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第二百三十七章 應戰 文 / 坐井觀天的青蛙
「啊~!冤枉冤枉吶~!!!大人千萬別治小人之罪,我這就說,這就說!」
那交接官員頓時嚇得跪了下來,面色青得像鬼,連忙將這些賬目,是那些人拿去貪污的官員一一說出。張紘一邊,執筆一一記下。
「汝若想脫罪,還要與吾一同將這些數目追回。否則,汝這雙手只怕保不住了!」
張紘鐵面無私地冷冷說道,那交接官員好似被抽走了渾身的力氣,趴地上一動不動,口囔囔著,小人領命四字。
張紘手段強硬,又凡事要理過清楚,不愧是史將江東治理得有條有序的二張之一。翰暗暗稱讚不已。
這時,忽然有一士卒走到了翰的身邊,附耳低聲了幾句後。翰當即神色一凝,點了點頭,又迅速地吩咐了幾句後,與身邊的戲隆、關羽、高順對視一眼,他們三人心神領會,知道這衛家終於傳來了消息。
衛家大宅內。周圍都是身穿華麗的豪門人、商賈,或是一身書卷氣,臉相倨傲的儒生。他們都集聚衛家的廣場內,或是談論理學,或是議論大義,時不時還會說起一些人的名字,當提及多的就是,今日到來上任的太守,翰,不凡。
「哈哈,衛二公當真有氣魄、號召力。汝這一聲令下,整個安邑的豪門人、儒生、商賈,只要是有些許名聲、身份的人,都這裡齊聚一堂。
那不凡今日到來,卻無一有身份的人去迎接。看來這,安邑還是衛家的安邑吶。」
「哼,那不凡以為自己是何等人物?也敢與衛家對頭?衛家乃我等安邑豪門之頭,我等都與衛家馬是瞻,他又怎能鬥得過吾輩之人!」
「衛家,以儒學立之大義,我等士子深受衛家教誨。那不凡只不過是一介莽夫,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強搶衛家未過門之妻,實乃令人不恥。還望衛少主,今日以才學、武理擊退此莽夫,讓他知道,此世間非是蠻力便可任意而為。」
廣場之上,有一高台,高台坐著的都是衛家之人,一些有些身份、名氣的豪門、儒生紛紛走來向高台上的衛家人拍去了一記一記又響又香的馬屁。聽得那坐左席座的,也就是衛仲道的二叔,衛瓊笑個不停。
「哈哈,承蒙諸位看得起我們衛家。今日請諸位過來,也就是想要諸位見證,這勝負的結果。這不凡可是有冠軍之名,行兵打戰的本領乃是天下一絕。我們衛家家小業微,哪是他的對手,只怕他不肯認這勝負,用蠻力奪人。」
「他敢!衛二公莫要擔憂,如果這不凡真敢如此,我等與衛二公都是一條船裡的兄弟姐妹,哪能容得他如此欺負衛家。我等到時,定當與衛家共同進退,大家是與不是啊!」
「是!是!是!」
「如此,當真謝謝諸位仗義。」
衛瓊站起身子,深深地施一禮。頓時又是台下眾人的一片讚賞聲。
「哈哈,這樣一來,衛家的名聲就加大了。那不凡歷來與豪門人作對,只要贏下這場決鬥,衛家聲勢就會再添幾分。今日過後,這安邑城的第一執權者,非衛家莫屬。到時,只要我再剷除那病死鬼,坐上衛家之主的位置。
那麼我就是安邑第一人。然後…再藉著這亂世…衛家我的帶領下,將會到達一個全未有的高。哈哈哈哈哈哈!!」
衛瓊內心瘋狂地大笑。眼睛裡有一種無法掩飾的精光,這精光極為駭人,就連他旁邊的兩個弟弟,也似乎感覺到了一些,低頭不知想什麼。
衛仲道望著衛瓊屹然一副衛家之主的姿態面人,內心雖然極憤怒,但卻是死死地忍受著。這事情的展卻來卻超出他的控制。
他根本無意,要將此事弄得整個安邑城人所皆知,這樣一來,他和不凡就被逼到了進退兩難的地步。他為了衛家的臉面,絕不能輸。而不凡不重臉面,不重所謂的名聲,但他為蔡琰,此場決鬥之勝,他是勢必得
