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色誘局中 文 / 風流三少
好幾次敗在了陳子州手裡,周文平知道自己不能再出事了,否則,不要說進步到縣裡部門去,就是保住現在的書記位置都難了,馮新華可是早已盯著自己屁股底下這位置的。
鄉下事情不多,陳子州又只是負責修路的事,跟王志友通電話瞭解了一下工程進展,就把注意力放到了車正國身上,這傢伙明裡是村幹部,其實是七狼幫成員,還是要防著的。
到街上逛了一圈,居然發現車正國沒在收購站了,陳子州就跟對面的百貨店老闆聊天,才得知車正國已經好幾天沒見了,而且,每一年四月下旬的這幾天,都會定時不見人影。
奇怪了,陳子州邊回便思考著,覺得這事不簡單,一定是去辦什麼秘密的事了。
路過沈娟家的時候,陳子州就推門進去,沈娟的母親依然不在家,樓上依然響著電視劇的聲音。
「娟子,你又看電視,可是浪費你的青春了啊,怎麼不去城裡找個事做,現在好多女孩子都在城裡找工作了,」陳子州問她,還真是擔心她的情況。
沈娟看到是陳子州來了,高興地站起來,就撲進他的懷裡,一臉燦爛而狡黠地笑道:「你也知道我浪費青春啊,那你今天就收了我呀。」
陳子州苦笑一下,對於沈娟的花癡已經習慣了,不過,每次來她家,這樣跟她緊緊擁抱著,都是用理智狠狠壓制著身體的反應。
「我不敢,沒這個膽子,行了吧?你老爸那麼凶,我要是收了你,還不把我殺了,」陳子州伸手掐了一下她粉嫩的臉皮。
沈娟嘻嘻一笑:「那你就娶了我呀,我保證我老爸會同意的,再說,他一年回家根本就超不過十天,你怕幹啥呀。」
要說娶妻子,陳子州現在也是想明白了,去年才參加工作,覺得只要和兩情相悅的女子,不論對方是誰都可以結婚,但經歷了這麼多,他的想法已經改變了。
必須娶一個對自己仕途有幫助的女人!
這就是官場上所說的借勢。所以,吳依玫要是願意嫁給自己,他真的是會答應,畢竟他父親已經是區委副書記了,對自己的幫助應該很大。
而對於沈娟這樣的鄉村美女,如果不是有沈黑子的威脅,跟著小美女搞點香艷俏皮的事情,他很是樂意,可要說娶她,那是不可能的,因為那不僅是害了自己,也是害了女人。
「娟子,你就別亂想了,你這麼漂亮的美女,還愁找不到高富帥,跟了我有你吃苦的,」陳子州把她抱到沙發上坐下,問道,「我問你個正事,現在是農忙,你老爸就不回家來種地?」
沈娟哈哈大笑得前仰後合,玉手指著他,好半天才嬌喘著道:「我老爸那麼找錢,誰還來干種地這傻不拉幾的事,我告訴你,我老爸在外面做的生意又擴大了,前幾天回來,把大根叔和來順叔都叫去幫忙了,說是干一個月回來就有兩千塊。」
俄,陳子州跟沈娟嬉鬧了一會,就十分疑惑地下樓來,車正國跟沈黑子同時都失去了蹤影,還帶走了幾個人,現在可正是農忙時節,他們這是要幹啥呢?
越想越感覺這事怪異,甚至預感這是一件大事。
想不通,陳子州就撥打起張永軍的電話,也許,他應該瞭解這是什麼情況也說不定,畢竟,張永軍是七狼幫都曾經想拉入伙的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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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永軍接到電話,聽陳子州把情況和疑惑說了一遍,他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因為犯錯誤從特種兵裡退回來,已經在鎮裡七八年了,對七狼幫的很多事情都心知肚明,既然上面不打擊,他也裝著不知道,從而與七狼幫倒也是相安無事。
「具體搞什麼我也不大清楚,但不會是對你採取行動,這點我敢肯定,可能就是找些不知情的人,幫他們做點事情吧,」張永軍含糊地說,並不想把真相告訴陳子州,那樣可能會引起驚天動地的大事來。
陳子州還真是有點不相信:「永軍哥,你是不是想隱瞞我啊,你放心地告訴我吧,我會理智對待的。我就是怕他們再搞些陰謀詭計,對老百姓又帶來傷害。」
