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喪事偷歡2 文 / 風流三少
眼看拳頭已到面前,陳子州身體靈活,往旁邊一閃,躲過他的拳頭,知道先下手為強,便立刻出手一腳蹬在男子肚子上。
頓時,人們一片尖叫,那男子痛叫一聲,倒在地上,滿臉兇惡地指著陳子州:「你,你敢打我!」
奇怪的是,他老婆,那個絕美少婦既不去拉他,也不攔阻他們打架,只是面無表情的站在一邊,好像平時怕慣了男的一樣。
男的爬起來,揮拳踢腳又要朝陳子州撲上來,這時,德望叔走到陳子州身前,攔住男的,大喝道:「車俊輝,小蘭媽都死了,你還鬧啥!回你的縣城去吧,這事等你爸爸回來處理。」
車俊輝見村民們都怒目瞪視著他,又當眾掃了這麼大的面子,再瞧瞧高大的陳子州,自己也不一定是他的對手,於是,他極其尷尬地朝陳子州吼道:「你他媽的村官,老子今天先放過你!不過,你給老子小心一點,老子隨時找人打殘你,哼,你給老子等著!」
車俊輝扭頭朝美少婦怒吼一聲:「你他媽的看什麼看,還不快走!」
媽媽的,有這麼對待自己老婆的嗎?陳子州不由朝他背影大叫一聲:「車俊輝,你他媽的畜生,老子隨時等著你。」
那美少婦不好意思地朝德望叔低低說一句:「外公,對不起,我,我走啦,」走了幾步,那美少婦居然回過頭來,朝陳子州莫名其妙地看了一眼。
陳子州心裡一驚,這眼神一點恨意都沒有,還有點複雜,說不出什麼感情,難道,難道她老公對她不好,對,一定是這樣,否則,她不可能袖手旁觀。
那兩人一走,氣得德望叔低低罵了一句什麼,回頭跟人喝酒去了,而村人也沒人敢鬧話,但他們看著陳子州的眼神都變了,有一股欽佩之情,似乎為大家出了一口惡氣。
陳子州看著那女的倩影,那扭動的豐臀,直到人走不見了,他還在回味那無比溫柔甜美的聲音,猶如天籟,心裡又奇怪了,這男的應該是車正國的大兒子,女的叫德望叔外公,這究竟怎麼回事?
陳子州回頭吃飯跟旁邊一中年大叔問,才知道,這男的果然是車正國大兒子,叫車俊輝,女的是德望叔的外孫女,叫楚凝香,是周圍幾個村的一枝花,一年前,迫於父母缺錢的壓力,嫁給了村裡有錢有勢的車俊輝,跟他到縣城住去了。
可車俊輝一家毫不把貧窮的村人放在眼裡,村裡有事也從不幫忙,自己有事就對大家頤指氣使,你看今天,還不屑吃死人飯,簡直豬狗不如。
聽著中年村民的怨罵,陳子州本來就看不慣那小子剛才的行為,現在更加痛恨了,他媽的簡直就是車正國的翻版,害得老子身上壓力山大,嘿嘿,等老子有機會,一定把你老婆楚凝香搞了,給你媽的一頂綠帽子風光風光。
剛吃完飯,突然,一竄急促的腳步聲響起,緊接著,就是幾聲撕裂肺腑的哭聲:「妹妹!妹妹啊,你怎麼丟下姐姐走了啊。」
未見其人先聞其聲,又是一聲清脆的痛哭傳來:「小姨!」
喲,這是誰來了呢?連哭聲都那麼好聽,陳子州急忙朝路上看去。
一個大哭著的中年婦女背後,緊跟著一身白裙的漂亮女郎,奔進堂屋裡的靈前,撲通一下就抱在棺材上痛哭起來,哭得大家都很感動。
後面那漂亮女子,撲通一身跪在小蘭身邊,哭喊幾聲,就抱住小蘭哭著:「表妹,你媽咋就走了啊?」
「表姐,我媽得了腦溢血,我,我好怕,」小蘭突然見到親人來了,撲在表姐懷裡大哭著。
陳子州一直還沒看清這漂亮女子,只覺得著女子衣著嶄新,那裙子的樣式很時尚,應該不是山村姑娘能有的眼光,估計是剛才外面打工回來。
他轉到前面一看,這才看清小蘭表姐的面容,天啦,一張媚人的小臉,披肩的長髮,纖細修長的大腿,輕薄的裙子遮不住她迷人的身材,更遮不住她那高聳堅挺的美胸,隨著她的哭泣,那美胸一抖一抖地跳躍著。
陳子州注意到,這表姐生的是一雙桃花眼,眼尾下垂,眼波之間,給人一種十分妖媚的感覺,哇塞,這不就是天生風流的面相麼?看得陳子州心裡yy的,心想,難得碰到如此媚女,得找機會跟她接觸一把,嘿嘿。
夜晚來臨,陰陽先生又唱又跳的鬧了大半夜,德望叔安排村民輪流值守,大家便回家休息了,陳子州放心不下小蘭,就一直沒回去睡覺,其實,他是一直注意著小蘭表姐,想找機會跟她說說話。
到了半夜兩點,小蘭表姐守靈止不住了,便起身進屋去了,就在陳子州猶豫著要不要跟進去的時候,小蘭累得突然昏睡在靈前。
