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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博覽 第四百零一章 與水怪纏鬥 文 / 雪戀殘陽

    「寒逸風,你馬上讓人去對這明月湖最為熟悉瞭解的人都找來。舒殢殩獍」

    既然她和冷無邪都認為這秘密就在明月湖湖底裡面,那麼找到那些對明月湖比較瞭解的人,或許能夠從他們嘴裡得到什麼有用的信息。

    他們頂著明月湖整整三個夜晚,卻是沒能在岸邊發現什麼,這水怪出現得又這麼的奇怪,那就只有一個可能,這水怪要麼是一直都在湖底裡,要麼就是在他們看不見的湖底的某個地方鑽出來的。

    許多大戶人家家裡都有密道密室什麼的,只怕這湖底裡也有他們不知道的密道,而背後之人就是將死屍從那湖底的密道扔進明月湖裡的。

    寒逸風剛才也聽了輕笑和冷無邪的話,心下明白輕笑讓他去找對明月湖熟悉瞭解的人的用意,因此輕笑的話音一落,他就馬上讓下面的人去將桐城裡對明月湖最為瞭解的人找來。

    逸風明底上。潛在湖裡的水怪沒多久就浮出了水面,可當大家看到那水怪之時,眼中的震驚絲毫不啞然初初見到它之時的樣子,震驚之後,是濃濃的憤怒。

    那水怪的嘴裡正咬著一個人,只不過那人身上已沒有血水流出來,想來在水怪咬他之時,那人就已經死去多時了。輕笑他們都看不清那人的性別,他的髮絲幾乎覆蓋住了整張臉,水怪此時咬著的是那人的手臂,他身上的衣服已經被撕咬得破爛,另一邊手臂已經不在他的身上,不知所蹤。

    輕笑眉頭緊皺,往前邁進了幾步,冷無邪跟在她身邊,在她即將靠近湖裡的時候,把她的手拉著,阻止了她在往前靠近。

    雖然有他守在身邊,他的武功也不錯,可是這水怪的本事有多大他們都不瞭解,端看它在湖裡敏捷的身手,在沒能夠摸清楚這水怪的攻擊力之時,冷無邪不能讓輕笑冒險。

    「無邪,待會我會朝這水怪開槍,打它的眼睛,你在一旁看看情況,如果這水怪的本事不是很大,或者你覺得自己能夠對付它的話,就去試試,如果這水怪太強大,你就先別動手。我會試著將它的雙眼都射傷,沒了眼睛,它就算是再厲害,也不可能折騰出太大的麻煩。」

    既然這水怪出現了,那就不能夠這麼輕易放過它,不然等它下次出現,不知道還要等幾天,這明月湖裡死的人已經夠多,桐城裡也已經夠人心惶惶了的,這一次,她一定要試試,這水怪到底是魔還是他人弄出來的把戲。

    「笑笑,你把手槍給我,我來射傷它的眼睛,雖然我沒用過手槍,不過也聽你講解過很多遍,我想這手槍和使用暗器差不多,要用它來射傷這水怪的眼睛,我自信能夠做到。」

    冷無邪不遠讓輕笑冒險,如果由輕笑開槍,她就必須靠近這明月湖,雖然手槍的射程並不短,可這水怪在湖裡是活動的,靠得越進,準頭才越大。如果離得太遠,能夠打中它,特別是打中它的眼睛的可能性就越小。冷無邪瞭解輕笑,因此他也知道,開槍之時,她一定不會離得太遠。

    冷無邪擔心那水怪若是傷了眼,只怕會發狂,往這岸上衝過來,到時候如果輕笑躲避不及,定然會為它所傷。因此他才希望輕笑把槍給他,由他來對付這水怪。以他的武功,就算這水怪發狂,也極難傷得了他。

    輕笑把手槍拿了出來,槍裡只剩下幾枚子彈而已,她沒用槍已經一年多了,可是握著這手槍之時,那感覺卻依然熟悉如初。

    對這把槍最為熟悉瞭解的人除了她,再也沒有別人。輕笑子彈冷無邪的顧忌和擔心,也相信冷無邪的能力,她也確實和他講解過不少關於用槍方面的事情,只是他到底沒有試過,沒有開過槍,儘管他內力強大,武功高強,射殺這水怪之時,輕笑也相信他能夠瞄得準,可在用槍方面,她還是更相信她自己。而且冷無邪即便武功再高強,也不能確保他一定不會受傷,所以,輕笑決定這一槍還是由她來開。

    「我還需要你去對付那水怪,如果可以將它除去,今天就絕對不再讓它有逃走的機會。我武功不如你,不過在槍術方面,我絕對比你熟悉瞭解,所以,由我來開槍,你和寒逸風在我射.中了它的眼睛之後,你們馬上去和它交手,不過如果這水怪太過強大,那也不需要和它硬拚,咱們可以另外再想辦法。而且我們的水雷也可以用,只不過在使用水雷之時,你們一定要注意自己的安全,必須在安全的距離之外使用。水雷的威力你們兩都是知道的,所以,如果真要使用水雷,你們一定要注意安全,什麼都不是最重要的,只有你們的安全才是第一。」

