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番外 之默二少:給你暖暖 文 / 層層
番外之默二少:給你暖暖——
番外之默二少:給你暖暖飛簷摸索著外圍的牆角,蹲著身一步一步的朝著仁心醫院的樓梯間走去。
深夜的仁心醫院很是安靜,零星的病人和醫生刻意放緩腳步聲音,趁著夜色放鬆心情。醫院的櫃檯處,只有一個護士小姐正昏昏欲睡的樣子在看著手中的資料。
飛簷輕手輕腳的走過,都不曾驚動過她一根頭髮絲,人已經閃進了樓梯間,直接竄上了二樓。循著一間間房門的標牌,她的腳步最終駐足在了二樓最裡面的那間資料室前。
左右看了看,這邊來往的人並不多,只有兩台監視器在不斷的轉動著,她也便沒有多在意,熟練的鑽到死角的位置,避開了監視器的追蹤。摸出作案工具,飛簷靈巧的將房門撬開,下一秒,整個身影便鑽了進去。
看了一眼黑漆漆的資料室,飛簷淡定的打開晚上的手錶電筒,看著一排一排密密麻麻的資料架,嘴角有些抽搐了起來,然而她還是避開了雜七雜八的病人資料,找尋著那一份賣主所需的關於仁心醫院的內部合同資料。
飛簷的搜尋速度很快,這麼多年來早就練成了一目十行的本事,如今這一排排的資料對她來說雖然比較繁瑣,卻也不是問題。
一個小時過去了,飛簷轉到了最後一排,卻沒發現她所需的那份資料。她的眉心猛然擰了起來,她不認為自己在搜尋過程中有漏掉某一份資料。
那麼,唯一的可能,便是那份合同並不在這間資料室內。飛簷頓時覺得胃部燒的疼,上火上的厲害,她辛辛苦苦了大半天,這才想起既然是這麼重要的資料,壓根就不可能放在這麼普通尋常的資料室裡,多半是鎖在院長或者財務的保險箱內。
「靠。」飛簷狠狠的咒罵了一聲,想到自己的白癡脫線行為,她就忍不住重重的敲上身邊的資料架。
「砰……」
「嘟嘟嘟嘟……」她的手才剛碰上資料架,安靜的資料室猛然響起一陣嘹亮的聲音。
飛簷的心咯登了一下,更加咬牙切齒了起來,「靠,居然還有警報器。」
幾乎立即的,門外就想起了『砰砰砰』的腳步聲,飛簷嘴角一抽,這些人還真是訓練有素,動作神速啊。看來門的方向是被封鎖死了,唯一的出路……窗口。
靠,爬窗有損她的形象啊形象,太尼瑪蛋疼了。
飛簷哭喪著臉,心裡憤憤不平,動作卻一點都不含糊,聽著越來越近的腳步聲,她猛然一甩頭,將窗戶整個都打了開來。
「卡嚓」就在此時,資料室的門被猛然打了開來。
飛簷眼睛一瞇,動作好快,容不得她再有片刻的猶豫。她的身子整個跳上了窗沿,然而就在她打算往外跳時,『嘩啦』一聲響,頂上驀然傳來一道細微的開合聲,緊跟著一潑冷水直接朝著她的腦袋劈頭蓋臉的澆了下來。
「啊……」飛簷尖叫一聲,抬著濕漉漉的腦袋往窗戶邊緣看去,設計這件資料室的人一定是變態中的變態,沒有著火,滅火裝置居然自動啟動,而且灑下來的還是瓢潑大水,混蛋啊混蛋。
「啪啪」兩聲,此刻的資料室燈光大亮,門口的幾個警衛立即出聲道:「站住,別跑。」
「不跑是傻子。」飛簷丟下一句,儘管渾身濕透,卻還是忍不住憤恨的叫囂一陣。然而等她再往下看時,才發現自己今天出門一定沒有看黃歷,樓下已經守著n個警衛正奸笑著等著她自投羅網呢。
飛簷伸了伸腿,冷笑一聲,想這麼簡單的就抓住她?做夢。
前有懸崖後有猛虎,她唯一的出路,便只能往上了。飛簷嘿嘿一笑,手上的繩索倏地一下射向了三樓的窗台處,扯了扯看著還算結實,身子滑溜的順著繩索往上爬去。
迅猛而來的警衛只來得及抓住她飄身而去的一角,便眼睜睜的看著她從他們眼皮底下動作神速的往三樓的方向而去。
「快,趕緊追,她在三樓。」
「小錢,你留在這裡,其他人跟我去三樓。」
幾個警衛再一次風風火火的往樓上跑去,動作不見絲毫含糊。
飛簷冷笑一聲,那就看看誰的動作快。她的身子已經掛在了三樓的窗沿上了,扶著緊閉的窗戶,『卡卡』兩聲便將窗戶拆了一大半,人也緊跟著閃了進去。