張永軍道:「這個你放心,應該不會,這樣吧,我注意一下他們的動向,有情況就告訴你。」
「好,既然你都這樣說了,那就麻煩你注意一下,特別是不能讓人倒我們的金銀花基地搗亂,」陳子州最關心的還是金銀花產業發展。
跟張永軍打完電話,陳子州道鎮政府食堂吃了晚飯,回辦公室的時候,突然從黨政辦伸出一張燦爛的笑臉來:「陳鎮長,你今晚沒進城啊?」
陳子州會意一笑:「今晚不去了。」
吳雪梅就把笑臉縮回去,勾人的嘴角翹起一個嫵媚的笑容,心裡就有點急切的砰然跳動,好一段時間沒跟陳子州做了,真的是想了。
夜裡十二點過,陳子州虛掩的房門就被輕輕地推開了,一個窈窕的黑影走到床邊,突然就被陳子州一把拉到床上來,雙手抱著她,手就速度插進她的腰臀上來回撫動。
「嚇死我啦,」吳雪梅趴在陳子州身上,胸兒就在急劇地起伏著,臉上卻露出了興奮異常的媚笑。
陳子州的臉就在她的胸兒下,斜斜的角度讓那對胸峰更加豐碩,一起一伏的,誘或得他伸手就扯下了衣衫:「誰能嚇得到你,半夜三更跑出來找男人,膽子夠大嘛,看我不收拾你!」
吳雪梅被他大手一陣揉動,渾身就已滾燙,媚叫一聲,就把自己的衣衫全脫了,放開地笑道:「我才不怕你呢,我今晚就是來讓你收拾的,來呀。」
「好今晚一定要搞得你求饒,」陳子州騰地一下,就把她壓在了身下,那物很快就頂了進去。
「啊,陳哥,再進去一點,」吳雪梅舒服地叫了起來,「這幾晚好想你,你卻電話都不給我打一個。」
陳子州這才明白自己做得的確有點過分了,雖然吳雪梅說了不會影響自己的婚姻,說甘願做情人的,可畢竟是自己的女人,怎麼也該多關心一下。
「對不起雪梅,我對你的關心不夠,以後想我的話,你可以給我打電話的,」陳子州邊說邊動,深深淺淺,把吳雪梅搞得很是受用。
吳雪梅吟哦中激動地道:「謝謝陳哥,只要你心中有我,我就滿足了。啊,輕一點,外面聽見不好。」
陳子州才發現自己用力過猛,搞得床發出猛烈的吱呀聲,只得溫柔一點,就開玩笑道:「怕啥,反正大家現在都怕我的,就是知道了,諒他們也不敢亂說,否則,我打斷他們的腿。」
「還別說,自從你廢了姚彬,大家真的是怕你了。但周書記好像很幸災樂禍,似乎暗中在觀察你的情況,估計是向姚書記匯報,要是姚書記弄了你,他就是功臣,」吳雪梅一邊挺著臀兒迎合,一邊嬌喘著說。
「那你就不怕我被姚書記弄倒?」陳子州不斷地壓著她,反問道。
吳雪梅的呼吸越來越急促,幾乎是嗯呀中斷斷續續地在說:「我、我不怕,我看的懂,不僅是姚書記。就是李書記最終也是鬥不過方縣長,何況你還有區裡吳書記、市裡趙書記支持你,他們絕對不會對你袖手不管的。」
「哦,這些你都知道啊,」陳子州還真是有點佩服這個女人,雙手卡主她柔軟的腰肢,速度就越來越快,發起了最後的衝刺。
「嗯,所以,我對你很有信心,我也會一直跟著你的,除非你不要我了,」吳雪梅說的是心裡話。
說完,她就感到小腹裡的那股舒爽突然間放大無數倍,搖著臀兒顫抖了了幾下,就情不自禁從喉嚨裡發出一聲高朝的歡叫,媚眼滿足地望著陳子州,就露出了愜意的笑。
陳子州跟她對視著笑,自己的快樂也要來了,就瘋了一樣快速挺動:「你爽了吧,嘿嘿,該我了,今晚就讓你受驚一下,你明天自己去買藥。」
嗯,吳雪梅緊緊地抱著他,一雙柔夷就在他屁股上輕輕撫著,給他更多強烈的感覺。
第二天一早,陳子州剛運功完畢,就接到了吳依玫的電話。
吳依玫說:「我把情況給我爸爸都說了,我爸爸很生氣,昨天已經跟安華談過了,相信他現在不敢再搞事。你以後要是發現了,就跟我說,那就絕不會再饒他。」
「那就好。你沒去找他鬧吧?」陳子州知道,以吳海龍現在的權位,安華又有把柄捏在他手裡,安華就是再捨不得吳依玫,也不敢拿自己公司的前途來不要。
「我剛到他公司,就被我爸攔住了,哼,要是讓老娘再見到他,我一定抽他幾個大耳瓜子,」吳依玫還是那麼氣憤。
陳子州笑道:「得了,沒必要那麼計較,明天週末,我下來帶你散散心。」
「嗯,好嘛,子州,幸好你不嫌棄我,我等你喲,」吳依玫突然就溫柔起來。
「親愛的,我哪會嫌棄你,我愛你,記住喲,你是我的初戀情人呢,」陳子州深情地說。
週末早上,鎮裡的同事都回家完了,陳子州就帶著吳雪梅進城,昨晚兩人又開心地搞了一晚,現在就是一起進城,很正常,也不怕同事看見說閒話。