    冷無邪和寒逸風自然知道輕笑的槍術比他們厲害,可明知道有危險,他們自然不希望輕笑過於接近。

    「雲輕笑,你把槍給冷兄,由冷兄來開槍,我來對付那水怪,我的武功雖然沒有冷兄的好,可要對付一頭受了傷,而且受傷之處還是眼睛的水怪,定然不會有什麼問題的。這水怪雖然看起來有些獠人,可也不過是一頭畜生,就算再厲害,也沒什麼腦子,所以,你就放心交給我和冷兄處理吧,再說還有那麼多的人在看著,他們同樣是數一數二的好手。」

    冷無邪跟著點頭:「寒兄說得沒錯,笑笑,把槍給我,你這槍裡的子彈也不只有一顆,就算一發不中,我還有第二次的機會,你難道不相信兩次以上的機會,我還收拾不了一頭畜生嗎?」

    輕笑看了他們兩人一眼,沉聲道:「行了,你們倆別再說了,這一槍由我來開,你們一起起對付這水怪,我相信你們絕對能打得敗它,只不過我是擔心它會逃跑,所以我來開槍,你們攔下它,不許它跑了,而且寒逸風你剛才也說過,這裡還有那麼多的人,如果那水怪發狂,朝我衝過來,不說你們會保護我,他們也一定會護著我的,再說我的武功也不差,特別是輕功,用來逃命的話,足夠的。」

    確實,若是以冷無邪和寒逸風兩人兩手的實力,輕笑不擔心他們殺不了那頭水怪,只不過那水怪在湖裡,如果它要逃跑的話,恐怕單靠冷無邪或者寒逸風獨自一人未必能攔得下它。不過他們兩人一起對付它,自然就沒那麼容易讓它跑掉。

    冷無邪和寒逸風對看一眼,心裡都明白輕笑已經下了決定,這手槍是不可能交給他們的,想想憑他們兩人的身手,無論發生什麼事,總能護著她的。

    輕笑看他們的臉色,也知道他們同意了她的提議,手一揮,沉聲道:「好了,就這麼決定了,在耽擱下去,只怕這水怪又要跑了。」

    冷無邪和寒逸風面色一凝,目光看向水中撕咬著屍體的水怪,那人的手臂已然被它咬去,再給它多一點時間,那一具屍體怕是會被它撕成碎片了去。

    那水怪在水裡撲騰得雖然厲害,可它的活動範圍卻不是很大,它似乎很喜歡撕咬那屍體,就算岸邊有不少人,它似乎一點也不在意,咬那屍體咬得很歡樂。

    它的眼睛並不是很大,而且整個身體還動來動去,想要一槍打中它的眼睛,並不是那麼容易的。只不過對於輕笑而言,比這更難打中的目標她也嘗試過,而且還是一擊即中。

    輕笑的情緒很沉穩,眼光微微瞇起,臉上不見一絲慌亂,站在她身邊的人,除了她和冷無邪的人,其他人並不知道她與冷無邪的身份,此時看到她手裡正在往湖裡的水怪瞄準的手槍,眾人心下滿是疑惑,可是在這個時候,他們都把那一份疑惑收起來,他們少主可是下過命令的,無論發生什麼事,一定要確保她的安危。

    往前再走了兩步,輕笑看了想要攔著她的冷無邪和寒逸風一眼,目光很快轉向湖中的水怪,那水怪此時一直背對著他們,並沒有轉過身子。

    輕笑眉梢微蹙,側過頭看向身邊的人,「你們去找幾塊大石頭過來。」

    既然這水怪沒有轉過身子,那她就想辦法讓它面向他們,而且還要抬眼看過來。

    冷無邪和寒逸風瞬間明白輕笑的用意,可是她那樣做的話,那就更危險了。只是看輕笑的臉色,他們也知道,此時想要勸說她,是說服不了的。

    待手下的人把石頭拿過來之時,輕笑讓他們把那些石頭往湖裡扔下去,石頭激起的水聲果然引起那水怪的注意,只見它很快轉過身子,而且還朝岸邊看過來,就在它抬眼朝他們看過來之時,輕笑手中的手槍以扳動扳機,「砰!」的一聲槍響,子彈已然射進那水怪的眼中。

    一聲響徹天際的哀嚎響起,兩抹身影在那水怪因著眼睛受傷的疼痛而發狂之時,已快速地飛身躍起,跳上湖面上準備好的小船,快速地往水怪靠過去。

    身邊的人在冷無邪和寒逸風躍入湖中之時,就將輕笑圍著,而且還讓她遠離湖面,輕笑本想再開一槍,射傷那水怪的另一邊眼睛,只是那水怪受傷之後,就一直不停的翻騰,而且還像是發了瘋一樣地朝輕笑他們所在的方位撲過來。

