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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干了姚元光的女人 文 / 風流三少

    下了班,陳子州就開著車子,呼啦啦趕到了邊城,進入地下賭場之後,果然,林少和潘霞已經迎接在哪裡。

    「想要陳老弟到我這裡來玩一下,可真是不容易啊,老哥也知道你工作忙,今晚既然來了,那我們就先玩一把,」林少熱情地握了握手,就帶著大家走進包間。

    潘霞微笑著,跟陳子州點點頭,算是打了招呼。

    這次陪玩的是一個外地的姓方的老闆,幾人沒有多餘的話,寒暄過後,就投入了牌局。

    他們有的是錢,陳子州也不客氣,既然來了,那就是贏得越多越好,積累了本錢,有時間投入到股市上去,憑著自己專業的金融知識,一年賺個一百來萬還是有信心的。

    憑著看穿撲克的優勢,很快,陳子州就抓住機會,贏了五十幾萬。

    「陳老弟的手氣很好啊,方老闆的錢都被你一個人贏了,我和霞姐倒成陪神,方老闆,這可不行,你要輸,可不能厚此薄彼,也得輸點給我們倆,」林少跟方老闆很熟悉,就打趣道。

    「是呀,方老闆,上次你贏了我,今天你得多少還一點吧,」潘霞也笑道。

    方老闆搖搖頭苦笑道:「你們就別洗刷我了,我那一次來不是輸多贏少,上次只贏了霞姐十萬,你看我現在就已經輸了五十萬。真是邪了,我就不信贏不了你們,發牌!」方老闆顯然財大氣粗。

    又搞了幾把,陳子州就看出一些道道了,這發牌員明顯是有特殊訓練過來,自己牌不大的時候,就是林少或者潘霞贏,很少有方老闆贏的。

    難道是林少跟潘霞合夥搞著方老闆的錢,想起十賭九輸的千古至理,陳子州真相信了,要不是自己能看穿撲克,說不定輸得還慘。

    這局下來,方老闆三百萬輸得精光,陳子州贏了180萬,其餘的都進了林少和潘霞的包兒。

    錢進了自己的銀行卡之後,陳子州和潘霞就跟著林少來到了三不管酒店三樓,餐廳的包間。

    幾杯酒下肚,三人之間的氣氛就好了起來,潘霞也挺能喝的,陳子州覺得這女的要是認真工作,說不定還是個能者,可惜被糟蹋了。

    「陳老弟,縣裡的局勢現在是風雨欲來啊,看得老哥都很擔心,」喝著酒,林少局說到了敏感的話題。

    陳子州呵呵一笑:「我在風雨中央都不擔心,林哥躲在堅壁鐵瓦裡,還擔心什麼呢,我要是有你這樣的環境,有你這樣日進斗金,我也安心了。」

    林少一陣哈哈大笑,隨後很神秘地道:「老弟啊,我們是兄弟,現在市裡縣裡有些人對你對不待見,我這不是為自己擔心,是為兄弟你擔心啊。」

    陳子州就知道他指的是什麼了,林少是林副市長的公子,自己的事肯定瞞不過他。

    潘霞在一旁,林少也不避諱,說明林少跟潘霞的關係也不簡單。

    「感謝林哥關心,我這是爛眼招蒼蠅,倒霉透了,有些人硬要找我麻煩,我也沒辦法,」陳子州苦笑道。

    林少微微笑道:「老弟也不必叫苦,如果信得過老哥,老哥倒願意為你們充當和事老,化干戈為玉帛,對大家都好。」

    俄,陳子州心裡一驚,這應該是林少今晚請自己來的目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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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哥說得好,我是一個受害者,並不想與白少有什麼瓜葛,如果林哥能夠幫我們化解,我非常感謝。」

    林少願意在中間化解矛盾,當然是好事,陳子州還真是不想跟白家糾纏,但覺得這中間沒有那麼簡單,就先說明自己受害人的情況。

    「好,只要老弟願意化解,這事就包在老哥身上,」林少端起酒杯,笑瞇瞇跟陳子州乾了一杯,「我聽到你在市裡發生的事後,老哥就很著急,都是前途無量的人物,怎麼能因為一個女人而傷了和氣?」

    這話就是在裝好人了,陳子州心裡明白,也裝著很感激的樣子道:「林哥如此關心,老弟感謝了,不知白少什麼想法,怎麼個化解法?」

    林少呵呵笑道:「這事其實很簡單,不就是一個女人嘛,本來與老弟都沒有多大的關係,老弟只要做兩件小事,以後我們倆跟白少就是兄弟了。」

    「哪兩件事?」陳子州就預感沒那麼簡單。

    林少不在乎的道:「很簡單的兩件事,一是老弟保證不再跟徐紅晴那女人聯繫,二是下周我們倆到市上去,老弟跟白少喝杯道歉酒,這事就揭過了。」

    「林哥,這事我並有錯,和那女人的事先不說,單是道歉這事就恕我做不到,如果白少不再找我麻煩,喝杯聚會酒倒還可以。」

    陳子州心裡冷笑一下,自己要真是道歉了,豈不是承認自己有錯,作為有骨氣的男人,這樣窩囊的事是絕對不會做的。

    林少微笑著開導:「老弟此言差也,白家在市裡是大家族,這一點想必老弟很清楚,如果能夠跟白少化解矛盾,成為我們這樣兄弟,那對老弟的前途很有幫助,再說了,道歉就是一杯酒、一句話而已,老哥我可是不希望你們之家再起爭端啊。」

