告訴他是警察,看看是什麼表情,大局為重,大局為重,嬌羞的點點頭,拿起另一罐道:「素聞王子酒量了得,那小的陪您喝一杯?」
「你還會喝酒?叫什麼名字?」
「我叫小青!」
耶穌想了想,附耳呵氣道:「那我就叫許仙,喜歡嗎?」
哎呀,怎麼這麼肉麻?噁心死了:「呵呵,小青受寵若驚,乾杯!」
男人見女人仰起頭,大口大口的酒水順著線條優美的脖頸下滑,有那麼一股衝動了,想要壓倒她的衝動,就喜歡這種乖順的女人,也將一罐子全數灌入,而眸子卻沒有離開過女人,彷彿兩道岩漿,要慢慢的把其融化。
「噗咳咳咳!」喝了幾口,硯青就噴出,猛烈咳嗽起來。
「別喝了別喝了!」耶穌起身輕柔的拍著女人的後背:「不會喝就不要喝了!」
硯青急了,指著那一箱道:「可是這是我親自買來的,我希望我們有機會可以一醉方休的!」一臉的『怎麼辦啊?』
耶穌一聽是對方親手買的,無奈道:「味道不錯,是我喝過最香醇的酒,既然美人如此用心,乾杯!」
某女在心裡叫苦,該死的,還以為他會說他自己喝光呢,好在酒量不錯,喝吧,又喝了兩罐子後,男人卻突然給她的罐子裡塞了個藥丸,驚愕的仰頭:「王子您……」要殺她嗎?看出來了?不會啊,自認為演技可以拿吉尼斯紀錄獎的,絕對不會被發現,那這……
「不要害怕,女人的第一次,是很痛苦的,這是我國研製的神仙藥,就算是第一次,也能使你欲仙欲死!」雲淡風輕的說完,閉目品嚐著美酒,越來越迷戀了,雖然女人夠合胃口,但比起百喝不膩的飲品,他更熱愛後者。
春藥?硯青吞吞口水,額頭已經開始沁出細汗,好在渾身都**的,否則一定會被察覺她不樂意,怎麼辦?不喝的話,一定會出事的,可喝了也會出事,不對,有專家解說過,春藥其實並沒電視上那種威力,不會讓人發瘋發狂,更不會失去理智,且這些年來辦的案子裡,這不是迷藥。
「嗯?不喝嗎?」耶穌淡淡的抿唇,彷彿開始在懷疑。
「不是,我只是覺得有些緊張!」說完立刻將剩下的半罐子干下,賭一把吧,用最快的速度又拿來了兩罐,他為什麼還不想上廁所?都喝了四瓶了。
耶穌沒有拒絕美意,解釋道:「藥效還有一會,不要急,我會盡量不弄疼你的!」
硯青已經感覺到身體正在慢慢散發熱度,明明這麼冷,以閒聊的口吻道:「王子,這個藥真有效嗎?其實我們中國有專家說,春藥並沒那麼大的威力!」
「哈哈!」耶穌鄙夷的笑道:「那是沒遇到行家,明天你就會知道我們布勒多的東西有多獨一無二了,且配合著酒精,更是不可小覷!」
虧他還這麼自豪,又不是什麼好東西,好獨一無二,變態,這種東西還隨身攜帶,只不過身體越來越熱告訴她,這藥不是一般的可恨,怎麼辦?萬一真像他說的那麼神,自己就完蛋了,可他又不想去茅廁,無法和其他夥伴接頭。
茅廁附近,一簇足以包裹五人的樹叢正一點一點的挪動著,散發出的細微沙沙聲被拍打著地面的雨水全數掩蓋,過黑的空間更是令這異物暢通無阻的到達木屋後,陸天豪看看手錶:「怎麼還沒出來?」
「裡面並無打鬥,應該很順利!」柳嘯龍再次佩服起硯青的小聰明來,真不知道她是怎麼混進去的。