將繩索收了回來以後,飛簷毫不在意的拍了拍手,嘿嘿笑道:「想抓我?以為我飛簷走壁的稱號是白來的?」喃喃自語後,她也不耽擱,拍了拍濕透的衣服,轉身朝著門外走去。
「確實不是白來的。」角落裡突然有聲音低低的響了起來,飛簷一愣,立即全神戒備了起來,「誰?」她一時之間,還不能在黑暗當中完全視物。
「怎麼,才一個晚上沒見,你就將我的聲音給忘記了?」來人的聲音有了一絲怒意,顯然對於她出現在這裡很不滿意。
「……」飛簷愣了愣,眼前瞬間一亮,黎默書那張含著薄怒惱恨的表情瞬間闖入她的腦海裡。「你,你怎麼會在這裡?」
「這話,不是應該我問你嗎?」黎默書按在電燈開關上的修長手指放了下來,看著她冷冷的勾起嘴角。他就知道,事情絕對不像是司徒兆鑫電話裡說的那樣,她來給他驚喜。呵,她想逃都來不及呢,怎麼可能還會來找他自投羅網。他猜的果然沒錯,她也是為了那份資料而來的……
飛簷嘴角抽搐了半晌,隨即一個轉身,就要朝著門外衝去。
「你覺得你還能逃得了?」黎默書雙手環著手臂,也不去阻攔,只是冷冷的看著她。
飛簷拉開門,瞬間被對面衝過來的幾個警衛驚住了。「哇,這跑步的速度也太快了。」她也不過才跟黎默書說了兩句話而已,他們就從二樓跑上三樓了。
飛簷瞬間退回到房間內,趴在窗口又往下看。可是看到樓下同樣多的警衛,瞬間有種被逼入牆角的感覺。
「站,站住。」幾個警衛齊刷刷的站在了門口處,飛簷重重的哼了一聲,剛想賭一把,重新跑回二樓去對付那個叫小錢的警衛。門口處卻響起那幾人驚詫的聲音,「黎院長?你還沒回去嗎?」
黎院長?
飛簷豁然回頭,便看到黎默書正挑著眉頗有些譏諷的看著她狼狽的模樣。頓了頓,這才回頭對著門口的警衛說道:「你們都回去吧,這裡交給我解決。」
幾人對視了一眼,果斷的點了點頭,「是,那院長你小心。」
說著,眾人最後看了一眼飛簷,如來時一眼,迅速的退出了房門,甚至很細心的將房門給帶上。
飛簷爬到一半的身子退了下來,糾結著臉蛋詫異的走到黎默書的身邊,嚥了嚥口水,不確定的問道:「你是這家醫院的院長?」
「嗯哼?我記得我好像告訴過你。」黎默書眸子微微一瞇,危險之氣頓顯。過來這不。
飛簷噎了一下,乾笑兩聲,一時之間竟然尷尬的不知道要說什麼。怪不得她覺得這個名字這麼熟悉,現在她想起來了,好像他說過自己是仁心醫院的副院長來著。
「那個,一時忘記在所難免。」飛簷低垂著頭,在這種時候被他抓住了尾巴,實在讓她覺得丟臉死了。自己逃離他的住所也就算了,可是悲劇的是她居然自投羅網,直接爬進了他的房間裡。頓了頓,她突然想到她應該解釋點什麼,囁嚅了下嘴角,她開始含含糊糊的說道:「對了,今天我可沒有逃跑,我只是有點事情出來一下而已,我有跟你留了紙條的。不過看你的樣子應該還沒回去,還沒來得及看。我告訴你啊,我打算明天一早就回去的,我說的可是實話,不是因為被你抓到才編的謊言……」
「恩……」黎默書半晌才若有似無的回了一句,聲音有些暗啞。
飛簷一愣,直覺的抬起頭,卻猛然見到他雙眸微微泛紅,帶著可疑的暗潮洶湧,眼睛的方向,直接朝著自己的……胸部。
飛簷猛然倒抽了一口氣,這才發現自己被剛剛那一通水淋濕以後,身體呈半透明狀了,尤其是反反覆覆的折騰翻牆,v字領的衣服,也往下扯了大半。也就是說,此刻在黎默書面前的飛簷,相當相當的暴露。
「你……色狼,混蛋。」飛簷炸毛,捂著胸部轉過身,手忙腳亂的開始折騰領子,「喂,你有沒有衣服,給我披一下。」
「唔……」一道細微的聲音在她身後響起,下一刻,飛簷便感覺到腰部被猛然的力道鉗住,身子瞬間偎進了某個溫熱的懷抱。黎默書的唇角,直接貼上她白皙的頸部。
飛簷渾身一個激靈吸了一口氣,便聽到身後的男人低沉暗啞的聲音,「冷嗎?我給你暖暖。」
暖暖,暖暖,暖暖!!!
他,他要幹什麼?怎麼個暖法??飛簷覺得全身的血液都往腦子裡沖,雙頰爆紅,雙眸充血,身子,卻開始激顫個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