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卷 鋒芒畢露 第五章 密碼破譯 文 / 老刀
第五章密碼破譯
會長親自帶頭，辦事的效率實在是快，不到半個小時，整個風水總堂三位長老，外加16名分會長一級的高級幹部，全部聚集到了趙東陽所住的別墅裡。
人一到齊，黃昆就把事情的前因後果講給了大家。「事情就是這樣了，我們其實從開始就想錯了，這本書上的符號根本就不是什麼古文字，而是一種特殊的密碼，我想剩下就不需要我多說了吧。」
黃昆的話剛說完，下面19個人的眼光已經開始熾熱了起來。趙東陽可能無法理解，但做為最小年齡也是70歲以上的19位高級幹部，「山河錦繡圖」在他們年輕時候，可以說就像「九陰真經」在武林中的地位一樣，薄薄的一本冊子上記載了幾乎天下所有神仙洞府，大寶福地，得到它就有可能成為超級賽亞人一樣的牛人，還有那些洞府裡數也數不清藏在的寶物、秘籍，試問誰不心動。伏牛山從一個小小的風水派別，幾十年時間發展壯大為整個風水界的泰斗，就是最好的一個例子。
然而幾十年前御橫的離奇「死亡」，雷日、姚月的相繼失蹤，卻讓這本奇書從此下落不明，風水界也從此走上了下坡路，還能記得有這麼一本書的人也越來越少了，如果不是有黃昆組建的風水協會強撐著門戶，風水一脈可能早被被虎視眈眈的國外勢力吞了。
現在「山河錦繡圖」重出江湖，而且眼下的阻礙僅僅是一堆密碼，在他們眼裡這已經像是脫得只剩下內衣的女人，基本上和全裸沒什麼區別了。
其實世人只知道風水師批卦算命有一套，卻不知道很早以前算術推演才是風水相師的老本行，那個構成八卦圖案的36根小木棍就是他們的計算器，而趙東陽接觸到的十六卦相對於傳統的八卦來說，區別無非是「奔騰3」升級到「奔騰4」罷了。
所以破解密碼，這種尋找符號內部的潛在規律，對於他們來說根本就和吃飯睡覺一樣簡單。
任務一旦明確下來，所有人立刻開始動了起來，薄薄的冊子立刻被分成21等份，包括趙東陽在內人手一份，同時開始破解起來。這樣做不僅效率大大提高，而且相同的字，密碼也一定相同，這樣一來就可以互相驗證，基本能保證準確性萬無一失了。
但世界上的事情大多數時候就好像紫霞仙子的預言一樣，往往是猜中了前頭，卻猜不到結尾。
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大多數人都把自己的那份破譯了出來。一個姓劉的分會長是第一個破解完成的，一完成就迫不及待的念了起來。「快使用雙截棍，嘿嘿啊黑，快使用雙截棍，嘿嘿啊黑……」念到一半老劉就覺得有些不對了。「該死的，這看起來怎麼像一首歌詞啊。」
「你破解出來的也是歌詞？真他娘的見鬼了。」這時岳長老皺著眉頭站了起來。「我也破解完了，可是你們看，我破解出來的東西居然是『忘情水』的詞。」
沒有一個人發笑，因為包括黃昆在內所有人破解出來的東西全都是一首歌的歌詞，只不過每個人和每個人的不同，幾乎囊括了近20年流行樂壇各個時期的代表之作。
巨大的反差讓黃昆一下變得有些失落起來。「這是怎麼回事？難道我手裡的這本書其實是一本歌譜？可明明我十年前有已經有了這本書啊，那時候可沒有雙截棍這首歌。」就在他疑惑不解的同時，他卻注意到，趙東陽到現在還在埋頭破解著，黃昆往前湊了湊，發現趙東陽好像對著書在一張白紙上好像畫著什麼。
黃昆有些失落的心，一下又提了起來，這個屢屢能給自己驚喜的年輕人這次是不是又要帶來什麼？
輕手輕腳的走到趙東陽身邊，黃昆小聲問道：「東陽，你是不是發現了什麼？」
趙東陽頭也不抬，微微擺了擺手，繼續在一張白紙上胡亂畫著，時間不大，一張白紙幾乎都被他塗滿了，趙東陽猛地抬起頭來。「這裡有沒有電腦，麻煩給我一台用一下，哦，對了，我還需要一台掃瞄儀。」
