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第九十八章 皇太后怒罰面皇帝 文 / 彩信時空
第九十八章皇太后怒罰面皇帝
「怎麼?義親王,你是要給你母妃求請嘛?」太后冷眼看著律,這個孫兒什麼都好,就是心太軟,和自己的那個不爭氣的逆子一個樣。
「孫兒不敢為母親求請,母親所做之事禍之根源都是孫兒,不是為了孫兒母親她也不會做這種惡毒之事,請皇奶奶責罰孫兒吧,這樣母親才能死心!」律哭著說,他要請太后廢掉他這個親王,這樣母親就徹底死心了。
「好,你能有此認識,也不愧是聖祖之孫,罰你是應該的,改日朝上自有定論,你下去吧!」太后冷聲對律說,讓他下去不必在管惠妃的事,她也不會饒了她的。
「孫兒告退!」律一聽太后根本就沒有饒母親的意思,他無法離開,只能跪在皇上和惠妃之間,父母受罰他這個做兒子自當得陪著,都是因為自己,父母才會這麼做的,自己要是早點表態就好了,讓父皇知道自己無心於皇位就沒有今天的禍事了。
「七十……八十……」打到八十了,惠妃的後背屁股無一處不是血肉模糊的,大口口的往外吐血,律真的無法在看下去了,一下撲爬到惠妃的身上,請太后把剩下的二十棍責罰在自己的身上吧!
太后看也打的差不多了,要打律她還有點捨不得:「好,看在義親王的面子上,哀家今天就饒過你這個妖妃,不過,死罪免了,活罪難饒,從明日起,惠妃每日到佛堂前跪省,跪抄金剛經一千遍,封了鳳寧閣,收回一切御賜之物充入國庫,不得出西宮一步!」太后大聲的說著,這是給皇上說呢,我叫你在給,叫你再去那妖精那裡。
這可好了,大半夜的把個昏迷不醒的惠妃抬回西宮裡,不能住在舒服的鳳寧閣裡了,回到了原來住的地方,撤掉了所有了裝飾品和御賜的物件,東西直搬了一天一夜,在看那西宮也就如同冷宮差不多了。
律命人去請太醫來給惠妃治傷,芸兒看著惠妃給打成了這樣,嚇的手直哆嗦,這下非得在床上躺個一二月了,打壞了幾根肋骨,內臟也傷到了,後背上沒有一處是好的地方,只能讓她趴著了。
律派人把冰梅找到在這裡伺候著。
皇上因為被太后罰跪了大半夜,被摻起來的時候腿都沒有知覺了,太后才讓他回去休息了,已經是三更天了,到那裡去呢,回中宮殿是不敢去了,皇后一定是知道了,皇上被送到了康寧殿,自己的寢宮裡,孔內官跪在地上給皇上揉著腿,第二天,皇上沒上有朝,他起不來了,多年的養尊處優,聲色全馬讓他的身子,已經不向一個中年人應有的身體了,只是跪了一下,第二天就全身動不了了!
皇后一夜未睡,天明之後現到朝陽宮去見了太后,問明了情由,皇后氣的放大聲哭,派人去訓練營看看太子妃在不在,她要去看她,可回來的人說太子妃去了彩繪坊,又去彩繪坊,那裡的人說太子妃回訓練營去了,到了訓練營又說是去參加女兵們訓練了,直折騰到午時過了,皇后已經明白彩靜是不想見皇宮裡的人,孩子傷透心了。
皇后聽到皇上沒有上朝在康寧殿呢,皇后抱著小公主就往康寧殿去了。
「臣妾參見皇上!」皇后跪下行禮,臉色冰冷。
「明姬呀,快起來吧!哎呀,小福兒,來父皇看。」皇上一看皇后把小公主帶來了,心裡高興因為皇后沒有自己來就表明不會太難為自己的。
「皇上讓臣妾不解?」皇后把小公主遞給了皇上問。
「明姬,都是朕一時糊塗沒有想明白就宣了太子妃,朕從來都沒有不相信太子和太子妃的,是昨日之事逼到了那裡,一時嘴快收不回來了,彩靜上殿來朕也後悔的要死,所以朕把他們都殺了,明姬,你不要生氣了,太后已經罰了朕跪了半夜了,明姬!」皇上抱著小公主哀求皇后不要不理自己。
「皇上,臣妾就不明白您到底在想什麼?您知道嘛?彩靜她昨天離開皇宮到外面去住了,您傷透了孩子的心,讓她有了離開家的念頭了,您要臣妾怎麼給信兒交代啊,她誰都不見,連母后昨日去了都沒見,為什麼要這樣啊?
