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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借問秋山夢裡客 冷聲琴處誰暖身 第一節 {朱延空淚流此情終為憶,木晚風答笑清風悲無期} 文 / 柳伴詩

    第一節{朱延空淚流此情終為憶,木晚風答笑清風悲無期}

    木晚風抬頭細細看去原來是正在從樓頂上滑下來的孫晨,木晚風趕緊衝了上去,但是這樣的情況自己怎麼能挽回。被身後的人割斷繩子的孫晨感到後面的人將自己推了一把,身子便迅速往下跌去,不料繩子已被張安換長,但是這樣的高度和陡度自己怎麼能逃過。不禁失聲大叫起來。突然在身後安置好木晚風母親的張安正趕來立即抓住了還綁在雕塑那一端的繩子,張安喊道:「用你的腳墊些力」張安拉著正往下掉的孫晨,不禁心慌了起來,原來在後面還躲著一個西裝革履的男子,張安沒有來得及回頭的是深感身上一陣麻痺,突然身子便沒有力氣來,孫晨直線的滑落下去。

    「你現在感覺怎麼樣了?」程辰拉著程欣多的手喊道。

    「我沒事,你為什麼要把我送到這裡來,我只是——我還有很多事要解決呢?快給我走」程欣多正要坐起來但是感覺到身體的無力以及虛弱。

    「為什麼那樣對待伯父,你為什麼?」程辰眼中有些壓抑,不住的看著虛弱的程欣多慢慢的流轉著淚水。

    「那你為什麼對你媽的離開一句話也沒說,你就這樣希望你媽和我分開嗎?嗯?」程欣多看著這樣的女兒,或許也是這樣的第一次正式自己的女兒,不禁自己為自己傷心到。

    「那你是怎樣對待媽媽,為什麼,你覺得那樣做下去媽媽會開心嗎?就算你給了媽媽整個世界,但是她也不會快樂的,你根本不知道媽媽想要什麼,你完全自以為是的把自己的追求的都強加給我們說這些事我們所需要的,爸,你真的錯了,自從你和那些人陰謀,做出那些事之後,媽媽一點也不快樂啊」程辰說著就哭了起來。看著一眼茫然的程欣多,站在那裡的周佳荷不住的疑惑到,自己的擦巾紙是應該遞給自己喜歡的人,還是先遞給自己喜歡的女人的老豆呢?還是自己聰明的有左手和右手同時遞出,那要不要先說「爸,你擦擦眼淚,不,是大叔你擦眼淚,還是嗯,喂,小辰你擦」還是——要麼不說,就這樣遞出去。可正當他兩手遞出去的時候,突然在身後出現的三個人綁住了周佳荷,遞出去的紙巾掉在了地上。

    「啊,怎麼辦」朱延看著快要掉下來的孫晨像是被張安的手鬆開了一下又拉緊了些的左右搖擺著,忽然後面的人影在這麼多人的圍觀下將張安狠狠的推了一把,張安鬆開了手,孫晨驚叫著掉了下來。

    「啊」樓底下的人群驚叫著,忽然在二樓窗戶中閃過一個人影,隨即衝出窗外將孫晨的腰抱住,木晚風感覺到自己的腰帶在被二樓樓梯的繩子拴的有些呼吸困難,急促的說:「謝謝,兄弟」。

    吊在二樓半空中的木晚風和孫晨抱在一起,朱延隨即拉著張安協會的同學將他們接下,而木晚風剛下來的同時就衝到樓上,那個把張安打暈的人已經消失的沒有蹤跡了,木晚風扶著張安慢慢的走了下來。而孫晨脫掉了張安不知在哪拿來的假頭套和木晚風媽媽身上的外衣,看著愣在那裡的方鐘樂微笑著。

    「大家,今天辛苦了,今天我想大家都對我們的情況瞭解清楚了,至於我會不會再接受院長一職,我是要經過考慮的——你們關心的食堂工作人員虐待少女一案我們將交給這些好警察們處理,還有對於這些學生暴動,我們受的損失要求賠償而且領頭的要追究刑事責任,還有你們尋問的少女被殺一案我們也找到了兇手,希望你大家以事實說話,我們學校是會對每個學生負責的,而且會讓每個學生受到良好的教育」李愛知和善的對著正在報道的記者說到,隨即這群人便慢慢散開了。

