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卷:怒火硝煙 第8章:國色天香,傾國傾城! 文 / 我是我的國王
第8章:國色天香,傾國傾城!
這時,陳思葦突然想到,要是給這個武司令員拍一張照片帶回去,說不定會迷翻機要室的那些小姐妹們。
說拍就拍,陳思葦準備起身。起身前看了一眼台上的三位身著軍服的正規軍將軍,誰知這個時候,武愛華的視線剛剛掃到陳思葦的臉上,武愛華的大腦裡轟地一響,然後滿腦子就是「國色天香,傾國傾城!」八個字。
「我這是怎麼了,不會是中了魔咒吧。」武愛華用力捏了捏拳頭,繼續他的發言:
「你們問:正規軍那麼強大都被國民政府給打敗了,獨立縱隊憑什麼與**作戰?這個問題問得好!我們憑什麼與**作戰,我們憑的是理想,憑的是正義,憑的是一腔熱血!即便我們不敵**,最後戰敗了,犧牲了,也一定會有越來越多的後來者起來推翻極端獨裁的國民政府!我記得,有一位正規軍戰士說得好:砍頭不要緊,只要主義真,殺了我一個,還有後來人!這就是我的回答。
不過,在這裡我可以透露一些消息給你們:雖然獨立縱隊兵少將寡、槍炮不多,更是缺少後勤供給能力,但獨立縱隊也未必不可一戰!如果**真的來進攻我根據地,即便勝了,也是慘勝,到那時,蔣先生的委員長寶座能否坐穩可就很難說啦。」
武愛華這話,說得是虛虛實實,非內部人不明其中含義。這段話中,帶有一種誘.惑,意思就是示弱;同時也帶有一種絕決,那就是我雖弱可我不怕,用四個字表示,就叫:魚死網破。這個評價,也許正是**中一些人對獨立縱隊的看法,你閩西正規軍縱然厲害,我們就算損失大一點,難道還真的拿你沒法了?君不見,**主力一入江西,正規軍就嚇得向川滇不毛之地逃竄了。
真實的情況會是魚死網破?顯然不是。
如果真讓**搞懂了武愛華的全部底牌,可能蔣介石立即就會命令福建、江西的**縮回去。18萬超強裝備的正規軍,7萬地方警備部隊,並不是蔣介石那看起來數量不少的整編師能夠對付得了的。當然,這個情況,武愛華不會說,沒有哪個正規軍會說。即便說了,蔣介石也未必一定會撤軍,蔣介石這人,政治手腕極其高明,但軍事上,卻是不碰南牆不回頭,碰了南牆回不了頭的水平。
在從鏡頭觀察武愛華說話時鏗鏘有力的節奏,以及武愛華那英武的形象,陳思葦突然感覺到一陣迷醉,這男人,實在是太有吸引力了!不過,就是不知道他有沒有女朋友了。而後,又突然間臉一紅,自己怎麼會想到這個問題呢,他可是國民政府的頭號大敵啊。
武愛華此時已經進入了狀態,自然沒注意到照相機背後一個小女子對他的品頭論足、心情浮動。他接著講第三點:
你們問:你們自我標榜為抗日民主政府,可是,你們卻躲在日本人的身後;你們所謂的民主,也是你們一個黨的民主?
這是抗日和民主兩個問題,我就分別說說。抗日,是我黨的一貫主張!因為不抗日,中國就會滅亡。據我所知,在《何梅協定》簽訂之後,國民政府聘請的德**事顧問團團長法肯豪森先生就看到了中國亡國亡種的危險,他於7月31日當面向蔣介石陳述對時局的看法。8月20日,又「特綜合各種理想」,寫成《總顧問法肯豪森關於應付時局對策之建議》,呈送蔣介石。
法肯豪森在《建議》中敦促蔣介石對日本的進攻實行抵抗,並指責其不抵抗政策。他說「華北事件」是「華方一味退讓」,日方「用最後通牒式之空詞恫嚇」的結果,「深信日方苟遇真實抵抗,則局勢迥異」。他批評蔣介石等在日軍的進攻下消極抵抗的政策。他警告蔣介石「若不傾全力奮鬥以圖生存,則華北全部包含山東在內,必脫離中國……」他建議蔣介放棄幻想,對日實行堅決的抵抗。
各位記者朋友,一個外國人都明白,只有抗日,才是中國惟一的出路,可我們的蔣委員長先生呢,在亡國亡種的危險時刻,還不忘國內黨派之爭,利益之爭,這就像強盜都殺到你們家裡了,可是兄弟之間卻在大打出手!這樣的人,適合當家長嗎?
