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卷 第一三零章 初為父母的喜悅 文 / 彩信時空
第一三零章初為父母的喜悅
太后他們轉到東宮紫雲殿裡坐下,信也來了。
怎「母后,可是有事?」信現在顧不得別的,彩靜和孩子才是他現在最重要的,他知道母親已經開始查放蛇的事了。
「你現聽著吧!」皇后沒有提查放蛇的事,而是讓他聽著。
「府夫人,本宮知道這話有些搪突,可是本宮實在是怕以來有事發生,只好先問夫人了。」皇后想起了昨天申夫人欲言又止的樣子了。
申夫人聽皇后這麼一聞,便知道昨天自己想說的話的時候,被皇后看著見,本想等這兩天彩靜穩定一點,找哥嫂商量一下的,可是現在只怕是要說了,但為了殿下和彩靜還有冰梅,申夫人咬了咬牙說:「皇后娘娘有話直管名言就是了,臣妾定當尊從就是了。」
「就是昨日陛下問道那救王妃的宮女是,夫人好像有話要說,可否請夫人現在明言呢?」皇后見申夫人沉吟,知道事關重大,就問了出來。
「臣妾突勿了,請皇后娘娘恕罪,」申夫人忙跪下請罪。
「夫人快請起來,你何罪之有啊,請坐下講!」皇后忙扶起申夫人。
「臣妾不敢,恕臣妾直言了,那日事發時,太子妃娘娘和王妃娘娘已經起身離開了,如果當時那個宮女不喊那一聲的話,兩位娘娘是不會住足回頭去看的,太子妃娘娘和王妃娘娘也不可能受到驚嚇的,太后娘娘明見,蛇一般是怕見人的,不會追著人跑,假如太子妃娘娘和王妃娘娘當時就那樣走了,那蛇只會鑽進假山洞裡或是四處亂躥,就算臣妾和婢女們在發現蛇,娘娘們也離開假山很遠了,至少地方也寬展些了,不會離蛇那麼近,臣妾和侍衛們也能將娘娘們護得周全,還有,請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恕臣妾大膽,那個宮女在喊蛇的時候,已經在靠近假山了,按她叫喊時間來看,她應該早就看到蛇了,如何等蛇到了娘娘們跟前才叫起來了,還有救王妃娘娘時她的的動作過大,她要救主子盡可跑過來把王妃拉開或是抱著娘娘往前跑也可,為什麼要撲過來推呢,而且推的方向正好是太子妃娘娘的正面,如果當時臣妾不冒危險接住王妃娘娘,那後果不堪設想,兩位娘娘都是孕婦,面對面的相撞是何等狀況,娘娘們請想想,只怕救人也救的太用心了點,這是臣妾的愚見,還請太后和皇后娘娘明查才好,也許是臣妾多想了,臣妾是怕有人別有用心。」申夫人把自己那天看到的另一種情況告訴了大家。
「噢,看來哀家到是小看她了,皇后,你查的樣了?」太后聽言也正實的自己當時聽到傅紅雪救人時疑慮,太后看著皇后問。
「回母后的話,還沒有實質上的證據,不過應該不錯的,臣妾已經派人盯著了。」皇后回答道。
「母后,是誰?」信的那墨玉般的黑眸裡冒著陣陣寒光,那聲音如同從地獄裡傳來的一樣,他要知道是誰幹的,他要將她們撕成碎片。
「當時碧蓮池邊人很多,都是往御花園走了,侍衛們已經把通向碧蓮池四面路經過的人,都扣起來了,正在審查呢,聽一個宮女說她在碧蓮亭那邊曬花樣,看到一個內侍從假山那邊慌慌忙忙跑了,她好奇便多看了幾眼,人她不認識,只看好見那內侍朝宜心湖那邊跑了,母后,宜心湖那邊住的都是新進來的綵女美人們,好只慢慢查了。」皇后看著查到的結果。
