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卷：怒火硝煙 第3章：豪賭一場，鹿死誰手？ 文 / 我是我的國王

    第3章：豪賭一場，鹿死誰手？

    按照法肯豪森的20個整編師的計劃，國民政府軍事委員會立即發佈整編命令，命令要求從陸軍第1師胡宗南，到第20師孫桐萱，立即在德國顧問的指導下，開始整編工作，各師務備要在1935年9月30日之前完成整編，1935年12月31日之前形成戰鬥力；凡不能按期完成整編任務者，師長就地免職！

    這20個師裡，包括在後世很出名的**戰將，譬如第2師4旅鄭洞國，第2師補充旅鍾松，第7師曾萬鐘，第8師陶峙，第9師李延年，第11師黃維，第12師唐淮源，第13師萬耀煌，第14師霍揆彰，第17師孫蔚如，當然出名的戰將裡也包括胡宗南和孫桐萱兩人。

    這個整編計劃裡，得利最在的莫過於第11師黃維和第14師霍揆彰，在本來的歷史中，這兩個整編師的規模只是三團制的整編師，現在，因為正規軍局勢急劇惡化，老蔣急需將士賣命打天下，所以，上述20個師，全部整編成三旅六團制的大師，總兵力達21000人。

    **的歷史，從此變得面目全非，而老蔣先生，也算是大出血了！

    老蔣來了一招更狠的！胡宗南的第1師，本在川陝地區圍剿紅四方面軍，按以後的歷史軌跡將進攻陝北。在一些幕僚譬如楊永泰等人的鼓吹下，老蔣將胡宗南這個「黃浦太子黨」之首直接調往福建，在福建進行整編，同時調往福建的還有第2師黃傑、第4師冷欣、第7師曾萬鍾、第8師陶峙岳、第14師霍揆彰，這樣，僅福建方面就集中了**整編第1、第2第3、第4、第7、第8、第9、第10、第11、第14等10個整編師，以及原**52師及一些地方部隊共計28萬人。

    在江西方面，則繼續由何健率領，率整編陸軍第15、第16、第18、第19（此4個整編師為原湘軍改編，已經中央化）、第5、第6、第12、第13、第17、第20師共計10個整編師以及一些還未整編的部隊譬如第24師、江西地方部隊等，總計30萬大軍。

    廣東方面，由於陳濟棠的通電，老蔣對之並未抱太大的希望，而且隨著局勢的逐漸明朗，老蔣已經感覺到陳濟棠與廣西的李、白兩人一樣，懷有異心，因此，此次大決戰的基本戰略是，東路軍以10個整編師一路向西碾壓，西路軍5個整編師竭力堵截，那麼，閩粵贛邊境地區的正規軍會向哪裡逃呢？如果正規軍不想被殲滅，又不想跳海的話，那就只有一條路可走，向粵中、粵西逃竄，甚至向廣西方向逃竄，中央就可一舉解決兩廣問題。

    因為如此，老蔣再次在全國範圍內進行軍事調整，將川陝鄂的軍事力量抽取之後，老蔣連連給西北軍、東北軍以及甘肅的馬家軍發報，要求他們迅速圍堵正規軍。此前，你們不是擔心中央軍佔了你們的地盤嗎，現在，俺蔣總裁把那些地方讓出來，給你們最大、最自由的舞台，看你們如何去折騰。

    此外，老蔣還將**為數不多的空軍抽調到福建和江西兩個方向，國民政府僅有的海軍艦隊也入住廈門港，準備豪賭一場！

    老蔣難道不知道這樣做是很危險的嗎？老蔣自然是知道的。但是，老蔣架不住他手下的那些「政治家」們的遊說，而且那遊說聽起來也是很不錯的。

    其中一個重要觀點就是地方實力派完全可以政治解決，甚至正規軍也可以政治解決，因為他們有政治理念嘛，但是，這發源於閩西的正規軍，卻是一個強力的軍事集團，這個武匪愛華，誰聽說過他有政治主張？他平時不聲不響，但一旦行動就是強力的軍事行動！這樣的人很可怕，有如民間所說的「咬人的狗不叫」，這武匪愛華，就是一條偷偷咬人的狗！

    說一千道一萬，這武匪愛華就只能通過軍事手段才能解決！

    不過，老蔣的幕僚們在這裡栽了一個大跟頭，什麼力量都不可以政治解決，誰獨武愛華卻可以政治解決。隨著局勢的逐步明朗，閩粵贛邊區的對外開放，人們會發現，武匪愛華並不是匪，而是一個真正為國為民的人。只是，人們明白這一點的時候，**與獨立縱隊的命運大碰撞已經結束，那時說什麼都晚了！

    隨著1936年的到來，老蔣的刀差不多也磨好了，大戰的帷幕即將拉開，其捲起的風浪再也不僅僅是局限於閩贛邊境！而主角的視野與胸懷，也將隨著形勢的發展而不斷展開！

    自從情報型生物機器人郝勇在武愛華面前吹噓了一番「風」的構想，並從獨立支隊要走了張光陸等人後，武愛華基本上就沒為「風」操過心，風的發展，完全由郝勇各自去打理。

    暫編獨立第4旅旅長張連三的覆滅，讓武愛華明白，機械人似乎比人類更加狠辣果決，在那之後，武愛華基本上就只接愛來自「風」的情報，給出的任務主要也是情報方面的任務，但是，武愛華是「宿主」，他可以這樣，而郝勇卻不可以這樣，所以，「風」總是定期地給武愛華發一封「莫斯科」電報過來。

