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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七十五章 做點什麼 文 / 孓無我

    第七十五章做點什麼

    離別總是接踵而至的到來,送走了鳥人幾天之後,眾人從火車站轉到客運站為老黑送行,正式被省少年隊看中的老黑即將踏上征戰全國揚名華夏的征程,文昊知道老黑在省隊的時間不會太長,全國青少年乒乓球大賽老黑一舉奪魁,緊接著便開始了他一生中最輝煌的階段,直到沒有進攻**的瓶頸到來,即便如此作為華夏國內的國手世界排名前十的高手,老黑在松江這座東北城市是一個絕對英雄形象的存在。

    「老黑,五人組,希望你是第二個,記住我們是戰無不勝的。」該做的文昊都已經做了,剩下就全要看老黑自己了,作為一個擁有著潛能的傢伙,文昊相信他會走出一條新的道路,在未來的世界乒壇必將留下專屬於他的重重一筆。

    重生前的五人組因為視野而被局限,重生後的五人組有文昊的格局一下子看到了更高的層次,他們的目標已經不再是局限於風騷之中,而是要聞達諸侯。

    老黑算是幾人中最不善言辭的,重重的拍了拍兄弟幾個的肩膀,毫不猶豫的踏上了客車,直到客車啟動那遮擋窗戶的窗簾始終未曾露出一點縫隙來追憶不捨離別。

    文昊三人都知道,曾經的離別是不捨,而今的離別是期待,期待隨時隨地可能會到來的重逢,因為他們彼此都相信自己的兄弟擁有那個能力可以讓約定京城的誓言實現。

    約定京城,約定的不是地點,約定的是承諾,各自成為佼佼者後五兄弟重聚的承諾。

    儘管學校內進行了宣傳,可這並不能掩飾五人組的散伙。白連整日醉生夢死於溫柔鄉,黃耀則開始了如前世一般的逃課生涯,一切看似如同文昊重生之前的記憶一樣沒什麼變化,實則他知道,白連醉生夢死之餘也在尋找自己的道路給自己定位,每一日武術教師的指導都未曾落下;黃耀逃課也不再玩遊戲玩電腦,而是徹底進入了電腦的世界,在整個城市只有寥寥幾處能夠進入互聯網世界的今日,文昊已經支持黃耀開始接觸,不做先驅者也要跟得上第一梯隊,以黃耀在這方面的天賦定然會大放異彩。

    至於文昊,他的生活如舊,看似平靜實則波濤洶湧,遊戲廳後的小山壁再也不是阻礙物,而是最佳訓練的場所。隨著身體的日趨增長,純粹力量的訓練也正式開始,畢竟文昊沒有韋猛那先天條件,塞翁失馬焉知非福,先天的力大無窮也成為了限制韋猛的屏障,過早的損壞了身體內部機能是一輩子的損傷,長年累月的藥物溫養也很難達到最初始身體的狀態,後天滋補保住身體現有狀態不難,難的是如何突破韋猛未來極限到來之時,南宮和羅雅靜都清楚,韋猛將會有一個滿溢的屏障,只不過這個屏障對於普通人來說太遙遠了,或者韋猛一輩子都達不到那個高度去感受屏障。

    文昊的身體機能是完美的,一切都符合了最科學的訓練時段,與韋猛完全相反的是,現在就看文昊的潛力值究竟有多少了,這也決定了他未來的成就。

    春暖花開的時節,陽光明媚,早中晚溫度不盡相同。遊戲廳內人聲鼎沸,剛剛結束了一天早上的結算,徹夜鏖戰的選手在附近吃了點早餐重新返回,血紅的眼珠黑黑的眼眶,不將兜裡的錢全部輸光、不將輸掉的錢全部贏回來很難會讓他們甘心離開,矛盾的極端心態或許是賭徒們唯一的共同點。

    樓下的嘈雜並沒有影響到樓上的溫馨,厚厚的遮光布窗簾將所有的光亮阻擋住,鬆軟的棉被下交織在一起的身軀,如不是棉被沒有覆蓋處可見到整齊的睡衣,任人都會聯想到很多的東西。

    齊凱的遠調工作忙碌,張秀芬只得每個月抽出一兩個週末去看望,這也給了齊曦塵和文昊更多相處的時間,二人之間除了最後那道界限還沒有突破之外該做的都做了,彼此都篤定了一生在一起,很多事情也就變得水到渠成。如不是重生後的文昊追求完美也間接答應了齊父齊母給齊曦塵一個完整的青春,或許兩人已經發生了什麼。

