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卷：怒火硝煙 第19章：閩贛山河一片紅 文 / 我是我的國王

    第19章：閩贛山河一片紅

    正規軍每個主力師都有一個戰車團，裝備了96輛t-12型輕型衝鋒戰車。雖然名為輕型衝鋒戰車，但其裝甲厚度也領先於此時絕大多數國家的坦克。

    如果有同學不瞭解三個主力師近300輛t-12型衝鋒戰車的威力，那麼有一個史實足以說明戰車在戰場上的戰略地位。

    1937年淞滬會戰，日軍在上海總共部署了30萬部隊和龐大的海軍艦隊，但其戰車和飛機卻分別只有200輛和200架。而日本的坦克戰車部隊在二戰期間，被公認為排不上號，但無論是正規軍部隊，還是果民黨部隊，都無法有效地在決定性的戰役中給日本軍隊以致使性打擊。其中重要的原因，就是我們根本就無法有效克制日軍坦克機械化部隊。

    後世的文藝作品裡時常出現用集束手雷、炸藥包、爆破筒等武器去炸敵坦克的情節，這種情節在戰爭中確實發生過，也取得了一定的效果，不過，這有如拿步槍或普通機槍打飛機一樣，偶然因素太多，即便打中了，也後中五百萬彩票大獎一樣艱難。

    所以，西線的敵人儘管有工事、戰壕等相依托，儘管每個整編師也有一個75mm山炮營，但是，戰鬥一開打，最先遭到摧毀的恰恰是這些**當成寶貝又寶貝的東西。

    戰鬥進行到晚上12點，在龍巖方向，敵52師盧興邦部和敵整編第4師冷欣部共三萬餘人的兵力已經折損過半，正規軍獨立縱隊戰車部隊強行向前推進了5公里。

    在永安方向，**整編第2師黃傑部已經折損了一個旅，敵整編第3師李玉堂再次折損了一個旅。

    到深夜2點，戰鬥發起4個小時之後，無論東線和西線，凡與獨立縱隊接觸之**，均不再有成團成營的建制，**要麼兵找不著官，要麼官找不著兵，大潰敗的趨勢已經不可避免！

    2月7日早晨5時，第四作戰集群率先建功，陸戰第4師張斌賢部成建制殲滅信豐之敵整編第5師謝博福部，陸戰第3師鐵明輝部成建制殲滅敵整編12師唐維源部，擊潰敵整編13師萬耀煌部。

    但是，千萬不要以為張斌賢部的戰功就小了，因為張斌賢師共有5個團，而他進攻信豐謝博福部時，只動用了陸戰第5師陸戰1團、2團、戰車團1營以及炮兵團之重炮營，其他部隊早就龍南和定南，在全軍打響之時，同時對敵24師黃子鹹部發動攻擊！事實上，也確實如此，在早晨6時，陸戰第1師楊桂青部、重炮旅1團劉錫均部傳來攻克贛州的消息時，定南和龍南也同同時傳來捷報。

    楊桂青此次的任務最為艱難，他所面對的不但是一座贛南大城，而且有敵整編第19師和整編第15師，這兩個師都是何健部的王牌部隊，此外還有個23師的李雲傑，雖然後面這個師的戰略不怎麼樣，但所謂蟻多咬死象，楊桂青只有3萬人的部隊，要硬捍依靠大城防守的5萬餘敵精銳部隊，確實不容易。最重要的是這場戰鬥不能打成膠著式的戰鬥，必須速戰速決，如果戰役時間超過了24小時，則贛州附近的其他敵整編師就能夠及時回援，那時，陸戰第1師就極有可能被幾個敵整編師包了餃子。

    但陸戰第1師也確實無愧於「第一師」的稱號，楊桂青也無愧於獨立縱隊第一戰將。戰鬥開始時，楊桂青建議只動用了一個連的戰車，即8輛t-12，同時配合兩個連的士兵對贛州發動試探性的攻擊。

    這番試探性的攻擊，首先取得的戰果就是敵暴露出來的82迫擊炮陣地和20mm機關炮部隊，接著，楊桂青繼續「示弱」，以兩個連的60迫以及戰車的抵近射擊，與敵炮兵展開對射，並在損失2輛戰車的前提下將敵82炮陣地全殲。

    這時，敵人抗不住了，終於動用了75mm山炮。敵人的山炮一出現，戰車部隊就假裝不敵而後退，這時，敵軍以為正規軍只有這點本事，於是所有75mm山炮全部開火，想將我戰車連全部留下來，當然，敵軍又「留下」了我軍2輛戰車。

    「開炮！」早就窩了一肚子火的粟裕看到敵所有的底牌都亮了出來，立即命令重炮旅1團及陸戰第一師所有75mm以上的火炮同時向三個炮兵陣地展開報復性炮擊！

    重炮旅一個團有24門150mm加農炮，再加上炮兵團裡的一個重炮營8門150mm加農炮，這種目前根本沒辦法有效克制的重型火炮就高達32門，而且射程更是高達12公里以上。如果不管不顧，僅這32門重炮，就可以輕鬆將贛州從地圖上抹去。