「新進宮的人,為什麼要害太子妃?這事也太奇巧了吧!」信聽後說道。
「此事依然牽扯了太多的人,那就整個後宮的查,打黃牛驚黑牛,一起來,讓她們沒有機會在得逞,那個傅紅雪的事,要慎重些,也不要驚動她,只是冰梅那裡沒個可靠的人照顧,恐怕不行啊。」太后一聽氣不打一處來,這不是明擺著讓後宮不得安寧嘛,既然這樣,那誰也不要安穩,查它個天昏太暗的,一來讓惠妃不要藉機提出立傅紅雪為側妃,二來是讓傅紅雪收斂一點,怕她對冰梅不利,再有就是讓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寵妃們,記住自己是誰,已經知道是人話蛇了,那就一定能查的出來。
「回母后的話,臣妾想不如讓林夫人提早進宮陪著義王妃吧,律兒也不用急著搬出去,這樣臣妾還能照顧的到,您看如何?」皇后現在顧及不到冰梅,彩靜這裡後宮已經讓她無暇顧及了,如果林夫人能進宮的話,冰梅就可平安一些了。
「嗯,這個注意好,就以冰梅受驚為由,讓林夫人進宮吧!」太后當既就答應了。
「是,臣妾明日就下旨請林夫人進宮!」
「皇奶奶,母后明著查,我派人在暗中也查著,這樣會快一點。」一直沒出聲的信想了想說。
「也好,你多注意著點,不一定就是原來宮裡的人做的,只怕新寵裡會有人不憤哪!」太后暗示著信,這個事不一定就是惠妃親手做的,只怕另有其人也說不定。
「孫兒知道了。」信回應著。
這時,就聽到崔尚宮一陣的高呼:「娘娘……娘娘……快醒醒啊……」信一個健步就飛了出去,直奔寢室。
寢室裡,彩靜大聲的叫著,滿頭的汗水,身體縮成了一團:「蛇……蛇……娘啊……信君……救救我……蛇……啊……」彩靜瘋似的叫著,她夢魘了。
「彩靜……彩靜……醒醒……我在這裡,不要怕……別怕……我在這裡,靜兒……寶貝……」信衝到床上一把將彩靜摟進懷裡,用力的抱著她,讓她感覺到自己在身邊,從夢魘中醒來。
「啊……信君……好多的蛇……我好怕……你不要離開我……我怕……」彩靜嚇的渾身直抖,身子像是從水裡撈出來的一樣,她緊緊的抱住信的脖子,說什麼也不放開。
「不怕……不怕,我不離開,不離開,好了,沒有蛇,你看,噢,我的彩靜,別哭,別哭……」信不住撫摸著那象篩糠的身子,心裡那個疼呀,這一刻他真的恨不能把放蛇的那個奸人碎屍萬段了,這彩靜不知道要被這惡夢纏多久才能好起來,痛死他了。
「怎麼了?啊,彩靜怎麼了?做夢了?崔尚宮快去宣太醫來。」太后她們跟著就過來了,進屋一看彩靜嚇的臉無人色,就知道夢中又被嚇著了。
「回太后娘娘,那個瓊霄聖母知道娘娘是被驚嚇的,已經留了安神丹了,蔣太醫已經去傳了。」崔尚宮從外間拿來了聖母留下的藥瓶倒出了一顆來,信接了過去,把彩靜放坐在自己的懷裡:「來,把藥吃了,水」將藥餵進彩靜的嘴裡,拿來水給她喝了。
太后看著彩靜虛成了這樣,心中的氣是越來越壓不住了。
蔣太醫來了,請過脈後奏道:「回太后娘娘的話,太子妃娘娘流血過多,玉體過渡虛弱,前日那聖母留有固本培原的方子,按那個吃就可以了,原來吃二次,如今娘娘惡夢連連,可以把那藥在加一頓,這樣會好一些。」蔣太醫看到聖母留下的藥方了,不知道比自己的高明多少倍,都是藥界聖藥,自己可算是有福了。
