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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林少相邀 文 / 風流三少

    那椿藥可是外國進口的,藥力很強大,李自國是非常自信的,對於陳子州這樣年輕的男人,加上女兒的美艷,是絕對抵不住的。

    「爸,人家陳鎮長有深不可測的武功,內力驚人,把藥力壓制了,逼我說出了事情之後,我要給她,但是他不許,我就用手幫他解決了一次,現在回去找吳依玫去了,」李彤只得撒謊。

    「他真有那麼厲害!那攝像機呢?攝像機錄下來了沒有,」李自國就大步走進屋裡,一把就抓過了那放在暗處的攝像機,心想只要拿到女兒幫他手交的錄像,同樣可以挾持他。

    但當他打開攝像機,裡面什麼也沒有,李自國就有點瘋狂了,朝著李彤怒吼道:「怎麼回事?你怎麼就沒有錄下來?」

    李彤嚇了一跳:「陳子州太嚇人了,我、我沒敢開機!」

    「你!」李自國瘋了一樣地揚起巴掌,就朝李彤打去,可打到半空中,他頓住了手,長長地歎了一聲,緩緩坐在沙發上:「算了吧。」

    想想自近己五十歲的人了,最後被逼到今天這個境地,需要利用自己的女兒來自保,還想用攝像機錄下女兒跟男人合歡的錄像,李自國突然感到自己究竟還是不是人了?

    這事做得過頭了啊!這麼好的一個女兒,差點就被自己害了。

    「爸,他早就識破了我們的設計,只是考慮到我對他有救命之恩,才警告我,沒對我動手,爸,你就別再打他的主意了,乾脆向上級交代吧,」李彤經過陳子州那麼教導,也想清楚了。

    李自國神情複雜地搖搖頭,起身向外走去:「小彤,事情哪有你想的那麼簡單,今天的事你就忘了吧,我走了。」

    的確如此,李自國很清楚自己的事,雖然跟姚元光的罪惡扯不上什麼關係,但自己的貪污**,自己養了幾個情婦等等,根本就不敢曝光,交代的話,那就等於自尋死路。

    怎麼辦?一邊坐進車子,李自國一邊咬咬牙,自言自語地大罵道:「姚元光,你他媽的,警告你你不聽,就別怪老子六親不認了!」

    話說陳子州快速回到家裡,就急不可耐地將正在看電視的吳依玫橫抱起來,直接朝臥室大步走去,剛才雖然釋放了一次,但那藥力太強,不經過真正的陰陽交和,是不可能完全消除那藥力的。

    「啊!子州,你、你怎麼啦?」吳依玫看著他行為反常,雙眼血紅,從未這樣對自己粗魯過,驚訝地問。

    「我被下了椿藥,依玫,快點給我吧!」陳子州燃燒的黑眸泛出一絲邪佞,將吳依玫朝大床上一扔,就快速脫掉了衣褲。

    啊!吳依玫驚訝地不是一兩點,那李自國居然用這樣的手段,身子一輕已在大床上,身體顛簸著彈跳幾下,隨即就被男人壓在身下。

    沒有昔日的憐香惜玉和脈脈情話,幾聲衣服碎裂之聲過後,一張烈酒的嘴狠狠地攫住了她花瓣似的雙唇,將她的驚訝堵在了口中。

    接著,他霸道強勢,像是激流沖天的海嘯,輕易就將她攻城略池,兩隻豐盈的圓乳,底下那溪水潺潺的玉泉,頃刻就被男人霸佔了。

    陳子州越是霸道越是粗魯,吳依玫此刻渾身卻越是反應強烈,奇怪啊,好爽的感覺啊!她不由大大地張開雙只**,嬌喘甚或是媚笑著,聳動著自己那飽滿的小山丘,配合著陳子州一次次的撞擊。

    簡直就是一頭野狼!

    可吳依玫此刻發現自己特別喜歡他作為野狼的一面,那種強佔、那種粗魯、那種橫衝直撞的感覺,一下子頂得她到了快樂的巔峰。

    為了最大限度的迎接他的深入,她秀麗的雙腿被迫高高翹起。

    第一次如此激盪的場面,要多曖昧有多曖昧,要多糜亂有多糜亂。

    吳依玫的靈魂與身體完全放開了,難道自己骨子裡還是一個贏蕩的女人?不斷的歡樂之中,吳依玫竟然懷疑起自己來。

    激盪良久,陳子州才一聲狼嚎,身體繃直,噴然爆發出來。

    「老公,太爽了!」吳依玫到最後一點配合的力氣也沒有了,整個人就酥軟在床上,快樂地顫抖。

    「老婆,我也好爽!」陳子州這才長舒一口氣,那股藥力消退,頓覺渾身輕鬆,暗罵了一聲狗日的李自國,就運行著拈花神功檢查自己的身體,沒有什麼損害,這才放心。

    兩人都有點精疲力竭的感覺,很快呼呼入睡。

    次日回到鎮裡上班,陳子州主持召開了班子成員會,他現在是書記、鎮長一肩挑,在這鎮裡的威信就是十分的高,加上手下有唐華生、吳雪梅那麼一批得力干將,幾乎是按照他的安排不折不扣地執行。

