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一百五十三章 使勁報仇 文 / 相琪
次日,雲逸會會長辦公室
這裡,硯青還是第二次來,上一次已經忘了是多久了,只記得是收到大王花時,過來給了一巴掌,將兩孩子放在沙發裡,整理整理警服道:「我走了!」
「等等!」
柳嘯龍也放下倆女兒,瞅著妻子一身不可侵犯的勁裝,和被隱藏住的優美,抿唇道:「昨晚去哪裡去了?」
「你憑什麼管我?」是的,昨夜去孔言家睡了,一夜未歸。
「憑我是你丈夫!」
聲音高八度,劍拔弩張。
硯青雙手叉腰轉身好笑道:「丈夫?哦對!丈夫,一丈之內是丈夫,一丈之外就人盡可夫!」
「你這是強詞奪理!」斜飛的劍眉霎時併攏,眼裡的怒火熊熊,嚇得四個孩子撅著嘴,死死的盯著,只要一打起來,立馬齊聲大哭。
「我強什麼詞奪什麼理?嗯?柳嘯龍,你他媽的不要欺人太甚!」上前一步指著可惡之人怒吼,該死的,她還沒說他呢,反過來跟她吼,草!
男人似乎很不想口舌之爭,可不知道為什麼,今天卻異常的執著,冷漠道:「硯青,不要忘了你是有夫之婦……」
某女更加覺得可笑至極了:「那又怎樣?你也不要忘了,我們只是名義上的!」
「少給我避重就輕,昨晚去哪裡了?」
搞了半天,在這兒等著她,是不是說和陸天豪在一起,就要暴揍她一頓?什麼玩意兒,見孩子們都要哭了便陰鬱的扭曲了唇瓣:「去朋友家了!」
「你絕的我會信嗎?」某男好似火氣沖天了,可還是壓制得很好。
硯青失望的仰頭對視,忽然想到什麼,無所謂道:「你信不信關我什麼事?而且跟你這種完全不講信用的人,談什麼信?你他媽還說給我報仇呢,怎麼不給我報?既然如此,你信不信我何必去在意?」
「嗚……」小四瞪著眼開始嗚咽了,再吵就哭死他們。
柳嘯龍沒有回話,只是俯瞰著女人激烈的反應,漂亮的五官因為某些氣焰而猙獰,恨不得殺之而後快般。
某女也不甘示弱的仰頭對持,她這輩子還沒怕過什麼呢,且現在一肚子火無處發,豈能認輸?只是倒霉催的老天爺為什麼不給她一具兩米的身高?還得仰頭看,脖子都累。
某男伸手拿下眼鏡,兩根手指揉揉鼻樑,再戴好,啥也不說,直接走進了裡面的臥室:「來吧!」
來?來什麼來?等等……報仇嗎?可今天要上班,偶買噶,這可比上班有意思多了,一年多的鳥氣,今天送上門不發不快,掏出手銬就跟了進去,也不推拒。
柳嘯龍看看床榻,脫下西裝躺了上去,見妻子面相隨無所謂,可手卻激動得發抖便滿臉抽搐:「別忘了你答應我的!」
做女人該做的事嗎?答應你個大頭鬼,你什麼時候認認真真答應過我什麼?『啪啪』,銬上右手碗,拉到床頭。
「你直接來就是了,銬我幹什麼?」男人憤怒的坐起,眼底的戾氣再次顯出。
「廢話,這才叫真正的為所欲為!」瞪了一眼走向門口:「不許動!」後快速離開。
聽到大門關閉,這倒是給男人整蒙了,不繼續嗎?想到此,單手拖腦側躺了下去,嘴角微彎,對於女人的不忍心相當滿意。
半小時後,事實證明他是想太多了。
『砰砰砰!』
四根繩索,五根青瓜,一瓶潤滑液,什麼蠟燭的是沒時間搞了,這就夠了,將門反鎖,面無表情的拿起一根黃瓜瞇起眼仔細的端詳,這刺,一想到捅進去,鼻血要出來了。
柳嘯龍依舊一副很淡定,除去脖頸上的一粒粒雞皮疙瘩外,並無害怕,好似還記得曾經那一次,永生難忘的一次……
