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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又來了 文 / 風流三少

    當然得為他做主,要是車正國收不到白朮,那他進貢給自己的兩萬塊也就沒了。

    但這事有點蹊蹺,陳子州怎麼有膽子跟車正國這地頭蛇幹上了?按道理,陳子州應該聽說過道上的事情,不敢建收購站才對呀。

    周文平反問道:「現在怎麼找我做主啊?你不是有一幫兄弟嗎,照樣搞他一個稀巴爛不就得了?」

    車正國愁眉苦臉道:「周書記,那辦法對付別人還行,對付陳子州跟張永軍那可不行,上次在公安局想搞他倆一下,都沒搞成,這事您是知道的,所以,還請周書記您想想辦法,能不能把他們的收購站撤了?」

    周文平也聽說那事,一下就明白了車正國的意思,他這是擔心兄弟們告不倒陳子州,想利用鎮政府濫用職權,找個借口撤掉陳子州的收購站,這確實是個辦法!

    但是,周文平忽然想起那天看到區委的車子,跟陳子州還交談了那麼久,這事自己一直琢磨著,也派人調查過,可沒有一點信息表明陳子州跟區裡有關係啊,而且,他除了一個拋棄他的媽媽遠在美國,好像大陸一個親人也沒有了。

    但還是不能掉以輕心,周文平皺起了眉頭,想了想,覺得還是可以搞他一搞,試探他一下,看陳子州背後到底有沒有人,以後的事才好辦。於是,周文平深沉地說:「這事我知道了,你回去吧。」

    這話裡的意思很明顯了,車正國呵呵一笑,遞上一根中華煙:「謝謝周書記關心,那我走了,」他走回自己的收購站,一路欣喜,心想,只要周書記說話了,你陳子州的收購站就算完了。

    第二天,陳子州想著收購站的事有張永軍打理著,也就放心地呆在村裡,跟小蘭和靈兒上山收拾餘下的紅苕,一邊觀察著山村的地形地貌,思考著,要是通路了,村裡可以在哪裡開闢金銀花產業種植。

    正在腦海中有了一片規劃時,口袋裡的手機突然咕咕叫了起來,陳子州拿起一看,張永軍打來了,這大中午的,應該在收購才對啊,他就有了一個不好的預感:「喂,永軍哥,有啥事?」

    果然,張永軍語氣急切地說:「陳助理,鎮上田主任帶人來查封我們站了,說是我們沒有取得經營資格,違規的,要取消我們站。我不准,他們就要讓派出所來抓我,你看怎麼辦?」

    媽媽的,這肯定是車正國在背後搞的鬼,再聯想到周文平對自己的痛恨,陳子州也就猜到了幾分,他急忙道:「永軍哥,你不要跟他們對抗,讓他們封好了,等我來處理。」

    張永軍的個性,陳子州是清楚的,萬一要是對抗,鬧出事來,那就把張永軍害了。

    但是這事咋辦呢?

    在鄉下收購中藥材,由於鼓勵小本經營,根本就不需要辦理什麼手續,陳子州這是找唐華生瞭解過的,但現在有人想整你,就拿這個來說事,你也沒辦法。

    找馮鎮長吧,馮鎮長肯定也不敢因為自己得罪周文平,找也是白找,找吳依玫吧,自己的事也總不能經常去麻煩她,何況她是有夫之婦,要是鬧出點亂子,那就更對自己不利了。

    怎麼辦?陳子州只好撥通了滕子峰的電話:「子峰,收購站出了點事,看你能不能幫我想想辦法對付一下?」

    陳子州就把發生的事,前前後後都給滕子峰說了,他覺得滕子峰父親那麼大的公司,在市裡也算得上百強企業,一定跟市上高層有著千千萬萬的關係,只要上面打個電話來,那說不定事情就解決了。

    總之,只要把黑道上的事情擺平了,白道上的這點事,一定有辦法對付的,萬一要是不信,就直接找組織部上訪,他就不信老百姓搞個收購站,還犯法了。

    滕子峰一聽,爽快地說:「沒事,我找人說說,但是這事我可不敢跟我爸爸說,要不,又要說我沒出息了。好,你等我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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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陳子州騎著摩托車,飛快地趕到鎮上,一看,收購站卻還在收購,雖然是閒天來賣白朮的山農少了許多,但陸陸續續的都有人來。

