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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殺人了 文 / 風流三少

    此人危險!

    陳子州感覺應該查一查此人,最好就是從沈娟身上入手!

    次日,陳子州擔心沈娟不會再來上班了,但早飯後,沈娟換了一套米黃色的冬裙,雙腿套著肉色絲襪,依然笑盈盈地來了。

    陳子州破天荒地迎上前去,笑道:「娟子,昨晚被你爸罵了一頓,我還以為你不來了呢?」

    沈娟朝他白了一眼,鼻子裡哼了一下:「還不都是你害的。」

    「喲,怎麼變成我害的啦,我還被你害了呢,你爸可厲害了,還警告我,以後啊,我可不敢去你家了。」

    撲哧一聲,沈娟咯咯笑了,把他拉到一邊,悄悄道:「小村官,瞧你這點出息,我爸是厲害,但他今早上又走了,十天半個月不在家。你別怕啊,你是幹部,不是小混混,他不敢拿你怎麼樣的。」

    陳子州搖搖頭,裝著害怕的樣子說:「我真不敢了,我又不是你男朋友,你爸也不喜歡我,要是你爸冷不丁又冒出來,還不砍了我的雙腿啊。」

    「誰說的呀,我已經跟我媽說了,我就要你做我男朋友。嗯,不去我家也成,那你今晚帶我去城裡玩,你答應過我的,可不許耍賴啊,」沈娟挽著他的胳膊,居然撒嬌起來。

    「好,你的吩咐我哪敢耍賴,快去記賬吧,」陳子州笑了。

    下午五點,陳子州帶著沈娟往縣城裡去,一上車,沈娟就緊緊抱住他的腰,把一對鼓鼓的胸兒緊貼在他的背上,沒有一點羞赧。

    「娟子,你別把我抱得那麼緊好不好?」陳子州感覺到背上那對滾來滾去的柔軟,腹下竟然有了小小的反應,擔心心懸意馬騎車出事。

    沈娟嘻嘻一笑,故意把豐滿的雙胸在他背上擠了擠,調皮地說:「怎麼了?是不是受不了了啊,嘻嘻,我偏要抱你。」

    陳子州無語,一路忍受著腹中火熱,到了縣城,被沈娟拉去吃火鍋。沈娟還要了幾瓶啤酒,沒想到她那麼能喝,天氣雖冷,但由於酒喝火鍋的原因,兩人一會兒就吃得滿頭大汗。

    沈娟不僅能喝,還能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把對陳子州的愛慕表露無遺。

    喝到後面,見沈娟心情愉快輕鬆,陳子州便想起來這一趟的目的,於是裝作害怕的樣子說:「娟子,你說,我要是做你男朋友了,你爸真的會答應嗎?」

    「當然會答應,我告訴你,小村官,我爸雖然很厲害,但對我可寵啦,從小到大,只要我喜歡的,都會給我買。你放心,只要我喜歡你,我爸也會喜歡你的,」沈娟一臉燦爛。

    「我可不覺得啊,昨晚你爸對我們可凶了,唉,你爸叫什麼啊,為啥很少回家呢?」陳子州試探著問。

    「我爸叫沈林,但大家都叫他黑哥,因為他從小長得黑,又愛打架,好多人都不是他對手,他不回家嘛,」沈娟突然停住了,猶豫了一下說,「因為他在煤窯裡挖煤,很長時間才會回來一次。」

    陳子州看到她眼裡的閃爍,知道她在說謊,裝作驚奇的樣子說:「你別騙我啦,一看你爸那乾淨利索的樣子,就不是挖煤的,他到底在外面幹什麼?給我說說嘛。」

    「啊,你都看出來了?」沈娟很擔憂地望了望他的眼睛,然後擺擺手道,「我爸究竟在外面幹什麼,我其實也不知道,是我媽告訴我,我爸在挖煤。唉,別管他的,反正他很少回家,你不用怕就是啦。」

    陳子州看著這個丫頭,好像故意隱瞞了什麼,好像又的確不知道她爸在幹什麼?

    連她女兒都不知道,那更說明這個沈黑子有問題,陳子州回想著沈黑子那凶狠的目光,再次確定應該小心這個人。

    從沈娟嘴裡已問不出什麼來,兩人嘻嘻哈哈吃飽後,天色已暗,陳子州本要回去,卻被沈娟拉著,陪她到花燈廣場樣散步。

    沈娟一直挽著他,像情侶一樣依偎著走走坐坐,幸好廣場上的這些人都不認識,否則可真要被誤認為是情侶了。

    把沈娟陪高興了,陳子州才好不容易哄她連夜回鎮裡,路上,又被她的兩座豐胸擠壓著,搞得他真的是心懸意馬,不過,背上有如此溫暖的柔軟,在這麼冷的天氣裡,也還真是一種舒服的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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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陳子州跟大家在收購站吃了晚飯,覺得應該和張永軍談一談,現在能說的也只有張永軍了。

