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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借問秋山夢裡客 冷聲琴處誰暖身 第二節 {張安為滴溫莎淚療心傷,錘爺為水做的骨肉彷徨} 文 / 柳伴詩

    第二節{張安為滴溫莎淚療心傷,錘爺為水做的骨肉彷徨}

    「你說這次把他弄到明處,我們有利嗎?」坐在賓館裡的陳近道對著正在發呆的方鐘樂說道「但是這麼久,他才露臉,你不覺的很奇怪嗎?奇怪的是小喬怎麼被收留在他身邊?」方鐘樂想到李惜喬竟然叫那個白頭翁為大伯,心裡一直覺得有些蹊蹺。

    「當年,她還是愛你多一點啊!」陳近道不住的喝了一大口酒。

    「此情可待成追憶,只是當時已惘然啊,呵呵,這麼說出來會讓年輕人笑話我們這些半老頭子了,呵呵,喝吧」方鐘樂眼睛不禁潤濕了一大片,笑道。

    「只是我們藏得東西能藏的住嗎?」陳近道有些擔心的說道。

    「我們——他不會懷疑我們會走在一起的,經過這麼多年他也知道我們之間的一切,不會懷疑我們了,只是我怕——」方鐘樂慢慢的看著陳近道這張久未深深觀察的臉,是多麼以前的兄弟就這樣的在世事浮沉之間漂泊——相近離遠,似乎一瞬間就會跨越時間的朦朧尋找當年的明月。

    「你怕什麼?」陳近道緩慢的問道。

    「我怕他會對付這些孩子,雖然白靜在他面前讓我們裝的很像,但是我們畢竟沒做出讓他更堅定的事來,或許不久就知道我們時聯手騙他們的,加上程欣多這個人物,我們的孩子會不會有——當時我們就不應該把這些孩子放在一起!」方鐘樂似乎懊惱的說道。

    「呵呵,這些孩子什麼都不知道。沒事的,好了,我們來痛快的喝幾杯吧」陳近道舉著杯子就一飲而下。

    晚秋的天漸漸有些離開的味道,落葉的梧桐顯得格外的憂傷,以一種揮別的姿勢來向這片季節的所有表達最美的惆悵。輕輕的風中夾帶著一絲叫做婉約的意象,走在風裡,不再會問哪裡是自己的故鄉,都想靜靜的道一聲鄭重為來年秋日寫一首哀傷。

    「哥,你好點了嗎?」溫莎安靜的靠在張安的身邊溫柔的問道。

    「沒關係,只是一根針加了點麻藥,嗯,喜歡這樣的天嗎?」張安感受著安靜吹來的風,微笑著問道。

    「哥,你說我們是不是經歷了些生死或者滄桑之後才懂得什麼事珍貴的啊?在那之後我們的心就不再浮華,安靜的留在誰的身邊不想離開了啊」溫莎沒有抬頭只是靜靜的依偎在張安的肩膀邊。

    「呵呵,小女生長大了啊,嗯,我們就這樣成熟的嘛,現在或許不懂,以後當我們懂得時候我們會發現我們走的很遠回不去了,呵呵,傻瓜不要多想了,嗯,也許真的有一種心情叫注定,現在我們不懂卻瘋狂的追逐,等我們懂了之後卻發現那不是我們要的,但是在這兩種心情之間我們真的知道有種心情是被注定的,時間就是那麼可笑啊,我們的劇本自己寫好了只後,但是不會知道什麼結局,只是留到最後我們發現我們只是抱著一個結局離開了,嗯?不說了我來唱首歌啊,要好好聽哦,嗯,妹,你真的幸福,明天之後就不要留在哥的身邊了,你也要找你的幸福了啊——我來了啊」張安在風中終於找到了一種方式來釋懷,或者真的就連自己也相信自己說的那些從什麼哲理教育書上看到的話,有點捉摸不定,有點頹廢消極的,但是卻第一次相信了這樣的話,不免有些感傷,就忽然說道要唱首歌,就當為她的明天快樂寫首快樂的歌。

    「哦你你你你你你你你——郭碧婷是叫你大嬸還是叫你我的小親親雲為什麼那麼遙遠的行風為什麼沒寄送我的柔情哦大嬸你的夢裡有誰放飛的星星會不會有我的獨家播放的愛在眨眼睛你說我是你的益達那你是誰的甜心哦小小小小小小親親——郭碧婷小鼻子小眼睛大塊頭的我雖然和rain有的一拼但是你喜不喜歡接近我真心你聽不聽看牆壁上廣告上走過的你像天邊的雲佳雪蘆薈保濕般的天空裡我寫了一封信稱呼是小親親內容是大嬸我愛你署名是簡單的傷心man哦那些小子送花總是不停哦寫的情詩會不會有我這般水平郭碧婷——我愛不了你那你就愛除了我以外的那片風景我還有還有一顆藍牙處男的心在等著我的—比你更好的愛情」