陳子州趕緊抱起她,走進屋裡,這大姑娘還挺沉的,但姑娘身子戛納金貼著自己,那種柔軟和豐滿,讓陳子州舒服不已,他把小蘭放在床上,忍不住愣愣地看著她,那起伏的青春曲線,那高挺的胸兒,他抖了抖手,真想狠狠摸上幾把。
奶奶的,別人才死了媽媽,還在喪事中,你居然就有這種齷齪的想法,還是不是人,陳子州不由罵了自己。
這時,又突然想起表姐不是進來了嗎?回頭一看,屋裡卻不見人,去哪裡了呢?陳子州當然不知道,他突然覺得尿漲,便朝茅房走去。
農村的茅房都是沒有門的,只有一個簾子,陳子州藉著月光,掀開簾子走進去,裡面突然響起一聲:「你是誰?咋不喊一聲就進來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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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進茅房,就響起一聲責問,陳子州驚訝一看,淡淡的月光下,一白衣美女蹲在茅坑上,正在玩手機遊戲。
哦,這不正是小蘭表姐嗎?陳子州大喜,甚至忘了這是在茅房,驚喜地說:「我叫陳子州,剛大學學業的村官,你就是小蘭表姐吧,你長得真漂亮!請問美女叫什麼名字呀?」
小蘭表姐臉上不悅,急了:「有你這樣問人的嘛?你,你趕緊出去啊。」
啊,陳子州這才醒悟過來,急忙說:「對不起,對不起,你長得太漂亮了,我都忘了,」退出來時,陳子州忍不住朝她蹲著敞開的那裡,大膽地望了一眼,哇塞,白生生的兩腿中央,一團模模糊糊的黑色森林。
「流氓,」小蘭表姐在茅房裡,對退出去的陳子州,輕輕罵了一句,想起他退出去的那一眼,就忍不住又罵了一句:「還大學生呢,還國家幹部呢,還不一樣是個大色狼。」
聽到這話,陳子州立刻站住了,奶奶的,那老子今晚就跟你大色狼一次,他轉身,重新走到簾子外,說:「美女,看到你那麼漂亮,哥哥可愛上你了,你還沒告訴我名字呢?」
茅房裡的美女又氣又好笑:「去你的大頭鬼,有你這樣求愛的嗎?你芳名就是大色狼,我才不告訴你呢,你快走。」
「我才不走呢,你不告訴我,我就不走,」突然,陳子州感到尿意特別漲,「美女,你方便完了沒有,我漲得止不住了,快點啊,我數一二三,你要是沒出來,我可近來了啊。」
「你敢!」裡面美女氣得眉毛倒豎。
「一二三,」陳子州快速數完,就真的闖了進去,也不管美女氣急敗壞,站到旁邊,掏出底下大棒,就嘩啦啦放尿。
美女眼睛都氣綠了,急忙提起褲子準備走,但心想不能就怎麼便宜了這小子,回身便朝陳子州屁股上,啪啪地狠狠打了兩巴掌。
媽呀,陳子州被打得閃了尿,大棒脹大著,一時卻尿不出來了,陳子州氣得回手一抓,正好抓住小蘭表姐縮回去的玉手,用力一帶,就圈在了懷裡:「美女,你怎麼這麼壞,你可把哥哥的東西打壞了,你要賠我。」
咯咯,小蘭表姐突然覺得十分好笑,用力掙扎著:「活該,誰叫你欺負我,壞了最好,以後你就沒法欺負我們女孩子了,咯咯。」
陳子州被她說得也笑了,剛才那麼一圈,感覺到她身體的柔軟和彈性,手裡抓著她玉手,也是那麼細膩白嫩,心中越發大膽,當然不能讓她逃掉:「哼,壞了也照樣能欺負你!」說著,轉身再一抱,忘了大棒還在那吊著,一下子頂在小蘭表姐的小腹上。
啊,美女一聲尖叫,馬上想到外面那麼多人,立即停止了叫聲,小手辟里啪啦打在陳子州身上。
陳子州沒想到會頂在美女身上,手不由緊張地一鬆,誰知道美女正在用力掙扎,這麼一放手,美女啪地一下跌坐下去,底下可是茅坑!陳子州快速伸手摟住她的腋下,才救了她。
美女嚇得半死,驚魂未定之際,一抬眼,啊,又是一聲尖叫。
又怎麼了?陳子州低頭一看,哇卡卡,美女的紅潤小嘴,正張成o型,驚恐地面對著自己跳動的大棒,好像要吞吃的模樣,這太他媽誘人了,陳子州情火大熾,大棒瞬間暴漲,幾乎就要朝那艷紅小嘴頂進去了。
美女狠狠推了他一把,站起來,大罵一聲:「流氓,大流氓!」臉紅耳赤地跑出茅房。
完了,這下完了,陳子州愣住了,自己本來是搞一惡作劇,沒想到真成流氓了,唉,不知道這漂亮表姐,以後還會不會理自己喲。
等了好一會,才重新尿出來,陳子州走出茅房,在月光下的後院,走了走,四處不見小蘭表姐,便走到堂屋,果然見小蘭表姐又跪在靈前服喪。