硯青放下黃瓜,陰笑著過去給男人的四肢綁好,後撥開襯衣,小手欣賞藝術品一樣肆意撫摸著結識的胸膛,這小子,就身材好,這胸肌,太有彈性了。
「唔……別亂碰!」男人痛苦的皺眉,太久沒發洩過的身軀敏感到只是被火辣辣的盯著就反應強烈,隨著指尖滑向小腹處,更是慾火難耐,小聲道:「硯青……」
「嘖嘖嘖,所謂膚如凝脂,咋就用到你身上了!」瞧瞧,稍微用力一按,就會泛紅,玩心大起,手兒順著皮帶,隔著薄料向下按去,卻又不去試圖緩解對方的苦澀,不是來給他爽的。
對此,柳嘯龍哭笑不得,心中長歎:「一會還有個會要開,你快點吧!」
封閉的屋子內,只有著兩人的氣息,畫面過於詭異,女人看似色心大氣,不斷的調戲,可只有當事人知道,接下來的才是不該一個男人去承受的。
硯青玩夠了,一把扯開皮帶,冰冷的對上男人有些無語的表情,即便他是玉皇大帝,這一刻,也休想她後退,三兩下退開褲子,在看到不該看的時,還是有些尷尬的,吞吞口水,帶有欣賞性的目光無法離開。
「硯青……」鷹眼瞬也不瞬的瞅著微微開啟的淡紅小嘴,冷聲道:「幫我弄!」
「別急,我會的!」說完就翻身下地沒人性的拿起黃瓜,澆上透明液體,哼哼,當初的痛她可是記得一清二楚,這王八蛋可沒心疼過,今天就讓他悔不當初。
柳嘯龍頭冒黑線,妻子變態的行為很是讓人無奈,見拿著黃瓜走過來就嫌惡的偏開頭不去看,牙齒咬得發出了脆響:「僅此一次!」
「柳嘯龍,我問你,你……」緊緊握著凶器,無法繼續說下去。
『甄美麗,我問你,世界上說什麼話最傷人又最愚蠢?』
『回長官,你愛過我嗎?』
媽的,問吧,代表著愚蠢,不問吧,又覺得不甘心,他姥姥的,說來說去,她也就是個超級大俗人,且現在問這些有何用?只是讓自己變成一個大傻子,有時候真的好希望自己是個童言無忌的孩子,什麼都可以說,將所有憋屈都化為了惱怒,有力的小手狠狠一推。
「唔……」
男人揚起頭,即使再厲害的男人,身體上某些部位也是碰不得的,那種痛,彷彿幾百顆子彈同時打進,頃刻間遍體鱗傷,不求饒,不討好,就那麼死命的咬緊牙關忍受著,十根手指鷹爪一樣強硬的彎曲,比起上次,過之而不及。
硯青瘋了一樣,即時小手兒裡已經鮮血橫流,也沒停止。
『硯青,你真愛上我了?』
『你老問我,那你呢?你有愛我嗎?』
『我不知道……唔!』
——
『這叫胎動,柳嘯龍,你喜歡男孩還是女孩!』
『都喜歡!』
——
『好!柳嘯龍先生,你願意接受硯青女士為你的合法妻子嗎?』
『我願意!』
——
『不要多想,沒事的,就算是畸形,我也養的起。』
『會不會是基因問題?』
『就算是也是我這邊的問題,你現在好好安胎!』
——
『今天我不願意去想那些不開心的事,我只問你,你……你……愛……我嗎?』
『這個……愛……不愛的……』
『希望如此,喂!你剛才還沒回答我呢!』
『孩子醒了。』
——
半個小時,都是男人壓抑的喘息聲,帶著無法描繪的悲痛,說不出的憤恨,眼鏡還完好無損的戴著清爽的鼻樑上,眼眶微紅,顛覆輪迴的臉龐更是變了形,額頭上薄薄的一層汗正以緩慢的速度連接,不一會成為了一顆豆大水粒滑進耳廓,喉結滾動得嗓子沙啞:「你……夠了……沒有?」
硯青這才回憶中清醒,驚愕的發現床上已經有了一大攤腥紅,觸目驚心,名義上的丈夫也氣若游絲,翻身下床,一手揪著男人的頭髮,忍無可忍道:「柳嘯龍,你他媽是第一個讓我恨到骨髓裡的人,你以為我是為了曾經所以想這樣嗎?呵呵,如果有一天,老娘連恨都不會給你!」
