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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幾股勢力都很強大 文 / 風流三少

    「陳鎮長好,聽說你不僅賭藝精湛,還有著絕世武功,我好佩服喲,真是英雄出少年啊,改天要是打架,你可得叫我一下,我可想開開眼界,」顧彩琴咪咪笑著,一副很崇拜的樣子。

    大家就是一陣好笑,潘霞笑道:「別花癡了,陳鎮長可是國家幹部,哪能隨便就找人打架的。」

    菜已上桌,叫了幾瓶啤酒,陳子州也是一樂,舉杯道:「兩位夫人太抬舉我了,我就是運氣好而已,來,我敬倆位。」

    「哎,陳鎮長,我發覺我們換個稱呼好不好,你一口一個夫人的,把我姐妹都叫老了,我們可還想年輕幾年呢。你看我們也差不了多大,要不就以姐弟相稱,大家聽著也親切一些,」潘霞美眸笑瞇瞇的。

    陳子州就笑道:「好吧,那我就叫倆位姐姐,來,我敬兩位姐姐,祝你們青春永駐,永遠都這樣漂亮迷人。」

    只要是女人,都喜歡聽讚美的好話。

    潘霞和顧彩琴就笑得花枝亂顫,那胸前的兩個碩大的胸峰,就顫微微的抖,似乎也很高興。吳依玫可不大高興,雖然知道陳子州是刻意討好兩個女人,卻越來越有點打情罵俏的味道了,她就有點鬱悶,自個兒就喝了一杯酒。

    潘霞看出了吳依玫的不快,似乎是有意刺激,道:「陳老弟你這話還是少說,要不我們的警花可生氣了,吳警官,你就放心好了,我們都是快奔三的婦女了,搶不走你的大帥哥的。」

    「潘夫人說笑了,我們只是同學,他找誰跟我沒啥關係。再說,潘夫人可是美名遠播的縣花,你要是看中他了,那是他的艷福不淺,可就怕有些人想老牛吃嫩草,在姚書記這地盤上也不敢,」吳依玫不冷不熱地說了一句。

    這就對上了!三個女人一台戲,還真是莫名其妙,陳子州鬱悶了一下,但無論如何還是得跟潘霞搞好關係,今晚這個機會難得。

    「大家就別拿我開玩笑了。來,兩位姐姐,這酒還沒喝完,我再敬你們,」陳子州又跟兩人喝了一杯。「陳老弟,聽說你那天可是轉敗為勝,一下子就贏了九十萬,霞姐可是很少輸的,你把她都贏了,了不起,改天我可想和你切磋一下,要不,我們三個就約個時間?」顧彩琴道。

    潘霞就笑道:「是呀,陳老弟可是厲害得很,剛開始我還以為他輸定了,誰知道他是收了一手,你要是和他賭,肯定輸得你精光。」

    陳子州呵呵笑道:「哪敢,我那純粹是運氣,要不是換了一個發牌員,我還真沒那麼好的手氣。」

    潘霞臉色就是微微一變,好像被看穿了秘密一樣,她知道陳子州一定是看出了她和那個發牌員的關係,心裡莫名其妙的就有點緊張,臉上卻笑開了:「陳老弟說得好,賭運可是最難得的,彩琴妹,陳老弟正式官運賭運都順的時候,你可得小心了。」

    「那有啥,不就是輸點錢麼?輸給陳老弟,姐姐我高興,那我們就說好了,改天我們再找個人,就湊一桌,領教一下陳老弟的厲害,」顧彩琴無所謂地笑笑。

    這都是些有錢的女人,雖然不知道顧彩琴的錢從何而來,但從話語中,陳子州感覺著女人也不簡單,就多注意了她一下,發現她們倆還真是那種很風光很愛耍的時尚女郎。

    「行,姐姐都邀請了,我豈能不答應,改天打我電話就是,」陳子州就跟兩位舒服交換了手機號碼,只要能夠打探到內部秘密,陪兩個美女打牌有啥不好,要是能贏點錢更好,還能為老百姓多做點事。

