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卷 第一百零四章 解決掉這個女人 文 / 晴天
鳳軒心有不甘的說道:「現在右相家中的那個女人越來越囂張了,不僅不再聽候我的命令,反而變本加厲開始反駁我了。你看看我的手背。」
鳳軒假裝可憐的伸出了自己早已經被紗布緊緊包裹住的右手,萬分痛楚的放在了皇后的面前。
「哎呀,怎麼會弄成這樣!」皇后本是淡淡的掃了一眼,沒想到看到自己的寶貝兒子居然會受傷,這可是從來沒有的事情啊,緊張兮兮的雙手托住鳳軒的右手,左右瞧著心疼的問道。
「這就是那個賤女人傷的我。」鳳軒輕易的就把皇后的怒火點燃,並引到安月如的身上。
「怎麼會如此的不小心呢,疼不疼,有沒有找太醫,不知道會不會留疤呢!」皇后還在擔憂著鳳軒的傷勢。
猛的收回自己的右手,鳳軒面色冷漠的說道:「母后,我已經沒有什麼辦法了,不知道你能不能幫我解決掉這個女人?」
皇后看了鳳軒一眼,淡淡的一笑,「解決一個女人還用的著我出馬嗎?」
風選有些無奈的撇撇嘴說道:「也不知道那個女人是得到了什麼人的幫助,每次我派人去殺她的時候,所有的人都是有去無回,好像是沉到了大海中一般,怎麼找也找不到蹤影,直到前幾天我再次派人前去的時候,才發現原來這個賤女人已經派人在保護自己,而且武功還是不弱,我派去的人都被他給殺了。」
「原來是這樣啊……」皇后心中好像是在想著些什麼,若有所思的說道。
風選看向自己的母親,湊近她小聲說道:「那,母后,不知道你有沒有辦法能幫我解決掉她呢?」
皇后垂下了眼簾,靜靜的看著自己的前面地上,心中思量著,想著能夠解決掉安月如的辦法。
好似無意的說了一句,「德妃好像正在給鳳陽尋找妃子呢……」
「那有怎樣?」鳳軒不解,自己的母后怎麼會扯到了鳳陽的身上。
「那照你所想,誰最適合鳳陽呢?」皇后抬起頭看著鳳軒輕聲問道。
「我哪裡知道。」鳳軒想也沒想的轉身說道。隨即好像是想到了什麼,回頭看著皇后皺著眉頭。
皇后的臉上已經露出了得意的微笑,看著遠方莫名的地方說道:「德妃,還是希望安月如能夠再次作為鳳陽的妃子。」
哼,冷哼一聲,鳳軒也是坐直了身子,看著遠處莫名的地方說道:「按照此刻安月如的脾氣來說,她怎麼可能同意呢?」
「那若是我下旨呢?」皇后靜靜的說道。
「違者斬!」
安月如心急火燎的回到了右相府上,還沒有來得及換上自己的衣服,外面就傳來了劉夫人的聲音,「月如,月如,娘來看你了。」
現在撕扯自己身上的衣物的安月如心中一驚,可惜自己現在身上的衣服還是寶兒的,若是被劉夫人看到以後,安月如可是不知道怎麼解釋啊。
「怎麼辦啊,小姐。」寶兒站在一邊,急的直跺腳。
左右看了一下,實在沒有辦法了,安月如直接往床上一躺,對著寶兒說道:「就說我睡著了。」
寶兒明白似地點點頭。
隨即,劉夫人推開了安月如房間中的房門。
「月如?」剛一進來就看到有一絲慌忙的寶兒正站在床頭處,不知道在幹什麼。
「寶兒?」看了一眼正躺在床上閉目的安月如,劉夫人疑惑的說道:「月如怎麼了,怎麼大白天的躺在床上睡覺呢?」
寶兒有點心慌的說道:「大夫人,小姐,小姐她……」
寶兒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回頭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安月如,隨即好像想到了什麼,聲音提高了幾分說道:「大夫人,我們出去說話吧。」
劉夫人心中不解,寶兒又直接把自己往外面推去,一直推到了房門外,寶兒轉身把房門關上,這下子自己就可以放心了。
「寶兒,到底是怎麼回事,月如不是剛剛出了大牢嗎?我都來看了她幾趟了,怎麼還在睡覺啊,莫不是生了什麼病不成?」劉夫人說著,就又要往房間中走去,想要看看安月如。
「哎哎哎,「寶兒急忙攔住了劉夫人,伸手擋在了她的面前。
劉夫人心中生疑,看著寶兒說道:「寶兒,你為什麼一直攔著我,難道月如真的是有了什麼事情不成,我告訴你別再攔著我了,我現在必須要看看月如到底是怎麼回事,你現在馬上給我閃開!」劉夫人已經語氣不善了。