黃昆二話不說，立刻派人去取。幾分鐘的時間，一台精巧的手提電腦已經擺在了趙東陽面前。
「媽的，實在是太牛了。」趙東陽一打開電腦就忍不住嘟囔了一句，他發現面前這台電腦居然是市面上從未見過的「酷睿3」內核手提，無線網卡、視頻器，等等配置一應俱全，更要命的是，趙東陽手剛按了開關鍵，開機畫面一閃而過，已經進入了操作系統。
趙東陽發誓臨走時一定要問黃昆要一台，這種飛一般的速度如果用來玩遊戲的話，簡直太爽了。
心裡想著，但手底下卻一點沒耽誤，趙東陽熟練的打開掃瞄儀，把手上的書稿全部掃瞄進了電腦裡。
這時所有人都被趙東陽奇特的舉動吸引住了，紛紛圍攏在了趙東陽身後，就見趙東陽把符號掃瞄完之後，並沒有和其他人一樣把那些相同的符號挑出來，反而選取了幾個字符串。就當人們接下來又什麼星期的舉動時，趙東陽卻像寫字間的白領一樣，鼠標一甩熟練的打開了互聯網。
看著趙東陽在電腦上這裡點一點，那裡點一點，偶然鍵盤再敲兩個字，平時沒事也愛玩幾局連連看的黃昆有點看出了門道。
「東陽，你下載的這個了這個好像是黑客軟件吧，你該不會是準備暴力破解吧。」
趙東陽驚奇的看了一眼黃昆。「呵呵，會長可以啊，我就是打算這麼幹，因為爺爺從來沒教過密碼破譯。」
黃昆身體一晃，差點一頭裝在電腦屏幕上。強忍著怒火，咬著牙道：「你沒學過密碼破譯？那剛才你怎麼不說？」
看著暴走邊緣的黃昆，趙東陽知道現在只要自己說錯一句話，黃昆說不定就會把自己這個新鮮出爐的冠軍用鼠標活活勒死。於是很認真的道：「會長，其實我原來也破解過一本用密碼寫成的古書，那本書是用的是十六進制編碼寫成，正又因為有這個先例，所以我才想看看這本書是不是也一樣。」
黃昆瞪著眼聽著，臉上的表情就像揉成一團的紙丟進水裡，慢慢的舒展開了。「呵呵，原來是這樣，原來是這樣，那現在呢，這本書是不是也是用編碼寫的呢？」
「嘿嘿，沒那麼複雜，這本書的密碼結構其實很簡單，真正有趣的地方在於，這本書上的文字其實是一個陣法？」
「陣法？」黃昆的連一下又揉了起來。
「沒錯！」趙東陽不好意思的笑了起來，其實他剛才拿到書稿一眼就看出上面的符號絕對不是編譯代碼，所以當即就失去了興趣，可其餘人都在破解，他也不好意思打擾他們，就拿起書胡亂的翻起來，可翻了幾次他卻發現，自己手上的幾頁書稿，每一頁的符號好像都是按一定規律排列的，每天就是和陣法、手決打交道，趙東陽一看到奇怪的圖案當即就來了興趣，立刻拿過白紙把那些圖案試著臨摹出來，這一臨摹不要緊，清晰的線條下，這些圖案居然每一個都是一個陣法。
「事情就是這樣了，這些符號構成的陣法其實都是類似於迷魂陣一類的簡單陣法，但因為寫在書上，大家從來沒見過，所以迷惑性很強，一不留神就容易中招。」
趙東陽說完，卻發現沒有半點回應。20位風水大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已經全傻了，書頁上符號居然可以構成陣法，這在之前他們想都沒有想過，如果不是趙東陽剛好不懂的密碼破解，如果不是趙東陽又剛好對陣法理解的無比深入，這本「山河錦繡圖」可能真的成為歷史絕唱了。
現在黃昆覺得把趙東陽留下是多麼的幸運的一件事，使勁的拍了拍趙東陽肩膀，一句不說，轉頭趴在桌上開始破解書稿上的陣法。
到底是風水界實力的最強代表，十分鐘的不到，這20人幾乎同時都有了結果。「哈哈，果然沒錯啊，我這一頁書稿上面的居然是最垃圾的障眼法，他媽的，被障眼法騙了。」
沒有了書頁上的陣法阻礙，亂哄哄的一片吵雜聲中，一頁頁的書稿很快被破解出來。趙東陽看了看電腦上黑客軟件上「剩餘時間18小時」的字樣，心裡一陣的鬱悶。最好的電腦加上最出名的黑客軟件，居然不如這幫老傢伙任何一個，趙東陽歎了口氣，直接關了黑客軟件。