昏黃光束下,耶穌看著女人的小臉一點一點緋紅,等待著她無法忍受時,撲過來翻雲覆雨,短短半小時,兩個人就喝光了十多瓶,知道女人已經等不及了,起身道:「過來!」
「王子,我……我有點內急,可不可以……」硯青祈求的望著男人,喝了這麼多,她就不信他不想去解手,而且對男人也不是完全不瞭解,做那事之前,有丁點想排泄的**都會清理乾淨再享**,就算他不想,她也能先脫身。
真的很怕再過一會就真的忍不住撲上去了,因為小腹處彷彿有一團火沸騰著,五臟六腑都快被烤熟,非常的難受,呼吸也變得不順暢,她相信這藥的厲害了。
「正好,我也有點想去,走,我扶著你!」抓起一條胳膊提起,大手順帶若即若離的觸摸向其小腹處。
硯青剛鬆口氣便咬緊牙關,如此公然吃豆腐,等著,一旦抓獲,她一定要他生不如死。
男人細心的接過雨傘打開,見手下要跟來就搖頭道:「站這裡守好!我不叫,誰也不准進去知道嗎?」
「這……遵命!」
硯青感激的沖男人笑笑。
「我的女人,又豈能讓他人看?」耶穌卻顯得理所當然,打開手電攙扶著有些醉態的美人到達,再道:「你先!」
「哦不,王子您……」『先』字還沒說完,就卡住了,目瞪口呆的望著地面,眼裡出現了絕望,影子,她事先怎麼沒想到會有影子這種東西?是啊,事先這裡也沒燈光,天要亡我嗎?見男人已經進去,就捏著手電看向四周,此時此刻,一定有無數雙眼睛正看著這邊。
更沒想到的是,木屋會如此的簡陋,通過燈光,兩個人影子被拉得很長很長,正倒影在後面的石壁上,現在關掉手電可以嗎?任何一點騷動都不能有,現在能以最快的速度找來兩個人物模型嗎?
見那樹叢中,陸天豪也看那倒影就將手裡的傘拋掉,再彎腰去撿:「怎麼辦?」
「聽我的,現在只有一個方法,我帶耶穌先走,柳嘯龍進去,把人弄走才是主要的!」陸天豪當機立斷,這真是唯一的方法了。
硯青卻不樂意:「為什麼不是你們兩個在這裡?」
「誰你那麼矮?」陸天豪反駁。
柳嘯龍見硯青看過來,就學兒子打手語『人必須是我帶走,否則你會前功盡棄,到時候我會交還給你!』
是嗎?她該相信他嗎?他騙了她這麼多次,該相信嗎?四目不斷的交匯著,看出了他的真誠,但如此冒險的走到現在,如果他再騙她,她又能如何?英姿在就好了,她相信英姿,呵呵,柳嘯龍,我最後相信你一次,倘若再騙我,我們將永不聯繫。
「陸天豪,柳嘯龍先帶人走,不要問理由,我現在進去弄暈他,你進來代替!」說完也不給對方開口的機會,立刻閃身進茅廁,而耶穌也正在拉褲鏈,過去親自給他口皮帶。
耶穌轉身剛要把手電遞給女人時,後頸一疼,閉目倒了下去。
硯青立刻攙扶住,見陸天豪冷著一張臉進屋,就以最快的速度將昏厥了的男人推了出去,命令道:「快,做出在解手的樣子!」
「你們最好不要跟我玩花樣!」陸天豪淡漠的說完便站在了耶穌剛才站的位置上,一動不動,時不時搖晃著身軀,代表還活著。
「柳嘯龍會帶著他下山和英姿匯合,會等我們,還是想想怎麼逃走吧!」見那樹叢已經消失,任務完成!
陸天豪心裡之犯嘀咕,怎麼感覺有哪裡不對勁呢?