    攙扶著那位神志不清口帶瀲痰的母親走出的溫莎看著沉默在那裡的木晚風微笑著。

    「啊,呃,啊」木晚風看著認出自己來的媽媽,看著喊著自己卻喊不出名字的媽媽木晚風將她抱在懷裡痛哭起來。

    「走吧」溫海拉著宋名雨的手,因為看見了朱延的不友善的眼神慌忙的拉著宋名雨準備離開,但是宋名雨甩開了她的手,連忙跑開了。

    「媽,你別走,你就這樣離開不回來了嗎?」宋名雨喊道。

    「我不想回到他的身邊了」遲疑在那裡的白靜一直抹著淚水。

    「那你想我了怎麼辦?你還是要離開?」宋名雨不住的含著淚哭道。

    「不是媽媽不要你,是他不要我回到你身邊啊」說著白靜就離開了,但是在她面前的陳近道一下去上前抱住了白靜,她幾經掙扎沒有掙開。

    「對不起,回去吧!」陳近道哭著喊道。

    「呵呵,看傻了嗎?我們要不要走走啊,嗯」魏操走到愣在那裡還沒走開的張一思笑道,正當魏操說著這樣的話時看見站在那裡的耿伯對他瞅了瞅。

    「不了,好累,我要回去了,嗯?你要開心啊」這一幕讓張一思忽然在心裡有些莫名其妙的感觸了,說不出道不明,只是靜靜的感覺到心裡有些泉水在流動,而以前的心都是那麼平靜的——現在流淌了。

    「你到現在還不和我說明嗎?」朱延跑上去拉住了溫海問道。

    「你要我怎麼說明呢?要我以一個罪人的身份說明我有對不起你,說我很賤的投入到你兄弟的懷裡,這些你會喜歡聽麼?還是要聽我解釋什麼時候沒了感覺又什麼時候對他有了感覺,對不起,真的對不起,我知道那些過往的時間裡你讓我真正的幸福過,儘管你那麼轟轟烈烈的追求我,我也曾深愛著你,但是這一次好像和你的不一樣,是我那麼有了你當初的感覺,我真正的體會到為一個出生入死以及奮不顧身,這就是不同於你當初給我的愛,這次是那麼強烈的要求自己釋放我的愛給我愛的人,儘管我們當初的愛也是叫愛,但是那次你是主動愛我而我是被愛,對不起,這次我像是瘋掉的一般感覺自己要真正的去愛了一個人,朱延,我現在不能叫你的暱稱了,儘管我多麼想叫出你的——我為你取的暱稱,但是愛已不同往日了,我也只能很俗很賤的表示我對不起了!」說著溫海就哭了起來,深深的看著對面也淚流滿面的朱延。

    「不要說了,真的,我沒有怪你,我以為你會對我說,你現在很想回到我身邊再和我吃一次炸醬麵,再和我看一次晚霞,再和我一次唱一首歌唱到流淚,呵呵,對不起的是我,是我讓你沒了感覺,可是你要的感覺我們真的沒了嗎?你走吧,我們不想很俗的回歸到他們相同的故事裡,有愛就注定散的那天!」朱延看著天邊烏雲密佈,漸漸朦朧的天讓溫海的淚更加的沒有邊界感,這是第一次這樣的離開了,第一次聽到她的淚水在風中滑落自己沒有近身去抱著她安慰,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這樣自己先離開。

    陰天的一切,定的基調很明顯。

    「你放開我,你要怎麼樣?」周佳荷在這些大個面前拚死掙扎著但是還沒有掙扎開來,忽然靜靜的聽到對面的談話並沒有惡意,只是自己過於激動了一把,讓自己的小蠻腰在這些人的懷裡閃了一下。

    「為什麼今天送進來的會是幾個農民工而不是?」穿著白大褂的醫生坐在程欣多的面前問道。

    「我,我們中間出了狀況」程欣多看見他們也攔住了自己的女兒,有些緊張起來。

    「那你怎麼回到他的身邊?」這個醫生背對著周佳荷,他沒看見這個醫生的臉,只是不住的注意到後來與自己綁在一起的程辰。

    「我會回去的」程欣多低頭喪氣的說道。

    「喂,你沒事吧,嗯,有我在,不害怕」周佳荷喊著身後的程辰微笑道。

    「真沒用」程辰鼓著嘴不住的生氣到。

    「謝謝你,我請你喝奶茶吧」木晚風送走了母親之後,李惜喬跟在身邊讓木晚風有些愉快。

    「哼哼,真現實啊,有點幫助就這樣請客啊,以前可沒聽過你說出這樣的話啊」李惜喬靦腆的微笑著說。

    「哎喲,會這麼說話了啊,我媽可說過女生都是好吃鬼,和你在一起就是要你東西吃的,就像戀愛,女人就是一頭貓,加點好奇來點腥味就黏在一起了」木晚風故意調侃著說。

    「哼,是你這樣說的吧,嗯?怎麼貓也說一頭啊」李惜喬有些奇怪的問道。

    「那大象是不是算一頭呢?你看啊,像和貓唯一的區別就是一個鼻子長一個鼻子短,哎現在的女生雖然上面瘦的像貓一樣啊,那腿還是原始的象的——」木晚風說著就跑開了。

    「色狼,你是在說我」李惜喬說著就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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