    各種工作都開展得很順利,陳子州最關心的還是春江中學的新建,以及收購站建設兩件大事。

    「吳主任,喊上唐鎮長,你倆一起陪我去看看收購站和中學的建設,」陳子州擔心被紫雨涵纏住,那美人現在完全公開表現出對自己的愛慕和追求,他竟然有點不敢單獨前去了。

    很快,三人就先來到了收購站,就看到張永軍老弟兄在哪裡忙碌著,沈娟也在旁邊無所事事地觀看。

    「永軍哥,搞得怎麼樣了?」陳子州走過去問道,張永軍們這才停下手中的活,看到陳子州來了。

    「陳書記,房屋和倉庫已經建好了,場院和烤房也快了,現在是八月,估計再有半個月,就能全部建好,」張永軍道。

    陳子州看著初具規模的收購站,心中欣喜,笑道:「做的不錯,辛苦你們了,有了這樣一個收購站,老百姓就不愁白朮賣不出去。」

    「是呀,最近好多老百姓都跑來看,都在問我們,是不是真的保證回收?我都讓他們去鎮政府問吳主任,他們知道後,都來沈娟哪裡登記了,」張永軍也笑道。

    沈娟早想說話了,陳子州一來,她就擠到他的身邊,本來想伸手挽著他的,可知道他現在身份高貴了,不比以前,只得在旁邊花癡般地看著他。

    「陳書記,我帶你去看,聽說真是免費由我們收購站供苗,每次趕集都有好多老百姓來登記,訂好了種苗的數量,」沈娟就嘻嘻笑著,一跳一跳地在前小跑著帶路,那俏臀那美腿就動感十足。

    看著這丫頭那可愛單純的樣子,陳子州心裡就微笑一下,這丫頭認真做起工作來,還真是負責,把那簡單的財務和交代的工作搞得井井有條,要是送去學習一下,以後說不定也是一把好手。

    「現在已經有兩千戶來登記了,全鎮差不多百分之七十的老百姓都到了,估計還有三四百戶,」沈娟就開心地介紹道。

    陳子州點點頭,很高興:「好,太好了,從明年開始,我們全鎮產一百萬斤白朮沒有問題,人均增收一千元,那就大大改變了落後狀況,等金銀花發展起來,讓所有農戶都入股,相信大家很快就會坐進新房子了。」

    「是呀,我也渴望早點住新房子呢?有陳書記帶領我們,全鎮老百姓都有了希望,」張永強笑道,大家就是哈哈一笑。

    這時,那沈娟卻鬼精靈地繞到陳子州身旁,踮起腳尖,在他耳邊悄悄道:「小村官,我告訴你一個我爸爸的事情,你有空了,晚上可要去家裡看我喲。」

    這丫頭還真是惦記著自己,陳子州回頭看了她一眼。

    沈娟受到鼓勵似地,又悄悄道:「我爸爸昨晚回來了一次,今天又帶著好幾人幫他做事去了,聽說這一次他們同樣有兩千的工資。」

    陳子州一愣,這丫頭是想用這點消息,換他去家裡跟她「談情說愛」,可現在陳子州還真是不敢去了,腦袋裡卻在琢磨著沈黑子的事,上次也是找了好幾人去幫忙,這次又是,難道與販毒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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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州,我接到特偵隊通知,讓我隨時待命,清掃行動可能就在這半個月內,」從收購站和學校檢查工作回到鎮政府,陳子州就接到了吳依玫打來的電話。