吳雪梅家住在縣城西郊。進城後,陳子州先帶她去小吃店吃早飯,酉州縣最出名的小吃有酸辣粉,兩人就各要了一碗。
酸辣粉味道的確很好,就是太辣太麻了一點,吃得陳子州臉上汗水都冒出來了。
兩人正吃得津津有味,突然,那個十分嬌甜熟悉的聲音又響起了:「陳老弟,你也來吃酸辣粉,咯咯咯,我們還真是有緣啊,走到哪裡都能碰到。」
這次,不用看,聽到那美妙的聲音,陳子州就知道是絕世美人潘霞來了。
「霞姐早呀,兄弟我真是有福氣啊,總是能碰到霞姐,這恐怕讓好多男人都羨慕死了。喲,彩琴姐也來了,」陳子州開微笑道,「來來,兩位姐姐,一起吃,我請客。」
顧彩琴也是燦爛一笑:「既然跟陳老弟這麼有緣,那當然得你請了,我可不客氣了。喲,陳老弟你真厲害啊,才兩天不見,又換了一個美女了,嘖嘖嘖,你這大帥哥可不要變成陳世美喲。」
陳子州笑笑,知道根本就沒法解釋得清楚,何況還真是有了關係的女人。
「你們認識?」自從看到兩個縣花級別的美人進來,吳雪梅就愣住了,半天才反應過來,驚訝地望著陳子州問道。
「對,認識啊,我們跟陳老弟都是好姐弟了,小美女,你不會是吃醋了吧,咯咯咯,」潘霞笑顏如花,那粉臉就很是嫵媚。
吳雪梅還真是有點吃醋,可心裡的驚訝更多,這兩個大美人,她是知道的,潘霞可是姚元光的女人,而另外的顧彩琴雖然不知道是誰的女人,可來頭也不小,至少是個很有錢的富婆,她們應該和陳子州是不對頭的人,怎麼就那麼融洽地在一起了呢。
陳子州並不知道吳雪梅想的什麼,笑道:「兩位姐姐說笑了,這是我同事小吳,我介紹一下。」
「不用了,陳鎮長,在酉州縣誰不認識兩位大美人啊,」吳依玫急忙笑道,「潘夫人,顧總,快請坐。」
「喲,這小美女還挺懂事的嘛,陳老弟,我看這個比前天那個美女要好,你乾脆把她一起收了,小美女,你願不願意啊,姐姐給你做主,」顧彩琴打趣道。
吳雪梅突然就被搞得面紅耳赤,還真是說不過這兩個開放的少婦,就乾脆笑而不語。
說笑中,吃完了早餐,潘霞美眸閃閃地就望著陳子州:「陳老弟,上次說好的切磋一下,現在我和彩琴妹都在,相約不如偶遇,要不,我們今天就玩一把去。」
「是呀,陳老弟,姐姐我們今天還真是無聊,沒去的地方,你可要陪我們啊,要不,姐姐我今天就不放你走,」顧彩琴也笑道。
陳子州想也不想,就答應道:「好呀,今天我也沒事,就陪兩個姐姐玩一下。」
約好,就出了店門,潘霞就開始打電話叫人,說是她們固定的牌友,是在政府部門工作,很放心的人。
吳雪梅扯著陳子州的衣角,拉下一段距離,輕聲提醒道:「這兩個女人不簡單,你可要注意一下,潘霞你應該知道她的身份,那個姓顧的,是東大街宏新賓館的老闆,不知道她男人是誰,很有錢,其他的情況就不清楚了,反正我覺得這兩人來者不善,你一定要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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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雪梅提醒之後,就分別回家了。
陳子州想著她的話,心裡一怔,還真是的,兩三天就碰到了兩次,要說是巧遇,這巧遇還真是太巧了。
向相反方向一思考,如果說是她們有意製造出來的巧遇,那似乎也很有道理,安華派的人都能跟蹤自己,那姚家父子更有這個能力。
想到這裡,陳子州猛地警惕起來,不僅是這兩個女人,周圍很可能就有跟蹤自己的人,那自己已經處在危險之中了,步步涉險啊。
如果真是有意而為的巧遇,那潘霞今天應該有所行動,陳子州就想到了很多種可能。
其一以色相誘,自己還真是難以禁得住那種誘或,但在與生命相比起來,生命比美色要寶貴得多,只要還活著,就不愁找不到美色。
其二以錢蠱惑,自己現在跟姚家已經是仇人了,這種可能性根本就不存在。
其三引人入險,讓潘霞先是以美色相誘,搞好跟自己的關係,然後趁自己不注意,把自己引入陷阱,暗中殺之。
快速地分析著,陳子州覺得第三種的可能性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