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威脅 文 / 風流三少
難道是給有錢人當二乃,應該是,陳子州猜測著。
按照山村風俗,年輕人去世,都只做三天的法事,明天一早就上山了。而這最後一夜,村裡的所有婦女都要來哭靈,直到送靈上山。
陳子州看著秦可依一直在靈堂前,余小紅也在,本來想今晚找秦可依來點霸道的,可沒有機會。
正歎氣著,秦可依卻從他身邊經過,用手肘碰了他一下:「大流氓,想什麼呢?我累了,陪我到後院去說說話吧。」
哇塞,太好了,陳子州等她先走,頓了一會兒,才偷偷溜進後院去了。月光淡淡的,樹蔭裡朦朦朧朧的,秦可依正坐在樹下,這真是一個絕美的談情說愛的好環境。
陳子州走過去,雙眼深情地看著秦可依的桃花眼,傻傻的。
秦可依淺笑著白了他一眼:「看什麼看,昨晚你還沒看夠啊?」
嘿嘿,陳子州感到秦可依對自己已經有了情意,坐在她身邊,大膽地攬著她的腰:「可依,你好看,我一輩子都看不夠。」
秦可依掙扎了一下,卻被他有力的手臂箍緊了,感到一陣真正的安全感,又聽著他的話,心裡感到很甜蜜,便軟軟地倒在他懷裡:「陳子州,你確定你是喜歡我嗎?沒騙我嗎?」
這個時候,就是傻子也知道會怎麼說,陳子州在她耳垂上親了一下:「嗯,可依,我確定是真的愛你!騙你底下那個就永遠壞了!」
「你真是流氓,」秦可依伸手在他手臂上輕輕掐了一下,隨後,想起昨晚的事情,又掩嘴開心地笑起來。
月光下,看著美女嫵媚的眼神,紅潤的小嘴,陳子州熱血奔騰,低下頭就咬住了秦可依的嘴兒。
嗯,秦可依發出一聲羞人的聲音,嘴兒微微反抗了一下,就微張著,放任陳子州的大舌頭探進去。
哇塞,好潤滑好甜美的唇兒。
陳子州正準備來一次兇猛的濕吻,突然看進院門邊,一個黑影一閃,他跟秦可依嚇得趕緊分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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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黑影一閃,就不見了,似乎並不知道他倆在樹下,空被嚇了一跳,陳子州說沒事,又要伸手去抱秦可依。
但秦可依扭身一躲,她被嚇壞了,幽幽地說:「子州哥,我怕,我先去前面了,有事你給我打電話吧。」
說著,不等陳子州答話,她就慌慌張張的跑到前屋去了。
唉,真他媽的倒霉,剛吃到一點甜頭,就被他媽的誰瞎了眼,居然破壞了老子的好事,陳子州再也無心去靈堂,悶悶不樂地回去睡覺,明天拂曉,還要抬人上山呢。
走到村委辦,他用鑰匙開門,忽然,一個熟悉的黑影從背後抱住了他:「子州,你怎麼才回呀?我都等你一會兒了。」
陳子州下了一跳,扭頭一看,余小紅穿著一件黑色裙子,滿臉嫵媚地看著自己,天啦,她居然自己送上門來了。
四周朦朧,陳子州緊張地看看樓下,確定沒有其他人,才平靜下來。不過,余小紅這個大膽女人,如此抱著他,他馬上又不平靜了,背上感受著兩團豐滿,心裡剛剛熄滅的情火大燃起來,他轉身一把抱起嬌小余小紅,藉著月光,就急忙把她壓在床上。
余小紅咬著紅唇兒,瞇著媚眼兒,似乎是忍住激動,她雙眼如水地望著陳子州,陳子州也盯住了她的媚眼,四目相對,滿上酒讀懂了彼此眼中的渴望。
陳子州一低頭,那衣領處已經解開了一顆紐扣,清楚地看到她胸前的兩點暗紅色,正在巍巍顫顫的抖動。陳子州再也不能自持了,底下的大棒雄壯地揚起頭來。
但是他還是有點擔心地問:「小紅姐,你不是在哭靈嗎?」
余小紅神秘地笑笑,雙手吊住他的脖子,激動地說:「我這幾晚都想死你了,可是又不敢背著男人出來,今晚不是哭靈嗎?我偷偷跑出來了,男人絕對想不到,你放心好啦,子州,我,我想要你。」
說著,余小紅主動挺了挺胸,把小嘴送到了他的嘴邊,哪天第一次嘗到親吻的滋味,她現在還想要。
