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山海經 第二百四十九章 話說真相24 文 / 林笛兒
第二百四十九章話說真相24
他點點頭,給她又斟滿了酒杯,「你以前都做什麼手術?」
她豎起手指,「剖腹產,切除子宮、摘除肌瘤……各種婦科手術,哎呀,」她突地擺擺手,「吃飯不說這些,很倒胃口的。」
「這些手術都是些新鮮詞,」她聽得他漫不經心問道,「映綠,你以前不是呆在東陽吧!」
她主動拉過椅子靠近他些,沾了酒在桌上寫著,「我來的那個地方,從時間到空間,都離東陽很遠很遠,遠到你無法想像。」
他揚眉,「哦,這麼複雜呢,那就不想了,反正你也不會回去的。」
「有機會,還是想回去。這裡不適合我,我胸無大志,只想做一個醫技高明的大夫,為病人減輕痛苦或者拯救生命。呵,要求不高吧?」她仰臉對他笑,離他越來越近,纖細的身子快嵌進他的懷中。
黑眸微有笑意,「醫生好像是不應挑地方的,呆在東陽不好嗎?」
她也笑,「好啊,東陽挺好,這裡有你就好……。」她微微側過頭,餘下的話在輾轉的親吻中無聲地隱逝了。她淺淺吻著,滿臉嬌羞,似乎怕驚著他似的,吻得很小心,吻得很細膩。
他一動不動,深究地望著她,任她慢慢坐到了他的膝上,圈上他的腰,在他的臉上密密麻麻的烙著印。
她得不到他的回應,挫敗地低下頭,羞窘地欲找個地洞鑽下去,死了算了。
「映綠,你知道這樣做的後果嗎?」他終於啞聲開了口,拉著她的手按住他怦怦直跳的心口,把裂開的地縫堵住。
「嗯!」她點頭,不敢抬頭。
「映綠你還待字閨中,朕如果此時輕薄了你,未免有些不太好。」
「不是輕薄,這是兩情相悅。我……愛你,才願意這樣子做。」臉紅得像一顆熟透的番茄。別人不是說,戀愛中的人,熱吻之後,上床是件很自然的事。
他們倆為什麼會如此冷靜得,像國際談判,就差蓋章、握手了。
「朕不會隨意碰外面的女子,除非是朕的妃嬪。映綠,你願意做朕的妃嬪了嗎?」他抬起她的小臉,讓她正視他的眼神。
「我做煊宸永遠的戀人,即使過了許多許多年,我心裡只放你一個,不會變心。」
「戀人與妃嬪有何區別?」
「戀人是唯一的……。」她眼珠子總是盯在地上,支支吾吾地說。
「唯一的呀!「他咀嚼著這幾個字,看了她半天。
她像等了天老地荒般,才感到他的頭低了下來,溫溫涼涼的唇瓣印在她滾燙的唇上,「好,朕依你,就做唯一的。」
她羞赧地閉上眼,溫柔地回應著他。
如果明天看不到太陽,今夜,她想與心愛的人交頸歡愛,也算人生沒有虛度,這一生,她也愛過,嘗過愛的滋味。
如果明天看到太陽,今夜,她與他纏綿溫存,清白不再,將永失進宮做皇后、做妃嬪的資格。她做他永遠的戀人。
愛一個人到了頂點,會渴望與子交融,成為他身體的一部分。哪怕這份愛來得突然、如此短暫,她相信,她都不會後悔今夜這樣的付出。
她沒有處女情結,但如果自己的處子之身,在心愛的男人身下綻放,她覺得很幸福,也很榮幸。
她毫不猶豫地張開檀口,承接他的溫唇,熱烈地給予他想要的溫暖。
唇舌甜蜜蜜月的交纏之際,綿綿細雨打濕了寂靜的秋夜。
劉煊宸突地站起身,將她抱了起來,她眨眨迷濛的美目,把臉埋在他的懷中。
他輕淺一笑,心中其實已翻江倒海、山呼海嘯,但他抑制住,溫柔地把她放在床上,回首,吹滅了房中的燭火。
黑暗遮住了她紅通通的膚色,但卻讓畫閣中的曖昧的氣氛越來越濃。
她想看看他的身體,一點點的細看,然後記著,可是…………她咽嚥口水,沒好意思開口。
「映綠……」他的聲線暗啞,魅惑得她無法呼吸。
「宸,叫我宛白。」她抖著手回抱他,輕輕將臉壓在他肩頭。他一怔,沒有多問,「宛白……」激狂的唇落向她的肩、她的渾圓,他放下羅帳,輕輕抱起她,從懷中掏出塊絹子,鋪在她身下。
「這是什麼?」她摸到冰冰涼涼的面料。
「宛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