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 第40章 王爺,有人非禮你的王妃! 文 / 吳眉嬋
第40章王爺,有人非禮你的王妃!
甘甜在夏原吉的手下,已經漸漸不支,眼神迷離。
可夏原吉為何靜止不動?
他的聲音,充滿了誘惑,「寶貝,只要你求我,你便能得到你想要的……」
這聲音,如在勾魂。
天下的女人,再也沒有任何人能拒絕。
夏原吉笑得很愉快。
儘管他也繃緊了,幾乎難以忍受了。可是,他還是咬緊了牙關。就如在馴服一匹上等的野馬,萬萬不可在最後時刻前功盡棄。
否則,縱然騎上去了野馬,它終究不會那麼馴善。
這在他以前的歲月裡,其實是很少很少的了。
簡直是一場挑戰了——用了這麼長的時間,誘騙,欺瞞——幾乎讓他的耐心快要用盡了。
但是,也正是如此,才不枉自己看對了人,不是麼?
想一想!
皇后人選!
一般人,怎麼做得了?
那琅邪王——他想到此人,笑得就更是愉快了。
在他面前,分吃他的第一口蛋糕!
這樣的快樂,讓他竟然更加的急迫。
她呢喃著,想坐起來。
但是,身子軟綿綿的,失去了力道。
求他吧!
求他吧!
趕快求他!
此時,已經是一個行屍走肉了,**壓倒了一切的理智,甚至於自尊。
求他吧。
為了這一片刻的快感,求他!
趕緊求他!
否則,身子會被那可怕的熱烈灼燒而死。
粉身碎骨一般的疼痛。
比當初在琅邪王的行宮受到的媚藥更加痛苦。
夏原吉,其實並未使用任何媚藥——那是媚功!
**心經裡面記載的媚功。
那是仙人傳導給凡間女子的。
天上的神仙也寂寞了,冰冷的天宮遠不及人間的男歡女愛。
所以,神仙也勾引凡俗的女子。
夏姬便是因這機緣巧合,成為一代妖姬。
凡俗如甘甜這樣的人間俗人,又怎能抵擋這樣可怕的魅惑??
她慢慢地起身。
夏原吉讓開了。
他笑得那麼得意。
他讓她——是為了讓她跪下去。
讓她在這個最是意亂情迷的時候跪在自己的面前——求自己!!!
他笑得那麼愉快。
幾乎和**一起爆炸了。
甚至深深地吸一口氣,等待下一刻的釋放。
甘甜的手已經趴在床上。
「寶貝兒……你馬上就不會痛苦了……那是一種愉悅……我敢保證!」
他送她最好的陪嫁!
將她玩弄之後,送給一個男人——然後,讓她心心唸唸,一輩子想著他這一夜帶給她的歡樂和疼痛。
一個女人,一輩子只會疼一次。
所以,無論是誰,都會對讓自己疼第一次的那個男人,刻骨銘心。
甘甜已經趴下去,迷茫的目光,暈紅的臉頰,渾身比火燒更加痛苦。
忽然接觸到他的目光,那目光是綠色的,濃得就像夏日雨洗之後的白楊葉子。
就像一座魔域,一個深潭,裡面裝滿妖嬈的桃花,但卻能吸乾你一切的精髓。
這才是他的絕招,是他訓練女人——準確地說,是訓練女奴的絕招。
甘甜曾經親眼見過那些女奴,她們以前也許是他的仇人的妻子、女兒、也許是他不知從何處尋來的青樓女子,良家少婦……但是,到了他的手上,她們經歷了他所謂「奇巧技藝」的洗禮之後——就再也不是她們自己了。
不但有靈慾,還有一種藥物的控制。
無論男人還是女人,都是**的奴隸。
成了奴隸的人,此生此世還能有什麼指望?
再多的珠寶鑽石,又算得了什麼?
不,不能這樣!
若是這樣,此生此世,自己畢竟是他永遠的性奴,再也沒有任何翻身的機會,會生活得比一隻母狗更加卑賤。
不,不要這樣!
絕對不能這樣!
只剩下一個行屍走肉的殼,從此,生活中只知道肉慾的貪歡,只剩下動物的本能!
這樣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可是,又怎能反抗呢?
她在他身下,失去了掙扎的力氣,意識和**,形成了嚴重的分離,慢慢地,不再聽從彼此的指揮和協調了……
也許是她仰著頭的時間太長了。
夏原吉已經等不了了。
將就了吧。
他的大手伸出去,撫摸在她的頭髮上,溫柔的,就像對一種寵物狗。
他合身壓下去。
她殘存的一點意識忽然覺醒,猛地一掙扎,軟在地上的黃金面具,尖銳的稜角狠狠地刺在絲綢下面的小腿上。
鮮血流出來。
汩汩的。
那一下,真狠。
就如面對敵人一般的毒辣。
刺向是的她的血肉。
竟至於生生地,掉下一塊肉來。
殷紅的鮮血,黃金的燦爛。
形成於一種淒艷的對比。
就像一輪太陽,衝破了烏雲。
忽然那麼閃亮而刺眼。
她咬緊了嘴唇。
嘴唇也滲出血跡。
還有什麼比刺疼更能讓**消退的呢?
再怎樣的快感,又怎能比尖銳的疼痛更讓人刻骨銘心?
苦澀總是超越甜蜜。
她顧不得呼疼,甚至感謝這突如其來的疼痛,趁勢壓在了黃金的面具上,一陣輕微的噗嗤聲,那是軟金屬被壓扁的聲音,不但小腿,壓下去的大腿也劇烈疼痛。
渾身都疼起來。
她一個激靈,幾乎打橫跳起來。
正在激情沉淪裡的夏原吉,根本不料她竟然在這樣的時候還能跳將起來。
前所未有。
這一輩子,他從未遇到過這樣的女人。
這一刻,他真的怒了。
眼裡一抹殺機,一閃而過。
暴怒得就像被人侵犯了領域的一頭雄獅——雄獅雄霸一方,睥睨天下,嬌妻美妾,但是,好景不長,一般一隻雄獅統治獅群的日子不過四五年,就會遇到挑戰者。年輕力壯的雄獅會藉機上位。為了保住這些妻妾和天下,雄獅必須不停地戰鬥,直到滿身傷痕,徹底失敗,被趕出領域,孤零零地在草原上遊蕩直至死去。
她哈哈大笑,高聲狂喊:「琅邪王……王爺……有人要非禮你的王妃……夏盟主,難道你甘願當著客人的面給他戴上綠帽子?……」
琅邪王早已遠去,這一切,他當然聽不見了。
夏原吉卻不得不鬆手。
他是個邪惡到了極點的人,但並非是一個卑瑣之人。
夏原吉壓著甘甜,甘甜的嬌呼似未熄滅,琅邪王雖已遠去,但此處的曖昧氣氛是能猜得到的,但眼下這尷尬的場面究竟怎樣打破?合作會不會繼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