    32門150重炮和105榴彈炮的發威，僅僅兩輪炮擊就將敵火炮給全部打啞了。事後，當正規軍士兵打掃戰場時，根本不敢相信，敵炮兵陣地全部是兩三米深、十幾米寬的大坑，敵人的火炮，全部碎成了零件，而敵炮兵，則根本沒有一具完整的屍體。

    當重炮旅的士兵看到自己的戰果時，也忍不住感歎：火炮，不僅是戰爭之神，更是戰場上的魔鬼！

    2月7日早晨8點，經過一夜前所未有的激戰，在東線龍巖戰線，獨立縱隊陸戰第5師及裝甲旅等不但全殲了敵整編陸軍第4師，陸軍第52師盧興邦部，還將戰線向前推進了六十公里，我裝甲部隊前鋒部隊距漳州（龍溪）已不足二十公里了。

    在東線永安前線，獨立縱隊陸戰第2師，重炮旅3團、輕步團，防空旅3團、輕步團，永安警備旅等部隊在空軍部隊的配合下，不但一舉拿下了三明、沙縣，全殲敵整編陸軍第3師李玉堂部，基本全殲敵整編第2師黃傑部，我前鋒部隊距南平之敵亦只有十五公里的距離，並且隨時保持著攻擊態勢！

    在西線，贛南安遠縣被我梅州警備旅蕉嶺警備團輕鬆拿下，從地圖上看，整個贛南就只剩下靠近湖南廣東的少數幾個縣城還控制在**手中。

    「我裝甲部隊的損失如何？」在新干縣的一座山村裡，武愛華盯著地圖問道。

    「總損失不足一個營，只是經過一夜的衝鋒激戰，戰車需要保養。」參謀部主任傅林答道。現在走哪兒，武愛華都愛帶上傅林，在武愛華的謀劃裡，傅林以後是要擔當大任的。

    「傳我命令：一、各部抓緊時間個體及修整裝備，下午1點，開始執行雷霆戰役第二階段行動，口號是：雷霆行動，解放閩贛！二、第一作戰集群在拿下漳州、廈門後，繼續向泉州、福州方向攻擊前進！三、第二作戰集群在拿下南平後，向北攻擊前進，務必將整個閩北控制在我手中！四、第三作戰集群揭西警備旅4個團立即向北開赴，與梅州警備旅一道，迅速控制贛南地區及贛省即將解放地區！龍巖警備旅及永安警備旅要負責控制各自所屬方向我野戰部隊新佔領地區，切實維持社會治安，清剿**少數殘餘部隊！

    五、第三作戰集群一分為二，其中陸戰1師楊桂青部、陸戰4師張斌賢部、重炮旅1團繼續保持第三作戰集群稱號，由粟裕同志繼續擔任集群首長，緊緊咬住何健主力，直到殺入湖南，也要將何健部殲滅！陸戰第3師錢明輝部、防空旅1團組成第五作戰集群，迅速由於都出發，沿興國、撫州、鷹潭、上饒地區攻擊前進！第二作戰集群要和第五作戰集群密切配合，盡可能將陳誠部主力留在我根據地！」

    「六、空軍只留下1個殲擊機中隊和1個轟炸機中隊在粵東警戒，其餘空軍戰機，立即飛赴前線，進行空中支援！」

    「是！」傅林記命令的速度非常快，武愛華口述完畢，傅林已經記完了，再複述一遍確認無誤之後，轉身而去。

    老蔣你不是喜歡打內戰嗎？我武愛華就陪你打，而且陪你一次打過夠？你老蔣竊取國器不思國家安全、民族利益，仗著有幾個兵耀武揚威，我武愛華現在把你這些兵給滅了，又看你拿什麼來蹦達！

    武愛華之所以獨自下達命令，並不是不要集體領導。獨立縱隊一夜之間殲敵7個陸軍整編師，殲滅兩個普通師，而我軍傷亡總數不足萬人，開局就打得如此之好，誰來下命令也是大同小異。而且，戰局達到這種程度，縱隊司令部早就進行過沙盤演練和兵棋推演，只要出現這種局面，武愛華就可獨自決斷後續階段的戰役走向。而項同志和陳同志兩人，則坐陣龍巖，一來協調前方和後方的關係，二來研究打下福建和江西之後，根據地整合的問題，以及是否邀請中央南下的問題。

    其實，在昨夜的戰鬥中，各部隊並沒有想像中的疲勞，特別是在贛州之戰中，即便攻城最猛烈的時候，粟裕和楊桂青都只上了一個主力營對敵輪番攻擊。有重炮和戰車開路，處於最前沿的戰場，確實不需要太多的士兵。

    因此，武愛華下達的命令並不會給部隊增加負擔，反而像打了雞血一樣，部隊中的決心書、請戰書像雪片似的亂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