「你到底想怎麼樣?你自己成天要報仇,現在給你報了,怎麼?要反悔?」彷彿被欺騙了,男人伸手試圖要掙脫束縛,奈何綁得太緊,可惡的女人。
「我以為我在你面前,就是個透明人,現在才發現,你從來沒試圖來瞭解過我,以前你總是喜歡問我是不是愛上你了,還是那句話,你呢?」再他媽敢說讓她猜的話,今天不把凶器全部用光就不叫硯青。
柳嘯龍努力做了個深呼吸,想了想,反問道:「這很重要嗎?從一開始結婚到現在,不是也過來了?為什麼一定整天糾結這種問題?不覺得很幼稚嗎?」
是啊,夠幼稚的,對於她來說,愛不愛很重要嗎?本來就不是談戀愛結婚的,一開始為了孩子,到頭來後悔,當時最起碼孩子帶得走,說真的,她活到現在,也不知道愛情是什麼,只知道很想,非常想聽到那三個字,愚昧的認為那就是愛了。
其實他現在說了,也改變不了什麼,逢年過節,還是會離開,屬於男女該有的,到了她這裡卻什麼都沒有,現在倒顯得她幼稚了,呵呵!緝毒組大隊長,社會中,多麼風光的一個稱號?也逃不過是女人的事實。
是不是身邊幸福的人太多了?所以才覺得不公平呢?
「是啊,不重要,以後不會再問了!」你他媽的有種永遠也別去問任何女人是否愛你,看看手裡的黃瓜,咬牙狠狠的砸向了男人的頭顱,轉身就要走。
「給我解開!」柳嘯龍垂眸掃視一遍自己的慘樣咆哮。
氣歸氣,理智還是不能丟,轉身過去三兩下解開手銬和繩索,這才吐了口口水離開了處處瀰漫著怒氣的硝煙之地,不知道在氣什麼,不愛自己的,何必為他而傷神?彷彿進到了一個迷霧森林,走了一年多也走不出的森林,可還是要走下去,她還就不信就困在這裡了。
兜兜轉轉,每次以為看到了出口,又被徹底拉回,這種婚姻,誰他媽想要自己拿去,她是受夠了。
真是瘋了,可惡。
柳嘯龍咬牙坐起,解開了足踝上的,撐著床榻站起,到浴室仔仔細細清理了一遍才穿戴整齊,站在鏡子前確保與平時無異樣後才整理著領帶踏著正常步伐走出。
四個寶寶在屋子裡走來走去,將桌子上的文件扯了滿地,且地上還有兩灘金黃液體,黑著臉道:「你們就不能安生一點嗎?」邊說邊過去艱難的彎腰將地上的文件收拾好,見老三將紙屑往嘴裡塞就大力扯出。
「哇哇哇哇!」老三立馬彎腰爬了下去,不停的拍打地面大哭。
男人的好脾氣瞬間崩潰,抬腳踹了一下那屁股:「起來!」
「嗚嗚嗚嗚我不!」寶寶尊嚴受損,就是不起來。
忽然,柳嘯龍陰冷的怒吼道:「起來!」
另外三個正坐在一起玩抱枕的寶寶嚇了一跳。
哭聲制止,老三吸吸鼻子,沒有哭了,嘴兒撅著,可沒起來,就爬著,衣服上弄髒了也無所謂,反正又不是他來洗。
大手一撈,提著兒子後背的衣物,抬手就正裸露在外的小屁股『啪啪啪』連打了五下,力道大得白嫩屁屁不一會就鮮紅一片。
「哇哇哇哇媽媽……媽媽……!」老三想掙脫,奈何爸爸的力氣太大了,誰來救救他?爸爸好可怕啊。
老二見狀,爬起來小跑過去抱著男人的腿大喊:「大哥……大哥……」
「爹地!」小四也過去幫懸在空中的哥哥求饒,爹地今天怎麼了?好嚇人啊。
只有老大還若無其事,低頭繼續玩,一副這種就該打的模樣。
「媽媽哇哇哇!」老三還在嚎啕。
柳嘯龍嫌惡的瞪視著:「閉嘴!」食指指著寶寶的鼻子。
老三立馬張口狠狠咬住不放,死老頭,咬死你,大壞蛋,欺負小孩子,等長大了,看我怎麼收拾你。