硯青背過身斜倚在門口,偷覷了一眼身後垂頭沉思的男人,悄悄拿出手機發出信息。
『乾爹,動手!』
庇佑教外,同樣雷聲陣陣,大雨滂沱,老局長一得到確切答案,立刻舉起槍對準了前方的林楓焰和鍾飛雲等人,雖然帶來的只有一百多人,但足以消滅他們,另外兩個地方也已經轉達,抬起右手一揮。
「宋局長,這麼做可能不合適吧?」林楓焰早已察覺,沒等那些條子衝入就轉過身冷冷道。
老人聳肩道:「有種你就立刻殺了我,上!」
「砰砰砰!」
一剎那,槍聲此起彼伏,林楓焰倒是沒多震驚,因為這也是大哥的意思,分文不取,見已經被那些警察團團包圍就看向鍾飛雲道:「我是不敢動他,否則大哥和大嫂這輩子就完了,所以我也不會讓你來動他!」說完就將槍轉移方向,對準了鍾飛雲的腦門。
「你們早就串通好了?」鍾飛雲瞳孔猛烈脹大,立刻憎恨的舉起槍沖林楓焰腳邊開了一發,怒吼道:「林楓焰,你們到底想幹什麼?還是你們想私吞?」該死的柳嘯龍,太陰險了吧?
林楓焰好不恐懼的攤手:「我說了,這個老頭兒,我們殺不得!」
「那就我們自己來!」鍾飛雲一把揪住了對手的衣襟拉近距離:「你們別關,有什麼罪我自己擔著!」
「你覺得我會讓你他媽的殺我大哥的家人嗎?嗯?」林楓焰不耐煩的推開,看向老人道:「進去吧!」
老局長完全沒想到會這麼順利,真的假的?這柳嘯龍真會來事,立刻帶人快速衝進了犯人的主基地,管事的幾乎都到了武陽山,裡面是群龍無首,拿著喇叭大喊道:「裡面的人聽著,裡面的人聽著,你們已經被團團包圍了,不想死就立刻繳械投降,我只給你們一分鐘的時間考慮,一分鐘!」
「焰哥,我們進去嗎?」
林楓焰一副看白癡的表情:「廢話,就他帶的這一百人,還不是熱包子打狗,趕緊帶兄弟們衝進去!協助警方辦案!」
「是!」
鍾飛雲倒退一步,怔怔的倒抽一口涼氣,拿出手機立刻打進了陸天豪的。
武陽山,硯青一直盯著陸天豪的一舉一動,推算著時間,應該會有很多人試圖給他打電話,果然,已經開始叫囂起,她絕不能讓他知道外面的情況,否則他會殺了她的,看了看下面的茅坑,在男人剛按下通話鍵,立刻猛撲過去。
『啪!』
手機成功掉進了屎坑內,剛要低吼,就見女人正抓著他的袖子,面頰傳出不正常的酡紅,呼吸粗重,且還有些站不穩:「硯青,你怎麼了?你臉怎麼這麼紅?」猴屁股一樣。
「我……我好熱,陸天豪,我好熱!」硯青伸手擦拭著額頭,彷彿置身原始沙漠中,一觸碰到男人的身體,他就彷彿是狂熱大漠中的一襲涼風,小手開始不規矩的亂摸。
女人的異樣令陸天豪忘記了手機事件,沒有手足無措,而是瞬間就想到了原因,拍拍那小臉道:「振作一點,我們必須馬上離開,馬上!」看向外面,摘下女人的帽子,一頭青絲立刻披散,將帽子扣在自己的頭上,脫掉褲子,只剩下一件四角內褲,順帶將與耶穌的睡袍有著嚴重衝突的襯衣,光著膀子半摟半抱的扶著女人在無數人的目光下走進樹林。
一副迫不及待想尋歡作樂的模樣。
「王子這是做什麼?」
「做什麼?沒看那是個女人嗎?呵呵,打野戰唄!」
「好像還吃藥了!」
「這是王子的慣用伎倆,別管了,這個時候去打攪,指定被當靶子!」
「可是王子不是不喜歡髒亂嗎?」
一句話引來另外幾人的懷疑,是啊,帳篷就在眼前……又一人道:「說不定他玩膩了,想來點新鮮的,男人嘛!」
「哦!」
大夥一致認同,反正大半個山都被他們的人包圍,一個女人,還是中了藥物的,不可能擊敗王子大人的,看著手錶,三十分鐘不出來,就有必要衝進去看看了。
「你們帶人去把各個出口堵死,任何人都不得出山!」
「是!」
庇佑教內,已經打得熱火朝天,鍾飛雲卻只能看著眼前突然湧出來的幾千人,已經被團團包圍了,大哥的手機又打不通,只能打給另外兩個點的兄弟們。