    說說笑笑地把啤酒喝完,四人就擺擺手分別了,臨走,潘霞還回頭跟陳子州對上一眼,那巧笑倩兮的美眸,除了有一種佩服和崇拜,似乎還有許多話要說。

    「哼,那兩個狐狸精真不要臉,子州,調查歸調查,你可不准跟她們亂來,」回到家,吳依玫嘟著嘴,就很擔心地叮囑道。

    「放心吧,親愛的,她們臉蛋再漂亮,都沒有我的依玫小美人好,我只愛你的,」陳子州抱住她,伸手進衣服裡,就撫著她的大白**。

    雖然話是那麼說,但心裡卻回味著那兩個美艷少婦的模樣,欲情大發,直到把吳依玫壓在身下,搞得很激烈,腦袋裡還想像著身下的是潘霞,那可美了。

    男人之所以是男人,就是因為永遠都是身體的野獸,這是與生俱來的,陳子州也無法阻止這樣的本能反應。

    搞到十二點,吳依玫已經梅開兩度了,兩人說了一些甜蜜的愛語,正準備洗澡睡覺,陳子州的手機咕咕叫了,一看是劉海艷打來的,猶豫了一下,還是接了。

    「海艷姐,是我,你有事嗎?」吳依玫還不知道自己在村裡的那些風流事,陳子州就裝出一副平淡的樣子問。

    劉海艷語氣急切的說:「子州,我下班了,這兩天我聽見了好多事情,我想和你說說,你方便麼?」

    陳子州想了一下道:「那好,我馬上過來。」

    放了電話,陳子州對吳依玫抱歉的笑笑:「依玫,上次我支助的那個小學生,突發高燒了,我過去看看,一會兒就回來。」

    吳依玫沉浸在身子無限滿足的餘韻裡,也是知道他支助學生的事,無力地蠕動著嘴唇:「那你早點回來,我都被你折磨得沒力氣了,我先睡了啊。」

    匆匆趕到劉海艷那裡,劉海艷正洗完澡出來,漂亮的臉蛋正佈滿紅霞,一件新買的睡衣柔軟地籠罩著少婦窈窕的身體,渾身散發著一股成熟女人的芳香。

    成熟女人最大的誘或,就是舉手投足都有一股撩人的風情。

    陳子州眼睛發亮地盯著劉海艷,就抱住了她,手掌就攀上她高聳的**,笑道:「海艷姐,你越來越有成熟的魅力了。」

    「亂說,我就是一農村婦女,哪有什麼魅力,」話雖如此,但劉海艷自從到了縣城,又到歌舞廳上班之後,看到的多了,也學到了許多,也不由注重起自己的打扮,就有了一些變化,多了一種女人味,得到自己男人的肯定,她心裡一陣欣喜。

    劉海艷高興歸高興,但心裡有事,一邊享受著陳子州的撫摸,一邊著急地說:「子州,我在歌廳聽說了你打姚彬的事,姐妹們一說,我才知道歌廳的老闆就是姚彬。」陳子州看著她擔憂的神色,理解她猛然知道自己的老闆就是姚彬,心裡那種害怕,手繼續撫著她的乳,安慰道:「沒事的,你做好你的工作就是了。」

    「我不是擔心我,我是擔心你,你知道嗎?今晚那姚彬到歌廳來了,帶了好多社會生的人,一看就是那種壞人,他們好像心情不好,喝酒後,把幾個小姐都打了一頓,後來,又喊了好幾個學生妹來,就在那包間裡,把那些學生妹給糟蹋了,喪盡天良啊,」劉海艷就把自己今晚看到的說了一遍,說得很氣憤也很害怕。

    「什麼?他們居然對學生下手!你確定你看到的是學生?」陳子州驚怒,想不到姚彬居然把魔掌伸向了女學生,心裡陡然起了殺機。

    劉海艷看著陳子州怒極的臉龐,緊張地道:「真的是學生,我聽說了,有的是自願的,有的是被逼的。還有一件事,那包房的姐妹說了,跟你有關,那些壞蛋都在給姚彬保證,說是發誓要殺了你,為姚老大報仇,現在都傳開了,好像他們都準備好行動了,你一定要注意。」

    陳子州並不驚訝,姚彬要找自己報仇那是肯定的,只是不知道背後有沒有姚元光的支持?看來,得快點從潘霞哪裡打開缺口才行。

    本來很興奮的,現在聽說姚彬侵犯女學生的事,陳子州完全沒有了欲情,就想著那女學生的事,肯定還有更多的內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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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交代劉海艷小心做工作之後,陳子州就趕回了吳依玫那裡,一路上就在想,姚彬那歌舞廳裡肯定還有許多不為人知的秘密,劉海艷在那裡面工作,倒是可以探聽到一些消息的。

    吳依玫已經睡著了,看著她那疲倦而滿足的臉龐,陳子州愛憐地在她額頭上親了一下,心想這輩子一定要讓她幸福。

    抱著她躺下,可想起姚彬侵害女學生的事,心中憤怒,無論如何都睡不著,看來那姚彬是萬惡之人,陳子州就有了把那姚彬繩之以法的想法。

    既然睡不著,那就乾脆坐起來練功好了,陳子州就運行著拈花神功,從最初的五層功力,經過修煉,提升到六層功力後,陳子州覺得這拈花神功越來越神奇,就天天在勤奮修煉。

    很快,進入了那種物我兩忘的運功境界,那丹田真氣在經脈之中運行的速度越來越快暢,真氣也好像變得大了一些,由原來的一絲絲變成了一股,像一條線狀的水流。

    運功中,周圍的各種聲音都進入了耳朵裡,但大多數都是聽得模模糊糊的,只有近處幾十米之內的聲音聽得清楚,而遠處的聲音,需要聚精會神地聽其一處,才聽得清楚,這說明還需要進一步加強修煉。

