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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此人危險 文 / 風流三少

    不料這麼一夾緊,反而刺激得自己底下流了一點點水,吳雪梅當然知道是怎麼回事,白臉又變成粉紅的了。

    陳子州一看著她臉色突然嬌羞緋紅,知道她有了被強爆的快敢,心裡大爽,更加邪惡地說:「喲,吳大美女是不是感覺好爽啊,要不要我進裡面去給你摸摸,」說著,他的大手就移到她的柳腰上,朝她的牛仔褲裡插進去。

    吳雪梅慌忙反手按住他的大手,憤怒的杏眼突然變得柔軟起來,看著他求饒了:「啊,陳子州,求求你,求求你放了我吧。」

    本來就是想發洩一下心裡的不快,現在這自以為是的女人服軟了,也就算了,陳子州冷笑一聲:「要我放過你也行,那你必須告訴我,周文平為什麼突然放過我的收購站了?還有,鎮裡最近有什麼異常情況,說!」

    說完,陳子州大手又在她的臀肉上狠抓一把。

    「啊,我說,我說,」吳雪梅身子一軟,趕緊道:「周書記的司機張老三,傳言你是區委書記的人,而且,區委辦還打過電話來詢問你的事情,聽說,那天早上跟你喝酒的那個人,就是區委書記的人。」

    哦,原來是這麼一回事,那鍾林是區委的人,想必那中年胖子就是區委書記!陳子州一走神,就鬆了手。

    吳雪梅趁機掙脫出來,跑了兩步,回頭張張嘴似乎想罵兩句,卻紅著臉什麼也沒說了,朝辦公室跑去。

    陳子州朝她的倩影哈哈一笑,說:「吳雪梅,你的身材真好,我喜歡!」

    吳雪梅腳步短暫停了一下,頭也不回的哼了一聲,跑進辦公室,把門彭的一關,就趴在桌子上,委屈又羞人地嚶嚶低哭起來。

    把鄙視自己的美女猥褻了一把,又得知了事情真相,陳子州心裡無比痛快,想不到自己好心好意送的一盆蘭花,竟然巧遇到的是區委書記!

    而周文平誤以為自己有了那麼大的靠山,才急忙讓田斌去認錯,看來自己的狗屎運來了。

    但是,如果被周文平知道了真相,那自己豈不是死得更慘,陳子州從興奮轉為擔憂,把事情前前後後想了一遍,覺得鍾林那天早上應該是故意來幫自己的。

    既然如此,那鍾林肯定是得到區委書記的允許才來的,說明區委書記對自己籌錢修路的事,也是肯定和支持的。

    於是,一個大膽的想法,在陳子州頭腦裡跳了出來,何不借勢而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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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了借勢的念頭之後,陳子州突然生出一股向上爬的衝動,自己窩在小山村裡,這幾個月根本沒想到仕途上來,這是一個巨大的錯誤。

    現在必須往上爬,只有爬到上面去,才不再會受到周文平之類的小人打壓,才不會受到吳雪梅之類勢利人的冷眼,最重要的,才會給車前坡村這樣的貧困山村,帶來更多的幫助。

    幸好的是,周文平和車正國給自己一個修路的難題,而自己也正好借此做出一個政績,有了實實在在為老百姓做事的政績,相信那個區委書記也會更加支持自己的。

    回到收購站,看到來賣白朮的山民越來越多,陳子州就有了底氣和信心。

    張永軍收購站裡面的白朮堆積如山,而車正國的收購站冷清無人,車正國越來越著急了,雖然周文平一再警告他,但為了錢,他一大早還是騎著摩托車,向著盤龍山悄悄出發了。

    盤龍山位於太陽山村背後,跟車前坡村在河口分路,車正國把車放在了盤龍山腳下,便順著一條茅草叢生的山路,急急忙忙地朝山腰走上去。

    很明顯,這條山路被蕨草掩映,如果不是十分熟悉的人,根本不可能找到這條路。想必車正國是經常進出盤龍山的。

    他走了半個小時,氣喘吁吁地到達一處危險的山崖邊,突然從陰森的樹林後跳出兩個人來,朝他大喝一聲:「站住!山高路遠?」

    「是我,」車正國忙不迭地拿出兩包芙蓉王好煙,陪笑道:「兩位兄弟,辛苦你們了,我是來找七哥辦點事情的。」

    那凶神惡煞的兩人見是車正國,收了煙,也笑著道:「原來是車書記,那就不用暗語了。七哥下山已經半個月了,黑哥在裡面,你進去找他吧。」

    車正國拿出打火機,給兩人打火點上煙,笑笑道:「那好,多謝兄弟了,改天下山,當哥的請你們兄弟搓一頓。」

    轉過山崖,經過一處只能一人通過的小瀑布,下面是幾十米高的懸崖,朝著一個黑森森的山洞走進去,洞裡又有兩個守衛的男子,車正國同樣點煙陪笑一陣後,便由其中一個領著進洞。