    他把張永軍拉到裡屋,關上門,認真地說:「永軍哥,有些事我想跟你說一說,你是土生土長的春江鎮人,知不知道沈剛這個人?」

    張永軍表情明顯愣了一下,驚訝地問:「陳助理,你怎麼突然問起這個人呢?」

    陳子州表情凝重地說:「我跟沈娟去她家裡,碰見了他,他似乎對我很有意見,我覺得此人很危險,所以想找你問問情況,他究竟是幹什麼的?為啥長期都不回家。」

    「哦,」張永軍沉默了一下,說,「他算是鎮裡的老混混了,手下也有一幫兄弟,至於幹什麼,我就不清楚了。不過,他一般不在本鎮騷擾生事,也很少露面。我想,你沒得罪他,我也在這裡,估計他不會來壞事的。」

    陳子州還是不放心,又問:「那你知道他跟車正國有關係嗎?上次我在半路遇襲,我總覺得此事跟沈剛也有關。而且,我前天看到有一輛麵包車,停在我們站前,好像在暗暗觀察我們。所以,我見到沈剛之後,總是預感會出事。」

    張永軍臉色也凝重了起來,默默思考了一下,不在乎地微微一笑:「沒事,陳助理,你放心,這事我心裡有數了。這樣吧,現在已經收購了一半,你晚上也不必回村去住,睡在鎮政府去,有我在這裡守著就行。」

    難不成還真有事,陳子州還想問什麼,但被張永軍擺擺手不說了,見張永軍胸有成竹的樣子,他只得點點頭道:「那好吧,我在鎮裡的寢室也還沒撤,有什麼事,及時給我打電話。」

    張永軍似乎也刻意隱瞞了什麼,讓陳子州越來越預感到一種不祥的危險,不過,既然張永軍不願說,也不勉強,事情總有水落石出的一天,何況,有張永軍在,他還真的放心。

    陳子州回了一趟村裡,跟小蘭、靈兒說了,自己要等忙完白朮的事再回村來。

    沒想到兩個小丫頭當場就紅了眼睛,一起撲進陳子州的懷裡,嚶嚶哭泣起來。好像這兩姐妹不再互相吃醋似的,難道她們願意共侍一夫?陳子州心裡邪惡地幻想著喜事。

    小蘭抱住他的脖子,越來越豐滿的胸兒擱在他的手臂上,晃來晃去,撒嬌著說:「恩哥,那你有空的時候,可要回來看我啊。」

    靈兒雖然還沒成為他的女人,但此刻也伏在他肩膀上,依依不捨地說:「還有我,子州哥,你不會忘了我和姐姐吧?」

    「不會不會,我就是暫時在外面忙事,你們倆姐妹,我哪捨得忘記呢,」一邊被小蘭越來越豐滿的胸兒刺激,一邊聞著靈兒粉臉的淡淡清香,陳子州差點控制不住腹中大火,真想伸手抓著小蘭的蘇胸揉一揉,但想到靈兒在這,還是忍了,「好了好了,我隔幾天就來看你們,你們姐妹要好好照顧自己。」

    又到余小紅家裡跟她說了一聲,余小紅媚眼幽怨地望著他,好像是很久沒有跟他快活了,像怨婦似的囑咐他:「那事情忙完以後,你早點回來看我啊。」

    陳子州笑了笑,這騷婦可真帶勁,要不是怕她男人突然回來,他還真想抱著她嬌美的小身子,狠狠幹一次再走。

    回到鎮裡,陳子州跟馮鎮長匯報了一下工作,提出要在鎮裡住一段時間。馮鎮長爽快地答應了,想起鎮裡對陳子州跟區委的傳言,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不過,他一直都很欣賞陳子州,現在見他如此籌錢修路,更是高看了一眼。

    隨後,陳子州又到辦公室,跟唐華生聊了一會。一邊的吳雪梅一見他進來,臉就紅了,一直低著頭沒有說話,眼睛雖然有一股恨意,卻沒有了原來的冷傲和鄙視。

    陳子州看在眼裡,心裡大爽,嘿嘿,看來對美女霸道一點,猥褻一點,還有意想不到的效果,怪不得有句話說,女人最尷尬的就是被強爆時獲得快敢。

    臨走時,陳子州故意俯身逗了一下吳雪梅,嬉笑著說:「哎呀,吳美女,我來這麼一會了,你怎麼一句話都不跟我說啊,是見了我不好意思呢,還是不待見我啊?」

    「你,」吳雪梅抬頭看了他一眼邪惡的笑臉,咬著紅唇憋住羞恥,想起那天的事,全身都被他摸了,她又低下頭紅著臉,不敢再說話。

    哈哈哈,陳子州看她嬌羞的模樣,無聲地狂笑幾聲,得意地回寢室睡大覺了。

    而沈黑子自從看見女兒沈娟,跟陳子州那麼親熱後,他心裡也狠下決心了,立刻答應了車正國的要求,提著車正國給的十萬元,存了五萬元在老婆手上,便悄悄進城,找幫裡的那個神槍手崔大壯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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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連三天,雖然沒有什麼異常情況,但陳子州預感到那種危險的氣氛,越來越濃重了,而張永軍也明顯提高了精神戒備。

    尤其是天黑之後,張永軍不再像往常一樣跟大家閒聊,而是眼觀四方耳聽八方,隨時注意著周圍的動靜。

    該來的果然來了,這天週六入夜,寒風呼嘯,從春江河上刮來的北風異常寒冷,到了夜裡十一點左右,鎮上人家的燈光漸次熄滅,人們紛紛入睡了。

    陳子州蓋著兩床薄薄的被子,在床上縮著一團,一直擔憂不安的心,剛剛入睡,萬籟俱靜的黑夜裡,突然聽到「彭」的一聲,好像是槍響!