    試著把各處的聲音都聚精會神地聽了一遍,沒有發現什麼異常,正準備收功的時候,突然,就聽見了一個熟悉的聲音。

    「安總,我剛剛跟蹤了陳子州,他又回到了吳警官這裡,今天他除了跟潘霞接觸之外,其他的沒有什麼情況,」那個姓莫的說。

    靜了片刻,又聽見他說:「好,我一定會把事辦好,請安總放心,別的事也許困難,但要把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搞在一起,我有的是辦法,請安總等著好消息吧。」

    陳子州聽得下了一跳,這段時間忙碌著,幾乎把吳依玫前夫的那股勢力給忘記了,想起上次就是安華在幕後搞的事,事後還挑起了自己和姚彬的戰火,而他卻置身事外,沒有暴露出來。

    本來顧著吳依玫的情況,陳子州暫時不想跟安華相鬥,但今晚再一次聽到他們想在背後搞事,雖然不知道具體的行動,但大致可以猜測到,他們是想利用潘霞,把事情搞大,讓姚元光對自己起殺心。

    很好的妙計,姚元光本來已很憤怒,只要再推波助瀾一下,那姚元光勢必立刻對陳子州採取行動。

    現在,不得不重視安華這股勢力了,本來面對著超級強大的姚家父子,以及七狼幫,自己一個鄉幹部壓力山大,暗地裡再有安華搞動作,什麼時候被他謀害死了都不知道。

    運功之後,頭腦清晰,陳子州一點點分析者自己的處境,這一分析,就嚇了一跳,幾股勢力都很強大,強大得一出手就可以滅了自己。

    姚家是不敢在明裡動手,而七狼幫肯定得到內線消息,市局正在針對他們,所以暫時沒有對自己動手,只要他們狗急跳牆,除了自己,上面沒有一股勢力能夠真正的保護自己。

    這時,陳子州就激起了鬥志,必須得盡快讓自己強大起來才行,不論是武藝,還是仕途,只有強大了,才能得到上面的支持。

    想到這,陳子州突然發現自己現在根本就沒有能力與安華鬥,就想到了一個化繁為簡的辦法,既然安華擔心吳依玫家的勢力,那就讓吳海龍知道他在搞事,只要吳海龍壓住了安華,那自己就可以全心全意地跟姚家和七狼幫鬥上一鬥。

    有了超強的拈花神功,陳子州變得鬥志昂揚了。

    次日上班前,陳子州就跟吳依玫推心置腹地細談了一次,把上次修路事故、楊小花的事,以及昨晚聽到的姓莫的話,都給吳依玫說了一遍。

    吳依玫聽得震驚不已,俏媚的臉蛋瞬間變得極為憤怒,她是無論如何也想不到安華還會在背後跟蹤自己,並陷害自己心愛的男人。

    「那個雜種,老娘已經被他害得夠慘了,還不放過我,今天我就回去,讓他知道老娘也不是好惹的,」吳依玫大聲罵道。

    陳子州握著她因為憤怒而顫抖的手,安慰道:「你別衝動,讓你爸去處理就好了,相信他暫時也不敢動我們,只是你這裡已經不安全了,以後,我們還是要多注意。」

    吳依玫激怒得無法平靜:「這事不能就這麼算了,他可是害了三條人命,他根本就不是人,別以為我不知道,他那公司就是黑道起家的,我要是把他捅出去,夠他做一輩子牢的。氣死我了。」

    陳子州聽得眼睛一亮,心裡既有了自信,道:「依玫,聽話,你犯不著去跟他生氣,只要跟你爸爸說了,你爸爸肯定會有手段的,也可以用修路事故跟他進行一個交換。現在最重要的不是生氣,是要保護好我們自己,同時打掉我們縣的犯罪團伙。」

    到現在為止,陳子州一不小心就被拖進與黑惡勢力的鬥爭中,還真是哭笑不得,這都什麼事呀?自己是來走仕途的,卻被逼如此,也只得鬥下去了。

    吳依玫請了假,開車回黔州區向父親吳海龍說事去了。

    陳子州回鎮裡上班,除了馮新華和唐華生跟自己依然熱情有加,其餘很多人本來也相處得不錯的,現在對自己是冷淡了許多。

    站在二樓辦公室的窗口邊,周文平看著陳子州走進大樓,嘴角冷笑一下,對一邊的田斌吩咐道:「找人盯著他的一舉一動,有什麼情況隨時向我匯報。」

    田斌哈腰道:「是!周書記,既然姚書記恨上了他,那我們是不是可以給他搞出點事情?好給姚書記找個動手的借口。」

    田斌是想借搞點事,搞到了陳子州,就有功勞,周文平在姚元光面前神氣了,那自己也能分一羹。

    周文平臉色一沉,罵道:「笨蛋!你以為我被他害得還不夠麼,姚書記要動他有的是辦法,我們只需要把情況及時匯報上去就行了。他得罪了我,我是沒法收拾他,可他現在得罪了姚書記,等著瞧吧,他娘的陳子州蹦躂不了幾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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