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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160小寶貝幕星(2) 文 / 吳笑笑

    160小寶貝幕星(2)

    「這一招偷梁換柱可謂高啊,不過螳螂捕蟬,即知黃雀在後啊。」

    綠衣和銀環一聽這個人的聲音,心下怒意頓起,飛身躍出馬車晚,只見馬車外面的是一個銀髮及腰的男子,膚白如雪,眼如鬼魅,竟是藍色,渾身上下透著妖異古怪,可那聲音卻帶著冰一樣的寒氣,藍眸邪魅的盯著她們,綠衣自知遇到了勁敵,眼前之人正是江湖人人害怕的魔宮宮花無幽,不知道這花無幽為什麼要劫她們的馬車,還說出那麼古怪的話,難道他想把娘娘帶走,綠衣臉色一沉。

    「大膽,你想幹什麼?,」說完展身一掠,手裡的長劍直擊向花無幽的命門,花無幽陰柔的一笑,臉若那夜色中的死亡之花,唇吐冷語:「找死。」

    一揚手,銀漣環現身,在空中旋轉,直直的迎上綠衣和銀環,馬車後面的幾個手下,立刻迎了上來,花無幽一揮手,那些手下一湧而上,他可不想和他們慢慢糾纏,如果等到南宮月現身,只怕就不是那麼容易脫身的了,一想到這個,內力加厚,龐大的氣流越轉越快,那綠衣和銀環那裡是他的對手,就是她們主子只怕也不一定勝得了他,所以很快被銀漣環的光芒所傷,花無幽一揚手,浩翰強大的氣流擊向綠衣,綠衣抵擋不住,一下子摔出幾步開外,口吐鮮血,那銀環一看綠衣受傷了,趕緊過去察看,花無幽身形一轉,收回銀漣環,躍身上了無人的馬車,飛快的一拉韁繩,馬車疾使而去。

    而留在原地的綠衣和銀環一看到馬車被花無幽劫走了,當下心裡發急,臉如死灰,這下主子出來可怎麼辦,正想著,一道白色的影子疾落到身邊,望著幾個手下都受了重傷,冷厲凌寒的開口。

    「發生什麼事了?人呢?」

    綠衣因為受了重傷,再加上恐慌,哇的一聲吐出一口鮮血,人已不支倒地,一旁的銀環和其他幾個手下,眼看著主子週身怒氣,冷冰冰的望著她們,慌忙垂首稟報。

    「稟主子,人被魔宮的大魔頭花無幽劫走了,他們給我們下了毒,求主子責罰,」南宮月一聽銀環的話,臉色陰沉沉的,唇角抿成一條直線,眸光直視著遠方,冷魅的開口:「花無幽,你給我等著,竟敢從我手上擄人,我和你沒完。」

    南宮月解了幾個手下的毒,領著他們順著馬車消失的方向,一路南下追過去。

    行雲漂浮,輕風拂面,銀髮飛舞,長袍飄飛,花無幽妖孽一樣的臉上,閃著興奮的暗芒,沒想到竟讓他搶到了人,原本他是想進宮去看看她的,沒想到南宮月竟然動手腳,天下人人都以為皇后娘娘仙逝了,但誰知道這只不過是娘娘的一出桃李代僵,連皇上都不知道吧,可是南宮月卻漏算了一出,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南宮月正想得入神,不禁有些大意,忽然腰間一麻,整個人動彈不得,只聽到耳邊有一抹柔柔慵懶隨意的聲音響起來:「既然你知道螳螂捕蟬黃雀在後,那麼誰才是那個雀呢?」

    花無幽暗叫一聲不好,沒想到自已會中了她的暗算,真是太大意,怎麼也沒想到這女人武功如此高深,竟然在電光火石間點了他的穴,一則是他大意的結果,二則是她功夫好的原因。

    「柳兒,你幹什麼?」

    「幹什麼?」柳柳玩味的吐了一口氣,語氣陡的一冷:「你說我幹什麼,竟然敢擄了我,還問幹什麼?」

    花無幽的身子動不了,聽著她淡然的聲音,心裡恨恨的卻無可奈何:「好吧,這事確實是我做得不妥,你快解了我的穴道,馬車快失控了。」

    柳柳一揚手,制止住了狂奔的俊馬,一躍身跳出馬車,花無幽只覺得眼前一亮,她長得該死的美,娥眉粉黛,丹筆素描,肌膚勝雪,暗香襲來,一襲粉色的長裙,襯得整個人清靈出塵,耀眼的好似天際的一顆星辰,看得他都呆了,美女見過無數,就是沒見過這般內外兼優的女子,才情品貌無一不佳,吸引住所有男人的視線。