「岳長老，我這份麻煩你幫我破解一下吧，我看還是打幾局魔獸爭霸比較適合我啊。」
岳長老微微一笑，也不多說，拿過書稿隨手在白紙劃拉了幾下，一行行通暢的文字已經寫了出來。
所有的書稿破解完畢，接下來就是要徹底讀懂書中的意思，再根據書中所言畫出相對應的地圖。這些趙東陽不在行，看了兩眼「南之星，邊走三路……」之類的話已經頭大了。於是很無恥的丟下一幫勤勞工作的老頭，還有在一旁認真學習的劉秦，自己爬到睡床上和周公**去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趙東陽被人推醒。「東陽，東陽，快起來，會長他們已經把圖畫出來了，他們叫你過去。」
「這麼快？」趙東陽揉著睡眼爬起來，看看表才過了幾個小時而已，心裡也忍不住佩服這幫老傢伙果然強的變態。
和劉秦一起回到客廳，趙東陽一眼就看見餐桌已經被拖到了房間正中央，上面鋪著一張和作戰地圖一樣的地形圖紙，上面密密麻麻畫了不下數百個獨立的風景圖案。
「會長，你叫我？」看著一屋子神色肅穆的風水高人，趙東陽本能的覺得好像有什麼事要發生。
黃昆點點頭。「東陽，你過來，你看看這是什麼？」
見黃昆指著圖紙右下角的一個細長的圖案，趙東陽湊上去仔細看了看，終於忍不住笑了出來。「會長，這個女子畫的好醜啊。」
「女人？」黃昆手忍不住顫抖了一下，心想難怪我們都看不出書上有陣法，趙東陽卻能看出來，這傢伙的想像力未免也太豐富了吧。「東陽，你再好好看看，這個圖案難道很想一個女人？」
「難道不是嗎？」趙東陽其實也覺得山河錦繡圖上出現個女人圖像很詭異，可怎麼看這個凹凸有致的長條圖形也像一個女人春宮畫像。
見趙東陽半天不說話，黃昆提醒道：「東陽，你再看看圖紙上其他地方有什麼特殊的地方，聯繫起來想一想？」
雖然不知道黃昆為什麼不直接告訴自己究竟是什麼，但趙東陽還是依言看了看圖紙上的其他部分，這一看果然讓他看出些名堂，他發現每一個獨立的景物上，都畫著一個的小洞，看大小剛好可以容下右下角那個細長的圖案。
趙東陽身子一顫，心裡忍不住想：難道這幅畫是在說這每一處地方都藏在一位絕世美女，而那個長條圖案其實是畫的是男人的那個地方。原來如此啊，難怪這幅畫叫山河錦繡圖，原來擁有了這幅圖其實就等於擁有幾百位絕世美女，果然是無比錦繡啊。
見趙東陽張著大嘴，臉上一副會心的微笑，黃昆哈哈大笑起來。「哈哈，東陽，就知道你聰明，這下你終於看出來了吧。」
趙東陽用力的點點頭，心想黃昆這老頭對我夠意思啊，看這意思是要分幾個美女給我嘍，眼睛不由直勾勾的看著黃昆。
「看我幹什麼，還不把你的那把寶劍拿出來？」
「寶劍？」趙東陽這才想起自己冠軍獎品裡還有一把寶劍，想了想好像被自己扔在了床底下，連忙跑進臥室取了出來。
一見到那寶劍，黃昆的眼睛不由一亮，伸了伸手終於還是忍住了。「東陽，岳長老一直說你福運深不可測，我一直還不相信，現在看來你果真是太幸運了，這把劍在我劍閣之中躺了幾十年，我一直看不透它的真身，現在我才知道，原來這把劍居然是開啟每一處洞府的鑰匙，嘿嘿，現在這寶劍已認你為主，幾百處洞府重現人間，溝通天下龍脈的重任就落在你肩上了，雖然神仙洞府中難免禁制重重，你可能要冒著生命危險，但是，有我以及天下所有的風水相師在你背後默默的支持你，東陽，你就勇敢的去吧，咦，東陽，你怎麼哭了？」
看著面前已是熱淚盈眶的趙東陽，黃昆覺得自己一番話能達到這樣的效果，著實感到欣慰。可是無論如何也想不到，趙東陽此時此刻心裡卻在大喊：「為什麼不是美女，為什麼送死的會是我，難道這就是獲得冠軍的代價嗎？天啊，我的命好苦啊。」
