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霜花不惜倒戈死 江山惟愁裹屍歸 第七節 {朱延深笑幾度青春老,甘為玉兒一片冰心澆} 文 / 柳伴詩
第七節{朱延深笑幾度青春老,甘為玉兒一片冰心澆}
「當然,兄弟的老婆來我們肯定會為他來一次盛大的迎接啊!」魏操氣喘吁吁的跑來笑道。
「謝謝」朱延看見原來信仰愛情的人的表情就是這樣就想小孩看見媽媽逗自己玩耍一樣,就想好色的喇嘛見到女人一樣,就想阿q見到小尼姑一樣這樣的讓他們從心底躍然在臉上,儘管周佳荷的笑像那個好色的喇嘛,儘管魏操的笑像增肥的阿q,愛情原來在心中就是這樣的讓他們表現自己的原型,因為在愛情面前所有的人應該是誠實的愛的,就想那個偷看嫦娥不住流口水的天蓬元帥,在這個場面中,男人或女人的樣子雖千差萬別可是都是因為了愛,樣子雖面目可憎可是這就是愛情。
「走吧,我們來個美麗的迎接。」宋名雨遞來了一套西服和皮鞋,示意讓朱延穿上,接著讓門外的人開來轎車,周佳荷興奮的跑了進去。
「為什麼見木晚風?」看到李惜喬和木晚風說話的陳敏亮拉住了李惜喬喊道。
「那你的項鏈是在哪來的?」李惜喬安靜的問道。
「原來只是為了項鏈接近我,你他媽的太壞了吧」陳敏亮怒道。
「不是的,我只想問一下,我的項鏈你在哪找到的?」李惜喬拉著陳敏亮慢慢的問道。
「那你為什麼扮成這樣?」陳敏亮想到李惜喬那天忽然來找自己不禁懷疑到,而且告訴了自己的樣子其實是假扮的,但是為什麼忽然接近自己,讓陳敏亮在他提到項鏈之後懷疑到。
「好了,我不問了」李惜喬安靜的站在他面前,乖乖的陪他走著。
換上衣服的朱延被魏操用發膠左梳著髮型右擺著發線,而車裡的周佳荷像個孩子一樣看著車後面一列車都拉著絲帶繫著氣球綁著鮮花,簡直是一個結婚的派頭,讓朱延疑惑的是不知這樣出現的自己讓她怎麼想像。
「嗯,朱延你老婆是坐公車來吧,我已經安排人手在火車站的22路801路14路和24路車都有人接領的,我們標語很大,寫著『朱延深愛的你,從此回來』,嗯,我們這次先在最近的站牌等吧,對了你老婆叫什麼名啊」宋名雨顯得很得意的說。
「叫海兒」朱延害羞的說出帶著一絲呢稱的名字。
「靠,姓什麼嘛?」周佳荷不喜歡朱延在自己面前表現的很幸福,因為這樣自己心裡的胃酸會離開飆升讓自己很有醋勁。
「見面我們再介紹啊」朱延手裡拿著宋名雨為自己早已準備的大簇玫瑰以及身上嶄新的西服以及幫自己整理到現在髮型的魏操,朱延感覺自己就像是正在走向新婚的禮堂中,心裡的愉悅和周佳荷的醋勁形成鮮明對比。一列轎車開在最近的站牌下,他們拉著害羞的朱延走出車來,旁邊漸漸擁擠的人群都蜂擁圍觀起來。
「媽的,今天不是我」周佳荷看著微笑的朱延笑道。
「搞屎棍,放心我會幫你找一個的,你不是說女人就行嗎?」宋名雨笑道。
「靠,我的愛情是很神聖的,你們也不懂。」周佳荷看著遠方來的公車都沒出現朱延的老婆,自己遐想著出現的女人如果是自己的女人那會是怎麼樣,自己一定騎著白駿馬帶她一起馳騁遠方。
「我們這一站是801路和22路來,就四輛車經過這一站牌,所以我們首先等到這兩車停靠的概率是1/4,我們等的話就要按時間來,不然我們分成兩組到這所有的車經過的路線上去守著」魏操看著沒人在下來的時候走到他們身邊就說道。