陳子州鼓起勇氣走過去,蹲在她旁邊,只要開口,美女朝他鄙視一眼:「你又來幹嘛,滾,臭流氓。」
陳子州嘿嘿一笑,湊近她耳邊說:「對不起,美女,我錯了還不行嗎,你都把我嚇壞了,我還沒要你道歉吶,嘿嘿,我們扯平了。」
小蘭表姐被他逗得差點笑出來,但這是在靈前,忍住笑,白了他一眼:「切,你就是大流氓,我不理你了。」
陳子州聽她語氣不好,但眉眼卻含著喜色,知道她並沒有真的生氣,於是,甜甜蜜蜜地說:「美女,謝謝你誇我啊,我可是真的喜歡你,哎,你還沒告訴我名字呢?你要是不告訴我,我就一直陪你在這。」
真是懶皮狗,小蘭表姐低低罵了一聲,才極不情願地說:「我叫秦可依。」
哈哈,陳子州心裡得意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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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要討得女人的歡心,死皮賴臉還真是挺靈的一招,陳子州在大學裡,就看到了多少男生這樣追到了女生,想不到今天死皮賴臉加流氓,還真是有效果。
現在得了她的名字,下一步就是要她的手機號碼,陳子州心裡盤算著,又湊近她耳邊讚美道:「秦可依,美女,你的名字又好聽又溫柔,我記住了。」
秦可依得到讚美,朝他媚了一眼,嘴角禁不住飛快地笑了一下。
有意思,陳子州心裡樂了,看到她的手機放在腳邊,撿起來把玩著,故作驚訝道:「可依,你手機還是三星的啊,好高檔喲,比我的好多了,粉紅色的,也很漂亮了,嗯,漂亮手機配美人,真的很棒。」
秦可依本來就是挺簡單的女孩,這麼一誇,還是這麼年輕的帥哥,她喜滋滋的,驕傲地說:「當然,想不到你這流氓,還這麼會說話,好了,不跟你說了,法事做完,我要去睡了。」
陳子州把手機還給秦可依,也回村委辦了,一路上嘿嘿地樂,剛才,已經用秦可依的手機,撥了自己的電話,以後要找她,就方便了。
這一夜,陳子州翻來覆去地睡不著,不僅僅是因為碰到了那麼多美女,主要還是因為修路的問題,這可是他目前最重要也最頭痛的問題,到哪裡去找錢呢?而且還是半年之內,要找幾十萬,這簡直就是天方夜譚,可即使是幻想,也總得想啊,不是說,有夢想才有成功麼?
第二天,喪事順利進行,陳子州注意到,余小紅一整天都在拿眼瞧自己,那眼裡滿是期待和渴望,看得陳子州真想像在樹林裡一樣,好好抱著揉揉她,但大白天,兩人都不敢造次,只是悄悄地眉來眼去。
不過,對余小紅是手到擒來,也不著急,眼下最要緊的,還是把秦可依弄到手。可一上午都沒見秦可依,陳子州就給她發了一條短信:可依,我是子州,昨晚我夢到你啦,你在哪?沒看見你,很想你的。
可惜沒回。直到下午,才看見秦可依揉著惺忪的眼睛,走出來,原來這小蹄子一直都在睡覺。
瞅準秦可依拿著毛巾去水井洗臉,陳子州跟了去,秦可依回頭瞧見他,好像不高興地說:「你跟我幹嘛呀?」
陳子州嘿嘿一笑:「你太漂亮了,我昨晚想了你一整夜,還給你發了短信,你看了沒有?」
哼,秦可依瞪了他一眼:「你還來真的了?傻子才信你的鬼話,」但她還是拿出手機,看了看,嘴角不由翹起一個微笑,甩甩秀髮,洗臉去了。
陳子州跟在後面,大膽地湊近她,在她毛茸茸的小耳朵邊說:「可依妹妹,我昨晚夢見你了,你昨晚夢見我了嗎?」說著,一股十分清新好聞的香水味沁入鼻孔,讓陳子州心頭一緊,一時肉望頓起,不管不顧地在她粉嫩的臉上,飛快地呷了一口。
「你敢偷襲我,去死吧,」秦可依粉臉微變,突然用手朝陳子州澆水過來,看到他被淋得一身,手忙腳亂地東躲西閃的,一會兒咯咯地笑起來。
這時,有人來水井洗菜了,陳子州不敢再鬧,兩人便一聲不吭地回走。秦可依身上那股誘或的香水味,陣陣散發出來,咦,昨晚怎麼沒有聞到,大概是在靈堂的原因吧。
聞著這香水味,陳子州思慮著,即使是打工的山村女孩,一般也不會買這樣高檔的香水,再想想秦可依這一身時尚衣著,還有三星手機,都不像是一個年輕女孩應該買得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