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 第二百八十章 突然病重 文 / 蔚藍雨
第二百八十章突然病重
臥房靠窗戶的一旁擺放著書籍,翻開的藥書有些是為了解毒,有些卻是調養鳳淨夏身體的,而打開的那一頁,卻是調養葵水來時養身的,師傅,鳳淨夏翻了翻一旁的藥方,找到了治療她身上毒素的藥方,這一別,或許又是多年無法相見。
「淨夏?」不想和柳如有過多的牽扯,尤其是在鳳王府,她表現的太過於親密,司空絕這才起身離開,意外的看見鳳淨夏在書房裡。
不動聲色的將藥方收了起來,鳳淨夏回過頭,看著走過來的司空絕,即使終年都是一身白色的錦袍,可是師傅在她的眼中卻依舊是那樣的丰神俊朗,可惜就要分別了。
「師傅。」櫻紅的嘴角揚著璀璨的笑容,鳳淨夏靜靜的走到司空絕面前,仰起頭,目光沉靜的凝望著他,眼中有著深沉壓抑的感情,「師傅,你和柳姐姐,還有昶兒過的幸福嗎?」
「嗯,師傅很好,日後你和火疆也會過的很幸福。」點了點頭,司空絕抬手輕輕的拍著鳳淨夏的頭,為什麼他忽然感覺淨夏有些的奇怪,那笑容不但沒有讓他感覺到放心,反而感覺到一股莫名的沉重感覺。
這樣就好,鳳淨夏努力的壓抑住眼中的淚水,笑著點了點頭,「師傅,我去找火疆。」擦身離開,鳳淨夏深呼吸著,這一別,不知道多年才可以相見。
淨夏?司空絕回頭看著一步一步走向門口的鳳淨夏,陽光淡淡的散落在她的單薄的身影上,莫名的讓司空絕感覺到慌亂,似乎這單薄的身影就會這樣消失在陽光之下,再也無法相見。
想要開口說什麼,可是所有的話卻開在了喉嚨裡,無法說出口之下,司空絕只能看著鳳淨夏越走越遠,最終離開在視線裡。
夜色漸漸的沉靜下來,黑暗裡,火疆看著身旁的鳳淨夏,「夏夏,真的決定好就這樣離開了。」雖然說血夜樓是鳳王爺當初籌建的,可是這幾年之後,卻完全歸由夏夏管理,所以只要夏夏想要躲避,不管朝廷花多大的力氣,都無法找到夏夏。
「已經決定了,走吧。」回頭看了一眼屋子,鳳淨夏悠然一笑,一個縱身,身影飛快的掠出了鳳王府高聳的圍牆,而火疆也不再猶豫的跟了上去,夏夏留下來看著司空絕一家三口,也只是痛苦而已,如此離開卻是最好的選擇,雖然會痛,可是時間終究會沖淡一切,包括愛戀,包括痛苦。
司空絕在屋子裡坐了一夜,太多太多的情緒之下,讓他半點睡意都沒有,忽然腦海裡有著亮光一閃而過,讓司空絕猛的一驚,快速的點燃了蠟燭,為什麼淨夏突然會出現在他的臥房裡。
快速的走到了書桌前,司空絕迅速的翻找起來,整個人有著瞬間的錯愕,淨夏拿了她解毒的藥方,沒有任何的猶豫,司空絕快速的跑向隔壁鳳淨夏的屋子,黑暗裡一片的安靜,太過於安靜之下,讓司空絕清楚的明白屋子裡根本沒有人在睡覺,淨夏走了,如同當年一般,就這麼突然離開了。
司空絕如同被抽空了所有的力氣,茫然無措的走到了床邊坐了下來,被子上還有那淡淡的氣息,她走了,淨夏走了,再次離開了他的視線裡,難怪白天在臥房裡淨夏給他的感覺那麼的奇怪,原來她已經決定要離開了。
不對!司空絕灰敗的臉色凌厲了幾分,淨夏為什麼突然要離開,甚至連毒不解,只帶走了解毒的方子,淨夏為什麼會突然要離開,甚至走的這麼急切,連同道別都沒有。
一開始淨夏一直很好,柳如?倏地站起身來,司空絕快速的向著柳如的臥房裡走了去,從柳如來了之後,淨夏突然就有些的改變,一定是柳如和淨夏說了什麼,才會讓她突然這樣不聲不響的離開。
砰的一聲門被內力震斷了門拴裂了開來,柳如驚嚇的從床上坐起身來,一手安撫的拍著身旁同樣被巨大響聲驚醒的司空昶,錯愕的目光看著夜色之下的司空絕,第一次,柳如看見了司空絕動怒的一面,那總是沉靜如水的俊美面容此刻卻陰沉的駭人,一雙眼宛如地府來的羅剎,勾著冰冷冷的怒火,似乎要將她給生生的撕裂一般。
「公子,出什麼事了?」壓抑下心頭那驚恐的感覺,柳如平靜的開口,詢問著司空絕,雖然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可是能牽動公子情緒的人,除了小姐之外,柳如再也想不到其他人。
「你和淨夏說過什麼?為什麼淨夏會突然不告而別?」依舊清冷著聲音,司空絕逼問的看向柳如,陰沉的面容依舊有著無法解除的怒意,「你究竟何淨夏胡說了什麼?讓她甚至連毒都沒有解,就這麼離開了。」
「公子這是在指責我?」柳如抱著懷抱裡驚嚇到的司空昶,心頭陣陣的刺痛,只要淨夏一出了問題,公子就會情緒大動,如果這樣,那麼當年為什麼又要娶她,為什麼要如此殘忍的對待她!
