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不堪回首的從前 第200章 親近 文 / 斷欲

    第200章親近

    這還是她的那個冷冰冰的丈夫嗎？一時間，她有點不太相信自己，好像是在做夢，像蚊子一樣哼了一聲：「你……你……你……」

    ……

    小磊笑了笑，沒有說什麼，抬手提起了垃圾桶走出了門外。

    早飯的時候，小磊竟然對慧慧表現出了少有的親切，親自為她夾菜，一旁的春生和鳳妮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兒子搭錯了哪根筋？為啥今天這麼的反常。甚至懷疑他們兩個已經成就了好事。而慧慧卻滿面通紅一聲不吭。

    早飯過後，小磊對春生和鳳妮說：「爹，娘，慧慧很久沒有回過家了。我今天想帶她回家看看老人家。」

    鳳妮和春生當然滿口應允，春生笑瞇瞇掏出了一疊百元大鈔，對兒子說：「應該的，應該的，別怕花錢，該買啥買啥，越多越好，越貴越好。」

    對兒子的轉性，他們兩口子感到十分的驚喜。小磊帶上慧慧出發了，嶄新的奔馳，正宗的五糧液，小磊知道劉二楞愛抽煙，特意買了兩條大中華，還有腦白金和自己廠裡生產的一箱名貴的飲料。拉著慧慧上了汽車。

    一路上，他們一句話也沒有，就好像一對從來都不認識的陌生人。小磊的表情沉默而又平淡。一直以來，慧慧覺得丈夫在自己的心裡就是一個永遠也解不開的謎。陳小磊跟父親春生一樣，剛剛踏上生意場，就表現出了少有的機智和冷靜。父子二人聯手，陳家生意一天比一天紅火，他英俊，瀟灑，不失紳士風度，簡直就是上天賜給她的最肥美的乳酪。慧慧怎麼也不明白，20年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老天這樣眷顧她，讓一個最醜的女子嫁給了一個難遇的白馬王子，所以她很知足。

    進門停車，慧慧一反常態，興高采烈地過來拉住了小磊的手，把頭靠在他的肩膀上，獻上所有的禮物，然後對劉二楞噓寒問暖。劉二楞滿面帶笑，高興得手舞足蹈，趕緊準備了滿滿一桌子好菜，笑容可掬地把小磊讓進首座，為了炫耀，還把村裡幾個有名的人物一起拉了過來陪坐。

    慧慧卻戀戀不捨地拉了小磊一下，對著劉二楞撒嬌到：「爺爺，他的酒量可不行，你們可別把他灌醉了」。然後當著所有人的面對他關心地說：「少喝一點啊」。還時不時地幫小磊整理一下揉皺的衣服領子，輕輕拍幾下胸前的灰塵。在親戚朋友看來，他們儼然是一對令人羨慕幸福美滿的新婚燕爾。不過小磊知道那是她裝出來的。這一點慧慧和他一樣，不願意讓爺爺為了他們增添更多的傷心和憂愁。

    劉二楞的酒量很好，酒風卻不怎麼樣。一瓶五糧液下肚就分不出誰大誰小，開始摟著小磊的脖子稱兄道弟起來。

    「我說老弟……不是，不是，我說賢婿啊，我孫女長的是醜了點，委屈你了，不過你可不要嫌棄她，更不要欺負她，」

    「丈桿子放心，」小磊放下酒杯，滿意地打了個飽嗝，用手拍了拍丈桿子的肩膀，努力睜了一下惺忪的醉眼，信誓旦旦地說：「有我吃的，她就餓不著，就是窮的去要飯，我也要來先給她吃，誰讓咱是爺們來著」說罷衝著慧慧飛了一個甜甜的笑，慧慧的臉騰地一下紅了。他看的出慧慧那是幸福滿足的笑。

    劉二楞一豎大拇指：「憑你這句話，是個爺們，是條漢子，夠哥們義氣，我沒看錯人，把孫女交給你，我算是放心了」

    其實人生最痛苦的角色就是做人家的老丈人。

    都說兒女是上輩子的討債鬼，今生的兒女是上輩子的冤家。但是小磊覺得這話不對，女婿才是。咱做了他的女婿，吃他的，喝他的，拿他的，還泡他的閨女，他還得好言好語。就算一時發脾氣打了他的閨女，他也不能把咱怎麼的。你說做人家老丈人是多麼痛苦的一件事啊。

    一天的時間，二愣子幾個本家的長輩把小磊灌得得酩酊大醉，小磊一直都是他的驕傲，有這樣的孫女婿他感到很自豪，人長得帥，又是方圓百里的首富，幾乎成了他逢人就吹噓的資本。

    當天晚上，也不知道是怎麼回的家，小磊進門一頭就栽倒在床.上，半夜時分忽然感到口渴難忍，想找點水喝，剛爬起來眼前就是一片眩暈，往後一倒撲在了慧慧身上。

    很久以前小磊就說過，美女，唯一的一點好處就是養眼，讓人看著舒服。其他的和醜女沒有什麼不同。其實每當夜幕降臨，鑽進被窩關燈以後，懷裡摟的是貂蟬還是母豬也許沒有什麼分別，只不過是一個洩慾的工具而已。當然，他沒有摟過貂蟬，做夢的時候不算。也沒有擁抱母豬的習慣，那樣會使他有妊娠的感覺，噁心想吐有點想吃酸的。慧慧怎麼說都是一個活生生的人，只不過丑了一點，況且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他摟她是名正言順的，又是心安理得的，站在大街上也不敢有人說三道四。

    房間裡很靜，可以清楚地聽到自己的心跳聲和粗壯的呼氣聲，慧慧的身材不錯，玲瓏優美的線條使他愛不釋手。如果從背後看，根本沒有人認為她是一個恐龍一般的人物，反而會讓人產生非分的遐想。

    狂風暴雨過後的天空，往往出奇的安靜，人的心情也是如此。他一手摟著慧慧，一手還在不停地在她身上亂摸。從此以後，她把他從男孩變成了男人，他把她從少女變成了媳婦。也許以後的日子，背負在他身上的更多的是責任。他覺得自己必須讓慧慧幸福，有他的日子裡一定要讓她無憂無慮沒有一絲煩惱，快樂地過一輩子。因為自己是男人，他就是她的天，他就是她的山。他就是她的一切，她的所有。人生有很多事不是你應該，而是你必須要做的。其中的一種，它的名字叫責任。

    慧慧一頭紮在小磊的懷裡嚶嚶的哭了，忴瘦的雙肩不住地抖動，看著煞是可憐。

    那天的夜特別的短，天老早就明瞭。他們兩個一夜沒幹別的，就是一直忙活，然後甜言蜜語的說，說完再接著忙活，好像有說不完的話，好像比結婚以來所有的話加起來要多的多，不知不覺東方就亮了。

    那天，鳳妮也特別興奮。因為她偷偷解開了被子，在兒子的被窩裡，終於發現了期盼已久的幾片落紅。像哥倫布發現新大陸一樣，興高采烈地拿出來，很體面地把它晾在院子的衣架上，然後也顧不上吃飯，向各家各戶的鄰居顯擺去了，並聲稱她很快就要抱孫子了。小磊和慧慧只有無可奈何，相視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