    「這怎麼回事啊?」陳子州把正在稱重的張永軍拉進屋裡,問。

    張永軍苦笑一下:「我也不知道咋回事,田主任氣勢洶洶的,非要封了我們的收購站,後來那個年輕姑娘說了句話,讓我們明天之前主動撤掉,今天就先不管我們了。」

    奇怪了,陳子州思忖著,看他們的架勢,應該不會手軟,但為什麼突然又改變了呢?他好奇地問:「那年輕姑娘叫什麼?你知道不?」

    張永軍搖搖頭:「我不知道,好像是新來的幹部吧,我以前沒見過,但是很漂亮,跟沈娟一樣漂亮,嘿嘿。」

    哦。「我知道那女的是誰,」沈娟忙完了,笑嘻嘻地跑進屋來,「小村官,那女的是新來的吳雪梅,她怎麼會放你一馬,她是不是對你有意思啊,嘻嘻。」

    陳子州瞪了她一眼:「亂說什麼呢,小丫頭,別人瞧都不瞧我一眼,」奇怪了,經發辦田斌是周文平的狗腿子,受命來搞自己很正常,這吳雪梅也跟了來,難道她這麼快就站到周文平的隊伍裡去了。

    奶奶的,看來落井下石的人多得是啊,不過,鎮裡周文平十分強勢,馮鎮長又不敢跟他爭鋒,大多數人都一邊倒,吳雪梅站過去也就不足為怪。

    「陳助理,你說他們明天還會來嗎?不會真的封了我們的站吧?」張永軍看著他深深思索的樣子,擔心地問。

    「沒事,永軍哥,告訴大家,明天繼續收購,萬一他們來了再說,」陳子州當然要給大家鼓氣,事情還沒到就灰心,這可不是他的性格。

    張永軍自然相信他,看見門外又來人了,轉身稱重去了。

    沈娟根本不管他煩不煩惱,上前仰著粉臉,大眼睛閃閃發亮地望著他:「小村官,我說了,你要叫我娟子,以後不准叫我小丫頭,聽見了嗎?」

    陳子州正思忖著,沒心思理她:「得了吧,你不就一小丫頭,快去記賬吧,讓我一個人想想。」

    「什麼?你還敢叫,」沈娟突然揪住他的耳朵,生氣地跺跺腳,挺了挺胸兒說:「我不是小丫頭,你看,我哪點小了?」

    啊,陳子州沒想到她竟然這樣說,眼睛自然望著她高聳的雙胸,白毛衣下,鼓鼓的一對,絕對不比劉海艷的小,看得他突然一陣心跳。

    他怔了一下,這姑娘一點也不害羞,說不定在床上比秦可依還瘋狂,心裡yy一下,朝沈娟笑了笑:「好好,你的一點也不小,我以後都叫你娟子,娟子,行了吧。」

    「知道就好,」沈娟撅了撅嘴,這才開心地甜甜一笑,出去記賬去了。

    哎,也不知道那滕子峰能不能搞定?

    其實,剛才跟著田斌來的正是吳雪梅,吳雪梅就是酉州縣本地人,家裡上下沒有一個可望的親戚,說白了,跟陳子州一樣,草根一個,這次跟她一批的大學選派生,也只有她一個女孩子分到這麼偏僻的鄉鎮,她心裡就多少有些怨。

    按理說,她跟陳子州應該同病相憐,但她是一個精明的女孩子,知道陳子州得罪了周文平,再加上她覺得陳子州一個草根,也沒什麼發展前途,也就不待見他了。

    後來,周文平還找她談了幾次話,語重心長地鼓勵,讓她心裡一陣高興,以為自己的能力得到周書記的認可,誰知道,周文平最後竟然讓她悄悄盯著陳子州,有任何風吹草動就幾十告訴他。

    吳雪梅雖然現實,但並不是一個內心齷齪的小人,可面對周書記的命令,她也不敢不聽。

    這次查封行動,田斌說是周書記點名要她參加,她也不敢不來。但她一直都是一個很會動心思的女孩子,想不通周文平為什麼突然又對陳子州這麼「關心」起來,覺得事情沒那麼簡單,本著也不特別得罪陳子州的想法,於是才勸田斌讓他們明天前主動撤掉。

    時間已到下午五點過,一直等著「消息」的周文平,什麼也沒等到。上午已經行動,按理,陳子州應該急著找人來打招呼才對啊。

    難道,陳子州背後真的一個人也沒有?那他跟區裡那天交談了那麼久,又怎麼說得通呢?

    不會是陳子州暫時不著急,故意等我出手之後,再找人修理我吧?這個查封的理由本來就是強詞奪理,要是被上面的人抓住這一點,那可真不妙。

    想到這裡,周文平不禁打了一個冷戰。

    這時,田斌敲門進來,弓著腰嘻嘻笑道:「周書記,向你請示一下,明天是不是要去真的查封了他?今天要不是吳雪梅說話,我就當場把他的攤子砸了!」

    「屁話!是叫你去查封,不是叫你去當土匪,」周文平鼓眼大罵道,「記住了,沒有我的話,誰也不准亂來,出去吧,明天再說。」

    田斌灰溜溜的出去了,心裡嘀咕著,原本以為又立了功,沒想到換來的是一頓臭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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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文平在等待消息,陳子州何嘗不是在等待消息,他心裡比誰都還著急,但滕子峰沒有打來電話,說明事情還沒有辦妥。

