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墜下深崖 文 / 風流三少
看到陳子州心事重重,不想提當年事的樣子,吳雪梅深信了,她粲然一笑:「好,師哥,我再敬你,也是祝賀你高昇鎮長助理,師妹以後就跟著你了,不論哪一方面,以後你可得多給我指點。」
這完全就是賴上了,而且還很曖昧。
看著她酒後微醉酡紅的容顏,真是水眸迷離,顧盼風情,整個人看上去就很動人,與原來那個冰冷的樣子完全不同,讓陳子州目不轉睛的欣賞著她。
「呵呵,帥哥師妹之間相互照顧那是應該的。走吧,酒喝完了,天也快黑了,我送你回去休息。」
女人真是多變。陳子州突然想到了這句話,就提高了警惕,她萬一是在刺探自己呢?雖然這可能性很少,但沒在完全瞭解一個官場中的女人之前,還得防著。
「嗯,我有點暈了,師哥,那你扶我回去,」吳雪梅站起來,故意歪歪扭扭地一下,裝作要倒的樣子。
陳子州只好上前去扶住她,一路往回走。
剛開始,兩個青年男女還保持著一點距離,走著走著,吳雪梅就半軟在了他的身上,一對鼓蕩的胸兒,就在他手臂上擦來擦去。
陳子州本來對女人就很喜好,更是禁不住誘或,幾乎是半抱著女人回來,就渾身上火了。
「沒想到這些土酒後勁真大,師哥,我、我頭好暈喲,」吳雪梅星眼看得很是清楚,對自己的魅力也很得意,在進門的時候,就故意身子一歪,全身倒向了陳子州。
陳子州急忙伸手去扶,由於電燈沒開,黑暗中一隻手就這樣著急地抓了過去,一抓到吳雪梅的身上,兩人就都低叫一聲。
原來是抓到了吳雪梅的臀瓣,為了穩住她的身子,手指已經陷入了臀勾裡。
「當心一點,我扶你進去,」當手裡傳來那種特殊的綿軟時,陳子州想抽手回來,可又怕她跌倒在地,只得更用力地抓住。
吳雪梅又是啊的一聲低叫,不過這一聲,很明顯帶著女人歡樂的味道,臀勾裡,那可是女人最敏感的地帶,她第一次被男人這樣深入,身子一顫,這次真的全軟了,柔柔地落在他的懷裡。
抱著溫香綿軟的女人身體,陳子州真的很上火,他的手情不自禁地就在她臀勾裡,用力捏了捏,急忙調整好姿勢,把她抱上床去,輕輕放好。
吳雪梅被他收那麼用力一揉,身體頓感一陣卻從未有的酥麻,不由雙腿用力,緊緊夾住了他的大手。
就是被放到了床上,吳雪梅還在若有若無的嚶嚀,週身滾燙地激動,雙腿也忘記了鬆開陳子州的手。
陳子州感受著手中女人陣陣戰慄,邪火蹭地一下竄起來,另一隻手就要摸向她的胸峰。
「師哥,我好渴,請你去幫我把燈打開一下,」吳雪梅突然說話了,讓陳子州伸出去的手僵硬在半空,也讓他一下子清醒過來。
「好,」他轉身就去門邊拉開了電燈,屋裡一下亮堂起來,兩人就有點尷尬,「你等等,我給你倒水來。」
燈光下,吳雪梅一眼就瞥見了他那高高支起的帳篷,臉上紅上加紅,急忙淺淺一笑道:「師哥,你不是還要回村麼?我自己來,頭暈得很,喝口水就睡了。你路上小心一點。」
這是趕人了,陳子州答應一聲,也急忙退出來,使勁甩甩頭,讓自己清醒一下,趕緊騎車朝村裡駛去。
看著陳子州出去,吳雪梅歪在床上媚媚地笑了,這一次看出他對自己的魅力是很歡喜的,那以後,就找機會真正成為他的女朋友。
陳子州剛騎車到車前坡村,還在村口,褲兜裡的手機就響了,趕緊用凍僵的手指拿出手機,是一個陌生號碼。
「喂,你好,我是陳子州,請問你是?」
電話那邊立刻傳來一個嬌滴滴的女孩聲音:「子州哥哥,嘻嘻,真的是你,我是菲菲啊,余菲菲,還記得我嗎?」
頓了半響,陳子州才猛然想起,呵呵笑道:「原來是菲菲小姑娘,哈哈,哥哥想起來了,你這丫頭不是在北大讀書嗎,怎麼有空給我打電話啊?」
「子州哥哥,人家現在不是小姑娘了,不准你再叫我丫頭,哼,」余菲菲在電話裡撒嬌道,「前幾天放寒假了,今天去我外婆家,才得到你的電話,所以就給你打來了。」
「好好,不叫你丫頭,我現在還沒回屋,冷得很,先掛了,明天再給你打來啊,」寒風呼呼,陳子州渾身冰冷,就想早點回到小蘭家。