    「林哥好意老弟心領了,對於白家我真是高攀不起,老弟說句心裡話,我不想跟白少結下樑子,希望他這次不再惦記我,還望林哥向白少轉達我的意思,感謝了。」

    陳子州委婉地拒絕了,他心裡清楚,一旦道歉,就等於是向白少低頭了,以後還有可能要為他做事,一旦不做事,同樣會打擊你,既然遲早都是一樣的結果,何必低頭。

    「退一步海闊天空啊,老弟現在正在發展的勢頭上,何不考慮一下,」林少提醒道。

    陳子州微微一驚,這是暗示了,意思就是不向白少道歉,那各種打擊就有可能到來。

    士可殺不可辱,陳子州堅定地道:「我已經退到懸崖上了,我的做人原則就是人不惹我,我不惹人,如人惹我,我也不會客氣。」

    「哈哈哈,老弟說嚴重了,這事還可以在商量的嘛,我會向白少轉達你的好意,來,喝酒,喝酒,」林少哈哈大笑著,知道自己有心做著好人,有點困難。

    談這事的時候,潘霞也在旁,她貌似心不在焉,其實對這些事都很清楚,看到陳子州如此強勢,並不怕得罪強敵,芳心就越發崇拜。

    喝了兩杯,林少歎了一聲道:「老弟,上周的時候,縣裡的動靜非常大啊,那麼危險的境地你都能化險為夷,老哥我不得不服啊。」

    陳子州無奈地道:「老弟我可是九死一生,完全是幸運,並沒有不死之身的本事。」

    「這事縣裡說是意外事故,其實裡面的一些道道,老哥還是清楚的,既然兄弟沒有不死之身,我真替老弟擔心啊,」林少就想說明危險情況,來看看陳子州的反應。

    陳子州呵呵一笑,卻什麼話也沒說。

    林少繼續道:「縣裡本來很不安穩,如果市裡區裡再不安穩,像上周的意外事故,恐怕還會發生,萬一要是有心人在中間串聯一下,許多事情就不可想像啊。」

    心裡一震,陳子州明白這是林少在進一步提醒,也是希望自己聽他的勸告,不過,林少這麼一說,陳子州還真重視了起來,白家既然明面上不敢針對自己,但要是有心人串聯一下,白家在背後暗地裡支持姚元光,那還真是十分可怕的事情。

    「非常感謝林哥這頓酒,但樹活一張皮人活一口氣,我還是那句話,人不惹我,我不惹人,人如惹我,我也決不會客氣的。」

    說這話的時候,陳子州就顯出一些殺氣出來。

    林少心裡歎息一聲,知道自己有心做個好人已經不可為,反正自己兩邊的心意都已做到位了,陳子州也理解了自己的提醒,只得微笑道:「好了好了,這事我也不參合了,眼下雷雨季節已到,說不準馬上就會來一場暴風雨,還望老弟自個兒保重,干了!」

    「爽快,好,今晚就到此為止,改日有機會再來林哥這裡玩,」陳子州也笑著干了,心裡卻在琢磨著林少剛才的話,應該是暗示自己,要是自己不答應道歉,白家的暗地裡的動作可能很快就到。

    對林少,陳子州還是很感激的,雖然這裡面一眼就可以看出他想討好白少,但對自己也提醒了許多,他不是什麼好人,但比白少那樣的惡霸好多了。

    送陳子州和潘霞出了酒店,林少望著他們的背影,就是一陣搖頭,反正自己的心意已經表明,他要是有個意外也好,說不定對自己也是好事,因為此人過於正直,不可合作,時間長了,也許也會成為敵人。

    陳子州跟潘霞出了酒店,兩人大步朝著停車場走去,陳子州就輕聲地問:「你今天怎麼敢出來了?」

    「李自國為了自保,一夜之間滅掉了姚元光的主要力量,他現在亂了陣腳,正在尋求七狼幫的幫助,根本無暇顧及我,也沒有人再跟蹤我了,」潘霞輕鬆地呵呵一笑。

    還真是這種情況,姚元光此時的慌亂,誰都能夠想像得到,陳子州點點頭:「上次你給我的東西,上面覺得很有用,你放心吧,他們蹦躂不了多久,就是這幾天了。」

    對於潘霞,知道她的悲慘經歷之後,陳子州還真是很同情她,又是縣花級的大美人,好色的他自然希望潘霞能夠早已脫離苦海。

    聽到這好消息,潘霞滿懷希望地開心一笑:「太好了,我等這一天已經整整五年了,不過,我發現姚元光最近跟他那秘密保鏢聯繫得很緊密,好像是在暗地裡做什麼活動,不會是想出逃吧?」