那許家人對您那麼重要嘛?死了一個禍國殃民的許明誠真的讓您那麼心痛嘛?就把自己的兒媳讓人家逼問?聽說還講彩靜是假的?假的真的又怎麼了?她做了什麼事讓您這樣不安,她一次次的救我們的性命,您還看不出那孩子是多麼的善良嘛?
還是您心裡根本就沒想過他們是您的兒女啊?您還是想傳位給義親王嘛?那也不用這樣嘛?污辱別人,污辱一個有恩與您的人,您要傳位給義親王就傳吧,您下旨廢了我們母子三人,我們離開皇宮,您就不會這麼時時刻刻的想著要除掉太子和太子妃了。臣妾告退了。」
皇后氣的說完後,抱著小公主就要走,剛才小公主在中宮殿裡才噓噓完,皇后急的要來康寧殿,沒給她襯尿布,這會在皇上懷裡乖乖的聽著母親說話,大眼睛突嚕嚕的亂轉,用小手拍打著皇上的臉,心想的話,你們就說吧,我不管了,我要拉了,
就在皇后往一起抱時,那可愛的小屁屁就拉出來新鮮的沉澱物來,給皇上拉了一手一胳膊,皇后氣的一下抱了過來,用一邊榻上的單子給小公主擦了小屁屁就離開了,她要去訓練營找彩靜,看看那個可憐的孩子,不知道傷心成什麼樣子了。
皇上看著手上胳膊上的沉澱物,楞在了那裡,內侍宮女們趕緊來給皇上收拾換衣,皇上就傻坐在那裡一動不動的坐著。
訓練營裡,太后也到了,婆媳倆同時駕到訓練營裡,可怕那些人給嚇壞了,貞淑在營內,急忙領著所有在營的姐妹們來恭迎太后和皇后。
「太子妃娘娘呢?」太后問。
「回太后娘娘的話,太子妃娘娘她去東山墓地了!」貞淑小心的回答著。
「什麼?又不在,那太子妃的身體如何?」皇后就怕彩靜頂不住倒下了。
「娘娘身體很虛弱,昨夜裡哭了一個晚上,五更天才睡了一會,就離開了,這裡有剛才娘娘派人送來的信,正準備給您送到宮裡去呢!」貞淑拿出彩靜的信給了太后。
太后看完了,遞給了皇后,婆媳倆都哭了,問貞淑:「娘娘可有說過什麼?」
「回皇后娘娘的話,娘娘什麼都沒說,只是哭,奴婢怕娘娘哭出個好歹來,派人接李姑娘來陪著娘娘的。」
原來昨天彩靜醒來到,無意間在自己的衣袋裡發現了一封信,是雲霄聖母給她的住,讓她不要把自己是未來的人的身份說出去,這會造成混亂的,自己和她的師徒緣分就是這麼幾天,就是為瞭解今天之困的,這是天意,讓她好好與太子生活好好的輔佐他,其它的天機不可洩露,就不在說了,她們未了的緣分後世會繼續的。
彩靜看後哭的跟淚人一個樣,她寧願讓外婆把自己和信一起帶走也不願在留在這個沒人味的地方了,看著這個宮殿她都煩,一刻都不想呆下去了,所以就去了訓練營裡,心情不好的她一進門英淑就看出來了,剛開口一問,彩靜就哭的不住聲了,嚇的英淑沒辦法急忙派人把強賢找來,才算放心了。
一早起來,她知道皇后和太后會來找自己,所以她給貞淑說了讓她去給那些地方打招呼就說自己剛走,不想回去,她連若梅也沒見,不想見宮裡的人何人,若梅因為要在宮裡伺候德妃,彩靜想讓她在為自己的事擔心,
讓英淑對她說自己沒事請她回去,過兩天她回去看她。律和冰梅一起到訓練營裡來給彩靜賠罪,彩靜更是無法相見,乾脆讓英淑告訴他們自己進山了,回不來。其它她就在訓練營裡呆著,一直昏睡著,強賢就陪在她身邊。
太后和皇后看了信流著淚回宮去了。
原來彩靜寫的是讓太后和皇后不要在逼她了,讓她靜一靜,她需要休息一下,等她辦完了訓練營的事她會回宮去,讓她在宮外呼吸一下自由的空氣吧!