「那我們就坐這個吧」宋名雨指著前方寬闊路旁的熱氣球說道。
「媽啊,拍電影啊」周佳荷拍手笑道。
「不是說那天你們很想和那個四川的傻逼一樣乘著熱氣球一起和自己的女人看日全食嗎?今天我要讓你們所有的人來乘著熱氣球尋找我們兄弟的愛人,呵呵,兄弟,我真的希望你快樂幸福」宋名雨對著朱延深深的說道,已經感動的朱延像個女人般流起淚來。
宋名雨指揮著下面的自己的人手繼續乘車高喊:「我們朱延愛你,在這等你,我們的海兒你在哪裡」,而朱延站在熱氣球上面對天空,撥了電話卻聽不見對方的聲音,朱延知道一定是她在擠公車的時候人員嘈雜聽不見。而不住唱著情歌的魏操自己拿著手機錄了下來:「哦我想陪你看世界你說我的夢飄忽很遠我如今站在天邊想你的愛用天上的那一朵雲表現你的指尖那麼甜放在我的唇邊說我們的思念不用失敗的句子和沒用的語言海兒,我們愛你,你聽見了嗎?」魏操激動的喊著。
而宋名雨還是沒收到底下的人的報告,覺得這樣下去會等到什麼時候,忽然看見天空下的車輛停在那裡,而車頂上出現一個穿著白色裙子的女人,興奮的宋名雨喊道:「他們找到了,朱延快,穿著這傘衣,飛下去,落在車頂上」宋名雨喊著。
「我不知這怎麼穿,怎麼落啊」朱延覺得不好意思的說道。
「那我幫你下去吧,呵呵,哦,愛人我來了」周佳荷看著這樣的場景只有在張藝謀的電影裡出現,如果哪一天老張同志改拍愛情偶像劇。
「為了愛情」朱延穿上了傘衣,準備要縱身跳下去。
「這傘衣在哪買的?還是不跳了,這樣幾十米的高度跳下去會沒命的」魏操拉著朱延沒給他跳下去。
隨著熱氣球慢慢的降落在車輛的前方,朱延瘋狂的跑了過去卻發現那個站在車上的女人竟然不是自己的愛人。
「你們再來我就『自殺』」車頂上的女人拿著匕首,示意要他們都不要過來。
「親愛的,我們今天不結婚了好嗎?」對面趕來的拿著玫瑰的男子對車頂上的女人喊道。
「靠,今天為你準備的竟然被人拍了電影」宋名雨趕了過去,原來是白靜安排的這樣切只是要朋友幫個忙開了些車來借他們之後所有的一切只是某個導演的道具,而他們只是被稍稍安排在熱氣球上待了一會兒,後面的導演便叫他們離開了。失望的周佳荷還沒自己也做出一首歌唱出來並用手機自拍下來,揍著魏操這胖子撿了便宜。無奈朱延只好從新在車站等著自己的愛人。宋名雨拿著電話便罵著起來。
「姐姐,你看那橫幅好漂亮哦」和溫莎坐在出租車上的女生看著旁邊開過的一列車上寫著大大的字跡:「如果深愛我就是你的那一片海,如果期待你會是我的那個未來」。
「丫頭,呵呵看你想的,你現在的男朋友還會發短信給你嗎?」溫莎看著自己曾經希望或期待的那一刻在自己受傷的途中漸漸失去遐想。
「我不想再這樣了,他還是會,可是我將他列入黑名單了,有時覺得我們彼此什麼都不懂」她靜靜的看著窗外,或許在這一刻窗外的一切就像是一片海,慢慢的有海風襲來,帶著從前的味道對自己的心寫一封信件——說他就要離開。
「安哥,你要等的人還沒來嗎?」木晚風看著張安傻傻的等在校門口,便關心的問道。
「是溫莎的堂妹,呵呵,嗯,我也不想她介紹,只是小丫頭太倔,硬要我幸福,呵呵」張安看著注視自己的木晚風靦腆的說道。