食指傳出刺痛,可畢竟是孩子,沒有那麼難以忍受,指尖輕柔的劃過寶寶的小舌頭,如此凶狠,倒是有點像他,欲哭無淚的抱好:「你說說你,妹妹都比你懂事,誰教會你動不動就爬地上的?髒不髒?」
寶寶被哄,立馬倒戈,伸出小手摟住父親的脖子,小臉埋在寬厚胸膛中。
「你媽在,直接把你踹出去了,以後不許爬地上,知道嗎?」
「嗯!」
寶寶似懂非懂,但是點頭。
「玩去吧!不許把什麼東西都往嘴裡送。」
老三乖乖的走到兄弟姐妹身邊,見妹妹在啃腳趾,也把襪子一脫,將大腳趾輕而易舉的從進小嘴兒內吸吮。
老二和老大見狀,比誰的本事大一樣,抱起腳就啃,甚至坐不穩,倒在了地上,還在啃。
好不容易整理好的柳嘯龍剛要準備會議時要用到的文件,就瞅見四個孩子比賽啃腳指頭,揉著眉心思考了半天,也不過去打人了,而是到冰箱裡找了點辣椒醬,過去搶過寶寶們肉乎乎的小腳,給每根腳趾上塗抹上。
這才轉身來到辦公桌後,也不坐下,站著查看。
老三剛把腳塞嘴裡,就覺得不對勁,立馬放開,後吸吸涼氣,立馬張口大哭了起來。
不一會,屋子內哭聲一片,令剛進屋的四個護法呆若木雞,因為茶几上放著辣椒醬,而孩子們的小嘴上也粘著,見腳趾上有著少許便明瞭,這招不錯,只不過這樣一直哭可不是好事。
柳嘯龍撇了一眼,也不管不顧,拿過資料就道:「走吧,看看他們最近有什麼要上報的!」
「是!」四個人抓抓後腦,不帶孩子們去嗎?也是,這樣哭,會議要怎麼進行?好歹都這麼大了,沒有那麼脆弱,應該不會出事。
「大哥!」
「會長!」
集體起立,目睹著久別的領袖進屋,還是那麼的意氣風發,幾乎沒人見過他脆弱的樣子,一身銀白色西裝顯得既高貴又優雅,不苟言笑的眸中又時時刻刻透著危險,這種人,只需一眼,哪怕穿著破衣爛衫,那也是首屈一指的人才。
「都坐下吧!」
柳嘯龍沒有落座,就那麼筆直的站著。
一些元老級的滿臉不解,不敢坐,會長不坐,他們哪裡敢?
林楓焰也不敢落座,大哥今天怎麼了?每次進來不都是他先坐嗎?看看皇甫離燁,見他用眼神示意他過去,看來大哥一定是做了什麼愧對幫會的事,所以要自行罰站,笑著上前將雙手抵在男人的肩膀上,狠狠一按:「大哥您就坐下吧!」
『唔……』
似野獸般的低呼無人耳聞到,柳嘯龍的屁股猛烈接觸到椅子,憋著的一口氣吐納出,額頭再次冒出汗珠,陰狠的偏頭瞪著多事者。
「大哥,您不坐,我們哪裡敢?好了,都坐下吧!」完全不知情的某林還沾沾自喜,不管大哥做了什麼,他剛才的舉動就代表著集體原諒了。
柳嘯龍也沒有再亂動,優雅的翹起一條腿,緊蹙著眉頭問道:「最近好像很不平靜?」
「報告會長,今年似乎天災特別多,會裡損失慘重,好在您早早就撤掉了在日本的股份,否則會一無所獲,但局部地區同樣不是地震就是山洪崩塌,此天災,手下的人傷亡今年過十五萬,且與保險公司簽合約時,自然災害不予賠償,近四千億打了水漂!」
一老者說完就坐了回去,大伙聽了後,無比的痛心。
「會長,今年加上去年總收入,除去所有的開銷,入雲逸會的僅僅只有六千億,但海洛因收割季節,目前囤貨八十四萬公斤,包攬下的一百萬支槍支已經全數準備齊全,臥龍幫昨日來話,已經全數輸運到了愛丁堡我們的產業裡!」
皇甫離燁第一次不想發言,六千億,不包括世界各地的弟兄工資,那就是說去年和今年,能納入雲逸會金庫的只有兩百億?這……怎麼這麼少?好在以前庫存夠多,否則今年和明年不好好弄,都要面臨金融危機了。
天災損失夠大的。
