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我的相公我的豬 098:飽暖思…… 文 / 舞月踏歌
098:飽暖思……
春兒伸手去解綁在子朗手上的繩索,突然瞧見了他眼裡閃過的一絲得意。不對不對,朱子朗這種人才不會那麼輕易就範,答應鑽桌子下面一定是他的緩兵之計。於是春兒又縮回手來,笑著說:「相公啊,這可使不得,你要是說了不算可怎麼辦呢?」
她怎麼又改主意了,看來這丫頭除了以前搞不清自己喜歡誰之外,其它方面不傻。子朗一計不成又生一計,他這次決定欲擒故縱。只見他委屈地說:「春兒要是信不過我,那就捆著好了,反正是我不對,春兒怎麼罰都是應該。」他垂下眼簾,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樣,卻又那麼深情款款:「春兒能抱抱我再撓癢癢不?」
「不能!」春兒就是不理他。
「春兒,我冷了。」
「不管,凍死活該!」
「春兒,我想你。」
「不管,想死活該!」
「春兒,」他一雙眼睛眨啊眨:「我認錯,我不該有事瞞著春兒,我不該惹春兒生氣。可是,當時相公也在心疼啊,怕你哭腫了眼睛,怕你夜裡被凍醒,怕你吃不下飯,怕你……」現在用的是感情攻略。
「停!」春兒摀住了耳朵,拿著雞毛凶巴巴地靠近,鼻尖靠著他的:「我不聽你說這些,我這些天吃得好睡得好,高興著呢。」
子朗笑笑,用力抬起頭在她腮邊落下一吻,春兒呆住了,傻傻地問:「你……你幹什麼?」子朗只是笑著,並不說話,春兒一看就是心軟了:「子朗,你剛才說的都是真的?」
子朗笑著點頭,滿懷深情地表態:「千真萬確。春兒,我晚上沒有你睡不著。」春兒彷彿是被感動了,她伸出手摸摸他的臉,扁起嘴巴說:「子朗,我也想你。」
「春兒。」
「子朗。」
她似乎是有些動容,歎了口氣說:「怪可憐的,我給你鬆開吧。」子朗高興地連連點頭,春兒小手伸過去,突然又一次停下,嘻嘻壞笑著:「朱子朗,我就是不上你的當。」
子朗從沒被人這樣戲耍過,簡直要氣炸了。春兒拍著手開始唱:「君若大壞豬,惹惱小老虎,光著身子睡豬圈。」她唱得高興,突然停下來問:「相公,你冷嗎?」
那小臉上滿是令人懷疑的關切,子朗心道:小春兒,先叫你得意著,你總不能把我捆上一輩子。他「哎呦」了一聲:「春兒,我肚子疼了。」
春兒摸摸他的臉,一本正經地說:「相公啊,你再忍忍,你要相信,朱子朗沒有那麼弱不禁風。」接著,小手又摸摸他的肚子,搖著頭說:「相公真是太懶了,你看看我,忙活了這麼大半天都冒汗啦,真熱真熱。」她笑瞇瞇地解開自己的衣裳,露出可愛的小老虎,在昏暗的燈光下,佳人美目含春笑意盈盈:「相公,好看嗎?」
那勝雪的肌膚白得耀眼,圓潤的肩頭極盡誘惑,還有藏在小老虎後面呼之欲出的豐盈,都叫人浮想聯翩。子朗咕嘟嚥了口唾沫,只覺得渾身血氣上湧,某處馬上起了變化。春兒笑著說:「相公,我這樣抱著你給你暖暖好不好?」
「好。」這聲音暗啞而又壓抑,春兒噗嗤一笑,當真俯下身來,身體眼看著就要熨帖上子朗的胸膛,突然間在半途又停住,眨眨眼睛說:「不行,這樣你會認為我在色誘的,我可是良家婦女,決不能做這種傷風敗俗的事。」
