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 第39章 王的女人 文 / 吳眉嬋
第39章王的女人
甘甜輕撤出被夏原吉壓住的身體,娓娓道來:「一太監回鄉娶一美人為妻。新婚夜,太監摟著夫人的嬌軀狂吻,夫人嗔道:「死鬼,你除了這個還會別的不?」太監答曰:「吻是第一要務……」
夏原吉目光閃動,她湊過去,嘴唇幾乎貼在他的唇上,這是她第一次主動向他靠近和親暱,甚至伸出一雙小手摟住了他的脖子:「原來,穩定是因為無能和雄不起……我的盟主大人,你天天講**心經,說有高超奇巧y技要傳授給我,可總是雷聲大雨點小,除了親吻撫摸,盟主大人,你還能不能幹點別的?」
夏原吉的目光變得非常奇怪,濃黑的眸子深邃得出奇。
可是,她毫不介意,小雞啄米似的在他溫暖而舒適的嘴唇上一點一點,聲音嬌媚得要滴出水來:「……莫非,盟主大人你根本『不行』?」
還有什麼,比說一個男人「不行」更能惹怒他的?
大手忽然用力,她第一次從這個溫文爾雅的邪惡男人身上看到一股怒意,甚至一種別樣的邪惡。
就像壓抑了很久的人,再也忍不住強烈的**了。
大手掐住她的纖腰,就像要把這個人兒整個地吸入自己的身體裡面,呼吸變得如此急促,就連眼神也是熊熊燃燒的慾火:「甘甜,小寶貝……我會馬上讓你知道什麼是『行』……你要奇巧『淫』技不是嗎?我豈能讓你失望……」
本是泰山崩於眼前也巋然不動的一個男人,此時喘息得如此急劇,他的大手往下,放在她的膝蓋處。
夏原吉看著她轉動的眼神,無數個的脫身計謀飄過,但是,這一切,都無濟於事。
「但凡蛋糕,我夏原吉必然先嘗第一口!」
她驚惶起來。
這一次,是真的驚惶。
這便是惹怒他的後果——事實上,無論她惹不惹他,結果是同樣的——蛋糕,總是要他先吃下去第一口。
當著琅邪王的面也無所謂。
反正,琅邪王有的是女人,並不介意這個貨色是否成色十足。
她只是一個工具!
雙方之間銜接並且利用的工具。
夏原吉笑得如此的邪惡,那一絲激怒的神色慢慢地換成了妖嬈——就像他這一生從來不曾暴怒過一般。
精緻的絲裙,順滑得就像早上剛剛喝下去的牛乳。
此時,一寸一寸的褪去。
迷亂處,他稍微用力。
手掌比刀子更加鋒利。
甘甜眼睜睜地看著那些布料,一寸寸地零碎破爛。
那時,她忽然很心疼——心疼那些華麗的被破碎的布料。
比心疼自己更甚。
一具皮囊,算不得什麼。
許多時候,昂貴的布料都比窮人的尊嚴來得更加豐滿。
「寶貝兒……你要的**心經……」
等了這麼久。
事實上,他對一個女人從未有過這麼久的耐心和等待。
此時,並非就是他忍不住了或者突發奇想了——而是要把自己的工具穩定——既然敢委以重任,必然就要徹底放心。
徹底放心的辦法只有這一個。
隨著他的大手移動,甘甜的額頭上已經佈滿了細細密密的汗珠。
就像一個人喝了一點點酒,走在春暖花開的草地上,可是,身子裡,心底,一種極其陌生的**要衝破層層的阻隔跳將出來。
那股男人特有的體味,雄健的荷爾蒙的味道,瞬間擴散了一萬倍。
花粉也來湊趣,甜蜜的縈繞了一層,這是一個春心萌動的季節,人類體內原始存在的強大的**,忽然開始了急切的舞動。
「甘甜……小寶貝……」
她的身子順著他倒下去。
他的金色的面具也跌落在地,但是,他根本不管,就像軟在一堆柔柔的棉花上面,舒適得令人想不顧一切地侵佔一切。
「小寶貝……我的小寶貝……我會給你想不到的快樂……這快樂是無窮無盡的……比你得到的珠寶……比所有珠寶加起來更能讓你快樂……」
魔鬼的聲音,充滿了致命的誘惑。
就好像在攀登一座山峰,一步一步地往上爬,已經到了半坡,但是,還遠遠的不夠——需要登上山頂。
無限風光在險峰。
這一切,才剛剛開始。
就如被催眠的人,陷入深度的迷惑裡,此時,只剩下動物的本能,由得他恣意地挑逗和玩弄。
他的臉輕輕地從她的唇上滑過,一次一次,反反覆覆……
就如她第一次見到他,震撼於他的美貌。
從此,暈乎乎的,不知所從。
無窮無盡的甜美。
無法抵抗的快樂。
「寶貝兒……你快樂麼?」
她喘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手腳本能地收縮,想要逃離,但卻欲罷不能。
他笑起來。
多麼可愛的青澀呀。
每一個純潔無暇的少女,最初都是這樣。
就如最新最好的一張白紙,等待男人去塗抹上最最濃艷的色彩。
塗得好了,女人便成為一幅風景。
塗鴉差了,女人便成了一張廢紙。
而他夏原吉塗抹過的女人,那是世界上最最頂級的作品,許多男人夢寐以求的收藏。以他千錘百煉來的『淫』巧,讓她千回百轉的享受。
從此,她便是他的奴。
急促之間,他停下來。
她不解。
眸子裡有了渴求,甚至是憤怒——就像她當初對他的痛罵「夏盟主……你就這點本事???」
他饒有興味,「小寶貝……你求我!!!」
她被燒紅的眼神充滿了憤怒。
他卻那麼肯定:「求我!!寶貝,你必需求我!!!」
這時候,他就像一個真正的魔王!
主宰了女人全副的靈魂和**。
就連被蹂躪——也是她們求他!!
他傲然,自大,眼神如此囂張:「求我……小寶貝!!!女人們都要求我才會得到最大的快樂!!否則,我是不屑的!!!」
自他十八歲起,無意中學會了一種極其強大的御女心經之後——所經歷的女人,每一個都會求他!
尤其是青澀的處女!
因為是第一次,她們的羞澀讓她們常常是被動的——
而她們所受到的教育,也是默默地承受,在新婚之夜,等待丈夫的採摘。
那一抹落紅,是她們畢生的驕傲。
好像生來就是為了那一刻的痛而來著。
就因為這一點「驕傲」——所以被動著。
被動才是女人最好的矜持。
如果竟然敢於反過來,敢於主動,那顯然是大逆不道的。
如果竟至於要到了求他蹂躪的地步,所有的自尊心,羞恥之心就會徹徹底底被摧毀!
一個女人的羞恥之心被完全摧毀之後,才能真正徹底被完全地掌控。
這麼多年,從未有任何女人逃脫過這一點。
這是夏原吉訓練人肉炸彈的第一步。
就像豢養猛禽的高手,先把猛禽的利齒,一根一根地除掉。
這樣,她們才會從骨子裡,死死地忠於他。
終其一生,永不背叛。
她迷茫地張大了雙眼。
這是一種無法釋放的痛苦,那麼強烈——是她從來不曾經歷過的。比做騙子被人識破時追打更加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