『雲哥,出事了,雲逸會根本就不是和我們一起的,他們幫著警察造反了!』
『雲哥,請快點指示……我們被雲逸會包圍了!』
鍾飛雲痛苦萬分的砸砸腦殼,瞪向林楓焰:「幫著警方,你們有什麼好處?」
「沒好處,但我要殺了這些條子,大嫂會殺了我!」林楓焰悠哉悠哉的坐在椅子內哼曲兒:「你該知足了,我們沒在拿下後才告訴你真相,仁至義盡,鍾飛雲,你們並沒損失不是嗎?其中還訛了我們一筆錢,不用還了!」
鍾飛雲沒有再說話,大哥那裡情況如何還不知道,其實也沒什麼,雲逸會損失慘重,三千億,吃虧的是他們,臥龍幫確實沒什麼損失,等聯繫到大哥再說吧。
武陽山
「頭兒,好像有人來了!」
站在進入時的出口處,韓雲瞇著眼仔細的查看著來人,好像就兩個,近了才發現是柳嘯龍,歡喜道:「是龍哥!」
閻英姿揉著挎著的手臂,也看清了來人,視線來回穿梭了半天才起身顫聲道:「硯青呢?」
柳嘯龍將昏迷了的男人扔到了地上,吩咐道:「我得回去,你們帶著他走吧!」說完就衝向了山上。
「頭兒,是耶穌,快點,把他搞到車上去!」韓雲顧不得那麼多,扛起耶穌就向車的方向跑。
閻英姿愣了半天,木訥的點頭:「好!」
誰知道才走了幾步,一連串的槍響令她幾乎窒息,掏出手槍吼道:「快點準備離開!」
韓雲沒時間磨蹭,將男人扔進車裡後,將車子開到了路邊,剛要喊閻英姿上車時,就見柳嘯龍也退了回來,且前面看不到的地方敵人越來越多:「天,龍哥,頭兒,快點過來!」
「砰砰砰!」
敵在暗,三個人完全不知道要如何應付,不到一會就被包圍,柳嘯龍憤怒的單憑聽覺的掃射著各地,偏頭道:「快走!我來掩護!」
「柳嘯龍,我不走,硯青在哪裡嗚嗚嗚嗚你告訴我,她到底怎麼了!」英姿壓抑的邊打向敵人邊哭喊。
「她不會有事的,你趕緊走!沒時間了!」
該死的,沒看他們已經暴露了嗎?居然來得這麼快,見閻英姿傻了一樣坐在斜坡下不動就翻身滾過去,將其夾在肩窩下,倒退著衝向轎車,手臂上的疼痛告訴他,中槍了,卻麻木得感受不到痛覺。
「快點快點!」韓雲將車門打開,子彈比雨點還迅猛,車子已經多處受損,眼見兩人已經靠近了車身,卻無法入門,敵人彷彿知道他們會逃跑一樣,十幾把機關鎗對準著車門方向打個不停,這樣下去不是辦法,遲早都會被打成肉泥,看著旁邊的柳嘯龍和流淚的閻英姿,喘息道:「龍哥,麻煩你幫我照顧好我的家人,我數三聲,你們衝過去!」
「韓雲……你要幹什麼?」英姿已經站不起來,一條大腿血肉模糊,伸出唯一完好無損的手扯住手下:「你別亂來!」
「頭兒,告訴她,欠她的,來世還,一,二!」
柳嘯龍已經將目光對準了敞開的車門:「我會幫你照顧好的!」
「三!」喊完,韓雲立刻閃身出去,幾乎都不給他開槍的機會,一顆顆子彈就這麼刺入了軀體,被打得全身不斷的抖動,瞳孔瞪到了最大,不知是因為疼痛還是其他,兩行淚滾落。
柳嘯龍也在這剎那間將閻英姿推進了車內,關好車門,翻身到副駕駛座啟動引擎。
閻英姿拍打著車窗,張著嘴瘋狂的大喊著,車子飛馳時,她看到韓雲還站在那裡,就是不肯倒下,哭喊得嗓子都啞了,也無濟於事。
「他媽的!」
隨著罵聲,槍聲停止,韓雲也倒了下去,卻不肯閉眼,彷彿還想再看一眼想看的人,微張的口傳達著一千個一萬個的對不起,他相信她懂。
『呲啦!』
開了十分鐘,成功甩掉了敵人,車子也激烈剎住,柳嘯龍轉頭看了一眼後面躺著的兩個人,和正在嚎啕的閻英姿:「不是哭的時候,立刻帶他們回警局,硯青應該還沒遇害,我……」
「你不要找理由了嗚嗚嗚嗚!」英姿捂著臉聳動著肩膀搖頭:「她一定也暴露了,否則不會有這麼多人追來的嗚嗚嗚!」為什麼會這樣?