    柳柳冷笑的望著花無幽驚訝過度的樣子,亮如寶石的眼眸掃視了一下天際,她該走了,夜深了,她可不想宿在這荒郊野外,和這個男人相伴,雖然他長得不差,不過個性不敢恭諱,柳柳身形一動,粉足踢了過去,把花無幽從馬車前面跌了下去,自已躍身上了馬車,望著地下摔得死死的男人,拋下一句。

    「穴道一個時辰之後便自動解開了,」說完一拉韁繩策馬狂奔而去,花無幽欲哭無淚的望著遠去的那個身影,他這是不是叫自作孽不可活,竟然中了這女人一道,真是兩頭不討好,把南宮月給得罪了,結果自已還被這女人擺了一道,仰天大嘯。

    柳柳回到了逍遙島,島上的人高興得大肆慶祝,主子回來了,以後七星樓可就揚名天下了。

    日月如梭,光陰似箭,五年的時間彈指而過。

    這五年來,她安心的在島上坐鎮指揮,把七星樓做成了天下第一樓,任何商業都有七星樓的影蹤,七夜更成了人們口中的一個傳奇,提起她人人敬佩,卻又人人心驚,因為這個人神龍不見蛇尾,從來不按牌出招,做事總是出人意料,讓人摸不清她下一步是什麼動作,所以大家才會更加小心翼翼。

    誰會想到這個名滿天下的少年竟是五年前那個仙逝後,仍能讓皇上廢掉後宮的皇后娘娘。

    京城的皇宮,皇上鳳邪一臉淡漠的給太后娘娘請安,太后娘娘望著自個的兒子,憂慮充斥在眼底,五年過去了,皇上怎麼還不能忘掉過去的事情呢,皇后和那個孩子死了,卻生生的折磨著活著的人,皇上一直深感罪孽,廢了後宮,只留下樓德妃和張修儀這兩個寵過的妃子,她也由著他了,當時看他心情太差,就依著他了,本想著過一段時間皇上就會淡忘了這一切,可沒想到五年過去了,皇上依然沒從陰影中走出來。

    「皇上,母后和你說件事,」太后娘娘明顯的老了,兩鬢生出了些許白髮,滿目慈詳的望著自個的兒子,這兒子太讓她心疼了,一個帝皇卻如此多情,這不是一件好事啊。

    「母后,請講吧,」鳳邪俊美的五官上沒有過多的變化,一雙好看的丹雙眼,少了往日的凌霸,卻多了冰寒,不帶一絲溫度的感覺,每當夜深人靜的時候,他便會想到自已的雙手沾滿了妻兒的血,他們都是他害死的,如果不是皇兒太小,他就去天香寺出家了,以求得到救贖。

    「你看,皇后去世五年了,德妃溫和嫻良,又生了皇子,是不是該立她為後,然後選一些妃嬪進來,太冷清了,皇上不要沉迷於過去了,那些只是意外罷了。」

    太后娘娘的話音一落,鳳邪的黑漆似的眼眸閃出銳利的暗芒,狠狠的盯著自個的母后。

    「母后想得太多了,皇后之位只要朕在位之日,只有一人可做,既然那人死了,後位永遠空著,如果朕不在了,樓德妃便會自成為太后,何必急在這一時,」鳳邪的話音一落,太后娘娘唬得一個字也不敢再提了,因為皇上有出家的念頭她是知道的,現在玉樓還小,如果等他再大一些,只怕皇上真的會出家的,一想到這個,太后娘娘都快哭了,連忙擺手。

    「好了,哀家只是提一下,皇上別太急了,等皇上想通了再說。」

    「謝母后成全,朕有一事稟明太后,近日朕要離開皇宮一趟,朝裡的一應雜務全部交給皇弟處理,」鳳邪冷冷的開口,好像在說一件無關痛癢的事,可太后臉色變了,雖說經過這五年的勤備,天鳳越來越繁榮,可躲在暗處要殺皇上的人仍然在啊,皇上怎麼能出宮呢,就是呆在宮裡,還經常有人刺殺呢,何況是出宮去,太后娘娘搖頭。

    「皇兒,你看看哀家都老了,禁不起你們這樣折騰了,你就留在宮中吧。」

    「母后,朕要去處理一些事情,不是去遊山玩水的,」鳳邪的語氣鬆緩了一些,最近江湖上出現了七星樓,又出現了其他一些教派,他這個皇帝要把一切都打理好了,才能安心的出家,否則天鳳便毀了。

    「讓你皇弟去也是一個樣啊,為什麼非要皇上親自去,」太后娘娘不理解,皇上為什麼要親自去,有什麼事吩咐下面的臣子去就是了,皇上可是萬金之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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