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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山海經 第二百五十一章 話說真相26 文 / 林笛兒

    第二百五十一章話說真相26

    「經過了今夜,宛白,給你一雙翅膀,你也飛不出東陽了。」她依稀記得誰說過這句話,她豈止是飛不出東陽,目前,她連他的手掌心也飛不出了。

    天網恢恢,疏而不漏。

    如今,她是四面楚歌。

    她做皇后,滿朝文武會嚇掉下巴,後宮妃嬪芳心欲焚,全魏朝的百姓會不會笑掉大牙?

    難道,只能橫刀一刎嗎?

    可是,可是事情應該沒那麼嚴重吧,會不會還有商量的餘地?

    她無力地回頭,看向那位罪魁禍首,想換張溫和的表情,與他好好地說清,他太衝動了,怎麼能要美人不顧及江山呢?汗顏呀,她還不算個美人,而且,就算她是個美人,也有可能是個短命的美人。這位皇后做不到二天,就要夭折,何必如此興師動眾,這麼麻煩呢?

    劉皇上那是什麼表情,定定地凝視著她,彷彿在怨,彷彿受了很大的傷害。

    「宛白,朕就如此配不上你嗎?」

    她面色發白,癱軟在椅中,不該告訴他她的名字,不知怎的,一聽他喚宛白,就像一根綿軟的針柔柔地插進她的心中,她心顫身抖。

    「不是……而是……。」她在造句嗎?嘴張了張,「你……是不是早有準備了?」

    「當朕無數次向你表白,說要娶你時,你總不回應,朕心中就有數了。」劉煊宸輕啞道,「但朕知道你心裡有朕,不然,朕也不會這樣做的。你只是膽怯,有心結。宛白,你進宮這些日子,見過朕抱過誰,你一點都沒數嗎?朕知道進宮是對你的束縛,但朕會盡可能給你自由的空間。你說要做朕的唯一,朕依你,以後,你是就是朕唯一的皇后,劉煊宸唯一的髮妻。」

    「於是,你去了雲府?」她摀住臉,不敢往下說了。劉煊宸真的是老奸巨滑,是不是從書庫失火那天起,就開始對她畫圈了,她跳上跳下、奔來奔去,都逃不出他的圈圈。

    「是的,這是朕對你的尊重和珍視。朕親自去雲府提的親,因為朕知道朕是等不到你首肯的那一天。朕不會隨意待你,關於迎娶皇后之前的所有禮節,朕一點都沒疏漏,只是朕沒想到你會把洞房花燭夜提到前面來。朕本想等一切程序完畢,大婚時再通知你。昨晚,朕是有點吃驚了。但朕很樂意提前洞房。我們從皇宮一出發,羅公公就帶著內務府的公公和嬤嬤們趕來了,為了確保安全,朕還調了大批禁衛軍過來,還有,朕把太后與你的父母請來了。洞房是件大事,朕很鄭重。」

    雲映綠苦澀地傾傾嘴角,這哪裡是為了安全,為了鄭重,他就是要在眾目睽睽之下,昭示他們之間的關係,逼她上梁山罷了。

    想想昨晚,她與他在床上纏綿溫存、狂野放縱,不知多少人在門外、窗外聽得真真切切,還有那塊白絹……。

    不活了,讓她死了吧!她以後還敢抬頭,還敢見人嗎?

    「劉皇上,你如此居心叵測為我,值得嗎?」

    劉煊宸望著她,「愛一個人,做什麼都值得。只是朕的身份特殊了些,只能用這些非常的手段。宛白,」他走進去,執起她的手,「朕在你面前沒有裝過堅強與威儀,你喜歡上的是劉煊宸,而非魏朝的天子。普普通通的一個男人,想娶心愛的女子,有錯嗎?朕已孤單了這麼久,你忍心讓朕再受不能擁有你的折磨嗎?」

    「可是,煊宸,我真的不會做一個皇后,只怕什麼也幫不了你。何況明天……」她看向他,圈住他的腰,「還有,我真的愛一個人,會變得非常自私自利。我什麼都樂意與別人分享,唯獨丈夫不能。但是你是一個帝王呀……。」

    劉煊宸眼角一顫,眉頭皺起,隨即又舒開,微微一笑,「做皇后不是做醫生,不需要天賦與研究,你只要專心愛朕就行,而朕相信你會比誰都勝任皇后的。至於你說的自私自利,宛白,那不是個錯,那是朕的榮幸,朕會非常珍惜的,朕不承諾,只用行動表示。」

    他突地俯下身,「你在擔心明天的手術?怕手術失敗,你無法回報朕的愛?」

    她輕輕點點頭。

    他「嘩」地大笑,風采飛揚,俊美絕倫,「宛白,朕對你的醫術,比你做皇后,朕還放心多一點。你看朕都沒刻意過問過你,你這般鄭重對待這事,又準備了這麼久,不可能失敗的,你不是說你有過多次手術經驗嗎?朕信得過你,朕到是有點妒忌你對這手術在意的對在意朕多一點。說,這兩天,你是不是忽視朕很多?」

    他逗趣的輕語,一下子就趕走了她心頭的愁雲。心情突地輕鬆起來,她對明天不那麼緊張了。

    心情一輕鬆,就意識到將要到來的問題。

    她不是固執的人,說通了,如同當初突然穿越到東陽,她也就會好好面對眼前的一切。

    劉皇上對她所做的一切,雖說帶有欺騙性質,可是根源是為了愛,想娶她,想珍視她。

    任何女子,遇到這樣的欺騙,都心甘情願的,心頭反而會湧上一層甜蜜。

    「煊宸,」她覷向他,「我們昨晚那樣,別人都聽見了嗎?」

    劉煊宸清俊的面容明顯一怔,而後彎眼笑道:「昨晚,朕已經是破例了,按照古規,應有公公和嬤嬤站在床幔後,等朕為皇后破身後,再檢查白絹……」

    她臉色白了又白,「別說了,別說了,昨晚的事就當沒發生。」心裡微歎,終是栽了,終是搶了別人的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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