    由此，武愛華總是能掌握風的動態。

    在1935年10月的時候，張光陸率領20餘人回到根據地，這些人，都是郝勇（風一）欽點的諜報、審訊、電訊方面的專家。張光陸的回歸，填補了獨立支隊在情報工作方面的空白。而張光陸（風二）也因為其傑出的成就升職為獨立縱隊情報部主任。

    張光陸剛剛回到根據地時，武愛華有些不敢相信。此前，張光陸雖然屬於扔在人堆裡也找不出來的那種尋常相貌，但無論如何他是個軍人，身上多多少少帶有一些殺氣、銳氣。而出去「培訓」了半年的張光陸，什麼氣也沒有了，如果硬要說有一種氣質，那就是平和之氣。

    如果就此理解張光陸，那自然是大錯特錯了。

    在向武愛華單獨匯報中，張光陸廣博的知識，驚人的記憶力、嚴密的邏輯分析力、敏銳的觀察力以及聞所未聞的情報技術，讓武愛華大跌眼鏡。這，純粹就是「扮豬吃虎」的典型嘛。

    張光陸回歸之後，武愛華立即給他安排了工作。因為，此前武愛華發現，在自己的「全息地圖」上，龍巖出現了幾個粉色的人和幾個白色的人，在前面說到，武愛華的系統地圖是能辯明敵我的，當時，武愛華就弄明白了幾種顏色，紅色，代表正規軍；白色，代表**或地主武裝；灰色，則代表土匪勢力；綠色，則是一些家族勢力；藍色，則代表著沒有明確陣營的勢力；可是，這粉色代表的是誰呢？

    對於白色的人，武愛華讓特戰大隊抓來一審，果然是**之人，審出的結果是這些人雖然敵視正規軍，但到根據地來，卻是探親訪友的，並未給根據地帶來任何危害，武愛華對此也不能一殺了之，只得放了。

    也因為如此，武愛華更不敢對粉色的人下手，因為不明白這夥人到底是幹嘛的。武愛華讓張光陸接手特戰大隊的活，去調查這些人，一個星期不到，張光陸和他的手下就弄清楚了，這些人，全部是間諜，其中3個軍統特務，1個中統特務，還有2個是日本間諜。這些人到根據地的時間，都在粵東戰役之後，說明粵東戰役的結果引起了某些人的好奇。

    既然是間諜，武愛華當即指示抓捕、審訊，並努力策反。武愛華沒搞過情報工作，但後世人的見識足以讓他做出最為正確的選擇。

    這6名間諜，乃是分別抓捕和分別審訊的，最後除了一個軍統特務因為經受不住張光陸手下恐嚇的話語嚇得膽髒破裂而亡外，其他5人竟然全部被策反成功。

    「膽髒破裂，你們的恐嚇那麼厲害？」武愛華不相信。

    「武司令，被嚇得膽髒破裂肯定是意外，但我們採用的審訊手段確實是最有效的，我們並不進行**折磨，而是心理折磨。只要你的耳朵、眼睛、鼻子還能感覺到外界的信號，只要你還能思想，最終都會投降的。風一可是說了，這個時代，絕沒有人能夠經受得住我們的那套手段。要不，司令來一次試試，說不定司令進去不到十分鐘，就把小時候尿床的事情給抖出來鳥……」

    「這個，還是算了吧。那啥……你們的原理是什麼，我說的是心理學方面的。」聽張光陸如此信執旦旦，武愛華可不敢去試，他自己可是有天大的秘密的。

    「四個字：想像，幻覺。人接受到任何外在的信號，都會產生生理和心理的反應，這是基礎；然後會產生一定的想像，將想像無限制誇大，就是幻覺。人在幻覺中，會做出最本能的事情或者說出自己隱藏得最深的秘密。那時，任何人都絕沒有一絲一毫的警惕！」

    武愛華還在想像，張光陸又說道，「據風一說，他的這套技術，只有真正的得道高僧才有一絲絲機會倖免，但現實中的高僧是不存在的。」

    「得道高僧？」武愛華當時並不明白什麼意思，很多年之後才明白，所謂得道高僧，就是真正做到了「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的那種和尚。常人把「色」理解為美色、女色，這無可厚非，但佛教的這個「色」，是指各類有聲有色的現象，也包括美色、女色，「空」即是事物的本質，可是凡人又將之理解為「竹籃打水一場空」的「空」，意即「無，沒有」。不得不說，這是對佛教經典的一種誤讀。

    張光陸所交的答卷讓武愛華十分滿意，而風一在鼓浪嶼的經營同樣讓武愛華十分滿意。

    在張光陸回根據地的前半個月，風一在鼓浪嶼租界內註冊成立了一家「和牌國際貿易有限公司」，此後直至1935年年底，先後在中國的南京、上海、北京、廣州、瀋陽等地及世界各主要國家和地區共建立了35個分公司。

    也就是說，這35個分公司代表了風一至少已經培養出了35名b級情報員，而1個b級情報員至少要統領2名c級情報員，而c級情報員至少要統領2名d級情報員。

    但是，「風」培養情報員並不是先培養a級，然後依次培養b、c、d級，而是恰恰相反，先培養d級情報員，即一般情報員，也是戰鬥在第一線，最危險的情報員。

    在經過為期一個星期的初訓後，風一會將參與培訓的人淘汰掉百分之九十五，剩下的百分之五便作為d級情報員培養。所以，在最初的時候，風一在廈門招收公司學員時，一招就是幾百名，一個星期下來，大家還雲裡霧裡，覺得這個公司「和牌商業公司」的老闆很和氣，對人很好；但一個星期後，卻接到了培訓不合格的通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