「你敢,子州哥哥,人家好不容易才得到你的電話,要讓我把話說完,你要掛了,我就一直一直打,」余菲菲嬌嗔的聲音,讓陳子州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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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村東頭的冷夜裡,陳子州冷颼颼地跟余菲菲聊了十幾分鐘,基本上都是余菲菲問東問西,他倍感無聊,余菲菲卻顯得很興奮。
最後,余菲菲突然說:「子州哥哥,寒假也耍得無聊,我想過來看你,明天就來,你高興嗎?」
陳子州嚇了一跳,凍烏的嘴唇囉嗦道:「別別別,這裡山高路遠天寒地凍的,你是千金大小姐,要是把你凍感冒了,我可擔當不起。」
「不,我就要來,我姥姥說,你長得可帥了,」余菲菲嗲嗲地道,「要麼我來看你,要麼你回來看我,你選一樣吧,嘻嘻。」
「好好好,那我回來看你,現在離過年也只有十幾天了,要不,等我放假回來,一准給你打電話,」陳子州肯定地說。
可余菲菲還是不干:「不行,就明天,這麼多年我們沒見了,難道你一點也不想看看我?哼,我明天過來,你下午到酉州縣城來接我,就這樣了啊?」
「別別別,我的姑奶奶,你千萬不能來,」陳子州苦笑一下,想了想,無奈地說,「那我後天回來看你吧,我明天還有件事要辦,這樣行了吧?」
余菲菲咯咯咯一陣開心的嬌笑:「嗯,嗯,子州哥哥對我真好。」
好不容易掛了電話,陳子州撓了一下頭,唉,今天可真是奇怪之極,怎麼淨是女人纏著呀?
渾身冷得冰冷,陳子州趕緊闖回小蘭家。小蘭還開著燈,眼巴巴地等著他,見他凍得臉色慘白地跑進來,急忙把他扶進火櫃裡烤火:「恩哥,你先烤一下,我去給你熱水,一會兒就好。」
沒多久,小蘭果然端著一盆熱水過來,擰著熱毛巾給他洗臉,然後幫他脫掉襪子洗腳。
有了熱水,身子很快就暖和過來,看著小蘭給自己一點一點洗腳,陳子州心動地撫摸著她的臉,說:「小蘭,你真好,你真是個好女人。」
小蘭抬著微紅的俏臉,羞澀道:「恩哥,你是我的男人,我當然得要把你侍候好。」
陳子州就喜歡她這清純可愛的模樣,抬起她的下巴,就嬉笑著在她小嘴上吻了一下,說:「以後我可能不會天天有時間陪你了,到了鎮上,就有更多的工作要做。但你放心,小蘭妹妹,最多半年,我會在鎮裡給你找個工作,把你接到我身邊去。」
小蘭把洗腳水倒了,主動坐在他懷裡,滿心歡喜地說:「恩哥,我知道你不會丟下我不管的,我聽你的安排,你放心,到了鎮裡,我絕不亂說話,也絕不會讓別人知道我們的事。」
陳子州滿意地笑了,這小女人還真是樸實懂事,他嬉皮笑臉地雙手抱住少女嬌嫩的身體,嘴唇湊了過去,輕吻著她粉紅的耳垂,挑豆道:「這兩晚,想我了嗎?」
嗯,小蘭好像突然變得大膽起來,粉臉轉過去,深情地望望他,不說話,柔軟小嘴唇卻主動跟他接吻著,用舌頭傳導著愛的甜蜜。
本來就被吳雪梅挑起了欲的大火,陳子州這會兒真的很想要了,他飛快地去掉她的衣褲,把她抱進被子裡,大手狠狠握上那越來越豐盈的乳桃。
手下的小蘭開始恩呀嬌喘,陳子州興奮不已,加快了手上的動作,掌中的紅豆開始變硬,翹了起來,紅豆周圍也漸漸變成粉紅色的一圈,看得他歡喜地大叫一聲,翻身就朝小蘭水靈靈的身子,壓了下去。
小蘭如春鳥般吟哦不停,直到兩人都滿足而疲憊地睡去。
清晨起床,陳子州朝冷霧籠罩的群山看了一眼,摸出手機給鎮裡請了假,說:「小蘭,你多做一份飯,我把張永軍叫來,吃飯後,我跟他上山打獵去。」
「又要打獵啊,嘻嘻,那好呀,恩哥,我馬上就做。」
經過修路這事,又在陳子州的斡旋下,村裡對張永軍跟米秀娟的事也不在亂說,張永軍跟米秀娟就住在了一起。
陳子州打電話把張永軍叫來,吃完飯,就扛著獵槍上山了。
張永軍這才問:「陳鎮長,今天我們又打獵,是為啥呀?」
「打獵是小事,你還是帶我再去死亡峽谷一趟,我想去看看,能不能再找到一棵上回那樣的蘭草,」昨晚接到余菲菲的電話後,陳子州已經想好了,既然要回去,就要想辦法把那十萬元的工程款解決了。
他本來想回去找滕子峰再幫一次,突然想起蘭草的事情,他心裡始終有點懷疑,便想再找到一棵寒蘭,帶回去讓滕子峰找人鑒定一下,要真的不是名品,再找滕子峰支助。
鍾林不是說沒找專家鑒定嗎,那萬一要真是名品,自己就不用愁了修路的錢了。