但是寶兒站在房門前的身子絲毫沒有動,面上卻是一副為難的樣子小聲的說道:「大夫人,不是寶兒不讓你進去,而是小姐現在真的是不方便啊。」
「有什麼不方便的,從小到大月如都是在我的掌心中長大的,現在大了反倒是和我生疏了不成?」劉夫人說著就要往裡面硬闖。
「夫人,夫人,你聽寶兒給你解釋啊,夫人!」寶兒死死的攔著就是不讓劉夫人進去。
房間中,卻是傳來了安月如有氣無力的聲音,「是娘親來了嗎?寶兒快讓娘親進來吧。」
寶兒只好閃身到了一邊,低著頭。劉夫人看都沒有看寶兒一眼,直接就推門進去。
此時的安月如只是身著單衣,臉色蒼白的看著床頭,楚楚可憐的看著推門而入的劉夫人。
「月如,月如,你怎麼會變成這樣?」劉夫人快步的走到了安月如的身邊,眼淚迅速的滴落了下來。
眼淚落在了安月如的手背上,灼傷了安月如的心。
劉夫人是真的心疼自己,雖然娘家現在不能幫上什麼忙,但是那並不能減弱劉夫人對安月如的愛,看到安月如如此狼狽的模樣,劉夫人也是真的心痛了。
安月如伸手擦掉劉夫人臉上的淚水,心中也是滿滿的酸意,但是此刻還要繼續的演下去,千萬不能被劉夫人的眼淚而改變的計劃,「娘親,你不要哭,你若是哭了,月如會心疼的。」
安月如的眼中也是噙著淚水,佈滿水霧的眼睛楚楚可憐的看著劉夫人,安月如努力的瞪大了雙眼,生怕眼淚一個不小心就會落了下來。
「月如,你怎麼會這樣了呢?」劉夫人關心的伸手撫摸安月如的臉頰,眼中滿滿的都是關懷之意。
安月如慘淡的一笑,「昨晚在大牢中,沒有睡好,所以今天回來以後就一直沉睡不醒了。」
劉夫人聽了安月如的話,心中便充滿了疼惜和酸楚之意,一把將安月如攬到了懷中「我可憐的女兒啊,真是吃了不少苦頭了,什麼時候你才能過上安穩幸福的日子呢。」
安月如乖巧的躺在劉夫人的懷裡,聽著劉夫人瑣碎的念叨,心中想道:「我怕是很久之後才能享受到安穩幸福的日子了。
想到自己的敵人不是皇子皇女就是皇親國戚,安月如想著幸好自己的心理承受能力夠強大,否則哪裡還能撐到如今。
「娘親大人,你放心,女兒我吉人自有天相,就算有危險也會順利躲過去的,你就別擔心了,你看眼睛都哭花了,這樣不好看。」一向在外人面前冷漠淡定的安月如,現今在自己娘親的面前,卻猶如小綿羊一般,乖巧的笑著,絲毫沒有之前面對鳳軒的冷厲和無情。
「好孩子,你說什麼便是什麼,娘親只是擔心你的身子,怕你吃了苦頭,所以這才慌慌張張的趕了過來,現在看到你的身子並沒有大礙,娘親也可以放心回去了。」劉夫人將安月如緩緩送回到床榻上,而後理了理自己的外裳。
安月如老實的躺在床榻上,還用棉被將自己裹住,只留了一雙大眼睛一眨一眨的看著劉夫人,看著安月如這副模樣,劉夫人真是心疼到心裡了,這女兒真是太讓她掛心了。
送走了劉夫人,安月如和寶兒這才鬆了一口氣,若是被劉夫人發現自己身上穿著寶兒的衣裳,真是不知道該如何解釋才好啊。
「小姐,你不躺在床上好好休息嗎?又想去哪裡啊?」寶兒還以為安月如會老實的待在床榻上睡上一覺,誰知道劉夫人前腳才剛走,這安月如後腳就翻開了棉被,大剌剌的穿著繡鞋,似乎又打算去何處。
「哪裡有這麼多時間休息啊,你不知道先前我好不容易才從二皇子的手裡逃出來,而且還傷到了二皇子,以二皇子那雞腸小肚,陰險毒辣的性子怎麼可能會放過我,我還得起來想想對策啊。」安月如穿好鞋襪,又打算換上另一套衣裳,不過安月如看到那衣裳之後,貌似想到了什麼點子,拉過寶兒就小聲吩咐道:「寶兒,你待會兒去裁縫店,給我製作一件夜行衣。」
安月如的話音剛落,寶兒便一臉苦色,這好好的大家小姐,怎麼還要製作夜行衣了,「小姐,你是右相的千金,若是被老爺夫人或者是旁人知道,那就不好辦了。」
「讓你去就去,你也知道小姐不是一般人,不就是讓你去做一件夜行衣嘛,你說這麼多廢話作甚!」看到寶兒捏捏捏捏的模樣,安月如一把就拉了臉,原本安月如的氣勢就非常人可比,如今冷了臉,更是讓人不得不心懷懼意。
果然,寶兒立馬就提起裙角,一句話都沒說就乖乖出了門。安月如這才呼了一口氣,而後給自己倒了一杯茶,一方面給自己潤潤嗓子,一方面也能藉著茶水的提神效果給自己的腦袋瓜提提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