    「這個不必擔心,想逃也逃不了,」陳子州道,上級既然已經盯住了他,出國叛逃那些東西肯定早已密禁了。

    不過,在意識到自己的敗亡之時,肯定有一番掙扎。

    想到林少的提醒,陳子州感覺絕對不能讓市區縣三股力量暗地裡結合在一起,否則對自己太不利了,必須在沒有結合之前,就打掉他們結合的可能性。

    區裡吳依玫那前夫是個陰險的傢伙,雖然被吳海龍警告了,可眼下看到自己得罪了白家,相信很快會為白家當先鋒,要是他們許諾給姚元光一點空頭希望,這個時候的姚元光就猶如抓到了救命稻草,那行動起來就真的很可怕。

    但有一點可以肯定,白少無論怎麼搞事,都不會再明理上來,即使是跟姚元光結合,也只能在暗地裡進行,也不過是想利用姚元光來幹掉自己而已。

    白少不過就是想趁機利用一下姚元光,反正他不會出面,就算是上級打擊下來,姚元光有口難辯,他的敗亡已成定局。

    想到了這些,陳子州覺得再不能被動挨打,何不主動出擊,只要打掉姚元光,那白少就沒人可用,再想搞事,就只能跟自己面對面了。

    陳子州腦袋裡飛快地有了決定,潘霞坐進了她的紅色跑車,突然想起了什麼似地,道:「陳老弟,還有些話我想跟你說說,要不,我們找個地方?」

    「好,那你說去哪裡?」反正今晚沒事,陳子州看著潘霞是那麼的風情萬種,對這個美人同情加好感,就笑著答應了。

    潘霞迷人地一笑:「那你上我的車,去上次你跟那個美女搞事的地方去,哪裡晚上沒人,我們去山頂吹吹風,挺合適的。」

    「霞姐,你還敢提那事,那天差點被你嚇成了陽委,我現在都感覺不如以前了,以後要真是出了問題,你可得為我負責,」陳子州一邊上車,一邊開著玩笑。

    潘霞頓時咯咯嬌笑起來,笑得花枝亂顫,那藏在單薄襯衣裡的一對胸器,就上下搖出一陣陣乳浪,媚了一眼陳子州道:「那待會兒,霞姐幫你檢查一下,要是有問題,霞姐一定幫你重振雄風。」

    「好呀,反正我是被霞姐嚇壞了,只有抓住你不放了,」陳子州也嘿嘿地壞笑起來。

    這樣開著玩笑,氣氛一下子就曖昧起來,兩人居然就那麼眉來眼去,都很興奮地說著這些有利於加速血液運行的話。

    車子很快就開到了天經坡坡頂,之所以叫天經坡,就是因為這裡是全縣最高的地方,彷彿天每天必經的道路一樣,而老國道從這裡經過,上一大坡下一大坡,道路很是險惡。

    許多車輛都曾經在這裡墜下山崖,現在有了高速路,很少有車來往,這坡頂還真是一個密談的好地方。

    把車停在路邊,兩人下了車,就站在陳子州曾經跟舒曼茵站過的那裡,陳子州道:「你是不是還發現了姚元光有什麼可疑之處,說吧。」

    「別在這裡,這是你跟那美女搞過的地方,我忌諱,我們去那邊山頂吧,還可以坐著欣賞一下月亮,」潘霞就嬉笑著向那地方走去。

    「這個地方好,不僅可以跟霞姐欣賞月亮,還可以想幹什麼就幹什麼,」陳子州就坐在了潘霞身邊,開玩笑道。

    「你就想的美吧,以為誰都會跟你來打野戰?」潘霞嬌笑一聲,嫵媚地望著他,表現出小女人的味道,伸手就朝他一粉拳打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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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望著潘霞那媚笑的粉臉,更有那遞過來曖昧的眼神,不知咋的,陳子州看得心神一蕩,突然伸手,就捉住了她打了自己一下的粉拳。

    「那天根本就沒打成,如果霞姐能陪兄弟打一次野戰,那才真是叫美,」陳子州本來就很好色,在這樣孤男寡女又三更半夜的時刻,就大膽地抓住她的玉手。

    潘霞上身穿白色的短袖襯衫,下著黑色緊身短裙,肉色透明水晶絲襪,足登銀色高跟涼鞋,黑色的披肩長髮秀麗地披在香肩上,曼妙的身材十分性敢,是那種讓男人一看就衝動的性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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