    或許是受傷的眼睛的傷痛太過強烈,那水怪的哀嚎聲一聲比一聲淒厲,冷無邪和寒逸風踏著的船隻攔在那水怪撲過來的方向,兩人的內力激起層層水浪,讓那因為眼睛受傷而發狂的水怪更是看不清周圍的一切。

    冷無邪和寒逸風手中的長劍已經出鞘,兩人藉著小船騰空而起,挽起凌厲的劍勢攻向那受傷的水怪,只是那水怪的皮麟果然如同他們猜想的一樣,堅硬得即便是蘊含強大內力的鋒利的寶劍也刺不進去。

    輕笑雖然被眾人攔在後面,可還是能夠清楚地看到湖面上的一切,冷無邪和寒逸風兩人的長劍傷不了那水怪本就在輕笑的預料中,所以她才會想辦法先傷了那水怪的一隻眼,無論是什麼動物,身體上一般最為薄弱的地方就是眼睛,而且許多動物的眼睛都是他們身體中最重要的一部分,沒了眼睛,他們的世界就會陷入一片黑暗,雖然那水怪如今還有一隻眼,可受傷的那一隻眼傳來的疼痛,也讓它另一邊的眼睛的視力也大受影響。

    只不過那水怪的麟太過堅硬,冷無邪和寒逸風儘管內力深厚,可一時之間,也傷不了它多少。而且他們所踏著的小船也已經被那水怪甩爛,幸好還有幾塊木板漂浮在水面上,不然冷無邪和寒逸風還真有些難以在這湖面上支持得住。

    他們的輕功雖然很好,可也做不到能夠安穩立足於水面之上。

    湖裡的水已經被那水怪眼中溢出來的血染紅了不少,濃濃的腥臭味飄散在湖面上,散發出陣陣讓人噁心的惡臭。

    周圍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有不少百姓圍了過來,人群中發出陣陣議論聲。

    「快看,那湖裡正在與那水怪打鬥的其中一個人不正是逸風公子嗎?另外一個人也好厲害啊,那人是誰呢?」

    「對,其中一個,就是穿著玄色衣服的人,正是逸風公子,逸風公子果然武功高強,不過另外一人也同樣的厲害,咱們桐城什麼時候也出現了和逸風公子一樣厲害的人了呢?」

    「那水怪還真厲害,兩人那麼高強的武功竟然也對付不了它,怪不得它天天都能殺人了,一般人碰上它,還不得乖乖被它咬死?」

    「水怪是花神派來的,花神節那天的事本就激怒了花神,如今再把花神派來的水怪打傷打死,只怕花神會更加震怒,到時候花神大怒,咱們可就全都完了。一定不能讓逸風公子他們打傷水怪。」

    「對,不能打傷水怪,水怪是花神派來懲罰我們的,如果再惹怒花神,花神對我們的懲罰一定會更嚴重。」

    「不能打傷水怪,逸風公子住手。」

    「水怪害了那麼多人,怎麼可能是花神派來的?就算花神要懲罰我們,花神慈悲,絕對不會用那樣殘忍的方法來懲罰我們。」15297513

    「我們家已經有兩個人被水怪所害,水怪不可能是花神派來的,留下這水怪的性命,只會讓它害更多的人,讓它損害花神的聲譽,逸風公子,你一定要殺了水怪,決不能再讓它再害人。」

    「殺了水怪,逸風公子,殺了水怪,除掉它,除掉這害人不淺的畜生。」

    「不能殺水怪,殺了水怪,花神一定會更嚴重地懲罰咱們,到時候死的可就不是幾個人而已。」

    輕笑儘管一直注意著湖面上的打鬥,可周圍百姓的議論聲那樣的激烈,她又豈能聽不見?

    凌厲的目光極快地掃向那幾個阻止冷無邪他們殺害水怪的人,輕笑眼中利芒一閃,目光朝手下的人看了一眼,手下的人會意,朝輕笑點點頭,將那幾個阻止冷無邪他們殺害水怪的人記了下來。

    輕笑的注意力繼續回到冷無邪他們的身上,現在什麼也比不過他們兩人重要,如果真要有人敢搗亂,影響到他們兩人,她一定會毫不手軟地收拾那些個想要生事的人。

    「他們竟然打傷了水怪的眼睛,這一下花神一定會震怒了,快,咱們一定要把水怪救回來,絕對不能再讓他們傷害水怪,花神震怒,即便是皇上也救不了咱們,寒逸風,快住手,不許再傷害水怪。」