看的太后和皇后心裡直泛酸,若大的宮竟然逼的孩子回不了家。
彩靜一直到傍晚了還是那樣昏睡著,嚇的強賢急忙搖醒她,彩靜說自己沒事,只是不想醒著,她想信了,不想醒著看不到他,她要在夢裡見信,聽的強賢鼻子直泛酸,只好讓她睡著,自己無法,她吩咐英淑派人把張敬和姜仁找來。
張敬和姜仁柳煥他們在家也聽到了昨天之事,都氣的大罵許家人,聽強賢找立刻來到訓練營裡,見太子妃成了這個樣子,心裡都很難過,二話不說騎上馬就往西山前衛營去了,說什麼也得讓太子回來,要不會出人命的。
第三天的早朝,皇上拖著疼痛的雙腿上到大殿上,太后也跟著上殿,皇上無話可說,自找的。
「有事早奏,無事退朝!」孔內官喊道。
本來還有幾天婚假的義親王也來到了朝堂上,大臣們心裡都在嘀咕,又會發生什麼事啊?前天的事還沒完呢?看著陣勢許家勢力要開始掃清了,那些趨炎附勢的小人們又在打著各自的小算盤。
「兒臣有事請奏!」律出班跪下說。
「義親王有何事要奏啊!」皇上這是明知故問,今天這個爵位是一定要擼了,自己當初也沒想過給律過重的懲罰,怎麼就對太子妃這麼狠呢?唉!!!!!!
「兒臣無顏在坐在這個親王爵位上,太子和太子妃戰功赫赫都要受罰,兒臣寸功未立,還有失職之責,請父皇將兒臣貶出京城,以敬傚尤!」律終於把這話說了出來,原本早該說的話,都是自己光顧著和冰梅的事,才讓兄嫂受到了如此的羞辱,他真是罪該萬死啊!
「嗯!……這件事,請太后一併責罰吧!」皇上這會可不敢在說什麼了,請太后懲罰是最好的結果,重輕有老人家做主心裡的氣就能消一些了。
「義親王有失查縱容之責,自是要重罰,今天免去他親王爵位,降為義郡王罰俸三年,以做懲處!」太后出聲道。
「皇上就先行處理朝事吧!」太后冷聲道。
「謝太后恩典!」降為郡王跟佚一個品級,許明議一聽,完了,這下要想在奪位就費事了,可是眼下這一關要怎麼過呢?許明議頭上了汗直冒。
「還有何奏章啊?」皇上抬了抬痛的難忍的腿問,這會但願什麼事都沒有才好。
「外務司正卿關政有奏!」那位關大人跪下講。
「有何事要奏?」皇上本想罵他多事,今天這個樣子不該有事的。
「有件急事,不得不請奏皇上,今西域之外的國家的商團來到京城,他們仰慕天朝以久,此次抵達京城組織了很大的商團,還有他們國家的皇室成員,為了表達對我朝的敬意,他們送來了很多他國物品,可是臣等無能,無能人認識那是什麼東西,外務司的人都不認識,那商團的皇室成員有些小瞧我們,臣只得上奏天廷,請皇上定奪。」關大人奏道。
「什麼樣的東西?」皇上一聽是外務,他得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來,皇太后看著他呢,有一點差錯,他就別想在坐這個皇位了,而且這個旨意已經告訴了張丞相,皇后也知道了。
「抬上來!」關大人回頭叫著。
四個人抬著一個笨重的大木箱子進來了。
皇上命人找開一看,沒有認識,是一個木頭盒子,看不懂是什麼東西,律也過去看了,可是沒見過。
朝臣們都議論著。
回頭說了下去找太子和敬和仁,連夜趕到了西山前衛營裡,天黑路不好走,到了都四更天了,這裡的事已經處理的差不多了,在有半天的時間信就能回宮了,他也剛休息不大一會兒,外面傳來了叫嚷聲,仁和敬大聲的叫著他:「殿下,」
「敬?仁?讓他們進來!」信起身聽清是張敬的聲音後,急忙叫他們來,這麼晚了一定是彩靜出事了,不然的話不會這個時間來的,他從昨天開始眼皮亂跳,心煩意亂一直聽見彩靜在叫他。
「殿下,請您速速回宮吧!娘娘她……」姜仁說不下去了。
「彩靜怎麼?」信一聽心就不跳了,一把揪起姜仁問。
「皇上……」姜仁把大殿之事一說,信就呆了,這該怎麼是好啊,他要護著的人為什麼老是受傷害啊?為什麼自己不把她帶在身邊啊?
「來人,準備回宮!」信衝門外一叫,把前衛營的大將軍也喊了起來,吩咐他把明日之事做好,自己要回宮去了。
一刻都沒耽誤,連夜往回趕了。
正當大家都在議論那怪物的時個,內侍來稟太子回宮,太后心裡一驚,這可怎麼是好,太子妃沒回來,這讓太子知道了還不心痛死啊,急忙悄悄吩咐孔內官去訓練這樣說……
「快宣!」皇上聽說太子回來了,一定是為了昨天之事。
「兒臣參見父皇,願父皇萬歲萬歲萬萬歲!」為什麼信沒去訓練營直接見彩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