衛仲道的腦海裡不禁回想起,翰那瘋狂的眼神,這是一種不惜代價,血染四方,也要奪得的瘋狂目光。
「二叔吶,二叔,你此番是將衛家往地獄裡推呀。」
衛仲道望著正與台下豪門人、儒生大方豪言的衛瓊,蒼白的病態臉色裡,變得加黯淡。
「來了!大家快看!不凡來了!」
須臾,衛家敞開的大門,有數匹快馬急速奔入。兩道黑色的閃電不分前後,當其衝,其之後,是一匹通體雪白的駿馬,騎著的是一長飄逸,臉上帶著不羈笑容,眼神深邃一副謀士打扮的風翩翩男子,男子身後,是一神色威嚴,不苟言笑的身穿黑綢紅鷹戰袍的漢子。漢子身旁,是一目光精銳,不修邊幅卻有著獨到韻味,渾身散著草藥味道的怪人。這三人面相奇異,氣異於常人,頓時讓場的人靜了下來。
「吁~!」
兩道快得不見影的黑色閃電,廣場央驟地停了下來。這時,場眾人才看清,這兩匹快馬的主人。
其一位,白綢梅花袍,劍眉星目,唇紅齒白,一臉平靜如鏡的臉容,給人一種從容不迫的感覺,他的一雙眼鏡極為深邃,讓人難以與他對視超。而他旁邊,是一美須公,他身穿鸚鵡綠袍,紅棗臉色,丹鳳目臥蠶眉,渾身散著『力』的氣息,好似一拳就能打破一面城牆。
這五人,各有不同的風格,一看就知都非是池之物。一時間,場間靜得一根針掉下,都能聽清。一個人能耐如何,見之相貌、神態、氣場大概就能猜出。許多有些閱歷的豪門人、商賈,內心立刻開始分析,甚至有些人已內心打算,待衛家此事結束後,立刻就到太守府登門賠禮,賣好予不凡。
他們為何有如此打算。因為,就憑這五人出場的氣勢,他們就知道,衛家懾不住不凡!
「吾,河東太守,山陽不凡,唐突而至,禮節有失之處,還望衛家,諸位多多見諒。」
只見那身穿白綢梅花袍,男子不卑不亢拱手報名,身上散著一股無形的威嚴氣勢。場所有人不禁一驚,有關翰的傳聞,他們聽過不少。此番見之,無論是氣、氣場還是那毫不掩飾的殺戮氣息,都讓人不敢有所小覷。
「太守氣不凡,是我等有失遠迎,還望太守莫要見怪。」
或者是翰、關羽這兩人身上的殺戮氣息過重,場的人態似乎有些改變。翰、關羽歷經戰事大大小小將近半,死他們倆人手下的人,不計其數。一將功成萬骨枯。他們的殺戮氣息乃是從戰場練就,已成為他們身體的一部分。
而場的這些豪門人、商賈、儒生,少有經歷戰事,這短暫的接觸,就被他們那股濃烈殺戮氣息所震懾。畢竟當今非是太平盛世,這些人身處高位,當然有一些高於常人的智慧、眼光,明白到當今亂世,任何東西都不夠拳頭實。
「哈哈,太守今日到此,我想非是與我等這些小人物談心的。太守冠軍之名,如雷貫耳,征羌胡,滅黃巾,死太守之人,可堆為一座甕城。
但可惜我河東衛家,非是畏懼強權,貪生怕死之輩。太守要強佔我河東衛家少主未過門之妻,我等寧死不妥!但我河東衛家乃儒學名門,不願生靈塗炭,為此今日與太守來一五場三勝的決鬥。
勝之者,能終抱得美人歸。到時,還望太守接受事實,勝負,莫要做出一些令河東人心寒之事。」
衛瓊高台上,大放厥詞,且這話有話,對翰是明贊暗踩,然後又將自己那一方說得大義泯然。
翰瞇了瞇眼,望著衛瓊,淡淡道。
「依我所知,這衛家做主之人,乃是汝等少主衛仲道。汝是何人,衛家什麼時候輪到你來做這代表。狗嘴裡吐不出象牙,扭曲事實原委。
廢話少說,讓衛仲道出來,開始這五場決鬥。」
翰絲毫不留半分臉面予衛瓊,此番他過來,就已注定要與衛家翻臉,所以也不必客氣。而且,剛才翰暗暗圍視一圈,見周圍這些人都是非富即貴之人,當下明白今日他來安邑城時,為何如此冷清。
別人敬他一尺,那他便還人三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