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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水柔篇(四)拒絕 文 / 舞月踏歌

    水柔篇(四)拒絕

    「水柔,把我的靴子拿來。」

    水柔簡直要氣炸了,把莫少卿的臭靴子丟過去,他從一側抽出把匕首:「送你,留著防身。」

    水柔驚喜地接過,那金色的鞘上鑲著翠色碧璽,一看就不是凡品。她抽出匕首,一道寒光劃過,端的是見血封喉的利刃。水柔道:「這麼珍貴的東西送我?那敢情好,誰欺負我我就把誰卡嚓了!」

    莫少卿笑道:「若是你當成定情物,我也不反對。」

    水柔拿著匕首突然架在他脖子上:「你若是再敢輕薄我,我先卡嚓了你!」

    他笑笑,伸手把匕首奪下送入鞘中,再一個用力,水柔已經跌進他的懷裡:「我送你匕首是讓你防身,不是讓你對付我的。」他壞笑著,鼻尖湊上她的臉,深吸一口氣道:「這麼香,輕薄起來一定不錯。」

    啪,一個巴掌甩在他臉上,於是每天的戲碼再度上演,水柔被他壓在身下狠狠地蹂躪了嘴唇,然後他柔聲告訴她:「叫我少卿。」

    兩個人的傷都好得差不多了,水柔帶著莫少卿又去了一次賭場,這一次狠狠地贏了一回。拿回來的銀子一半留給老婆婆,另一半當盤纏。

    收拾好東西,告別了老婆婆,莫少卿帶著水柔一起上路,走了沒多遠,水柔突然蹲在路邊:「我走不動了。」

    莫少卿笑著看她,她便別過頭去,眼睛裡蒙上一層霧氣。她說要去找她四哥,那又哭什麼?難道是面對分別有些捨不得了。莫少卿劍眉微挑,彎下了腰:「上來吧。」

    水柔抹了兩把淚:「幹什麼?」

    「不是累了嗎?背你。」

    水柔伏在莫少卿的背上,臉紅紅的。

    只聽一聲忽哨,一隊人馬濺起塵煙轉瞬而至,呼啦啦將莫少卿和水柔圍住,水柔嚇了一跳,莫非又是追兵?

    這些人全都下了馬,齊刷刷單膝跪地:「王爺,我們來晚了。」

    莫少卿點點頭,水柔紅著臉從他身上下來,大聲問:「少卿,你是王爺?你和莫少離是什麼關係?」

    莫少卿笑笑:「是親戚,卻又是誓不兩立的仇人。」他伸手攬住水柔的腰,縱身躍上良駒,把她緊緊擁在身前,回身吩咐道:「去找輛馬車,朱姑娘不習慣騎馬。」

    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被一個大男人抱得那麼緊,水柔低著頭,有些不好意思。如果現在四嫂在這裡,一定會毫不留情地諷刺她。

    馬車找來了,裡面佈置得很是舒適。莫少卿換上錦衣華服,在車裡舒服地躺著。水柔坐在他身邊,顯得有些不安:「我要去找我四哥。」

    「做我的女人,我幫你報仇。」他邪肆地笑,說得那般輕佻。

    水柔的心咯登一下,原來他和莫少離都是一樣的,他不是因為喜歡她兒為她做什麼,他所謂的替她報仇是有前提的,他,其實並不愛她。

    水柔死死地咬著嘴唇,一字一字道:「不稀罕。」

    「什麼?」莫少卿語氣裡現出危險的氣息,從沒有一個女人膽敢這般違逆!

    他突然壓在她身上,開始了帶著懲罰性的親吻。水柔被他吻得透不過起來,他似乎還不滿足,一隻手扣住水柔兩腕,將她兩條手臂牢牢固定在她的頭頂。水柔掙扎著,卻沒半點作用,反倒激起他征服的**。他的另一隻手解開她的衣襟,肆意在她胸前撫摸,輾轉流連著。

    這是王爺的馬車,誰也不會來打擾,誰也不會來過問。水柔只覺得身前一涼,肚兜已經被他丟在一邊,少女那光潔無瑕的軀體盡現眼底。他的身體覆上來,埋下頭,從頸部一路吻到胸前,含住了一處嫣紅。

