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我的相公我的豬 090:生米做熟 文 / 舞月踏歌
090:生米做熟
子朗用力把她固定在懷裡,幫她擦著眼淚,正色說道:「我今天要告訴春兒,我是個男人,不好男風,也沒有斷袖之癖。」說著,手上接著工作,春兒腰間絲絛瞬間被丟下了床。
春兒止住了哭泣,聲音還是有些哽咽:「那窖香是怎麼回事?」
「窖香只是朱家的小僮,我從沒說過喜歡男人,也從沒說過喜歡窖香,都是春兒自己說的。」說話間,春兒的衣裳飛了出去。
春兒瞪大了眼睛:「可是你明明說過,你不喜歡女人的。」
「我自然不喜歡女人,我喜歡的是春兒這個女孩子。」這次丟出去的是裙子。他的動作稍微停頓了一下,俯下頭暗啞著聲音說:「我想我應該馬上把春兒變成女人。」
春兒反應了好半天,終於明白了原來自己一直是在自以為是。她心裡這個恨吶,這頭豬夠壞的,這麼久都不曾說破,就這麼看春兒的笑話。怪不得每次提到他和窖香,他就笑得那麼詭異,最可氣的是,自己一直被他吃著豆腐還傻乎乎以為是在幫他改掉惡習!春兒抓起子朗的手狠狠咬了一口,這才發覺身上的衣服所剩無幾,她驚呼一聲:「朱子朗,你在忙活什麼?」
「把早就該煮的生米做熟。」唰唰唰,春兒身上,只剩下肚兜和小衣了
春兒撲哧一聲笑了,輕輕地問道:「子朗,大白天的,不好吧?」
這一次子朗幾乎是吼出來的:「在自己房裡,有什麼不好?」
春兒笑瞇瞇地說:「相公,你怎麼動怒了?這樣不像你呀,朱子朗是最最慵懶和溫柔的,你要做飯,能不能做得優雅點兒?」
一抹笑意在子朗眸底泛開,寵溺十足地點著她的鼻尖:「調皮。」
他慢慢俯下身子,用臂彎把春兒圈在他曖昧的空間裡。雙眸猶如秋水橫波,輕悠悠投來靈動眼波,眸光流轉,有著萬種風情,霎時叫春兒忘了呼吸。
她的臉頰立刻爬上紅暈,迷失在他妖嬈的笑意裡。她有些期待,又有些害怕:「懶……懶豬,你這不叫優雅,你這叫妖孽。」
子朗瞇起桃花眸,任墨發慵然自肩頭垂落,有幾絲繚繞在春兒臉上,酥癢的觸感叫她微微顫慄。他的俊顏緩緩靠近。春兒閉上眼睛,長睫微顫著,那清新的屬於他的氣息越來越近,心底的緊張使她睜開眼睛,含情的眸子脈脈相望,輕輕地喚了一聲:「子朗。」
「春兒,」他柔聲回應著,長指滑過她的額角,覆上她清澈的眼,她乖乖地合上雙目,下一刻,他便含住了懷中伊人的灩瀲紅唇。舌尖輕探,攫取那令人迷醉的甘甜,肆意糾纏,吞沒了彼此的呼吸,再勾起令人天旋地轉的迷亂。
不是沒吻過,只是這一次才是真正兩情相悅的繾綣,才是心靈契合下唯美的纏綿。不知何時垂下了流蘇帳,屋外正午的艷陽,也及不上簾後的旖旎春光。
過了好久,他才抬起頭,懷中的小人兒因了剛才的吻,唇上泛著更加誘人的光澤,吹彈得破的粉頰顯得嬌羞無限,身前鮮紅的肚兜,將肌膚映襯得瑩白如雪。
「春兒真美。」溢出這一聲讚歎後,唇再度覆下,充滿溫柔的細吻,落在腮邊的梨渦,落上白皙的脖頸,落上優美的鎖骨,最後落上她的小老虎,含住一處玲瓏,隔著薄薄布料輕柔地輾轉。
陌生的感覺使春兒輕吟出聲,子朗的手繞到她腦後,手指輕佻開肚兜的繩結,春兒只覺得身前一涼,慌忙掩住洩露的春光。
子朗笑笑,不知何時,他的衣衫已然散開,隨著他的動作抽離了身體,完美的身材極盡魅惑。春兒一聲驚呼閉上眼睛,現在兩個人當真是赤裎相見。
「等……等一下。」春兒紅著臉,從枕下抽出一方白布,聲音幾不可聞:「子朗,紅墨的那個做不得數,這是我欠你的,一定要給你。」一方素帕,代表了她對他所有尊重和珍惜。
「春兒。」吻,再度落下,帶著全部的溫柔和愛憐,掌心,在滑膩的肌膚間游移,握住了充滿彈性的嬌軟。
散落的髮絲糾纏在一起,伴著細碎的低吟,在朱紅帷幔中縱放激情。
當一切靜止下來,春兒懶洋洋倒在床上,子朗在她身後環抱著她,溫熱的呼吸噴灑在春兒頸間。春兒一縮脖子,抓起子朗的手按在自己腿上:「瞧,被你吹得起了一層雞皮疙瘩。為什麼會起這東西啊?」
子朗笑笑:「因為春兒敏感。」
春兒認真思考了一下,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我知道什麼東西最敏感了,被我拔光毛的公雞最敏感!」
子朗笑出了聲,春兒翻了個身,貓兒一樣在子朗懷中蜷著,媚眼如絲,笑靨如花:「子朗,我相信了。」
他側著身子,吻上她淺笑的梨渦:「相信什麼?」
春兒撲哧一笑:「相信你和窖香是清白的。」
子朗含住她的耳垂兒,牙齒微微用力,輕咬了一口。春兒哎呦一聲:「朱子朗,你怎麼從懶豬變成夜光杯了?」一說到夜光杯,她突然抱緊子朗又嗚嗚起來:「子朗,我對不起你,我們把夜光杯燉了吧。」
「為什麼?」
「夜光杯不乖,它偷了我的初吻,555~~初吻是要給最喜歡的人的。」
子朗笑出了聲,給她解釋了月下偷吻的事兒。春兒這才釋懷,夜光杯雖然親了自己,好在第一次是給子朗的,好吧,饒它一命,不喝狗肉湯好了,還要指著它去舔李春花呢。
「喂。」她的聲音小得像蚊子哼哼:「都被你吃干抹淨了,總要有句話吧?」
子朗斜著美眸,那笑容叫春兒想揮上一拳:「嗯,挺好吃的,從今天開始發奮圖強,把以前的都補上。」他一隻胳膊被她枕著,手掌便在她背部游移,另一隻手在她身前流連。「春兒呢,感覺怎樣?」說話間俯下頭,忙著在她胸前尋找母愛。
「我……床很熟悉,人也熟悉,就是……就是那啥不太熟悉。」
說完,她忍不住朝他瞄了一眼,便看見了那頭張狂的大象,她「啊」地一聲捂上了眼睛。
子朗猛地一個翻身,將她固定在身下,笑道:「小春兒,那我們接著熟悉。」
「四哥!」屋外傳來水柔的聲音:「大哥大嫂又吵起來了。」
「知道了。」子朗衝著外面喊了一嗓子,無奈地說:「今天這是怎麼了?」
春兒嘻嘻一笑:「我都說了,大白天的不好,可你就是不聽。」
子朗正穿著衣服,突然間俯下身咬了春兒鼻子一口:「春兒等著,等我回來把那個畫成梅花。」
春兒當然知道他說的是什麼,她大叫一聲捂上臉:「臭朱子朗,你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