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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霜花不惜倒戈死 江山惟愁裹屍歸 第八節 {溫海此將真心夢難訴,朱延問得佳人春誰主} 文 / 柳伴詩

    第八節{溫海此將真心夢難訴,朱延問得佳人春誰主}

    「為什麼沒讓我知道你的下落,曾讓我無比驕傲的愛情如今是你殘忍,我會默默的走在等你的街上把我們的回憶尋問,他們說你可以愛我到所謂的永恆,我如果再問一遍你的選擇你會不會再選我這樣的人,海兒,為什麼你來了,沒告訴我,我就在那一刻看見你的身影讓我痛不欲生,我會發現你真的不再愛我像從前那樣恆溫,海兒,我能不能,再問一遍,你是等待還是離開,為你翹課的哪一天你微笑的等我在草坪,在我們離開的教室裡仍然有我為你刻下的字跡叫海兒愛朱延,今天是陰天我不喜歡,因為每次你都會不高興,今天你來了,我沒有勇氣對你說我會給你一個未來,可是我的真心還是留在那年,那個朱延和現在的一樣,我能不能問你一遍你還是不是真的離開」說完,朱延倒在廣播室裡面。而外面的廣播還是放著讓他們在那一刻驚呆的音樂,只是沒有再晴天,天慢慢的暗沉下來。

    「怎麼會這樣?」宋名雨看著倒下去的那一刻驚呆在那。

    「朱延,朱延」周佳荷自己沒有扛起來朱延便要魏操扛起來緊急送往醫院,在途中看見趕來的木晚風和張安,宋名雨看著溫莎的眼神不住的生氣到。

    「你們認識他啊,怎麼辦,怎麼了啊,對不起,對不起」溫海在聽到朱延的那段話之後立即慌張起來,看著暈在魏操背上的朱延的那張曾經熟悉的臉,溫海靜靜的流起眼淚來。

    剛走到辦公室的方鐘樂便看到程欣多遞來的一篇報道。他看後一臉愁苦的表情。

    「為什麼這樣?」方鐘樂慢慢的摘下不常戴的眼鏡問道。

    「他們或許要找回當年的東西,你知道他們當年丟失的東西好像在你這」程欣多試探性的說道。

    「小多,你跟我這麼多年了,自從我去美國之後,你我就分開了,或許我們之間真的變了,你對我沒有以前的感覺了,你還是在扮演那樣的角色嗎?」方鐘樂沒有看他只是淡淡的說道。

    「我沒變,那是我的夢啊,來這,我以為可以看到我當年豪氣沖天的大哥,沒想到到了美國一趟讓你變了這樣」程欣多這一刻的眼神和在那牆角打通的老鼠兄弟有的一比,閃閃著眼珠盯著方鐘樂的眼神。

    「為什麼他們回來的時候,你沒和我說?他們找的是我,為什麼對待這些孩子,而那條項鏈是你告訴他們的」方鐘樂的臉上的熔岩漸漸火熱起來。

    「那你都沒和我說那條項鏈和你什麼關係?還有當年你是沒女兒的」程欣多理直氣壯的問道。

    「好了,我不想再問了,你先出去吧」方鐘樂扶著頭明顯有些不適,示意讓程欣多離開。

    「對了,他們還有你們當年拿到的一本書,說裡面有——」

    「出去」程欣多還沒說完就被方鐘樂的喝道嚇到,轉身離開了。

    溫海一個人陪著朱延在校醫室裡,而旁人覺得不便就都離開了。溫海看著這張熟悉的臉在自己的眼淚裡忽然變得陌生,而當所有的回憶都狂風暴雨般湧來的時候,溫海慢慢覺得不適懷疑自己的眼淚是否真的是因為愛情——還是因為當一個女人變心時對自己執著的男人的一種愧謙還是滿滿的自責。溫海拿著自己的手撫摸他的輪廓,這是自己觸摸以及熟悉的線條在自己的手裡,自己多麼清楚這樣的輪廓就是以前自己多麼深愛的——儘管他們儘管全世界都表示對自己的憤怒和不贊同,可自己就是在奮不顧身中愛上,或許現在回想起來那不算是愛,可是那是多麼強烈的衝動,要求以及命令自己廝守一般的待在他的身邊,可是愛情就想細水或者是濃於水的血液——液體和空氣一般都是流動的捉摸不定的,沒有可以盛載的試管瓶裝下這樣如愛情的血液或空氣,好想在當年的那一刻老天把自己和這個人變成固體般的石頭不行就是金剛石或者隕石般堅固,可以勝的起所有的一切的海誓山盟以及天荒地老的腐蝕風吹。

    「我們真的愛嗎?豬,你醒了,或睡著了,沒有我你真的會死嗎?你說世上的真情只有杜麗娘做到了,她能愛生化死,她能愛死重生,豬,我們要不要給自己一個空間呢?我們真的讓彼此覺得這樣的就是愛情,儘管我們身體明明的想要靠近,可是我們的靈魂卻相隔天涯」溫海漸漸的淚水染濕了朱延的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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