「好羨慕啊,我可是孤家寡人啊」木晚風自己看著沉浸在莫名的愉快那只孤單的飛燕,笑道:「喂,你一個人很快樂嗎?大姐,你怎麼做到的啊」
「傻瓜,呵呵」張安拍著木晚風的肩膀笑道。
在失望的眼神中,周佳荷沒再說什麼,靜靜的看著發呆的朱延。宋名雨沒想到自己的母親會這樣「算計」著自己,而魏操在一邊欣賞自己的新歌的同時看著出租車窗外看見遠方的天漸漸陰暗下來。
「師傅麻煩你開快一點,我不喜歡陰天,陰天就要來了」朱延看著窗外的天漸漸陰暗下來忽然說道。
「妹,愛情真的沒信心了嗎?」溫莎看著在車上近乎睡著的堂妹忽然問道。
「啊,愛情,我不太知道了,嗯,就像迷路的燕子雖然在寂寞時想要一個人來陪,可是在工作中發現自己也可以一個人,而身邊的人都是那樣的世俗帶著目的接近我討好我,哦姐姐不要說了,好累哦,我只是來你們這散散心還有如果遇到他我們就說清楚」溫莎看著堂妹不願開口的表情便沒有再追問。
「會長,我們看見一輛出租車開進來了」張安聽見自己會員說著便興奮的看著可是不見溫莎出來,便又退了回來。忽然看見在校門外的街上第一個路燈前看見溫莎遠遠的向自己招手,而在一旁守候多時的孫晨終於出現拿著一簇玫瑰向他們走了過去。
「我們只希望你快樂」孫晨溫柔的說道。
「大嫂好」一排的張安的武協會員鋪上了紅地毯,架起了一個個花架鞦韆一直從陳敏亮出現的位置的繩索上慢慢的推到前方的幾十米的張安的面前。
「謝謝你能來」張安微笑道。
「這就是我堂妹溫海」溫莎甜甜的笑著。
「希望我沒嚇到你」張安看著害羞的溫海笑道。
「不會,嗯,今天我很高興,是姐姐要我不要瘋的,不然我會瘋叫起來的,你們今天的花架鞦韆很美還有這簇玫瑰」溫海淡淡的笑著。
「謝謝」張安看著溫海微笑的臉上出現的那道紅暈和溫莎很像,而潔白的裙衫襯出女人特有的曲線,看著散落的微卷長髮在空中瀰漫著濃濃的香味,責怪自己看到的文學作品不多,連在自己身前的女人的美都不能用很好的句子來在自己心底描述。可是,這樣的溫海還是覺得前面的這個男人還是注視著自己的堂姐。
「,對你溫莎安哥準備好了嗎?我們來了」木晚風和其他的人搬來了吉他和打擊鼓和他們這些貝斯手跟著張安唱了起來:「風來的日子能不能回來看我一次,我身邊的雨傘只願為你打濕,署名的陰天——說你會用和著思念的語調淺讀我的文字,怯寒的雨燕都躲在花巷裡寫詩,你會不會拿我和他對比誰的比喻更為動情相思,風來的日子你喜歡立刻陪在我身邊,要我把你的笑容描繪成和我深愛的回憶相似,若相似能勾起一生相思,風來的日子,我也不會在意我的悲傷一定要用陰天來作為我不變的地址,今日今夜靜靜的風會不會也有生死,遠去不曾揮手的離別,就宣告我們臨近的愛無力來世,風來的日子能不能回來看我一次,閉眼輕輕呼喚你最親愛的名字,回來看我一次,被署名的你的陰天裡,我最怕你在我的懷念裡消失」
「好聽,嗯,風來了」溫莎微笑到,看見站在自己身邊的陳敏亮,便突然靜靜呆在那裡。
「希望你們幸福快樂,今天我還要求我們廣播站呢,為你點了一首我最喜歡的歌來為我配樂,我來彈給你聽啊」張安拿著手機按著便在學校四周的廣播中傳來《晴天》的前奏,聽著音樂溫海慢慢的閉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