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兩百零一章 猜不透! 文 / 曾經的約定
太史慈聽得一愣一愣的,自己只是想著要監視袁紹,希望可得到情報,攪黃他謀奪冀州的圖謀,沒想到竟然會引出如此多得以一流的謀士來,還真是想不到呢!原來在此時已經有這許多人投*了袁紹。()
看來會隱藏實力的並不僅僅是自己啊,袁紹這人還是有點小聰明的,不過正因為如此,這個袁紹還真是不好對付了呢!
郭圖、田豐、董昭、許攸,這幾個人想像就令人頭疼。
郭圖最擅言辭;田豐多智,雖然剛而犯上,但此時的袁紹正在事業的發展時期,對田豐還是言聽計從的;董昭看人眼光很準,多次改變自己效忠的對象,但絕不是貪慕富貴之人,比如跟隨曹操之時,袁紹的形勢明明更好,但這人竟然能夠放棄自己在袁紹那裡開創出來的事業,這種善於放棄的眼光非大智慧者不能為;還有那個許攸,雖然缺點多多,但絕對是智計過人之輩,雖然比不上後來投*袁紹的沮授,但亦相差無異,不可小覷。
太史慈當然知道袁紹此舉的企圖,絲毫不覺得驚奇,高順就有些莫名其妙了,趙雲一直在軍隊底層服務,當然也插不上話,但郭嘉就不同了,馬上色變道:「不好,袁紹想要謀奪冀州!」
高順馬上明白過來。
太史慈點頭道:「奉孝說得很對,現在看來,這個韓馥對袁紹簡直是言聽計從,無所不應,袁紹派手下去遊說韓馥的各個得力助手,顯然是要顛覆韓馥在冀州的地位,可笑韓馥被別人買了還替人數錢呢!」
郭嘉斷然道:「此事萬萬不可,我青州與冀州毗鄰,若是讓袁紹者貪心不足蛇吞象之人得了冀州,我青州就等於門戶大開,主上下榻之處豈容他人酣睡?」
太史慈歎道:「這事情確實嚴重,但我等有何辦法可阻止此事的發生?」
郭嘉搖頭道:「主上怎得說出如此喪氣之話?此事還未到最後關頭,不可輕言放棄,郭嘉請命:願在此戰之後出使冀州斡旋,定要阻止此事的發生!」
太史慈聽得心頭一震,是啊,袁紹立足冀州並非已成定局,自己灰心喪氣個什麼勁啊。
想到這裡,點頭道:「就依奉孝之言。」
郭嘉哈哈一笑道:「既如此,主上倒是就撥我一些精兵,在把子龍借我用用,定可不辱使命!」
太史慈聽得呆了起來。
還真是想什麼來什麼。
郭嘉配趙雲?這組合夠誇張了吧?
太史慈正思索間。
郭嘉對太史慈道:「主上,我遊歷天下之時,曾在冀州呆過許多時,更在荀氏宗族做過客,深知冀州臥虎藏龍,能人極多。荀氏宗族人才濟濟自不必說,就說那個沮授實在是難得的人才,他的朋友田豐和他也在伯仲之間,我是極佩服的。」
太史慈當然知道兩人的才華,否則在後世這兩人的姓名就不會令人耳熟能詳了,更感歎於兩人的所遇非人,心中極想收服兩人,此時聞言讚歎道:「此二人我亦聞名久矣,恨無緣相見。」
郭嘉搖頭道:「我勸主上莫要打這主意,此兩人死心眼之極,只要是認準的人和事就不會改變自己對他的態度,這世間若有人可說動他們,那就一定是他們彼此。現在田豐去勸沮授投*袁紹,成功率極高,主上就是見到兩人也很難收服的。」
太史慈當然知道兩人的脾氣,只是不甘心兩個絕世之才日後竟然無法施展才華,死於非命而已,雖然歷史已經改變,但以袁紹的個性,無法包容兩人幾乎是板上釘釘的事情。唯有頹然一歎。
這時候,聞訊而來的廖化等人紛紛進入帳中,杜遠已經聽了半天,此時聞聽郭嘉的這番言論,牙根恨得癢癢的,這生性好鬥的人狠狠道:「不若現在就把袁紹幹掉,豈非一了百了?」
眾人像看白癡一般看著杜遠,懶得理他,唯有好和杜遠鬥嘴的徐盛白了譚一眼道:「你有未想過這麼做的結果?這只會令主公成為天下的公敵,袁紹身為盟主,有大義在手,豈可等閒視之。再者聽郭嘉先生的意思,田豐等人又非弱者,豈會全無防備?到時萬一事情敗露,你令主上如何自處?」
杜遠被徐盛說得啞口無言,低頭嘟囔道:「我只不過一說,何必認真?」
徐盛呵呵道:「不過你是若是一個勁地去送死我也沒意見,哎,只是苦了李仙兒我那弟妹。」
眾人聞言哈哈大笑,一直有些拘謹的趙雲此刻深切地感受到眾人間和諧融洽的氣氛,精神完全地鬆弛下來,全身心地融入到這新集體中。看得太史慈心中大慰。
太史慈笑著看向杜遠道:「文響言之有理,這事情需要從長計議。如此,這事情日後就完全交給奉孝和子龍來負責。」
郭嘉淡淡應了,趙雲則轟然應命,趙雲這條龍有了一個可以施展抱負的空間,整個人都變了。
這時郭嘉卻轉過頭來對一直在場的樊濤道:「對了,曹孟德那裡有什麼動靜?」
凡是深知曹操厲害的人紛紛注意起來,太史慈卻知道國家故意把話題扯到曹操的身上其實是在暗示自己盡早解決曹操這個隱患。但又不好明說,故才說出此話。
樊濤被問得一愣,畢竟在他們這些下級軍官、尤其是像他這種經歷過臨淄之戰的人看來,太史慈和曹操的關係說不出的良好,雖然早就接到命令要監視曹操的,但實際並未真正的放在心上。
這刻被郭嘉一問,不由得思索一會,才遲疑道:「沒有什麼特別的事情發生,曹將軍這兩天一直深居簡出,很少見人的。」
郭嘉聞言皺眉,又道:「那曹孟德的族弟曹仁有什麼動靜?」
太史慈心中暗歎郭嘉的眼力,竟然只憑借一面之緣就已經看出曹仁的厲害處,判斷出此人是曹操辦事可以依重的人,故才有此問。
樊濤又是一陣搖頭。
郭嘉點頭不再說話,顯然是猜不透曹操的居心。太史慈的心中卻有種自己都說不清的如釋重負的感覺。
眾人沉默間,外面卻喧嘩一片,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