丟下那幅地圖，黃昆帶著人走了，臨走時告訴趙東陽，為了提高趙東陽進入洞府的成功率，接下來的一個月，黃昆會讓各個流派的風水高手輪流對趙東陽進行培訓。
可聽在趙東陽耳朵裡，卻還不如一句節哀順變來的實在些。想想看，地圖上記載的東西可都是傳說中，翻手是雲，覆手是雨的仙人住過的地方，估計裡面隨便一個沾了仙氣的蟑螂，很可能單手都可以把趙東陽蹂躪死，別說培訓一個月，培訓一百年結果還不是一樣。
趙東陽也想過逃跑，可想想剛才在房間裡那些哪個也不比黃昆差的風水高人，估計走出風水總堂的大門同時，迎接自己的漫山遍野的風水師。
更何況旁邊還有一個看自己全是崇拜的劉秦，時不時來一句。「東陽，你快去快回，我哪也不去，就在這裡等你。」「東陽，你放心的去吧，就算你遭遇了不幸，我永遠都是你的人……」等等等等。
男人就是這樣，命可以不要，但臉卻說什麼還是要的。一番權衡之後，趙東陽終於選擇暫時了留下，反正還有一個月的時間，明天先和爺爺商量一下，再見機行事。想到這，右手不由自主的搭在了劉秦的肩上。「小秦，我這一去生死不卜，今晚就讓我們度過一個充滿回憶的良宵吧。」
第二天一早，趙東陽就撥通了爺爺的電話。
電話一通，裡面立刻傳來一陣震耳欲聾的吵雜聲，接著就是爺爺趙江河的一聲怒吼。「你們都給我安靜點，我先接個電話……，喂，是誰找我，不是死人就快點說話。」如果不是聲音很熟，趙東陽還以為自己號碼撥錯，打到那個山大王那裡了。
「爺爺，是我，你現在說話怎麼這個樣子啊。」
「東陽是你？等我先換個地方和你說。」電話那邊一陣腳步聲後，吵雜聲明顯小多了。「小兔崽子，趕緊回來接，真後悔替你打理卦館的生意，卦館裡面一天24小時人滿為患，說話聲音小了連自己都聽不見。對了，你比賽成績怎麼樣？什麼時候回來？」
趙東陽苦笑一聲。「爺爺，比賽成績還不錯，一不小心拿了個冠軍，不過我恐怕短時間回不去了。」
「哈哈……」趙江河聽到冠軍兩個字剛想大笑幾聲，可馬上就笑不出來了。「嗯，短時間回不來，這是什麼意思？」
「哎，一言難盡啊。」趙東陽把山河錦繡圖的事情簡單介紹了一遍。
「什麼？」趙江河聽完就暴走了。「黃昆這個老混蛋，他知道危險還讓你去，他不是也有個孫子嗎？好像叫黃卓什麼的，怎麼不讓那小子去。」
「他孫子被我一巴掌拍死了。」
趙東陽說完就等著爺爺開罵了，沒想到等了幾秒鐘，趙江河卻噗哧一下笑了出來。「嘿嘿，你小子有種，連會長的孫子都敢打，不過我聽說那小子壞事沒少干，殺了就殺了，黃昆他沒有難為你吧。」
「除了讓我去探查圖上的洞府，別的倒沒有，不過說不中這就是他的陰謀。」
「不會！」趙江河果斷道。「黃昆我還是瞭解的，大事上他不糊塗，你也別多想了，這件事情太大，我要和你霍爺爺他們商量一下，另外他們不是要對你培訓嗎？好好學，這是個好機會。」
兩人又閒扯了幾句，結束了通話。
雖然沒有得到了明確的答案，但趙東陽知道爺爺無論風水相術還是社會經驗都遠非自己能比，而且還有霍九陽幾位高人相助，有他們主持大局，絕不會有問題。
心中大定，看看劉秦這時還沒醒來，趙東陽一個人溜躂到別墅的天台上，掏出塵封許久的《參神通贊》翻看了起來。
有人喜歡財富，有人喜歡，有人卻喜歡天下無敵的力量，但所有這些**都無法和死亡的逼迫帶來的動力明顯。
以前趙東陽參悟《參神通贊》也稱得上殫精竭慮，兢兢業業，但和現在的水品相比卻是天壤之別，一心想著提高實力，在加上突飛猛進的深厚玄功，讓趙東陽全身心投入到相術道法的領悟中，感覺只過了一會的時間，趙東陽已連悟「宇」、「荒」二卦，跨過「羲」，直接進入了「商」的境界。
《參神通贊》上面的記載的相法開始入門簡單，但十六個卦象循序漸進，一個卦象就是一個不同的層次，一步步走下來，到十六卦融會貫通之時，就會發現業已進入「會當凌絕頂，一覽眾山小」的神奇意境了。