    走完山洞,豁然開朗,裡面好寬闊的一大片山坡沃土,在一面斜坡下,修建著一排低矮的木屋,從山頂或者空中看下來,很難發現這裡還有房子,看來,修建者是經過精心安排的。

    走進一間小木房,黑哥正在跟三四個歪瓜裂棗的兄弟,圍著火爐吹著牛皮哈哈大笑,抬頭一見車正國來了,驚訝道:「國哥,你怎麼來了?」

    車正國連忙堆笑道:「黑哥,我來找你說一件事,嘿嘿,抽煙抽煙,」他陪著笑臉給大家都發了一圈煙,彷彿他們個個都是得罪不起的人。

    黑哥揮揮手,那幾個兄弟知趣地退出門去了,黑哥其實並不黑,長得倒是高大威猛,他朝車正國指指火爐邊的小凳子,問:「是什麼事那麼重要,讓你親自上山來了?」

    車正國坐下,委屈著臉說:「黑哥不知道,我今年的白朮生意被人搶了!所以,我想請你幫我找七哥說一聲,派幾個兄弟暗中幫我解決一下。」

    「誰他媽有那麼大的膽子?」黑哥猛地一拍桌子。

    於是,車正國把陳子州跟張永軍聯合建收購站的事,添油加醋地說了一遍,最後,還說了一句:「黑哥,我看見你家丫頭也在幫陳子州管賬,姑娘長大了,心就野了,你可要管住她啊,可不要被陳子州害了。」

    「什麼?那丫頭平時誰也瞧不起,怎麼就瞧上他了,我得去看看,走,我跟你下山找七哥去,」黑哥起身就跟車正國下山了。

    原來,這沈黑子就是沈娟的父親,怪不得能跟楊群芳那美婦,生出沈娟那麼美艷的女兒來。

    到了鎮裡,沈黑子打了一個電話,就馬上有一輛長安麵包車來接他,他跟車正國坐上車後,對開車的兄弟說:「先到張永軍收購站對面停一下,我倒要看看那個陳子州是個什麼東西。」

    麵包車停到了路對面,沈黑子果然看見自己的女兒沈娟,正在忙忙碌碌地給賣白朮的山民記賬發錢。

    車正國指著在院壩上查看白朮的陳子州,說:「黑哥,就是那個瘦瘦高高的小白臉!」

    沈黑子透過車窗,仔細瞧了瞧,說:「人長得倒是不錯,他究竟有沒有後台?怎麼敢跟你較量上了?」

    車正國嘿嘿道:「我打聽清楚了,他什麼背景也沒有,還是一個孤兒,要不,也不會被貶到村裡去,這小子才出大學,妄想搞點成績,好調進縣裡吧,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沈黑子沒有說話,心裡卻罵著:媽的,這小子沒什麼發展前途,娟子怎麼就看上他了。他搖搖頭,心裡想著自己走上了這條邪路,怎麼也要讓女兒嫁一個有前途的小伙子。

    陳子州跟德望叔聊著烤白朮的事,回頭突然看見那輛麵包車停在對面,心裡猛地一震,就有一種不好的預感,車裡一定是什麼人在盯著自己,難道白道走不通,又想走黑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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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黑子和車正國進了縣城,車子停在縣城西大街,這裡一排開著十多家普通賓館,黑哥帶著車正國走進一家毫不顯眼的宏新賓館。

    走上二樓,卻不往上走,而是拐了一個彎,推開一扇不顯眼的門,走進一條甬道。走完甬道,突然跳出來兩個三角臉的傢伙,笑道:「黑哥,你來啦。」

    沈黑子點點頭:「七哥在嗎?」

    其中一個道:「七哥在,正在跟新來的年輕馬子泡澡,黑哥,你看是不是等一等?」

    「沒事,國哥是自己人,你帶他去房間休息一下,我進去找七哥,」說完,朝車書記點點頭,沈黑子又拐了幾個彎,經過四五個房間,反而朝樓下走去,在一扇緊閉的鋼門前停住,先輕輕敲了兩下,又重重地敲了三下。

    不一會兒,鋼門就卡嚓一聲開了,一個彪形大漢把沈黑子讓進去,又重新關上了門。

    車正國跟他們雖然是一夥人,也在盤龍山見過七哥一面,但沒想到他們在縣城有這麼一個隱秘的地方,而且一看就是堡壘森嚴,守在這裡的兄弟都是一些會把式的核心成員。

    車正國跟眼前的三角臉散煙點火,只是陪著笑,也不敢多話,三角臉問一句,他就答一句。

    等了大概半個小時,沈黑子終於推門進來了,他朝三角臉笑笑,然後臉色不太好地朝車正國說:「國哥,我們回去吧。」

    車正國看見他緊繃的臉色,就估計事情沒有談成,出了宏新賓館,鑽進麵包車,擠出笑容道:「黑哥,反正進城了,兄弟們先去喝兩杯,再回去怎麼樣?」

    「也好,邊喝邊說吧,」沈黑子吩咐開車的兄弟,到鄉漁人家。

    鄉漁人家的老闆矮哥見到沈黑子來了,好像很熟悉似的,熱情招呼著帶進二樓包間,上了大魚大肉,還為兩人倒好酒,就關門出去了。

    兩人乾了一杯,沈黑子無奈地說:「國哥,事情我已經向七哥說了,但七哥沒有答應,說是市裡已經懷疑到我們這幫兄弟了,還派出了秘密偵察隊,警告我們不得私自行動。陳子州再這麼也是國家幹部,要是他出了意外,肯定會引起市上的注意,這事我看就算了吧。」