「噢,看來這聖母真是神人也,留下的東西都就是彩靜所需的,那快去熬藥吧!」太后長長的出了一口氣說。
「回太后的話,已經去煎了。」崔尚儀說。
太后和皇后囑咐著崔尚宮和申夫人,要她們多操心一些,便回宮去了,因為彩靜需要靜養,聽不得吵嚷大聲。
吃過藥的彩靜,靜靜的躺在信的懷裡,弱的連句話都沒力氣說,信把她抱離床邊,讓崔尚宮和申夫人把床單換了,已經被彩靜的汗水滲透了,申夫人拿來了內衣,交給了信,知道他要給彩靜換,自己轉身出去了,崔尚宮也抱著床單退下去了,信輕輕的放下彩靜,小心的給她換好衣服,彩靜連眼睛都累的不想睜開,那樣任信翻來調去的動著,信看著這樣的愛妻,心裡那口氣堵的他都哽咽了,給她蓋好被子,信想去給她拿蜂蜜水來,可是彩靜的手死死的抓著他的衣襟不放,信咬了一下嘴唇,沒說話,直接躺下將她攬進懷裡,不住的撫摸著,安慰著,他擰眉不語、雙眸深沉眸中清波蕩漾,睫毛上凝結著一顆大大的淚珠兒,他的眼眸,亮亮的,水光輕搖他撩開她的長髮,把臉孔埋在她馨香的頸窩著輕輕的來回蹭著,彩靜心裡這會整翻起千層巨浪,自己從沒有害過人,為什麼別人老是要找自己的麻煩,還好寶寶們沒事,可是她的信卻又受到了驚嚇,自己這個樣子他會心疼死的,彩靜看著信緊緊擰著的眉頭,看著他疼惜的目光,看著他苦澀的心潮,一張俊臉,疼的發白,彩靜輕輕的把臉貼在他的額頭上,慢慢的蹭著,相互的安慰著。
信緊緊的把她貼在自己的胸前,伸出食指,指背輕輕地摩挲著她的嫩唇、臉頰、額頭,暗暗歎氣,臉孔上所呈現出的表情全是自責與疼惜,怕她著涼,怕她睡得不舒服,怕她在受到夢中的驚嚇,怕她——看著她疲倦的容顏、單薄的身子,信更是痛徹心肺,他的心在顫抖在流血,發誓要守護一生的人,卻每每受到攻擊,這差點害的她失去性命,我不會輕饒了他們的,信狠狠的咬著牙在心裡喊著。
也許是信的懷抱太過舒服,彩靜慢慢的靜了下來,只是雙手鎖著信的脖子,怎麼都不願鬆開,緊緊的貼著信的臉,安然的入睡了,信不敢離開她,怕她在次入夢魘,一次就夠了,他要陪著她,就這樣夫妻倆交頸而眠,直到申進都過了,才醒過來,彩靜鬧著要看寶寶,信不忍逆著她的心,就叫人抱來寶寶讓她看著,彩靜一見寶寶,什麼也忘了,看著懷前睡著的兩個寶寶,那幸福的樣子都無法描寫出來,信寵溺的摸了摸她的頭,告訴她自己要出去一下,彩靜有孩子陪著所以就笑著給信點點頭,但那眼神裡卻露出來不捨的神態來,信笑了一下說自己就回來,彩靜那蒼白的臉上泛起了一絲絲的紅暈來,看的信一呆,因為申夫人在,信尷尬的咳嗽了一聲,便快步的離開了寢室。
紫雲殿裡,信傳來了幾個貼身的侍衛還有當初跟隨他邊關趙子龍還有秦襄:「秦將軍,趙將軍,本王有件秘差要你們去做。」信看著秦襄他們。
「殿下有事直管吩咐,臣就是赴湯蹈火也在所不辭!」秦襄和趙子龍齊道。
「是這樣,本王想讓你們去安州……」信俯身在他們耳邊吩咐了一陣子,秦襄和趙子龍點頭道:「臣定不負殿下的信任,請殿下放心,臣今日便起程!」秦襄和趙子龍跪下給信磕頭。
「好,有消息用信鴿傳吧!要仔細些,還有當心一點,去吧!」信吩咐了一句讓他們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