    「住手,快住手,不能再傷害水怪」

    輕笑本就緊張著冷無邪和寒逸風,那水怪雖然被傷了眼睛,可它的麟太過於堅硬,冷無邪和寒逸風一時之間,還真奈何不了它。只不過那水怪也傷不到冷無邪和寒逸風,看得出它想要逃跑,可是被冷無邪和寒逸風攔著,卻是想要逃也逃不了。12ba5。

    周圍已經有人開始往湖裡扔.石.頭,哄鬧聲越來越激烈,輕笑看著那些往湖裡扔.石.頭的人,眼中寒芒一掃,冷聲喝道:「把他們都給我拿下,從現在開始,誰要是敢在多說一句話,就別怪我不客氣!」

    輕笑話音一落,她手下的人已經快速地將那些搗亂的人控制,只不過那些人的身子雖然被控制了,可嘴巴卻還不停。

    「你是誰?你憑什麼對我們動手?花神大怒,你承擔得了嗎?」

    「對,惹怒了花神,害了我們,就承擔得了嗎?」

    「快把我們放了,不然,花神肯定饒不了你們。」

    輕笑冷冷地看著他們,看向將他們壓住的人,冷聲道:「把他們的嘴巴都給我封了,在寒逸風他們殺了水怪之前,不許他們再多說一句話。」

    「鄉親們,她就是打傷水怪的人,恐怕花神節那天晚上的人還是她讓人殺的,是她惹怒了花神的,」

    輕笑冷眼一掃,目光森寒地盯著說話之人,勾唇冷笑:「把他的下巴給我卸了!」語罷,看向周圍的百姓,「至於我是誰?這水怪又是怎麼一回事?等逸風公子他們拿下水怪之後,我自然會向大家說清楚。鄉親們,桐城同樣是逸風公子的家,逸風公子的性命難不成比不上你們的重要,既然逸風公子都要除掉水怪,自然是有他的原因,你們都是桐城的人,對於寒家,對於逸風公子的為人,你們難道一點都不瞭解嗎?如果相信逸風公子的,那就請大家安靜一點。」

    輕笑的話對百姓們起了作用,聽到她的話,除了那幾個鬧事之人,眾人都安靜下來,那幾個鬧事的,也被點了啞穴,就算他們想要說話,也說不出來了。

    如今天色早已大亮,想必是明月湖發生的事情傳了出去,所以引來不少百姓的觀看,前來的百姓中並沒有女性,全是一些膽子比較大的男人,還有幾個是上了些年紀的。

    輕笑的注意力一直都沒離開過冷無邪他們,也時刻觀察著那水怪,已經好幾次看到那水怪在它的尾巴避開了冷無邪和寒逸風手中的長劍,輕笑眼光瞇起,冷冷地看著眼睛依然血流不止的水怪,雖然用纏著它,等它血流而亡的這個辦法應該可行,可湖面上的船板都差不多被那水怪毀壞了,冷無邪和寒逸風除非落入水裡和那水怪糾纏,不然想要立在湖面上與那水怪糾纏到它血流而亡,還真不太可能。

    可如果讓冷無邪和寒逸風落入那湖水中,輕笑還真不怎麼希望看到,這湖水早就被這水怪的血弄得腥臭不已,他們要是落入這湖裡,還不弄得一身臭味?

    如果正在與水怪纏鬥的冷無邪和寒逸風知道輕笑此時心裡所想,只怕會很無語,也只有這個女人在這樣危急的時候,還想著讓他們別把身子弄得太髒太臭這樣的問題。

    或許那水怪的弱點就是在它的尾巴,輕笑擰眉沉思,想著又不太可能,如果那水怪的弱點是它的尾巴,可它剛才用尾巴那樣大力地掃壞冷無邪和寒逸風的船隻,為何一點事也沒有?

    可如果它的尾巴不是它的弱點,又為何要此次都避開冷無邪和寒逸風的長劍呢?

    岸邊的眾人都一眨不眨地看著湖面上的兩人一怪,他們的心也同時揪得緊緊的,心裡既希望冷無邪他們能夠除掉水怪,卻又害怕水怪會傷了他們,還有一些人心裡還因為剛才那幾人的話而不安,不知道到底是讓寒逸風他們殺了水怪的好,還是希望他們別再傷害水怪。

    他們擔心水怪會繼續害人性命,所以他們希望寒逸風能殺了水怪,可又擔心事情真的如剛才那幾個人所言,這水怪是花神派來懲罰他們的,如果殺了水怪,只會惹得花神更加大怒,到時候,就如剛才那幾個人說的,死的可不僅僅是幾個人而已,只怕整個桐城的百姓都要受到花神的懲罰。

    輕笑並沒有過多的精力關注周圍百姓的想法,她現在只想找出那水怪的弱點,想要射傷水怪的另一隻眼已不太可能,不過,如果找到它的弱點,那她就有下手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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