「娘,爹?」害怕著,沒有看過司空絕如此盛怒的模樣,司空昶驚恐的瑟縮著身體,抱緊了柳如。
「昶兒不要怕。」拍著懷抱裡的兒子,柳如冷笑著看著司空絕,原本她天真的以為公子只是喜歡孩子,可是等昶兒出生之後,她才知道,公子性子竟然是那麼的清冷,即使昶兒再可愛,再聰慧,可是公子從不會看一眼,抱一下,原本她以為公子會如同疼愛淨夏一般疼愛昶兒,原來一切不過是她的空想而已。
「公子,你難道沒有想過是小姐發現了什麼才離開的嗎?」眼中有著陰狠的光芒,柳如輕柔的哄著不安的司空昶,目光上挑的瞄了一眼震驚的司空絕,「公子對小姐是什麼心思,小姐想必已經知道了,所以才會迫不及待的離開吧,畢竟公子是如同鳳王爺一般的存在,那樣的感情,不是每個人都可以接受的。」
「你對淨夏說了什麼?」司空絕壓抑下心頭的不安,如今最重要的卻是找到淨夏,清除她身上的毒素,而且她的身體需要好好調養,那些傷疤,他也在配置藥膏,最多三個月,就可以將她身上的傷疤清除。
「讓她離公子遠一點,讓她不要破壞我和公子的生活,讓她知道如果她繼續待在公子身邊,公子會控制不住的愛上她,不是一個長輩對孩子,而是一個男人對女人的感情。」柳如失控的咆哮著,看著司空絕承受不住後退的身體,不由尖銳的笑了起來,「所以她害怕了,逃走了,公子,你不該愛上淨夏,她只是一個孩子,她只將你當成長輩,你能想像淨夏的感覺嗎?被自己父親一般的男人愛上。」
「離開鳳王府,永遠不許再見淨夏。」冷冷的丟下話,司空絕茫然無措的出了臥房,黑暗的夜色裡,風清冷的吹拂著,卻怎麼也比不上他心頭的寒冷,淨夏知道了,所以他逃走了,原本他就知道,淨夏會害怕,可是無論他如何想要隱瞞,卻最終還是讓淨夏知道了,讓她
嚇的逃走了。
玥光城,這原本只是一個小小的城鎮,一面臨海,有著繁榮的碼頭貿易,而漁民居住的小鎮看起來異常的祥和,民風淳樸,一張張曬的有些黝黑的臉龐上有著熱切的笑容。
海岸邊,清冷的海風吹拂著,鳳淨夏雙腿曲折坐在海岸邊,雖然只是初冬,可是凜冽的海風卻異常的寒冷,如同刀子一般割在了臉龐上,鳳淨夏環抱著腿,將下巴擱在膝蓋上,靜靜的看著湛藍的海面,離開王府之後,火疆找血夜樓的大夫配置了解藥,而服用解藥之後,她沒有告訴火疆一聲,自己獨自離開了爻陽皇城來到了這個海邊的小鎮。
沒有嘗試著去找鳳淨夏的下落,司空絕也在第二天沒有告訴任何人就離開了爻陽皇城,只是一時之間卻根本不知道要去哪裡,只能隨著馬,無目的的遊走著。
夜色之下,青樓永遠是夜晚最熱鬧的地方,絲竹聲緩緩入耳,更不用今夜是的頭牌出台的日子,價高者得,讓所有對頭牌的嫣紅小姐趨之若鶩的男人們早早的守在了街道的兩旁,著等著轎子的到來。
原本不經意的走過,等察覺到不對勁時,司空絕隨即準備離開,卻意外的瞄見一個熟悉的身影,依舊是招搖的紅色長袍,掛著笑容的帥氣臉龐——火疆。
隨著轎子的到來,看台上,隨著絲竹聲的響起,一身白色如同羽衣般的裙子之下,嫣紅在歡呼聲裡走了上去,月光,燈籠的光芒交匯的照射之下,同樣白色的羽紗遮擋了臉,可是那露出的額頭和如同山黛般的柳葉眉,讓人清楚的明白那面紗之下的臉龐該是如何的傾城絕色,而妖嬈的身姿在裙子的襯托之下,豐胸柳腰,有著讓人**的身姿。
「五百兩。」還不等老鴇開口,已經有心急的嫖客開始喊價,興奮的目光貪婪的看著舞台上彈琴的嫣紅。
「哈哈,老子出一千兩,包嫣紅小姐一整晚。」粗獷的聲音帶著得意響了起來,而隨著叫價,更是將一疊銀票招搖在那黝黑的手裡晃動著,財大氣粗的讓人知道這一定是一個暴發戶。
叫價聲響成了一片,火疆突然一個縱身,瀟灑的躍上了舞台,直接的將彈琴的嫣紅橫抱而其,在所有人錯愕的視線裡,卻已經英雄救美般的將人直接的擄走了。
,廂房。
「小紅紅,你不知道我現在找樓主找的快瘋了嗎?」靠在床頭,火疆無奈的瞪著一旁原本還楚楚動人,此刻卻如同母老虎般的嫣紅,「拜託你還要和奕慪氣到什麼時候?」
「你管我,丟了夏夏,你準備被奕給宰了。」冷哼一聲,除去臉上的面紗,一掃給人的那種柔順嫻熟,嫣紅沒好氣的開口,「夏夏還中了毒,你居然將她給弄丟了。」
「夏夏的輕功你不知道嗎?」他很冤枉好不好,火疆挫敗的歎息著,忽然聽到隱隱的腳步聲,隨即快速的將一旁的嫣紅拉到了床上,隨即呻吟聲和喘息聲隨即曖昧的交纏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