「我相信她!」冷漠的說完,打開車門從最隱蔽的方向繼續進山。
閻英姿拔出武器對向那個還在昏睡之人的太陽穴:「都是因為你這個王八羔子!」只要輕輕一扣食指,這個人就會到地府報道,意志和肢體動作開始打架,不能殺,殺了自己這輩子也就完了,可一想韓雲的死,又不得不殺……
最終還是鬆開了手,就算用盡一生的能耐,也會讓法院將他槍決的。
拖著受傷的手和腿,到了駕駛座上,目前她的任務就是將這兩人帶到局裡去,也相信硯青沒有出事,她不能讓她白費一番心血,衝動的想回去將韓雲接上車,可是她真的不能,那麼他就死得毫無價值。
昨夜寧靜的武陽山已經亂成一鍋粥,人人都形同熱鍋上的螞蟻,王子失蹤了,人們幾乎翻遍了整座山,也追尋不到。
陸天豪幾乎也是跑遍了所有的出口,發現在他離開時,每個出口就被堵死了,若不是帶著一個包袱,早已逃離,是非之地,待下去遲早出事,感覺到那雙手越來越變本加厲,都開始向他褲頭內伸了,只得拿開低吼:「你給我安生一點,都什麼時候了?」
硯青早已神智不清,現在早已不是熱那麼簡單了,滿腦子都是被男人愛撫親吻,下半身毫無力度,雙腿軟綿綿的,被抱到山洞裡後立刻難耐的喘息:「給我……!」
「再不消停,就把扔這裡自生自滅!」男人被撩撥得慾火焚身,哪個正常人被這樣挑逗還無動於衷的?一個小時了,來回就是那麼幾句,什麼媚藥這麼厲害?讓一個正直的警察變得如此放蕩?