    車正國已經預料到是這個結果,但想著幾十萬就飛了,還在全鎮掃了面子,他豈能容下這口悶氣,於是慫恿道:「黑哥,陳子州跟張永軍那可是打我們的臉啊,要不這樣,我出點錢,你悄悄找幾個兄弟,不搞陳子州,只要搞了張永軍,那陳子州的收購站,就沒人敢幫他再干了,怎麼樣?」

    沈黑子一聽到錢,眼睛就亮了:「那國哥你捨得出多少錢?」

    車正國詭秘地伸出一個手指:「十萬!」

    但想到張永軍的厲害,沈黑子還是猶豫地搖了搖頭:「還是算了吧,幾十個兄弟都不是張永軍的對手,要是把他惹毛了,找我算賬我可吃不消。」

    「黑哥,除了七哥,你是鎮裡黑道說一不二的人,有那麼一幫兄弟,你怎麼還怕他呢?明的不行,我們可以來暗的,聽說我們幫裡有一個神槍手,可以找他晚上悄悄把張永軍做了!」車正國恨得張永軍牙癢癢,於是出了一個歹毒的主意。

    沈黑子望了望車正國,似乎有點心動了。

    車正國咬咬牙,不失時機的加了籌碼:「只要黑哥肯幫我這次,我每年的白朮生意,再給你三萬塊感謝費。」

    沈黑子高興地笑了笑,但想起七哥的警告,還是搖搖頭:「國哥,這事讓我想想吧,萬一出了事,我可不好向七哥交代。」

    「好,我等你回話。來,兄弟敬你一杯,感謝黑哥一直對我的關照,」兩人相視一眼,哈哈大笑著喝起酒來。

    自從看到那輛麵包車後,陳子州心裡一直不安,晚上在收購站吃了飯,沈娟又粘著他,要他送她回家。

    陳子州無奈,只得送她回去,走在大街上,為了避免不好的影響,陳子州跟她隔開一點距離,可這花癡死活都要挽著他,還嗔怒道:「小村官,你躲什麼呀?本姑娘都不怕,你怕啥,本姑娘也不是老虎,還能吃了你啊!哼。」

    無語,陳子州搖搖頭,要不是顧忌在這鎮裡的影響,對自己前途不利,如此主動送上門來的美妞,早就把她吃了。可儘管如此,一眼瞟到她那豐滿高聳的雙胸,陳子州還是禁不住心亂亂的。

    送沈娟進門後,陳子州回身欲走,沈娟卻不放他,拉著他的胳膊命令道:「小村官,我說了我喜歡你,你怎麼像個傻瓜啊,走,到樓上陪我坐一會,否則,我可不放你走!哼。」

    「我的姑奶奶,你就放了我吧,我還要趕路回去呢。」

    就在兩人拖拖拉拉的時候,裡屋的門吱呀一聲開了,一聲大喝:「沈娟,你膽子好大!怎麼平白無故把一個男人往家裡帶,給我滾上樓去!」隨即,一個高大威猛的四十來歲的壯實大漢走出門來,楊群芳在他背後戰戰兢兢的,急忙朝女兒使眼色。

    沈娟嚇了一跳,趕緊放開了陳子州的胳膊,怯生生地叫道:「爸爸,你怎麼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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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陳子州看到突然冒出來的威猛大漢,心裡也是微嚇一驚,再跟沈黑子射來的凶狠目光一對視,白天那種不好的預感再襲心頭,他不由多打量了幾眼。

    大漢足有一米八,肩寬背闊,方臉牛眼,那眼中的寒光殺氣逼人。

    「還不滾上去!」沈黑子朝沈娟大吼一聲,等沈娟畏懼地上樓,才轉頭低沉而有力地說:「陳子州,以後不准再踏進我家一步,否則。」

    「陳助理,天色不早了,你快回吧,」楊群芳急忙從背後使勁拉了他一下,才讓沈黑子即將威脅的話沒有說出口來。

    「那好,叔叔、嫂子,打擾了,」陳子州知趣地回頭走了,但大漢剛才的威脅意味,他已經看出來了,心想這沈娟的爸爸一般都不在家,今天突然回家,那他究竟是幹什麼的呢?

    還有,他們沒有見過面,他卻認識自己,對自己好像還有仇恨似的,還敢無緣無故威脅一個國家幹部,那這大漢一定不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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