子朗絕望地哼哼出一聲,春兒啊,你還有多少招數沒使完?再不鬆綁,天可真就亮了。
他越生氣,春兒越高興,她哼著歌跳下床,拿著把團扇晃過來,嬌聲問道:「相公,冷嗎?」
「冷。」說話的同時還伴著咯咯牙齒相撞的打顫聲。
嘩嘩嘩,扇子開始扇風,子朗凍得直咬牙,這小妮子也太狠了點兒,這還不要了自家相公的命。春兒狂扇了一通,皺著眉頭說:「相公,你好可憐啊,瞧這身上都起雞皮疙瘩了,你不是說,起這東西是因為敏感嗎,原來你比拔毛的公雞還敏感呢!」嘩嘩嘩,又扇,邊扇邊觀察,還壞笑著不停說:「果真比雞的疙瘩多,真敏感啊真敏感。」
子朗可憐巴巴地瞧著春兒,她便玩兒得更開心,笑著說「我這搖扇子的功夫,還是趕不上何不歸,要不我叫子墨喊他來幫你扇扇?」
子朗道:「何不歸倒是想來,可我怎麼能叫他進春兒的屋子。」
春兒歪著頭想了想:「嗯,說得有理。」她一邊扇一邊問:「你愛春兒不?」
「愛。」
「你聽春兒的話不?」
「聽。」
「你以後出去辦事兒還會瞞著我不?」
「不了。」聲音已經相當微弱。
「嘿嘿,那我也不給你鬆綁。」
子朗再也不出聲,閉著眼睛不動。春兒扇了一會兒,見他沒了動靜,倒也覺得無趣。她把扇子丟在一邊,伸手推推他:「喂,朱子朗。」
依然沒有聲音。
春兒有些慌了,使勁兒搖著他的身子:「子朗,子朗!」
他還是不動,面色蒼白,春兒嚇了一跳,莫不是真的玩兒過了火?她手忙腳亂地給子朗解開繩子,一邊給他搓著手一邊嗚咽著:「你醒醒啊,你別嚇我啊。」她摸摸子朗的肚子,那裡已經凍得冰涼,她連忙把衾被給子朗蓋上,自己也縮進被子裡抱著他哭道:「子朗,我再也不凍你了,你快醒醒啊,嗚嗚嗚~~~~」
子朗眼睛突然睜開,猛地一個翻身把春兒壓在身下。春兒嚇了一跳:「臭朱子朗,你使苦肉計!」
子朗笑著親親她的臉蛋:「小春兒,我真的想你了。」紅唇猛地覆上,春兒不停掙扎,衾被開始翻浪,大床咯吱搖晃。只聽春兒嗚嗚兩聲喊道:「你別摸我,你的手太涼啦!」
「小春兒,這可都是你自己惹得。」子朗把她牢牢地禁錮在懷裡,開始解她頸後的帶子。春兒開始軟語相求:「好子朗,好相公,咱們先說說話好不?」
「不好。」帶著懲罰性的一個霸道深吻之後,春兒的聲音又細細地傳出:「子朗,你晚上吃飽了沒?」
「飽了。」
「啊?你拿著雞毛做什麼?哈哈哈,你別呵我的癢啊……相公,你現在還冷不?」
「不冷。」
春兒理了理子朗稍顯凌亂的髮絲,然後兩隻小手勾住他的脖子,看著日思夜想的帥臉,笑道:「好吧,我也吃飽了,我也不冷。」
子朗盯著她嘰裡咕嚕亂轉的眼睛:「春兒想說什麼?」
「那個……飽暖思『淫』欲啊……」
子朗笑出聲來,低頭又去吻她,春兒閉上眼睛送上紅唇。突然聽見窗外傳來嘿嘿的笑聲,兩個人猛地停住動作,春兒恨恨地說:「朱水柔,誰叫你在外面偷聽的?」
門吱呀開了一道縫,水柔把頭探進來,小聲說:「我就覺得你們倆會非常精彩,果然沒叫我失望。」
「嗖」!一個枕頭飛過來,極有準頭地砸在她腦袋上:「我扔東西從不失手,你應該也不會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