張永軍搖搖頭:「哪有那麼好找,那棵蘭草我也是第一次見到,那天我們不也是才找到一棵嗎?」
「我覺得應該還有,既然那地方能長出一棵,就應該是適合那種蘭草生長,我不相信就只長一棵,」陳子州信心十足地說,「我們就再去碰碰運氣吧,要真是名貴的東西,那欠下的工程款也就不用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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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陳子州跟張永軍再次進山的時候,秘書秦大志向縣長張偉匯報:「陳子州跟周文平有矛盾,已經調查清楚了,周文平沒有給他一分錢的幫助,現在陳子州還欠著工程方十萬元,找過周文平,被他壓下了。」
張偉眼裡閃過一絲光亮,指示道:「好,你直接跟陳子州聯繫一下,週末安排個時間,我找他談談。這事就不要讓其他人知道了。」
秦大志應聲出去,便打電話交代了副鎮長鄒布高。
鄒布高原來也一直沒有注意過陳子州,自然不知道他的電話,便到黨政辦找吳雪梅,把陳子州的電話給秦大志發了過去。
吳雪梅是本地人,對縣裡的各種情況是十分熟悉的,鄒布高是縣長張偉的人,難道縣長也要參與對陳子州的爭奪了?
猜到這個重要的信息,吳雪梅對陳子州今後的發展就更看好了,縣裡三大勢力相爭,必然會對陳子州帶來巨大的優勢,只要陳子州運作得當,很快就會脫穎而出。
看來,自己得加快與陳子州融合在一起,在他最初的時候幫上他,以後就會成為他最信任的人。
當秦大志給陳子州打電話時,陳子州和張永軍已經進入了深山密林,手機已經沒有了信號。
由於主要目的是去找寒蘭,一路上,他們就沒有對野兔野雞下手,提著獵槍,只是為了對付野豬。
中午時分,兩人爬到了最後一座山頭,朝死亡峽谷山頂走去。
陳子州看著那面冷霧升騰的懸崖絕壁,在臉上抹了一把凝結的冷露,說:「這地方真是鬼得很,比外面冷得多,死亡峽谷這名字取得還是有些道理。」
四週一片蕭殺,無邊落木蕭蕭下,這裡的冬天陰森詭異,很像武俠小說中那種修煉奇異武功的地方,要是在這裡拍一部武俠劇,說不定還真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在潮濕陰冷的樹林草叢中慢慢前進,兩人衣褲全都打濕了,渾身冰冷。
突然,張永軍輕輕拉了一把陳子州,低聲道:「注意點,好像有一頭野豬在跟蹤我們。」
氣氛一下子變得緊張起來。
張永軍返身走到陳子州身後,警惕著後面的動靜,兩人的步伐開始走得小心翼翼。
走到峽谷山頂,停了下來,張永軍豎著耳朵聽著動靜,緩了緩笑笑說:「走開了,這傢伙看來還是怕我的。不過,這大冬天的,沒有吃的,說不定還會回來,要注意一點。」
陳子州卻什麼也沒聽到,不由對他佩服道:「永軍哥,你這身本事可真是了不得,防備野豬的事就交給你了,我主要找蘭草。」
有了張永軍的戒備,陳子州就沿著懸崖一路查看,由於寒冷,懸崖壁上只生長著很少一些耐寒的草木,眼睛很容易尋找。
可找了一個小時,沒有看到寒蘭的一點蹤影,而由於冷霧升騰,兩米以下的地方就看不見了。
「我估計是找不到了,那東西可能在崖底才有吧?」張永軍開始有點灰心起來。
「應該還有,越是稀少越說明很珍貴,再到上次那裡找找,我就不信找不到,」陳子州一路尋找到上次發現寒蘭的地方。
崖下那塊大石還在,陳子州的眼睛就在上次那個位置找了許多遍,淺淺的雜草中,還不是不見寒蘭的大葉子。
陳子州已經凍得渾身囉嗦,咬咬牙道:「永軍哥,把我們帶來的繩子給我,我要下去看看,你幫我拉好就是了。」
張永軍看著他臉上的決心,點點頭道:「好吧,我給你捆住,這頭拴在樹上,保證萬無一失。」
陳子州下到崖下一米、兩米、三米,都沒找到,他抬頭叫道:「再放一米!」
張永軍又放了一米,朝下看去,只看得見陳子州的腦袋在冷霧裡搖來晃去,要是再沒有,就得把他提上來,再往下可就危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