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玄幻魔法 > 霸少的契約新娘

正文 108、被人囚禁 文 / 落雪飛飛

    在我暈倒的時刻,我只有一個念頭。

    完蛋了,白凱這是準備殺人不眨眼,拋屍荒野。昏迷後不是沒有意識,只是很淺,就感覺到自己在一個狹小的空間裡面彭彭彭的撞擊到我全身疼痛。

    我的頭撞到一個硬物兩下後,疼痛使我漸漸甦醒。

    我試圖動了下,手腳被人綁住,嘴巴也被膠帶黏住。左右擺動了下,我發現,我是被人扔到了後備箱中。

    我將耳朵貼到後備箱中,仔細的聽著車外的動靜,但除了轟隆巨響的發動聲,其他聲音都被蓋掉。

    我感覺到繩子開始勒得我血液不通,手腳發麻,不停的在後備箱裡挪動,試圖減輕手腳的不適感。

    車子駕駛了有一段時間,終於停了下來,我聽到有兩三個人的腳步聲。

    後備箱一開,我有點不適應外面的亮光,翻了個身,閉住眼睛。

    開車箱的人罵咧了一句:「kao!人居然醒了。」

    又有一個聲音說:「醒就醒了,她手腳都動彈不能,跑都不行,還能飛。」

    一個力道弄開了我腳上的繩子,將我給拎了起來。我踏上地面,腳因為還在復健階段,又被繩子勒了很久,一時間麻痺,不能站立,身邊的壯漢拎著我,不然我定腳發軟的差點坐倒在地。

    拎著我的人呵了一聲說:「還真不會走路,看來顧老大說的是真的,這女的是個殘廢。虎子,去把輪椅給拿過來。」

    心中竊喜。

    正中下懷。我自從被唐霖琳弄傷後在許家大院調養了十多年,腳其實已經好的差不多,因為我都是坐著輪椅的關係,所以在白凱和顧天南的眼中,先入為主的認為,我是個殘廢,不能走路。其實我已經可以行動自如,不過剛剛被繩子綁了有點久,血液不通,居然正好中了綁架我的人的試探。那麼他們對我的警戒也會降低許多。只要等到他們一放鬆,我立馬逃跑。

    虎子跑到車後面拿來一輛新的輪椅說:「生哥,來了。」

    我被叫生哥的人放到輪椅上。

    虎子推著輪椅說:「生哥,幹什麼對這女的那麼客氣啊。」

    生哥打了虎子腦袋一下大吼:「她是老大看上的女人,你說我為什麼對她那麼客氣。你也給我尊重點,我們是奉命看守她。她可不是那種可以撕票的人質。到時候,變成老大的女人,我們全部要叫她大嫂。」

    虎子低頭看了我一眼說:「哦。」

    「哦,你個頭。」生哥罵道。

    老大?白凱?我汗。

    照這個情形來看,不是把我拋屍荒野?那是幹什麼?綁架!囚禁!

    我坐到輪椅上後,雖然手還是被繩子綁住,但我撕掉了我嘴巴上的膠帶。黏著我嘴巴弄得難受死。

    虎子驚呼:「生哥,這女人把膠帶撕掉了。」

    生哥打了個手勢瞥了我一眼說:「沒事。她是明白人。怕只是膠帶黏著嘴巴不舒服而已。這裡荒山野嶺,她哪怕是撕破喉嚨的喊都沒有用處。」

    我看到周圍果然如生哥那人所說,荒山野嶺,淒涼一片。但在這淒涼的荒山中,竟然還有一片秘密基地。

    它在小山的後頭,山形和小數完美的掩蓋掉山中的房屋,加上道路崎嶇難走,很少有人會發現這個地方。

    他們這是囚禁。

    虎子推著我到山上的房間裡面,是個只有一層的大公寓,裡面隔出了好間房子,進門處還有一個超級大的客廳,讓我特別生氣的是,這個基本上無人住的房間裡面,居然一一俱全,裝修設備豪華盡顯,一點都不像是被綁架的人該呆的地方。

    虎子在我背後被我更加驚訝,像第一次到這地方來一樣。傻傻吃驚的說:「哇……好……豪華。」

    生哥在背後踹了虎子一腳說:「別給我丟人。」

    虎子被踹,也沒說什麼,傻呵呵的笑。

    我盯著虎子看。他的樣子,好像是傻瓜?

    我坐在輪椅上扭捏著。

    生哥警惕的問:「你想幹什麼。」

    我皺眉說:「這個輪椅不是我經常坐的那個,是新的,我坐不慣。」

    生哥說:「為了讓許家大宅的現場看起來像被人闖空門,我把你的輪椅故意遺留在現場,讓別人誤以為你是被綁架,這幾天就麻煩你將就下新的輪椅好了。」

    生哥命令虎子把我推到一間小房間裡。

    裡面只有一張桌子、書、床鋪其餘的什麼都沒有。電話、手機、電腦,可以和外界聯繫上的工具,沒有一樣。窗戶用鐵桿焊住,除了這道門是唯一的出路,沒有任何可以逃跑的小地方,果然是囚困別人的好場所。

    虎子在我背後小聲的說:「你幹什麼不高心?很多被我們綁架的人,哪裡有那麼好的待遇。」

    我哼唧一聲說:「你沒聽你那生哥說我和你們綁架的人不一樣啊。何況,誰會被抓了之後還開心的。」我小聲嘀咕。

    虎子傻啦吧唧的說:「我就挺開心的啊。」虎子推我到書桌面,拿下書架上面的書說:「你無聊可以看看。」

    虎子看著我的眼睛很乾淨,很天真,看起來一點不像是在顧天南那個刀疤男身邊過著刀頭舔血日子的人。

    我瞄了他一眼說:「你一直跟著那個生哥?」

    虎子搖了搖頭說:「沒,我最近才被我養父賣給他的。」

    我忽然對虎子的身世感起興趣,我問:「你被賣給生哥?」

    虎子笑起來露出兩顆虎牙說:「嗯,我養父每天賭博,欠了很多錢,最近生重病,托了好幾層的關係,才找到生哥,把我買給他當小弟。」

    我瞄到虎子的手臂上有一條紅腫帶血的傷口,像是被人打留下的痕跡。

    虎子見我看著傷口,捂著手說:「呵呵,這點小傷沒事。生哥還挺照顧我的,基本上不會給我太累太苦的活幹,看這次我就落到看守你的好事。」

    那個傷口,肯定是被生哥打的。

    又一個可憐人。

    在養父家的日子估計也好不過不到哪裡去,他的手臂和除了很厚老繭的手上戴著很多的舊傷口。有被刀子割的,有被煙頭燙的,還有被皮帶抽的。我之所謂會那麼瞭解這些傷口,是因為我那個住進監獄裡的爸爸,每次喝得酩酊大醉,就對我媽三天一小打,五天一大打。我那個時候是多恨我爸,可當他被抓,我變成沒爸的孩子,我又惶恐,傷心,和難過……我甩了甩腦袋,一下子想到不開心的事情,鼻子發酸,眼眶中有淚水打轉。

    我可以看的出來,虎子這個人沒有惡意,還傻兮兮的。我從口袋裡掏出一條繃帶,抓過他的手,在他的傷口處,包紮出一個蝴蝶結。

    虎子突然像被人點了穴般不能動彈,眼睛死死的盯著手臂上被我包紮出蝴蝶結圖樣的繃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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