「天災這種東西,無人可避免,繼續!」柳嘯龍依舊很淡定,雲逸會這般,其他幫會也好不到哪裡去,道上依舊是穩拿第一,不怕人有來搗亂。
「會長,目前我建議要為雲逸會將來做打算的話,可以問各國收買煤礦,包攬下一個江河,以煤炭填滿,錢這種東西,一旦戰亂,也就是一堆廢紙,只有資源,永不掉價,石油的價格一天天的猛漲,如今可以買進,存放進某山中,到時以高價賣出……」
「我也贊同,如今雲逸會的錢過多,拿來收買一些礦山,多製造出黃金這種世界貨幣……」
一個個的建議,都到了點子上,柳嘯龍聽完,思考了半響,點頭道:「主意不錯,日本問各國拉煤礦填海,同樣要物不要錢,那麼可以如法炮製,既然決定主基地在此,國籍調轉而來,從此後,就是這裡的一份子,那就將洛河收下,就從日本拉貨過來填滿它,以保證萬無一失,倘若哪天真發生戰爭,後人也不至於到無路可走的地步!」
「日本確實有幾個道上的在四處買煤礦和石油填山填海,那就高出十分之一的價格攔截,轉道這裡,恰好有一條鐵路直達洛河邊境,如今的錢已經不是萬能,資源第一!」
呵呵!大嫂要知道您從日本拉物資到這裡,定會興奮得發瘋的,對於一個愛國,且又痛恨日本的人來說,恨不得將對方所有資源弄光,洛河,那將是百年後最富有之地,秘密的把石油囤積在周邊一些乾枯卻又不會被開採的山中,總得給後人鋪鋪路吧?
弄出無數個隧道,大坑,就倒裡面,全數買下,也算是雲逸會的一個寶藏。
錢,賺不完,可這些東西,有用盡的一天。
「那麼會長咱們就八月十二號出發愛丁堡,十九號正式交易,避免被英國那邊的各個團伙與警方打亂,我們已經安排了兩百人前去,都算得上精英,且臥龍幫也派去了兩百餘人,到時我與六位長老和護法同時跟隨,黑焱天和刀疤三也帶了不少人,應該沒有危險係數!」
柳嘯龍憶起陸天豪昨日說過的一句話,身軀柔柔靠後,十指交叉,問道:「陸天豪最近是不是有什麼動向?」
「確實如此,在您還未離開時,他就秘密接見了三條,昨日又有探子來回,說……鍾飛雲將要娶三條的親妹!」
「親妹?他還有親妹?」西門浩忍不住開口。
「沒錯,一直隱藏身份!」
重點在於臥龍幫和萬龍盤聯姻了。
某柳摸摸下顎,陷入了思考,後閉目,半響後冷哼道:「怪不得!」
大伙沒明白什麼意思,可也都知道陸天豪是想利用刀疤三來對付雲逸會,皇甫離燁煩悶道:「大哥,那我們要不要派人過來?」
「不用!」柳嘯龍一臉的不屑。
「您有辦法?」
「嗯,那就這樣吧,十二號出發,此事萬萬要保密!」語畢,繼續道:「林楓焰留下,都散了!」
一個小時的會議結束。
林楓焰暗自思索,什麼事?為何獨自留下他?心七上八下的,褒獎的話,無需避開他人吧?難道是懲罰?可他沒做錯事……
等空無一人後,柳嘯龍才邊整理資料邊道:「撒哈拉那邊已經有三個月不曾有消息來了,你去監督十五天……」
「啥?」撒哈拉鬼沙漠?為什麼是他?完了完了,剛和楠兒有點起色,這就要棒打鴛鴦了?到底哪裡做錯了?求饒道:「大哥,您不能這樣!」
「一個月!」
完全沒得商量。
「大哥,離燁去了後,回來就沒法見人,您看我這人見人愛的,去了後還不得人見人躲……」
「兩個月!」
林楓焰知道再說下去,這輩子就在那鬼沙漠過去吧,迅速起身笑道:「別別別,一個月,我明天出發!」慘絕人寰,哎!太沒人性了。
會長辦公室
柳嘯龍先在門口停留了瞬間,豎起耳朵一聽,沒哭?好奇的進屋一看,傻了!