哇塞,這似乎只是在電影裡的情節,沒想到,卻真真實實地面臨了,如此一個活色生香的少婦,估計只要是男人,都要趕快上了。
陳子州猛地張口,咬住了送到嘴邊的紅唇,大力吸納起來,同時,他整個人壓上去,雙手直接覆蓋子啊兩座胸峰上,狠狠揉著。
一雙溫柔的小手也在他的脖子上,肩膀上撫摸起來,余小紅將整個身子都貼了上去,她微微叫著,屁股不時地扭動,用兩腿來回蹭著陳子州早已堅硬的大棒。
這會兒,衣服就是障礙,陳子州迅速扯掉了余小紅的裙子,哇塞,她居然沒有穿胸衣,他激動地脫掉了自己的衣服,撲了上去,兩手終於實實在在地握住了兩個美胸,底下滾燙的大棒,也緊緊抵在了她的中間。
余小紅瞇著眼睛,任由陳子州胡亂地撫弄著,不時的發出嗯嗯的吟叫聲。漸漸地,她抬起一條腿,聽著屁股,慢慢地磨蹭著他的大棒,嘴裡喃喃地說:「你那個傢伙,真的好大喲。」
哈哈,陳子州很高興,他的寶貝的確比一般人大,當年滕子峰好奇,硬是按住他,用尺子一量,足足十八厘米。
陳子州跟她吻得滿嘴津液,舔了一口她胸前的紅豆,壞壞地問:「小紅姐,你喜歡嗎?你要是不喜歡,我可就走了啊。」
余小紅扭動著腰肢,自己那個奇癢難受的地方。早已濕潤,屋裡瀰漫著她淡淡的體香,以及哪裡分泌物的味道。她感到無比空虛,死死抱著陳子州,恩呀一聲:「大壞蛋,姐姐就是喜歡你,當然也喜歡它,啊。」
說著,余小紅用手握住了大棒,用力握了握,就牽著它,往那個濕漉漉的美洞按進去。
陳子州也是忍受不住了,順勢一挺,哧溜一聲,大鐵棒就進去了一半。啊,兩人同時發出一聲低低的歡叫。
隨後,潤滑適應之後,彼此便狂風驟雨起來。
干了很久,余小紅越來越興奮,她漸漸想加快頻率,因為她從沒有感受過如此粗大的寶貝,它是那樣堅挺,那樣陽剛,讓她徹底迷失了。她閉著眼睛,瘋狂扭動,嘴裡不時發出一聲快一點深一點的請求,好好地體味著這快樂。
陳子州見美少婦收縮越來越快,知道她要來了,便瘋了一樣撞擊。
啊,余小紅眼睛興奮地瞇成了一條線,櫻桃紅唇很自然地翕張,幾聲嬌喘之後,她身子猛地一弓,兩腿顫抖著,從嗓子眼裡爆出一聲啊呀的低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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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小紅很明顯地爽爆了,陳子州也很明顯地感到她那裡緊窄地收縮,頓時,也猛吼一聲,猶如登上了仙境山峰。
前幾次都是一觸即發,今夜,他終於人生第一次做了真正的男人,滿面笑容,喜不自禁,趴在余小紅的癱軟無力的身上,還捨不得下來。
「你,你快出來,你那麼大,弄痛我啦,」余小紅嬌哼一聲,無力地推了他一下。
陳子州趕快側翻下來,抱著她,用手輕輕摸著她那汁液匯聚的沃土,愛憐地親著她的小嘴,關心地問:「小紅姐,真的痛了嗎?」
這時,外面一陣行人過路的腳步聲,踢踢踏踏。
兩人抱著,互相瞪著眼睛,歡喜地不敢出聲。
腳步聲之後,余小紅嘻嘻一笑:「不告訴你。弟弟,姐姐得走了,被哭靈的發現我不見了,會找我的。」
陳子州嘗到如此鮮美的肉味,本來想一會再好好來一次,這下不由得失落起來,他伸手拉住她正在穿衣的手,央求似的說:「小紅姐,再來一次嘛。」
余小紅輕輕拿開他的手,滿臉紅潮地在他嘴上親了一下,柔柔地說:「改天姐姐再給你,」走到門邊,回頭一笑,彷彿想起了什麼似地說:「弟弟,你真棒!」
陳子州看著她一溜煙不見了,雖然還不盡興,但終於嘗到了美味,以後還有的是機會嘛。
回想起剛才的感覺,他才知道,農村的姑娘十七八歲就結婚生孩子了,那時候身體都還沒有發育完全,這生孩子的時候坐月子時盡吃好的,反而促進了身體的第二次發育,所以農村都說男長十七八,女長生娃娃。
所以,農村的女人啊,就是生了一個娃之後,身材反而變得更好了,前凸後翹的。這是在這山野鄉村,如果跟城裡那些露著的時尚女人比,穿上同樣的衣服,絕對一點也不遜色!
