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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第二百七十五章 終於見面 文 / 蔚藍雨

    第二百七十五章終於見面

    六年前,他見到司空絕時候,就是這麼一拳,沒有想到六年後,換他來承受司空絕的一拳了,鳳御塵擦去嘴角的血跡,「放心,淨夏沒事,雖然不知道她在哪裡,可是她一直平安著,否則莫玄會送信回來。」

    「你怎麼能讓淨夏一個人離開,她那時才九歲!」語調依舊是憤怒著,司空絕緊繃著臉龐,一雙總是沉靜的眼眸裡此刻卻迸發出憤怒的火光,他怎麼能如此狠心的對待淨夏。

    龍羽羽渾然靠近鳳御塵的身邊,目光疑惑的看著他,臉色卻越來越難看,在所有人的錯愕裡,忽然一把拉低鳳御塵的身體,看向他的脖子,隨即小臉上染上了憤怒,「王爺,你竟然去青樓鬼混!」

    一摸脖子,指尖上有淡淡的紅色胭脂,鳳御塵微微一愣,隨即明白過來,淨夏這個瘋丫頭,什麼時候親在了他的脖子上,還故意留下這樣鮮艷的胭脂。

    「王爺,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從未有過的失望籠罩下來,原本她以為自己多想,可是王爺身上多了一股香味,如今甚至脖子都上留下了痕跡,如果不是和王爺親近的人,怎麼可能近的了他的身。

    「羽兒,你聽我說。」頭劇烈的痛著,看著轉身離開的龍羽羽,鳳御塵快速的迎了過去,可是這要怎麼說?如果被羽兒和司空絕知道,血夜樓是淨夏在一手處理,鳳御塵只感覺自己離死也不遠了,對了,還有遠在琅邪王朝的龍夜天如果知道了,估計會直接甩手不幹,到時候他就真的慘了。

    「淨夏究竟在哪裡?」司空絕快速的攔下鳳御塵,他不可能不知道淨夏的下落,可是如果知道,為什麼要瞞著羽兒這麼多年,難道淨夏出事了?所以鳳御塵才用這樣的法子來遮掩。

    「不要胡思亂想!」看著司空絕那突然灰敗的臉色,鳳御塵直接的開口否定,「淨夏活的好好的。」

    「她在哪裡?」心頭依舊有著不安,司空絕再次的擋下鳳御塵,眼神犀利如芒,「淨夏究竟在哪裡?」

    停下腳步,看著氣呼呼離開的龍羽羽,鳳御塵目光掃過司空絕擔心的臉龐,心頭有著算計,「好吧,如果你去紅袖招給裡面的夏夏姑娘看病,回來時,我就告訴你淨夏的下落。」

    「鳳御塵!」不遠處,聽到對話的龍羽羽回過頭來,淚水忽然流淌下來,還說他沒有去青樓,他竟然讓絕哥哥給一個青樓女子看病,才說出女兒的下落。

    天哪,羽兒!顧不得司空絕了,看著幾個縱身,追趕卻已經離開的龍羽羽,鳳御塵抬手摸了摸脖子,淨夏這個丫頭,擺了他一道,那麼他就給她將司空絕送過去,來而不往非禮也,她也躲的夠久了。

    幾乎沒有任何的停留,司空絕立刻向著紅袖招趕了過去,天色依舊明亮,紅袖招裡是一片的安靜,偶然的臥房裡能聽到那男女交歡時的呻吟聲,鳳御塵竟然會來這樣的地方?

    司空絕眉頭挑了起來,天下男人都會來青樓,但絕對不包括鳳御塵,可是他脖子上居然留下了唇印,那說明這個叫做小夜的女人對他非同一般。

    如果可能,她真的很想宰了她老爹,如果她此刻可以離開的話,從湖心的雅閣轉移到了紅袖招前樓接客的屋子,鳳淨夏翻著白眼看著白色的紗幔,直到腳步聲走了過來,卻已經沒有了過去那種熟悉的感覺,六年,已經六年不見了,那時她還是個孩子,如今她已經十四歲了,再有個幾月就十五歲了,有些成親早的都成了孩子的娘了。

    跨進屋子,青樓裡蔓延著濃郁的脂粉味,燃燒的檀香裡還有著催情藥的成分,更不用說屋子裡沒有開窗,之前那股歡愛的氣息此刻還萎靡的飄散著,司空絕向著床邊走了過去,看了一眼拉在床下的紅色布料,那是女子的肚兜,足可以說明床鋪上的女人剛剛經歷了一場男歡女愛。

    不相信那男人會是鳳御塵,可是他卻要求自己前來看病才願意告訴他淨夏的下落,足可以知道這個女人不是普通的青樓女子,或許她身上隱藏著什麼重要的信息,否則鳳御塵不可能三番兩次的來青樓。

    鳳淨夏慶幸如今是初冬,紗幔很厚,讓坐在床邊的人看不到床鋪裡的自己,所以她只將手腕伸了過去,六年了,師傅不可能憑著一隻手腕發現她的身份。

    指尖搭上脈搏,司空絕沉默著探悉著脈動,有些的虛弱體寒,是個會武功的高手,一股疑惑染上了心頭,既然會武功,就不可能平白無故的出現在青樓,中的毒不尋常,是北方少有的寒毒,雖然已經服了藥,可是沒有完全的清除,所以一拖再拖之下,她的脈細難怪會如此的弱,陰寒如骨,只怕每個月十五毒發時會異常的疼痛難忍。

    「配製解藥需要五天的時間,我會開一貼方子,照方子調養身體。」清幽的嗓音淡泊的響了起來,感覺著指尖之下那脈搏似乎跳動的快了一些,讓司空絕微微怔了一下,卻已經收回手,逕自的走到了房間角落的書桌上,提筆將藥方寫下來。