只見寶寶們早就和顏悅色了,且腳趾頭上的美味辣椒醬已經被舔得乾乾淨淨,食髓知味的爬在茶几上試圖拿到中間的紅色瓶子,可惜距離過遠,拿不到,一見父親過來,老三立馬興奮的跳著指著辣椒醬:「吃……爸爸……我吃……」
「爹地……好吃……」小四也過去拉著父親的手過去,她要繼續吃,好好吃哦。
男人狐疑的拿起瓶子倒出一點舔了舔,辣是辣,但也夾雜著馨香,味道不是很辛,吸吸涼氣,責備道:「這麼辣,吃什麼吃?」
「嗚嗚嗚爸爸……我吃……嗚嗚嗚!」老三抱著父親的腿撒嬌,真的好好吃哦,辣辣的,嘴裡好舒服。
「果然是有什麼樣的娘就有什麼樣的孩子。」懲罰都變成獎勵了,將瓶子塞回了冰箱,抱起孩子們到浴室將小腳清洗乾淨,穿上鞋襪。
結果寶寶就開始啃鞋子了。
柳嘯龍格外頭疼,只能找來四個奶嘴給塞了進去,這才消停,放到沙發內,看看手錶,似乎一會還有重要的事要做,總是心事重重的樣子。
「大哥,車已經備好了,您去吧,他們我們會看好的,一人一個,就不信照顧不好,黑焱天那裡,不管怎麼說,都該您親自去一趟,他已經在白翰宮等您了!」皇甫離燁都不敢去看那四個小魔王了,都是一群小祖宗,離不開爹媽的孩子惹不起。
「大哥,放心吧,有我們在呢!」西門浩也不敢去看孩子們,這些都是神。
蘇俊鴻還是第一次照顧他們,自家女兒就沒這麼難照看,太淘氣了:「風雨雷電跟著您去!」
柳嘯龍不放心的與女兒水汪汪的大眼對視,冰藍的眸中寫滿了天真可愛,今天都穿了一套紅色草莓裝,頭上綁著紅色草莓布巾,胖墩墩的臉兒像櫻桃,令人恨不得一口一個吞入腹,大手摸摸最調皮的三兒子腦瓜:「那好,我走了!」
「爸爸……」老三剛要去抓父親,可就這麼看著他越走越遠,一副不要他們一樣,立刻翻身下地要追出去:「哇哇哇爸爸!」
另外三個也是如此。
皇甫離燁抱起小四親了一下:「小寶貝兒,喜不喜歡叔叔啊?」
「哇哇哇哇!」一看那大黑臉,立刻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就這樣,一人一個抱著不放,幾個大男人,還照顧不了四個小鬼?開什麼玩笑?
皇甫離燁找出一個紙袋子,弄出兩個洞套在了頭上,樂道:「這樣就不怕了吧?」小孩子咋還歧視皮膚黑呢?
「嗚嗚嗚嗚爹地嗚嗚嗚!」寶寶更害怕了,全身打顫。
皇甫離燁頭疼腦脹,這什麼孩子?太沒審美觀了,哭吧,哭累了就不哭了,坐在一旁瞪著。
而林楓焰這邊就直接了,先是冷冷的瞅著老三不停的撲騰,散發著呱噪聲,在屋子裡看了一圈,走到角落裡,單手將一個供奉的關公給提出,直接把小祖宗給塞了進去,點燃三炷香作揖:「祖宗,別哭了……」
「哇哇哇哇哇!」
滿屋子的哇哇聲,幾個男人也忙得不可開交,西門浩則懶得理會,不忘查看手下遞來的報表,只是額頭的青筋爆出,終於受不了的掏出手槍森冷的抵住了老二的小腦袋,可孩子不給面子,依舊哭,顫抖著大手收回槍,放置腰間,繼續看文件。
蘇俊鴻這裡也慘不忍睹,老大好似很不樂意看到他,拚命的要出去追爸爸。
「哎喲,求求你們,別哭了好不好?不知道一起哭的時候很煩人嗎?」
「哇哇哇哇!」
老三哭得最大聲,林楓焰那叫一個苦澀,忽然靈機一動,找來許多美女畫報塞了進去。
果然,一看到美女,老三不哭了,小手兒摸上美女的臉蛋,嘿嘿笑了起來。
「小色狼,來,親美女一個,對,太有潛力了,我決定了,一定收你為徒,教你如何泡盡天下美女,成為真正的東方傳奇!」不錯不錯,孺子可教也。
小四抓著皇甫離燁頭上的紙袋子也不哭了,很好玩的扯,偶爾還樂不可支。
西門浩站起身,抱起老二扔到空中,再接住。
「咯咯咯咯!」
老大見狀,擦擦眼淚,指著妹妹,看向蘇俊鴻:「要……要……」
「好好好,扔!」蘇俊鴻無奈的也給抱起邊扔邊接。
另外兩個也要那樣……
三分鐘後,屋子內四位護法就這麼不辭幸苦的扔來扔去,孩子們的笑聲滿堂。
南門警局
硯青邊查看最近手下們追查的結果,越看越是一個頭兩個大,還有槍呢?這要拘捕的話,豈不是又要犧牲人了?說不定她自己都無法逃脫,死,她不怕,只是再也見不到四個孩子了,有點於心不忍。
可自己的孩子是孩子,被那些禍害的人也是有爹媽,她要不上,誰上?