    媽呀,陳子州驚魂一樣彈跳起來,豎起耳朵聚精會神地聽著外面的動靜,北風呼嘯,除了一扇破窗戶在風中嗚嗚怪叫,沒有其他聲音。

    大約五分鐘的樣子,「彭!」,黑夜裡的一聲清脆,朝著陳子州擴大的耳郭,刺空而來!

    槍聲!是槍聲,而且是收購站方向傳來的,媽呀!出事了,陳子州確定無誤後,驚慌地有點魂飛魄散的感覺,慌張地穿衣穿鞋,打開房門就朝樓下跑去!

    此時,外面已經鬧開了,被兩聲槍響驚醒的人們,紛紛拉亮電燈,驚恐地朝大呼小叫的收購站跑去,不一會兒,就有人們恐懼尖叫的聲音傳來:「殺人了,殺人了!」

    張永軍沒事吧?收購站的人沒事吧?陳子州混在人群裡,急急忙忙朝收購站跑去,心裡緊張得如鼓槌一下。媽媽的,想不到車正國的毒手來得這麼快!

    收購站後面的巷子裡,已經圍了一大群人,周圍的五六戶人家拉亮屋簷下的路燈,把事發現場照得一片通亮,大家手執電筒,還在陸陸續續跑來,都不知道咋回事,在議論紛紛。

    陳子州氣喘吁吁地擠進中間,嘴裡大喊著:「張永軍,張永軍!」

    「我在這,陳助理。」

    一眼看見張永軍在中間伸手朝自己揮了揮,陳子州這才放心下來,進去一看,地上躺著一個黑衣黑褲的瘦個子,心臟中槍,已經死了,旁邊丟著一隻突擊步槍。

    「你沒事就好,報警了嗎?」陳子州緊緊握住張永軍的手。

    「剛剛報警,」在張永軍身邊,米秀娟和張永強夫妻臉色慘白,顯然是剛才受到了驚恐,現在還沒有緩和過來。

    「好,我再打個電話,」陳子州意識到此事十分嚴重,擔心又發生前一次被陷害的事,便走到屋裡,撥通了吳依玫的手機。

    沒想到吳依玫很快就接了:「子州,這大半夜的,你怎麼還沒睡?」

    「睡不著了,依玫,我的收購站出大事了,所以只好打擾你們夫妻了,想請你來看看,」陳子州語氣急切地說。

    「出什麼大事了?你快說,不存在打擾,我一個,」吳依玫突然住了口,卡住衝口而出的話,驚訝道:「你直接說事!」

    陳子州鎮定了一下心情,道:「就是我上次給你說的,收購站的事情,今晚遭到了一個黑幫槍手的報復,幸好被張永軍打死了。我擔心張永軍又會在局裡被陷害,所以想請你來看看現場。」

    「好,我馬上來,你放心!」吳依玫吃驚不小,黑幫槍手,那可是市局秘密偵察隊鎖定的人,她掛了電話,急忙出發。

    五十幾分鐘後,響著刺耳警報聲的三輛警車呼啦啦到了,十幾名警察快速下車,圍住了現場,羅高峰大隊長和吳依玫也快步走了過來。

    陳子州上前去,勉強笑了笑:「依玫,又麻煩你了。」

    吳依玫看著他,大眼睛閃亮了一下:「子州,你沒事就好,這是刑偵隊羅隊長,等我們查看了現場再跟你說。」

    陳子州看到吳依玫眼睛裡那種溫情關懷的亮光,心裡突突一跳,那種眼光他很熟悉,在大學裡,兩人相遇時,脈脈含情的對視,就是這種眼光,難道她還對我戀戀不忘?

    羅高峰朝陳子州微微點頭,打過招呼,就朝死去的黑衣人走過去。

    羅高峰把趴著的黑衣人翻過來,旁邊的吳依玫驚訝地低叫一聲:「真的是他!」便跟羅高峰相視一望,兩人微微點頭。

    很快,警察們便利索地拍照,根據張永軍的敘述,四處搜索證據和線索,忙了近一個小時,便把死者蓋上白布,裝上車裡。

    臨走,吳依玫說:「子州,我們要帶張永軍到局裡做一下案發記錄,有我和羅隊長在,你放心,張永軍這是正當防衛。」

    這時,羅高峰的手機響了,他看著來電顯示,猶豫了一下才接:「沈局長,您好,請問有什麼指示!」

    那邊說了大約兩分鐘,羅高峰連說幾個好,掛了電話,擔憂地對吳依玫說:「沈局長插手了,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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