    師傅果真認不出她來,這一次是帶柳姐姐和孩子一起來京城玩嗎?六年了,她整整六年沒有打聽過任何的消息,這樣也好,如同真的被遺忘了,師傅有了他自己的生活,有了妻子,有了孩子,而她只是被他當成女兒在養著,再見面,也不過是當她是個小輩而已。

    原本開了藥方就該離開,可是,莫名的,目光看了一眼床鋪,司空絕放下筆,冷淡的開口,「你現在的身體不適合魚水之歡,必須調養三個月之後。」

    剛剛坐在床邊,那床上還不曾清理的氣息清楚的讓司空絕知道之前一進門的判斷是正確的,床單上還散發著男人發洩之後的白濁。

    錯愕的愣了愣,因為時間緊急,所以她只能找了個最近的臥房,此刻,鳳淨夏低頭看向床單,莫名的,一股噁心就這麼湧上了心頭,天哪,她一定要宰了他老爹!要不是他讓師傅突然來訪看病,她怎麼可能直接將屋子裡原來的女人趕走,自己什麼都沒有想的就睡了下來。

    依舊是沉默,司空絕也不再多言,轉身向著臥房外走了去,剛要拉開門,一道火紅色的身影卻如同疾風一般的衝進了屋子,直奔著床鋪上的鳳淨夏而去,陰測測的低吼著,「夏夏,你很好啊,中毒都敢瞞著我,不想活了是不是?」

    紗帳被直接的掀開,火疆火氣十足的瞪著床鋪上表情異常詭異的鳳淨夏,心頭依舊有著十足的怒火在燃燒,「怎麼還沒有病死?我正好來你個上香!」

    「等我好了,我一定宰了你!」目光掠過一旁的火疆,鳳淨夏蒼白的一笑,視線停留在門口的一臉震驚的司空絕身上。

    「淨夏?」不敢相信的看著床鋪上的人,雖然六年了,六年不曾見過,可是當看見風淨夏臉龐的那一瞬間,司空絕清楚的明白那股熟悉和悸動的感覺是因為什麼。

    她真的長大了,不再是那個小小的丫頭,如今卻是美麗動人的女子,雖然面色有些的蒼白,而開始不減她的美麗,那宛若山黛的眉頭,黝黑如同曜石般的雙眸,小巧的鼻子,笑容嫣然的嘴角,那份靈動而慧黠的氣息,是淨夏,真的是她。

    「師傅。」坐起身來,知道再也無法隱瞞,鳳淨夏沒好氣的瞪了一眼身旁的火疆,都是這團火來的不是時候,否則師傅就走了。

    「夏夏,這位大叔是你師傅?」火疆轉身來打量的司空絕,白色的錦袍,整齊束起的黑髮,出塵的優雅氣息,更不用說那張俊美的臉龐,如同一幅山水畫,幾乎俊美飄逸的不像是人間的男子,夏夏竟然有個師傅,而且居然長的比自己還要養眼好看。

    「閉嘴。」大叔,師傅看起來真的沒有什麼變化,也沒有蒼老,只是為什麼師傅看起來比六年前更少了人氣,有了正常的生活,有了妻子和孩子,師傅應該正常一些,為什麼看起來卻更加的沉寂。

    鳳淨夏靜靜的凝望著司空絕,不由的想起之前鳳御塵的話,師傅成親了,有了孩子了,為什麼還是常常一整天都不說一句話,這怎麼可能?

    太多的複雜的情緒交纏在了一起,司空絕一步一步的向著床邊走了過來,這個熟悉笑容的丫頭真的是淨夏,清澈如同深潭的眼眸裡流淌著喜悅,司空絕緩緩的走了過來,幾乎要以為這只是一場夢,如同這六年裡,常常總是在深夜裡驚醒,夢到淨夏喊著他師傅,可是夢醒了,卻只有一室的清冷,和無邊無際的落寞。

    「淨夏。」悠然的嗓音有些的哽咽,司空絕一把抱住床鋪上的鳳淨夏,閉上眼,壓抑住那幾乎克制不住的複雜感情,雙臂顫抖的緊摟著她,這個丫頭,怎麼能如此狠心,六年不見,六年沒有一封書信,甚至到剛剛都還是避而不見。

    司空絕忽然鬆開手,目光裡帶著痛苦和絕望看著鳳淨夏,身體因為承受不住這樣的認知而後退了幾步,喉嚨如同被堵住了一半,幾乎無法說出話來,「淨夏,你不想見到師傅?」

    否則她為什麼六年來不曾來找過他一次,不曾給他一封信,司空絕震驚著心頭這樣讓他痛苦萬分的猜測,難道淨夏是因為之前他曾經將她從羽兒和鳳御塵身邊帶走,所以他最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淨夏在怨恨他,甚至六年不見他,沒有書信。

    「夏夏,為什麼大叔的樣子看起來像是被你拋棄了?」火疆不怕死的再次開口,被擠到角落裡讓他異常的憋屈,夏夏什麼時候找到這樣如同仙人般的師傅。

    「閉嘴!」第二次低吼一聲,鳳淨夏氣惱的瞪著一旁絕對是八字不合的死黨火疆,「麻煩,轉身,出去,關門。」

    「好,我出去,讓你和大叔相聚。」曖昧的衝著鳳淨夏笑著,火疆擺擺手,聽從命令的轉身出了臥房,關上門的同時,卻對鳳淨夏扮了鬼臉,這才關上門,難怪夏夏看不上他,也看不上血夜樓裡的任何人,原來私藏了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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