    陳子州吃了晚飯,回到村裡,夜色開始籠罩,小蘭在裡屋洗澡去了,他心裡正悶著的時候,一聲清脆的呼喚傳了過來:「陳助理,晚上有事嗎?要是沒事,請你去幫我家紅梅補補功課吧?」

    一抬頭,原來是劉海艷去水井挑水,陳子州這才想起好幾天沒去看她了,他一眼就看透了了她眼眸裡的深情,朝她微微一笑:「好的,海艷姐,那我一會兒就來。」

    「嗯,那謝謝你了,」劉海艷的笑容明顯多了一股神秘的味道。

    陳子州底下的欲情頓時大漲,忙回去拿出買好的新裙子,還沒來得及送出去,敲敲門給小蘭說了一聲,就走進了劉海艷家。

    劉海艷正在往水缸裡倒水,那由於動作用力而顫巍巍的雙胸,看得陳子州心神一蕩,左右看看,不見車紅梅,故意問道:「海艷姐,紅梅呢?」

    「去他大伯家玩去了,子州,你、你屋裡坐吧,」劉海艷雖然已經跟他有了一次,今晚故意支走孩子,也就是主動想著那事,但畢竟還是劫持的女人,被陳子州看穿自己的意思,臉上就紅了一下。

    看到女人那副羞態,陳子州笑瞇瞇地拉過她的手:「海艷姐,我給你買了一件新裙子,來,到屋裡試試看。」

    「啊,我看看,好漂亮喲,嗯,謝謝你,子州。」劉海艷本來還有點羞澀,一聽到新衣服,立刻就笑開了,進了屋,拿著裙子在自己身上比劃著。

    「你喜歡就好,海艷姐你這麼漂亮,當然要穿漂亮的裙子,」陳子州雙目壞壞地看著她,突然一把將她摟在懷裡,他知道,像她這樣矜持的女人,只需要男人主動的。

    「嗯,子州,」劉海艷本已動情,豐滿的胸兒被他大手突然揉著,不禁趴在他肩頭,發出輕輕的呼喚。

    陳子州把手伸進她的衣服裡面,一片滾燙,知道這幾夜她肯定過得好苦,他咬著她的耳垂道:「海艷姐,這幾晚委屈你了,我今晚一定好好愛你。」

    劉海艷恩呀一聲:「子州,別說了,我、我想要。」如此矜持的女人說出這種話,肯定是意亂情迷了,陳子州看著她迷離著眼眸,大喜地吻上了她的紅唇。

    很快,兩人就精光著身子緊緊抱在了一起。

    沒想到矜持的劉海艷,那個粉嫩的水蜜處早已濕透,陳子州挺著粗壯的大棒,滑溜溜地就送了進去,他不停地抽著送著,每次都帶出了少許亮晶晶的液體。

    劉海艷雪白的雙腿盤掛在陳子州的腰間,渾圓的屁股左右擺動,隨著動作,她那兩片肥肥的紅木耳不停地扇動著,嘴裡開始含混不清地歡叫起來。

    想著今天的不快,以及明天的擔憂,陳子州就不管不顧的衝擊起來,好像要把渾身的憤怒和不安都日進裡面去。

    「啊,子州,你輕點,啊,不行了,全部進去了。」

    撞擊越來越強烈,兩人的快敢從未間斷過,那種**蝕骨、妙趣橫生的快樂源源不斷地襲上倆人的身心。

    撫慰了劉海艷之後,陳子州趕緊回去了,小蘭用一種疑惑的眼光看著他,問:「恩哥,怎麼去了這麼久?」

    陳子州抱著她,親了一下:「給那小姑娘補課特別費事,沒想到她學習那麼差。」

    小蘭被他親得高興起來:「山裡孩子都是這樣,老師也不好,又沒有那麼多時間讀書,學習肯定差,我原來就是學不會。」

    「呵呵,沒關係,有我在,我的小蘭還愁什麼,哥哥一輩子照顧你,」陳子州拍拍她的俏臀,示意她脫衣服:「好了,我們睡吧,明天還有很重要的事情呢?」

    小蘭抱著陳子州的腰,枕在他的臂彎裡,幸福地睡去。

    第二天起床,山裡到處冷霧瀰漫,看來是寒霜降了,陳子州看著這鬼天氣,心裡越發擔憂。

    直到吃了早飯,才接到滕子峰的電話,他趕緊問:「喂,怎麼樣?」

    滕子峰輕鬆地說:「我昨晚找了市政府辦的一個兄弟伙,他答應我今天打個電話問問,一個小小鄉鎮書記,應該沒多大問題。」

    「好,現在也只能這樣看看了,萬一不行,我再打你電話,」陳子州覺得他說的也有道理,市政府辦打一個電話,那威力還是不小的。

    但是萬一被周文平看出是紙老虎呢?陳子州想想,還是給張永軍打電話交代一下:「永軍哥,今天他們要是再來,你暫時聽他們的,我倒要先看看,他們究竟要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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