一大早,全村人熱熱鬧鬧地把小蘭媽抬上山,安葬之後,德望叔把陳子州請到屋裡,說有事相商。
小蘭、大姨、秦可依三人在屋裡,陳子州走進去,不由悄悄跟秦可依一個眼神。秦可依那小媚女,也悄悄回了他一個媚眼,搞得陳子州心裡貓爪一樣。
德望叔說:「陳助理,小蘭現在也一個人了,她大姨想把她帶走,等一個月後,跟她表姐一起出去打工。小蘭說,你是她的恩人,想徵求你意見。」
媽媽的,小蘭如此一個水靈靈的大姑娘,就這樣遠走了,陳子州心裡肯定是捨不得的,但卻沒法阻攔,只得苦笑一下:「這是好事啊,小蘭有親人照顧,我也放心了。」
他上前像哥哥愛護妹妹一樣,摸著她的頭髮,關切的囑咐:「小蘭啊,不要太傷心了,跟著你表姐,好好生活,有什麼事,給我打電話,我一定會幫你的。」
「嗯,那我走了,」小蘭紅紅的眼睛感激地望著他,便鎖了門,跟大姨表姐走了,回頭看了一眼陳子州,好像有點依依不捨。
陳子州目送她們,悵然若失,走遠了,秦可依才回頭朝他笑了笑,留下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
哇卡卡,秦可依那腰身,那翹臀,他真的想衝上去狠狠抱住她。
喪事過後,全村又開始忙著打穀子了,陳子州晃悠到晚上,沒事可做,一個人在河裡洗了澡,便躺在河灘上看月亮。
躺倒九點過,起身回村準備睡覺,走到村邊的田野時,突然聽到一陣打穀聲,驚奇地一看,朗朗月光下,一個大人一個孩子,還在田里忙碌著。
陳子州仔細一看,那不是劉海艷麼?怎麼回事?他趕緊過去,果然是劉海艷,他急忙上前去,看著滿頭大汗的劉海艷,心裡一痛:「海艷姐,你怎麼還在打穀?白天打不行嗎?」
劉海艷氣喘吁吁地說:「要抓緊這幾天,一下雨就涼了,白天忙不過來,各家都沒有男勞動力,也找不到人幫忙,只有晚上多打點。」
原來是這樣,陳子州不由欽佩這個堅強的女人,他看看孩子,那麼乖,幫著媽媽打穀,累了也不叫一聲。想起才來的時候,別人還幫助自己,這麼多天了,自己卻把她忘記了,真是不該,陳子州於是說:「海艷姐,你咋不跟我說,怎麼說我也是一男子漢,從明天起,我幫你,以後啊,你就把我當做你家的男勞動力,有什麼事儘管叫我。」
劉海艷馬上紅了臉,想起第一天他就抓住了自己的大乃,讓她空閒了七年的身子猛地醒了,這幾天都還在戀戀不忘,她很想叫他去家裡吃飯,可她不敢,沒想到今晚他來了,還這麼說,她羞得低下頭,喃喃地說:「嗯,那我和孩子謝謝你了。」
見美村婦紅了臉,陳子州這才發覺自己說的話,有歧義,怔了一下,見女人沒有生氣,反而露出嬌羞,也想起那天的事情,心裡嘿嘿樂了。
做到十一點,三人背著谷子回家了,孩子也許是累壞了,回到家就睡著了,劉海艷用毛巾幫孩子擦拭了身體,就抱到床上睡了。
大半夜的,現在只剩下孤男寡女,陳子州看著勞動後紅潤潤的劉海艷,美的那麼驚人,不由自主地就起了邪念,呆呆地望著她。
劉海艷被他傻傻望著,彷彿也動心了,不由對上他的眼,雙目深情交織。眼神就是鼓勵,陳子州真的想撲上去,可是想著她守了七年的名聲,不能壞在自己手裡,吞了一口口水,忍住了。
他趕緊說一聲:「海艷姐,你也累了,早點睡,明天早上我再來,我,我走了,」話雖說著,他卻極不情願轉身,還回頭戀戀不捨地望她一眼,抬腳走向門邊。
突然,身後,劉海艷溫柔得幾乎聽不清地說:「子州,你,你可以抱抱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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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走到門邊,陳子州呆了,他覺得是不是自己聽錯了,甩甩頭,回頭再看著劉海艷,她溫柔的眼睛大膽地望著他,正在渴望著他。
那雙眼睛的渴望並不是余小紅那樣的情火,陳子州看出了裡面的孤獨與憂鬱,他突然明白了,劉海艷一個少婦,七年的時間,熬得是多麼的艱難,她這是想要一個男人的懷抱啊。
陳子州再也不遲疑,轉身大步跨過去,張開寬闊的懷抱,緊緊地抱住了劉海艷,手輕輕撫摸著她汗津津的背,大男人一樣安慰著她:「海艷姐,你受苦啦!」
劉海艷雙手緊緊地環住他的腰,把頭靠在他的肩膀上,突然狠狠地,無聲地抽泣起來,整個身子隨著抽泣,輕輕抖動。
雖然,兩人的衣衫都是汗津津的,劉海艷的兩個大乃,還緊緊擠壓著陳子州的胸膛,但面對這樣一個艱苦的女人,陳子州此刻卻沒有一點邪念,拍著她的背說:「別哭了,以後我會幫你的,我說到做到,盡我最大的努力,不再讓你受苦。」
劉海艷越發抱得緊了,七年沒有男人的懷抱,那顆孤獨的心,太渴望一個安全有力的懷抱,而陳子州讓他有了這種感覺,此刻,她太想在這個男人的懷抱裡,好好睡一覺,她感動得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