至於你們說我們躲在日本人的身後,這話,我不敢苟同。獨立縱隊棲身福建廣東,亦有我們不得已的理由,首先也是最大的理由,就是蔣介石先生並未給我們劃定過一塊地盤;其實,任何一支為國家而戰的軍隊,都應該得到政府及民眾的支持,可蔣先生支持我們嗎?他在軍事上圍剿我們,經濟上封鎖我們,政治上醜化我們,他在國統區罵我們是「正規軍」,讓全國民眾誤解我們,指責我們,請問,我們可以背著這樣的名聲上前線嗎?即便我願意,獨立縱隊的幹部戰士們也不願意!
武愛華的話多多少少含有一點狡辯,但其包含的道理卻令人深思,即便幾個身懷異心的人,也不得不承認,正規軍這個指揮員,很關於辯論,很具有鼓動性。
接著,武愛華話鋒一轉:「雖然,蔣介石先生不允許我們上前線抗日,但是,我代表獨立縱隊在此向全國人民承諾:只要戰事一起,我獨立縱隊數萬官兵絕不找任何借口,將立即開赴前線,縱然粉身碎骨也無怨無悔。在此,我要正告日本侵略者,當中國億萬民眾真正團結起來的那一天,當中華民族這頭睡獅真正醒來的那一天,就是侵略者的末日。而我獨立縱隊,將永遠沖在全國民眾的最前面,與侵略者廝殺到底。我們的老祖宗說過,犯我大漢者,雖遠必誅!我最後也說兩句:為有犧牲多壯志,敢叫日月換新天!」(無恥地剽竊)。
說到這裡,武愛華渾身充滿著殺氣!讓幾個另有目的的記者冷汗直冒,有人甚至懷疑,這正規軍是不是掌握了自己幾人的身份,要不,這人咋那麼大的殺氣?
「這才是我中華好男兒!」聽得特別癡迷的陳思葦,心扉在一剎那間,轟然洞開了。(女主來了,主角該如何處理,請在書評區留言哈)
「最後,說一說你們眼中的民主!民主是什麼,這個問題並不難,兩個漢字已經說清楚了,民,民眾;主,做主,主人;民主就是以民為主,以民為本。在任何一個社會,民眾都是社會中的絕大多數人,我黨是否民主,並不由你們說了算,也不由蔣介石說了算,當然,也不由我黨說了算,那由誰說了算呢,那就是民眾說了算。誰能代表絕大數民眾利益,誰才能在一個民主的時代獲得民眾的認同,從而獲得領袖這個國家的機會和權利!
我根據地才成立不到一年,可是,你們也看到了,根據地的民眾基本上實現了人人有事做,人人有飯吃,絕大多數學齡兒童有書讀,這不是民主是什麼!這不是孫先生的民生是什麼!
所以,在此我要告誡記者朋友們,同時也請你們將我的觀點昭告天下:民主,並不是在會議室裡表決,在討論時吵架才叫民主;民主,更重要的是你為民眾做了什麼實事!」(無恥的詭辯)
對於法肯豪森給蔣介石建議的這段歷史,後世的武愛華曾作過深入的研究。如果蔣介石真的按照法肯豪森的建議進行國防建設和整軍備戰,抗戰初期我們就不會丟掉那麼多國土,**也不會有那麼多無謂的犧牲。
「下面,進入自由提問時間。」王瑩也被武司令員的話感染了。作為司令部政治部的軍官,王瑩是能夠經常見到武愛華並聽到武愛華的觀點的。也就在此刻,她感覺到,這個比她還小三歲的司令員,對革命、對抗日、對祖國的理解是那麼的深刻,結合到平時司令員愛說的一些觀點,儼然已經成為一個系統。
「主持人好,各位正規軍將領好,我是《南國早報》記者陳瑛,請問項將軍:目前正規軍已經被消滅了,所謂的軍隊也只有你們一支了,請問你們這樣堅持有意義嗎?」
在後世的歷史上,是一個集是非功過於一身的人物,客觀地說,他更適合於工人運動,對於軍事鬥爭其能力與才幹相對較弱,再加上性格比較剛愎自用,造成了後來皖南的歷史悲劇。但無可否認,此時的項雨除了思想上還沒有完全跟上獨立縱隊的發展外,其他方面,到也無可挑剔。
「首先,我要糾正這位記者小姐的一個錯誤,我中央正規軍並沒有被消滅,目前,他們已經與我們領導的陝北正規軍勝利會師,兩個月前,在直羅鎮戰役中,一舉殲滅了東北軍109師,擊斃知師長牛元峰,俘虜東北軍5300餘人。也就是說,我獨立縱隊並不是孤軍奮戰。至於你說的主義有沒有意義,這個問題,不是三兩句話能夠說清楚的。在此,我就不回答了,不過,我想記者小姐應該注意到一個事實,那就是為什麼有那麼多人踴躍地加入組織,正是因為他們看到國民黨沒有意義,才去尋找新的意義。」
項玉畢竟在歷史上留下了那麼大影響的人物,這回答起記者的問題來,也是左右逢源,滴水不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