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1647章 沖玄登仙位大羅 文 / 真邪
若論沖玄之事,在凡界最為麻煩,或因靈氣不足,真玄接濟不上,或因天機難測,那沖玄者極難一次功成,稍有疏失,便是遺憾終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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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修士飛昇昊天,四周靈氣充足,沖玄雖也是困難重重,卻比在凡界容易不少。
如今原承天在蒼穹界中沖玄,自然是集萬千福緣於一身,只需功力一到,就是水到渠成。
這時整個蒼穹界中,皆被青光籠罩,此光自仙界生發,一路沖蕩過去,直達冥界之中,以使諸修知曉。五越,索蘇倫等修士,皆含笑抬頭,來觀世尊沖玄天像。
那青光本為青毫神光,此光本是殺伐神光,但觀原承天所修青毫,卻與眾不同,雖有殺伐之能,卻顯慈悲之意。那光照在修士身上,不生驚恐,不生損傷,只因原承天境界既高,對青毫神光已是御控從容,只要心中不動殺機,此光便不具殺伐之能。
就見青光之後,再現紫光一束,那紫光雖比青光微弱不少,但亦是洋洋灑灑,籠罩蒼穹三界。說來原承天尚未修成紫微神光,但世尊於世間諸法,皆有機緣,故而紫光垂兆,或暗示原承天從此之後,便可修紫微神光,以便造福蒼生。
而紫光之後,自然便生金光。這金光為金珵紫光之兆,原承天亦不曾修行。就如紫微神光一般,今日顯出此兆來,亦暗示原承天可修金珵神光,以便造化天下。
原承天雖造蒼穹,但如今蒼穹界中卻無一物,除非修成金珵神光,方能隨胸中意願,隨意造化萬物。
諸修見三光並行界中,智替原承天歡喜,亦讚歎原承天大能無及。三光之中,目前青光最強,或向天下垂兆,欲創新界,還需殺伐為先,非待掃清宇內,令天下整肅一新之後,方才造福蒼生,乃至造化天下。
片刻之後,三光漸漸消失,原承天觀小我之域,赫然發現又生白蓮一朵,心中自是歡喜。
他既達大羅境界,自然通曉天地玄機,便知等他修成十二小重天之境後,將會再生一朵白蓮,禁重天之後,再生一朵。那時就是五朵白蓮了。
五朵白蓮之後,是否再生白蓮,端看原承天自身努力了,此等天機,原承天亦無法測度。
至於何時修成道果,原承天亦無法測度。只因如今這天地與原承天已是無緣,不受天地福佑了。故而原承天修行路徑,實與天下諸修不同。尋常修士,或可在十二重天時就修成道果,對原承天來說,則是前途渺茫難知。
原承天見大羅金仙道成,正想收斂功法,以做穩固,忽覺頭頂生出一陣熱意,一道青光衝開天靈,遁出那隻小鼎來。
原承天再見小鼎,不由得又驚又喜,他心知這小鼎必與世尊相關,自己雖是世尊元魂,可卻非天地獨尊,因而那小鼎不受約束,或隱或現,皆是難以測度。
此刻小鼎在現,實不知有何垂兆,原承天凝神細瞧,只見那小鼎懸在空中之後,鼎上光芒一隱一現,共現三次青光。其後那小鼎又徐徐收進體內,再不現身了。
原承天靈機一動,暗道:「小鼎現三次光芒,莫非預兆我可用三次?若果然如此,此去滅界修法,當可無憂矣。」
他本該試驗一番,以證明心中所想,但只需將小鼎一動,豈不是就算動用過一次,這小鼎之強,天下無寶可比,原承天又怎捨得隨意動用,想來心中既生靈機,定然不會錯了。於是只好忍了再忍,去不動用小鼎。
那小鼎現身,唯九瓏可見,蒼穹界中其他修士,皆無法瞧見。九瓏瞧見小鼎,面上亦是一喜,卻不敢驚動原承天施法。
就在原承天現三大神光小鼎之時,月神正與銀偶僵持不下,那月神無論怎樣施法,也難將萬道清輝照到銀偶身邊,六重風月之體果然是強大之極。
這時原承天已收了功法,面泛微笑,在那裡調息運玄,九瓏亦將月神收起,以免擾了原承天修行。
原承天修成六重風月之體後,再登大羅之境,與昊天界緣份已淺。等到修成滅界相關**,將蒼穹界安頓妥當之後,原承天的仙庭之路,也將立時展開了。
九瓏心道:「我雖修成金仙中成境界,卻難伴著承天同升仙庭,看來需得加緊修進了,但修行進度,卻是急不得的,這可如何是好?」
她知原承天但入仙庭,就會立時陷入重重危機,隨時皆有殺身之禍,自己若不在身邊,又哪裡能放心得下?