    頭枕在文昊的臂彎,一隻手一條腿搭在他的身上,軟玉在懷空氣中瀰漫著一絲絲的**味道。清晨的訓練接觸後星期天大週末齊曦塵要求文昊再陪著她睡回籠覺,這睡之前的親熱差一點讓雙方把持不住,都說有愛情滋潤的女孩發育很快,不止是生理方面,心理方面也很重要,加之齊曦塵的身材本就高挑,正到了發育期,前後的凹凸也漸漸成型,可想這般只能看不能吃讓文昊遭受了多少的「折磨」。

    「早!」

    齊曦塵睜開睡眼揚起頭看著那稜角分明的愛人臉頰情不自禁的親了一口,緊接著迎接她的就是一雙明亮的眼睛,笑著彼此異口同聲打招呼。

    齊曦塵第一次與文昊同眠是下了很大決心,沒有發生有些期待有些恐懼的事情之後,小丫頭的膽子越來越大,並且越來越迷戀能在文昊懷中睡醒的滋味。看著文昊那強自忍耐的模樣齊曦塵反倒露出了魔女的資質,一次次主動做出挑逗之事。

    身子直接翻到文昊的胸膛之上,舒服的將臉頰貼到他的胸膛上,雙臂伸展著舒服的嗯了一聲,還故意的在文昊身上扭了扭。

    「呵呵呵……」文昊將齊曦塵直接從身上扔到床上,奶奶的老子不發威還真都拿我當病貓了。

    齊曦塵看著走進浴室的文昊,嬌笑聲不斷。老虎是發威了,可在他面前的不是獵物,是同樣兇猛的母老虎,最終的結果還是文昊落荒而逃,不是他不敢不想,愛一個人就要對對方負責,過早的房事會促使女孩提前快速發育,短期看自然是好事,考慮到身體康健更長遠最起碼也要到十六七歲才合適。

    能夠在每天睜眼看到心愛的人,與他爭搶洗漱間,與他一同對著鏡子刷牙,與他使用同一條毛巾,這就是幸福,屬於齊曦塵的幸福,不傲嬌不高貴,很普通很隨性的女孩子。

    剛剛嬉鬧著由齊曦塵拿著淋浴頭給文昊洗了頭,擦拭著頭髮被齊曦塵推出洗漱間,文昊隨手打開了電視,重生人士不是重生電腦,腦海中有些東西很模糊的記憶著,每天觀看世界新聞、國內新聞、省內新聞、市內新聞會最大程度提醒他回憶起那些模糊的記憶。

    一邊垂著頭擦拭著頭髮一邊坐在床側,電視中傳來的聲音突的讓文昊身子一震,毛巾脫手順著身子掉在地上,雙目中露出憤怒的神色,身子不由自主的顫抖著。

    遙想當年,這只不過播了幾遍就消失在公眾眼前的新聞,在沒有網絡咨詢爆炸的時代依舊憤慨萬千民眾的一則新聞,一則讓所有華夏兒女怒火燃燒的新聞。

    殘害華夏居民與華僑的凶殘行為震驚世界,文昊沒有忘卻不記得具體的日期,一股無力感從心底深處冒出來,縱然是手握重權的一方大吏又如何,能說你們離開那吧,那裡的人會凶殘的殘害你們生命。誰信?

    作為重生人士,文昊有一種負罪感,與能力沒有關係,先知卻只能眼睜睜看著事件發生的負罪感,或許自己應該做點什麼。

    新聞中的報導很側面,很籠統,在後世網絡上的圖片文字確實血淋淋的,每每看到那一幕文昊都會義憤填膺,大有一種扛槍滅了丫的衝動,那時候的他只能想想,而現在,文昊有了實現它的資本和能力。

    此時的文昊有一種不知名的情緒轟然間填充整個胸膛,勢要噴洩而出。

    齊曦塵被文昊嚇到了,從認識到現在從沒有見過他露出這般猙獰的表情,雙目之中露出的殺氣嚇壞了齊曦塵,急迫的跑上前關心的問道:「文昊,你怎麼了?」

    暫時平復內心的情緒,文昊來到了南宮的房間,到了那裡之後只說了一句話:「我要去。」

    此時南宮屋內的電腦播放的也是同樣的畫面,他深吸了一口氣關閉電視,盯著文昊看了半天才緩緩說道:「以你現在,不合適。不是實力,而是能否在那之後走出來。」指了指心又指了指腦,十四歲的少年,能夠承受那般的殺戮之後重新走入正常人的世界嗎?

    「早晚不都要面對嗎?你不是說過嗎,我不該選擇本末倒置的訓練方式嗎?這一關過不去,跟你這幾年豈不是完全在浪費時間。」

    打上背包,壓住了韋猛將他留在羅雅靜身邊,將遊戲廳電腦房的事情交給冉三,與文昊再一次踏上了征程,南下的征程。

    一曲《靜伐詞》,羅雅靜依舊用這種方式為兒子送行,詞曲婉轉帶著期待,也帶著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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