    水柔哇地大哭,她哭著喊;「莫少卿,我恨你!」

    莫少卿的動作驀地頓住,水柔掙開他的手,邊哭邊穿衣服。莫少卿衣服散亂,性感的胸膛若隱若現。他的面色陰沉,沒有女人敢這樣拒絕他,而她哭出聲的那一刻,自己居然心疼了。

    水柔整理好自己,冷冷地看了莫少卿一眼,突然掀開車簾不管不顧跳了下去。莫少卿大驚,一條腰帶飛出疾駛的馬車外,捲住水柔的腰將她拉了回來。

    莫少卿捏著水柔的下巴吼道:「你不要命了?」

    「你視我如草芥,我便棄你如鄙履。」

    莫少卿被氣笑了,她這明明是在玩兒命!他幫她整理頭髮,她拍開,他想親親她,她就拿出匕首抵住她自己的脖子。若是強吻,便拒絕吃飯喝水,再不就跳樓跳水跳車。

    莫少卿不信自己降服不了朱水柔,他把她關起來,困住她不讓她去找四哥,她和他對抗倒底絕不妥協。

    幾天後他們到了京城,六王府的沁暖閣專門給了水柔住,吃穿用度和使喚丫環全都是精挑細選。可一連好多天,她一句話也不肯和他說,甚至連個好臉色都沒有。莫少卿其餘的姬妾嫉妒不已。王爺去江南辦事帶回來個野丫頭,沒名沒份的倒傲得不行,王爺也太寵她了,連沁暖閣都讓她住,她豈不是更不把姐妹們放在眼裡?

    幾個人一商量,決定要給水柔來個下馬威。於是一個個打扮得花枝招展,滿頭珠翠遍身綺羅地集體示威。

    水柔冷冷地坐著,連起來迎接的意思都沒有。那些女人臉上掛不住了,只好一個個悻悻地坐下,裝腔作勢地噓寒問暖。水柔至始至終不吭一聲,暗自拿著主意。

    一個黃衫女人說:「呦,妹妹這脾氣可不成,那個男人不需要哄著?瞧我每天對王爺溫溫柔柔的,王爺經常賞我東西,我這身衣服就是他臨走之前送的。」

    旁邊一個穿綠裙的說:「可不是,瞧我頭上的玉簪,還有這鐲子這耳環,可不都是王爺賞的?」

    幾個無聊的女人開始攀比,彷彿在告訴水柔,其實除了沁暖閣,王爺什麼都沒給你。水柔終於忍不住了,唰地抽出莫少離送他的匕首,抵在那個黃衫女人脖頸上,厲聲說:「我看誰還敢在我這兒吵!」

    小妾們大驚失色,這女人太野蠻了,動不動就亮刀子啊,快跑啊,生命可比給這女人下馬威重要啊!其餘的幾個丟下黃衫的小妾,很不夠意思地想走。水柔道:「都給我站住!」

    她們只好站住,因為她們看見了王爺鐵青的臉,本來一個個就心虛膽寒,哪裡還敢亂動?水柔冷哼一聲,匕首滋啦劃破那件華貴黃衫:「王爺送給你的又怎麼樣?我毀了它,你敢說半個不字?」

    那黃衫小妾嚇得直哭,怯怯地瞧了瞧王爺,王爺居然看都沒看她一眼。

    水柔走到穿綠裙的女人面前,她手裡拿著匕首,那女人一動不敢動。看王爺的樣子是要縱容倒底了,自己若是輕舉妄動,被她小刀扎過來,王爺都不見得皺一下眉頭啊。水柔哪管她想什麼,伸手除下她的鐲子,拔下玉簪,匕首輕輕在耳下一劃,耳環也落入這些東西盡數摔遠,珠翠碎了滿地。水柔笑道:「莫少卿給你們的又能怎樣?少拿到我面前來炫耀!」

    幾個姬妾低著頭,連忙稱是。

    水柔又道:「以後別讓我看見你們,都給小姑奶奶滾蛋!」

    小妾們奪路而逃,真粗俗真野蠻啊,連王爺的名字都敢直呼,太可怕了,這樣的女人還是不要惹她的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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