「我好難受,好難受……!」硯青緊緊抱著男人的脖頸不放,小嘴開始親吻行對方的側臉,溫柔中帶著討好,舔舐過每一寸肌膚,小手也攀附向了其的胸口,蠱惑道:「幫我。」
陸天豪腦子瞬間炸開,其實只要她成了他的人,再追求一番,或許會贊同吧?或許……咬牙閉目將所有的**驅趕出,女人的攻勢太猛,被逼得節節後退,直到退無可退,就這麼靠著石壁喘息,感覺那手正在向下移動,沒有阻止。
「硯青,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垂眸瞅著女人亂糟糟的黑髮。
男人的每一句話,在硯青聽來,都構成了最強烈的催情劑,主動的褪去自己的褲子,剛要合二為一時,一隻手卻牢牢禁錮住了她的腰肢,不管她怎麼向前,那隻手就像是一堵牆,硬生生把能洩火的東西隔開,仰頭哽咽道:「求求你,我好難受……」比死了還難受,身軀從一開始的火熱,變成了賭癮發作時的疼痛,骨髓裡,像是有許多蟲子在啃咬,令她很想一刀砍下全身有骨骼的地方,卻沒有力氣去實行。
陸天豪失神的看著低下春光,每當刺目的閃電亮起,毫無遮羞的雙腿都一覽無遺,想不到這女人的身材這麼棒,無瑕疵,處處都刺激著他的感官,忍得渾身的筋脈都開始凸起,血液更是逆流,叫囂著將女人壓倒。
「陸天豪,幫我!」硯青還在試圖推開那阻擋住她的大手。
原來你知道我是誰呢,從來沒見哪個女人能將他的名字喊得這般**,每一根骨頭都變得酥麻,飄飄然,低頭狠狠吻住了那不聽話的小嘴,反客為主,一翻身將嬌軀抵在了石壁上,女人熱情似火,給了他更大的動力,直到一個吻不足以滿足體內的渴望時,轉向了細嫩頸子,腦海裡全是在墳前聽到的句句真言。
『不是我不接受你的感情,只是一個人的心裡只能容納一個人,我愛他,勝過愛我自己……』
薄唇貪婪的劃過鎖骨,彷彿在膜拜著某件珍品,動作狂野卻不失溫柔,大手扯住了單薄的軍綠色襯衣,剛要將紐扣一顆顆撕落時,又咬牙一把推開,垂頭將內褲穿好,見女人不滿的要靠過來就伸手擋住:「真他媽要命了!」
低罵了一句,彎腰將女人的褲子穿好,打橫抱起,雷雨交加下,男人矯健的速度彷彿不受惡劣天氣與崎嶇山路所影響,好似處處都是他的通天大道,更是能輕而易舉避開所有人的視線,衝向來時入山之地。
「救我,求求你……」
陸天豪黑著臉警告:「別亂摸,否則你會後悔的!」後看向前方的一群人,立刻隱身進一堆草叢中,見女人不停的嘟囔就伸手按住了那嘴兒,手心立刻被海綿般的火熱小舌劃過,等人都走了才洩憤似的在那屁股上狠狠一拍。
天已濛濛亮,雨也在減弱,到達目的地後,看到了一片狼藉,車也沒了,且韓雲還倒在血泊中,正在想著如何回使力時,察覺到什麼,緩緩轉身,發現是柳嘯龍那狼狽模樣才挖苦:「還以為你死了呢!」
柳嘯龍可謂是渾身是血,腦門處破了一個小口,血水染紅了胸前的衣衫,左手臂有著槍傷,右手裡的槍卻緊緊不放,看了看陸天豪接近光裸的身子道:「你還沒死,我又豈會先走一步?」最後才看向他懷裡的硯青,擰眉道:「怎麼回事?」
「先別問了,趕緊找個隱蔽的地方,她吃了布勒多國的春藥,已經兩個多小時了,再不給她解毒,用不了多久就會七竅流血!」將人扔了過去,彎腰抓起一具屍體,將其的衣服退下,穿在了自己的身上,冷冷道:「我不管那麼多,要不是老子,她早就被那些男人輪了,翻山越嶺的給你送來,一口價,五十億!」
某柳聞言垂頭看了看雙頰潮紅的女人,再看看陸天豪那累得快趴下的模樣,笑道:「好!」
「算你識相,去那裡吧,我給你把風!」說完就隨意的坐下,掏出所剩無幾的香煙叼了一根。
「沒有別的辦法嗎?」
陸天豪意外的仰頭:「你小子得了便宜還賣乖?有別的辦法我還會帶著她來找你?」
「我們已經離婚了,對她來說,這是趁人之危!」
某陸立刻起身伸手要搶:「你不要來來來,我自己來解決!」
「免了!」閃身躲開,繼續道:「她要醒來,你可別亂說!」後走向了斜坡下,快要消失時,扭頭道:「謝了!」
陸天豪提提鬆鬆垮垮的褲子,又坐了下去,抬起夾著香煙的手搖了搖:「比起風流快活,五十億更值!」他可不想因為一個有那麼點喜歡的女人使得這小子來跟他拚命,不值當,且還能撈到好處,何樂而不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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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下一章就是下下章,陸天豪就恢復記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