    「嗯,怎麼樣,呵呵,雖然沒寫到你,但是你比她更美麗嘛!呵呵」張安笑道。

    「謝謝,哥」溫莎說著就抱著張安哭了起來。

    「真癡情一片啊」忽然走來的,渾身都帶著血跡的陳敏亮喊道,嚇得溫莎緊緊的抱著張安,躲在他後面。

    周佳荷坐在程辰和程欣多之間有些不自在,這樣的難題在程辰的眼神中變得更加的明顯讓自己不很好的展示自己的「鬼馬」才能:是很微小的對著未來的老丈人說話還是很可愛的對著自己的未來的愛人說笑呢?還是說著這樣的天氣以及路邊的風景呢,還沒有認識自己的「未來老丈人」不知在心裡是怎麼評價自己,要不深深的問一下吧,但是這樣問是不是唐突了點,程辰這個女人自己還沒搞定怎麼就問她爸爸對自己的感想呢,即使問了那程辰對自己有沒有感覺都兩回事呢?怎麼辦,就這樣大好的機會被自己浪費了嗎?周佳荷不輕易間忽然沒控制自己的腹中之氣小小的輕描淡寫的飄逸了一把,熏得程辰一下子瞪了眼睛。

    「你是周佳荷是吧?不知道周大福是你什麼人?」程欣多忽然聞到窗邊的一陣「腐朽」之氣,便感有些壓抑,沒好意思找程辰談話的他無意問道。

    「啊,是我爸,不知道這個伯父說的這個周大福和香港的那個賣珠寶的周大福,如果說香港的那個周大福就不是我爸了,但是如果不是說香港的那個周大福那就是我爸了」周佳荷不住的驚喜於自己的靈機一動,在聽到自己未來的老丈人竟然認識自己老豆的話來自己看來搞定這樣的小丫頭片子應該沒有問題——大不了父子兵齊上!

    「哦,不是我就是說不是香港的那個周大福,你爸真是周大福嗎?怪不得長的如此相像呢?你爸過的還好吧,以前和你們宋名雨的父親是兄弟啊,當然和我也是,不過,被你們小兄弟的爸爸陷害不是陷害是主動救主入獄之後就沒見過大福兄弟了啊,沒想到這一不見就是十幾年了啊」程欣多的微笑顯然沒在意周佳荷的表情,一聽到他——這位未來的老丈人把自己的老豆當年的那些糗事抖出來之後,自己的臉上隨著程辰的不屑變得越來越害怕以及沉默著。

    周佳荷忽然感覺到程辰這樣的女人的可怕之處,在嘴角的那一顆原本看起來很性感的痣,就像上天安排般的這樣的女人就是自己唯一的一樣,那般襯托出性感的嘴,以及美麗的臉上雖然有些小小的意外的褶皺或者是在偉大的雕刻師手下不小心的劃痕或堆積的未拋光的灰塵也那般的無暇美麗動人,但是在這之後的她每每嘴角叼著似笑非笑的愜意讓周佳荷感到害怕,似乎真的應驗那句不是是誰但是應該和馬克思像媲美的哲學家的話:「世界上什麼動物最善變——女人,世界上什麼動物比女人更善變——漂亮的女人,世界上什麼動物比漂亮的女人還更善變——寂寞的、單身的、身邊有很多人追的、徜徉在浮華生活裡的、漂亮的女人」。但是自己身邊的愛人也沒這種情況啊,那是什麼原因呢?就是因為女人的屬性就是善變的嗎,女人的本質當馬克思還沒有總結出來自己能知道嗎,我們偉大的馬克思只說出了世界的事物是什麼性質和本質的,但是沒給這樣的小小心傷的在愛情的荒島上求生的人——周佳荷予以明示啊:女人到底什麼東西做成的,為什麼偉大的著名的不朽的、跨世界萬年的、名揚海內和屈原相比、與李白成雙的曹雪芹曹大家就沒等等他的學生周佳荷一回,用不上千年等一回就不能等等學生周佳荷嗎?周佳荷痛苦的是自己還沒親自拜問他女人是不是真的就是水做的骨肉之前曹大師就撒手人寰。女人啊女人啊,你能不能成就一個曹雪芹之後輝煌一個周佳荷啊——用什麼樣的水能做成那樣的女人來呢?池水,自來水,礦泉水,瑤池的水,還是農夫山泉,周佳荷不禁的讓自己的靈魂與作古的曹大師神交起來——空中對話。

    「賢侄,你近來可有什麼打算啊?雖然上次你和木晚風那小子砸了我的局,但是伯父我不怪你,但是伯父關心的是你是不是有一份雄心壯志而不是僅僅那份插摸打諢的世俗之氣,伯父想要好好的栽培你一把,上次伯父沒好好的對你闡述清晰,這樣吧,那天我要程辰帶你回家我們好好的聊聊啊」程欣多看著正在沉默的周佳荷明知自己的話是觸動了他,自己便再一次的說出讓他在自己女兒面前更緊張的話,來好讓他對自己更順從一點——恩威並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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