「阿成,還沒查到他們近期有什麼交易嗎?」抓人要抓現成,逃無可逃,證據這個東西,可以讓任何一個殺人犯無罪釋放,目前查到的這些都是無法定死罪的,不夠確鑿。
李隆成搖搖頭:「還在追蹤,派去的臥底差點都被識破喪命,好在全都安全脫身,這個湯胖子過於聰明,或許是知道了什麼風聲,不敢交易!」
「胡說,昨天不還查出有人靠屍體運毒的事嗎?仔細給我追蹤,我就不信那麼大個幫會,專門靠倒賣毒品而不交易!」
「是!」
八月十一號,傍晚五點,孔言家。
甄美麗默默低頭,不再去看對面的四個姐妹,抿唇道:「真的不去了嗎?」
「沒有危險,去什麼去?」硯青眼不離手裡的檔案,一天了,心跳超快的頻率沒有下降過,九月二十號,與倫敦某組織進行暗地交易,青龍堂,這次看老娘不將你們一網打盡,二十號,巧合還是……那一天,正好是四個孩子的生日。
心,又開始沉下,不會那天就是她的死期吧?敵人有槍,且五十百多人,再不拿下,上頭該發飆了。
刀槍無眼,如果真的會丟命,也只能說是天意如此,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硯青,我知道你在忙青龍堂的案子,要追查交易地點和佈置,要不就我們去吧?」英姿也總感覺惶惶不安,那可不是中國,沒有多少他們的人,總之多一個人多一份力量,夫妻就該有福同享有難同當,稍微有半點危險,都不可拋下。
硯青捏緊檔案袋,看著大伙都在擔憂著什麼,還是說真的有什麼?可她真沒看出那艾倫有哪裡不對勁了,柳嘯龍他們在道上混了這麼久,又豈會看不出那些是警察?那些是同夥?加上一個陸天豪,沒有那麼笨的。
可心裡為何也開始……瞅瞅手裡的案子,抽不開身,二十號就要交易,必須在這期間知道交易地點,再去考察一下地形,看看怎麼安插人手過去,再不抓到,得有多少人遭殃?
「你就真的不怕他會死嗎?」美麗好奇的問。
「我求著他早死早超生!」某女反駁,那種人,她才不心疼,又不是賤骨頭,死了倒好,家產歸她,給國家做大貢獻了,孩子也能隨意帶走,深吸一口氣,垂頭不語,許久後才下達著決定:「十二號是吧?訂機票吧,不要告訴他們,否則會阻止的!」
「真的?好好好,我現在就去!」甄美麗興奮的跑了出去,早就辦好護照等著出發了,隊長突然說不去,她真的好失落,再大的危險,只要隊長一到,她都相信會有驚無險的。
閻英姿揉揉好友的頭髮:「還是會心疼吧?」
「呸!」硯青瞪了一眼,起身道:「我那是不想祈兒沒了娘,又沒爹!」後頭也不回的遠離。
四個黑幫團伙,嘖嘖嘖,她不覺得有人敢動他們,一個比一個橫,除非向天借了膽,就是她,在沒證據情況下也不敢,否則那些餘黨可是會搞得周圍的親朋好友無處容身。
再說了,真有危險的話,幾個女人去了能幹什麼?但都要求去,就去吧,反正交易是在二十號。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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