但若不能修成大羅境界,便入仙庭也是無用,而若按尋常之法修行,又不知修到何時了。
九瓏為測自己與原承天前程,便暗中默算天機,她不敢違逆了原承天心意,動用天課神算,只能動用小天課罷了。
奈何小天課畢竟比天課神算差了一籌,若算世間之事,或許綽綽有餘,但若算自家前程,且關乎仙庭之事,則是心有餘而力不足。她算了三番,唯見卦像紛亂,卻是不知所以。
九瓏心中黯然道:「莫非我真的無緣與承天同升仙庭,若真是如此,就怕昊天一別,便是永訣了。」
九瓏雖是心中鬱鬱,卻不敢顯露出來,她知道如今天地不佑承天,樁樁件件,都需憑自身努力,就算是前途渺茫,也要咬牙堅持。
三日之後,原承天以大羅金仙修為,運三十周天已畢,就此功德圓滿,天地就此又增一大能。
而因體內生出三朵白蓮,原承天此刻修為非同一般,每朵白蓮或可增二三重天修為,就此算來,原承天或在**重天修為了。當可與仙庭大能一較高低。
而既登大羅,修成**重天強大神通,仙庭大能再難以虛識傷他,唯有動用本體來戰,方有一絲勝機。
別瞧這金仙大羅只是隔了一個境界,其實卻是天地之別。
見原承天功德圓滿,九瓏便道:「承天,你既登大羅,又有三大神光垂兆,何不再接再厲,借此修成紫微,金珵神光?」
原承天道:「本想以寒鐵煉成乾坤劍之後,再悟紫微,金珵神光,奈何玄焰不肯煉寶,如今既得天地垂兆,倒是可以試修一番。」
九瓏道:「玄焰生為天地之靈,不肯逆天行事,那也是他的好處,但凡事因循守舊,缺了變化,那也是他的弱處。一個人的境界修為可變,但性情卻是改不了的,承天莫要怪他。」
原承天笑道:「倒也不是怪責他,只是恨鐵不成鋼罷了。如今你我行事,卻與往日不同,我既創蒼穹界,就算是與天地作了對手,若玄焰不知變通,又怎能助我,豈不是辜負了他天生的神通,若他寸功不立,日後蒼穹界中,他又如何立得住腳,得享大位?」
九瓏道:「只盼此次滅界之行,玄焰能有所頓悟,不負承天一番苦心。」
原承天道:「就看玄焰自身的造化了,此事卻是勉強不得的。」說罷將寒鐵祭將出來,便將小我神識,一觀寒鐵玄機。
他此前不知用神識瞧過寒鐵多次,但於寒鐵內蘊的正逆紫微神光以及金珵神光,皆是難以辯識,此刻已登大羅境界,又多生一朵白蓮來,那神識不知增強了多少。別說這區區一塊寒鐵,就算是觀天測天,亦如掌上觀紋一般。
片刻之後,已略有所悟。想到此去滅界,那滅界中之所蘊天地大能法術,非紫微神光不可與之相抗,於是先修紫微神光。
原來這紫微神光,瞧來只可用來造福他人,其實亦藏絕大的護體神通,此光一現,萬法不拂於身,若去滅界,非修成此光不可。
當下默運玄功,就從指尖生出紫光一道來,此光雖微如燭光,但畢竟是首次修成,足可為喜了。
九瓏見原承天指生紫光,便來賀喜道:「以承天身子屬性,本來極難修成這紫微來,如今卻能修成,實為萬千之喜。」
原承天道:「雖修成此光,但若想與你相提並論,只怕難矣。」
九瓏笑道:「蒼穹界中,世尊無所不能,且世尊修成此光,不過是用來低御滅界**罷了,只需些微一道便可。」
原承天點了點頭,就趁今日興致極高,再修金珵神光,那金珵神光卻和原承天有緣,因此默運心神片刻後,指尖果然生出一道光芒來,此光卻與金珵紫焰的光芒略有不同,卻非紫色,乃是一道金光。
只因金珵紫焰此刻修為尚未大成,故而金光不現,唯現紫光,原承天所修金珵神光,反倒是金珵神光的本源了。
然而指尖生出的那道微光,卻只有三尺,再想增強此光威能,則是萬萬不可了。
九瓏心思一轉,已知其意,便道:「天下金珵神光,皆源自金珵紫焰,因此他人所修金珵神光,怎樣也強不過金珵紫焰去,世尊若想大成,非得金珵紫焰恢復原有威能不可。」
原承天道:「看來便是如此。」
復又道:「那金珵紫焰一旦恢復往日神通,實強過玄焰去,我念玄焰追隨我多年,有心要提拔他。但玄焰若是強不過紫焰去,又怎能得享尊位大名。」
九瓏笑道:「世尊對玄焰果然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