    上級終於要開始行動了,陳子州聽得精神為之一振,道:「太好了!打掉了那些敗類,我就可以好好做我的工作了。」

    「是呀,我也等得太久了,到時候秋寒妹妹也會過來參加的,這次行動之後,我們三個好好慶祝一下,」吳依玫興奮地道。

    陳子州苦笑一下,明白吳依玫的意思,她見自己在外面有那麼多美女圍繞,就想讓自己早點把楚秋寒收了,免得更多的女人來爭。

    「依玫,在行動中你們姐妹要注意安全,有什麼情況隨時給我打電話,」陳子州關心道,其實,他對姚元光和七狼幫痛恨至極,心裡熱血沸騰,也想參加行動,可知道自己沒那資格。

    吳依玫嬌聲道:「嗯,我知道的,謝謝老公。」

    想起沈娟的話,陳子州不由問道:「老婆,有個事我感到奇怪,想問問你,就是沈黑子前後兩次從村裡找了好些勞動力出去,也不知幹什麼,我懷疑這是與七狼幫販毒有關係?」

    「子州,這事我知道的,但這是上級要求絕密的東西,我也不能透露給你,你放心,沈黑子他們馬上就要被繩之以法,」吳依玫道。

    沒想到這還涉及到保密的事,陳子州企圖還想知道點消息,又問道:「那春節的時候,你跟楚秋寒來春江鎮來暗查,是不是與沈黑子他們有關係?」

    吳依玫呵呵一笑:「你就別問了,我不可能告訴你的,等行動之後,你就明白了。」

    再問就沒意思了,陳子州只得失望地掛了電話,想想這是區裡和市裡組織的行動,力量空前,自己沒必要擔心。

    有了這麼一個好消息,陳子州心情暢快,晚上看了一會兒新聞,就回頭睡了。

    半夜時分,吳雪梅如約來了,她笑盈盈的,一到了床上,完全就是很放開的女人,與白天幹練端莊甚至有點冷艷的形象完全不同,這令陳子州越發欣賞她。

    沒有多餘的話,兩人就激情的動作在一起。

    這種接近偷晴的行為每一次都給人特殊的心理刺激,兩人很快就漸入佳境。

    為了避免歡聲過大,吳雪梅主動把小香舌伸到陳子州嘴裡,狠狠地吻著咬著,憋住那禁不住的嚶嚀。

    一翻身,陳子州把吳雪梅抱在上面來,女的上位,更有視野的美感。吳雪梅很聽話,全身赤落,玲瓏白皙,猶如一條妖嬈的美女蛇,在男人身上糾纏不斷,搖曳起伏。

    酣暢過後,陳子州壞笑著看著躺在哪裡嬌喘的吳雪梅,她渾身雪白,彷彿是傳說中美麗非凡的百合仙子,全身的肌|膚,那麼潔白耀眼,那麼瑩潤柔滑,像是凝潤的牛奶一般。

    陳子州的雙手就在她身上欣賞似地遊走著,全身上下,無一處放過:「雪梅,我看你今天看著我的眼神有點怪,特別是我在跟沈娟和紫雨涵說話的時候,你卻隔得遠遠的,怎麼回事?」

    吳雪梅就是狡黠地一笑:「美女跟你在一起談工作,我這個下屬當然得離遠一點,有些事不該看的不看,不該聽的不聽,你放心吧。」

    還別說,吳雪梅在這上面做的真是很到位,她的工作受到全鎮幹部的一隻好評。

    「瞎說,你別跟我打馬虎眼,你知道我帶著你一起去的意思,你卻不配和我,小心我在折磨你一次,」陳子州手往下一滑,就摸那裡。

    「啊,不要了!每一次我都是爽快了兩三次,你才到,都累死我了,」吳雪梅拿過陳子州的手,媚笑道,「陳書記,白天在工作上我配合你,晚上在穿上我也了配合你,至於你跟美女的事,我可不敢配合,不論你有多少女人,我都不過問,我只做好作為你的地下女人的事就行了。」

    陳子州又是高興又是苦悶地一笑,伸手捏了一把她的白乳,道:「還是你理解我,她們都搞得我頭大。」

    吳雪梅就明白自己這做法深得陳子州的歡心,想想也是,陳子州遲早是要鯤鵬展翅的,紫雨涵、沈娟,甚至是吳依玫,他最後可能都不會娶,明著想追求陳子州,那是白日做夢,只有默默地做他的地下女人,才會被他接受。

    現在自己已是黨政辦主任,等陳子州真正轉正為鎮委書記,那自己很可能就會上升為副鎮長,所以,吳雪梅把工作和自己的角色扮演得很好。

    次日早晨,陳子州按時運功,自從拈花神功達到第七層功力以後,得到了順風耳和眼睛某些方面的特殊能力,修煉了這四五個月,卻一直突破不了第八層。

    內氣在聚集增大,經脈運行也是很正常的,可總是有那麼一層東西阻礙著突破,讓陳子州茫然不知所措。

    自己僅僅是得到一瓶前輩畢生功力的精華,能夠練到如此境界,已是奇跡,想找個人切磋,或者是指點迷津,根本找不到與自己武功伯仲的人,即使有,也不一定是同類武術。

    神州數千年來,各種武術神出鬼沒,神秘得很,陳子州還真是希望碰到一位高人,指點一二。

    午飯之後,陳子州突然接到林少的電話,頗為奇怪地道:「哦,林哥啊,有什麼事,請說。」

    對於林少,陳子州並不想做得客氣,那樣高傲又圓滑的貴族,你越是對他客氣,他也許越不把你當回事。

    林少一陣哈哈,熱情地道:「陳老弟貴人多忘事啊,自從你鎮長書記一肩挑之後,可好久沒來我這裡玩了,今天我從市裡下來,跟白定江見了一面,恰好霞姐壓在我這裡,要不,你來一起玩玩,有些事也順便跟你聊聊。」

    跟白定江見了一面?陳子州聽得就以一怔,這話分明是林少故意放出來的信號,想想白家可是比姚元光厲害多了,既然得罪了,那就不得不慎重。

    「行,林少召喚了,我晚上就趕過來,」陳子州答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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