趙東陽現在雖然沒有如此境界，但連悟兩個卦象，心境已和之前大大不同，站在別墅的平台上扶欄遠眺，看浮雲長風，氣象開河，一切都顯得別有深意，人生苦短相比浩瀚宇宙又顯得多麼的渺小。趙東陽知道自己已經完全領悟了掌管「今」的「荒」卦，對身邊周圍、眼前的一切，瞭解程度已達到了巔峰狀態。微微一張手，一朵完全由空氣構成的小花憑空出現在掌上，誰都看得出這花是假的，但小花上的勃勃生機卻讓人不得不相信這花是活的。
趙東陽不由一陣心喜，悟到深處，趙東陽覺得心中好像聚集了無數的豪情俠氣，忍不住仰頭長嘯起來。這一聲足足有五分鐘才慢慢停了下來。
感覺周圍的花蟲月樹，亦真亦幻，氣息吞吐卻又那麼的清晰，趙東陽知道自己剛剛參悟的兩卦已全部領會，從此踏入新的境界。
「東陽……」一聲柔呼打斷了他的思緒，趙東陽扭頭看去，發現劉秦不知什麼時候站在了身後，深秋的涼風一吹，她不由的瑟瑟發抖，明顯站在那裡時間已經不斷了。
趙東陽忙跑了過去。「小秦，你這麼在這裡！」趙東陽說著把身上的白袍拖下來披在了劉秦身上。
看著面前的趙東陽，劉秦覺得才不到一天的時間，趙東陽好像變了一個人一樣，眼睛裡光華流轉，臉色膚色溫瑩中正，筆直的身軀在背後陽光承托下，顯得那樣的飄然脫俗。
忍不住便道：「東陽，你好帥啊。」
「哈哈，我早就說過我帥了嗎，你現在終於發現了吧。」極度無恥的笑聲，剎那間把他的光輝形象完全破壞了。
趙東陽卻好不知覺。「小秦，你什麼時候來的，在這裡等了多久了？」
劉秦看著白馬王子又慢慢變成了青蛙，小嘴不由的噘了起來。「我和岳長老站在你身後好半天了，看你那麼投入，岳長老不讓我打擾你，說你在練功。」
趙東陽不由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看了看卻沒現岳長老的影子。「岳長老呢？」
「他等了你好久，實在等不了，便回去了，讓我等你練完功去找他。」
趙東陽點點頭。「岳長老應該是來訓練我的，我現在就去，對了小秦，反正你也沒事，那你和我一起去吧，萬一我太笨記不住，你也可以回來教我。」
劉秦不由一陣感動，她知道趙東陽是像讓她一塊去訓練，要知道風水協會的長老的指點，那可是堪比千金啊。心想：這個青蛙雖然有些流氓，但對我可真的很好啊。連忙點點頭，可雙腳卻不動地方。
「小秦你怎麼了？」趙東陽見狀不由奇道。
劉秦有些不好意思的說：「東陽，我們吃點東西再去吧，本來我想等你練完功一起吃早飯，但等來等去就到了中午，又想和你一起吃午飯，誰知道你練起來沒完，我，我肚子有點餓了。」劉秦說到最後臉忍不住紅了起來，好像為自己辦的傻事而感到害羞。
趙東陽楞了楞，抓起劉秦的腕表看了看，發現已經下午3點多了，不由嚇了一跳，自己還以為只過了一會而已，哪知都快9個小時了。「小秦，你不會從起來到現在一點東西都沒吃吧？」
「也不是啦，剛才吃過一隻蘋果，可惜更餓了！」
趙東陽真有點哭笑不得，劉秦這些風水世家的千金，表面看起來和普通女生沒什麼區別，但骨子裡卻異常的保守，雖然沒有刻意去做，但潛意識已經把趙東陽擺在了高高的在上的一家之主的地位了。
趙東陽可沒什麼大男子主義情結，真想好好給劉秦講講什麼叫男女平等，但又一想這不是一句話兩句話能說清楚的，還是吃飯是頭等大事。想到這，趙東陽連忙拉起劉秦向外走。「好了，我們先去吃飯，以後千萬別這樣了，要是我練一天，難道你還要等我一天啊。」
看著趙東陽焦急的樣子，劉秦心裡不由一陣溫暖，心想：等一天又怎麼樣？這樣才能讓你看到我是多麼愛你啊。
多虧趙東陽不會「教授」那種看透人心的邪功，不然知道了劉秦的想法，保證會活活嚇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