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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決心 文 / 寂寞煙花

    第66章決心

    「曼清!」柔媚的聲音迎面響起,顧曼清抬頭站住,是容美君。

    「容小姐,逛商場啊?」顧曼清一副交際的笑臉望著容美君。

    「是啊,你有時間嗎?我們聊聊。」

    容美君就是來找顧曼清的,幸好她的運氣還不錯,沒等多久就見到她下來看場地了,多虧了陳建嚴給她留意。

    顧曼清瞇著眼睛想了想,才點點頭,說:「好啊,林書認識的人,我也有興趣認識呢。」

    容美君猜不准顧曼清的意思,只是陪著笑。兩人在過道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容美君笑著說:「聽說曼清是學服裝設計的,不知有沒有榮幸請你為我設計一襲晚禮服呢?」

    顧曼清瞄了一眼她的身材,爽快地說:「當然沒問題。」

    「那好,我有空就過來找你。可以留個電話嗎?」

    顧曼清報出她的電話,然後漫不經心地問:「你和林書怎麼認識的呢?」

    看起來,容美君像林書的朋友或者姐姐之類的,但是,那天她對容美君又那麼生疏冷漠。

    容美君嘻嘻笑了,毫不避諱地說:「我是她的繼母。她和我不是很親,所以讓你見怪了吧?」

    顧曼清愣了一下,爾後笑了,覺得容美君這人很直爽,毫不遮掩,還有漂亮女人的自信。

    她說:「哪裡,哪裡,其實你也很不容易,不是嗎?」

    容美君哈哈一笑,說:「林書她們要是有你這份諒解就好了。不過,無所謂,我這人天生是被人愛,被人罵的。」

    顧曼清笑著,醞釀著怎麼問出她的疑問:林書和陳一鳴是怎麼認識的?

    容美君也在觀察著顧曼清的臉色,見機行事。

    「其實,你知道林書怎麼嫁到你家裡去的嗎?」容美君慢吞吞地說,仔細望著顧曼清的反應。

    顧曼清的心咯登了一下,提了起來,盡量保持著輕鬆的表情,淡淡地問:「怎麼嫁的?」

    「一億美金!」

    雖然早有準備,不過顧曼清還是吃了一驚,這麼大的一筆錢,就為了林書那女人?

    兩個女人都各懷鬼胎地審視著對方,企圖挖出對方最隱秘的秘密。

    陳一鳴走出毅豐大樓,艷裝的容美君叫住了他。

    「一鳴。」

    陳一鳴微挑眉毛,說:「有什麼事嗎?」他已經下班了,容美君的突然出現讓他心情不太好。這女人,最好是有什麼要不得的大事。

    容美君笑著說:「我知道你下班,專門等在這,想請你吃一頓晚飯,感謝你上次的幫忙。」簽下了鳳凰城的裝修工程,他們公司一年的盈利都賺回來了。

    陳一鳴吐了口氣說:「這件事情是我的秘書去辦的,她的功勞最大,你請她最恰當了。」

    容美君溫柔地笑了笑,貪婪地望著他挺拔的身軀,說:「我下次再請她。可我今晚已經約好了曼清和林書了,她們大概也在路上吧。你也一起來吧?」

    聽說林書也去,他點點頭,說:「好,這頓我請。」

    容美君嬌笑一聲,說:「好,這頓你請,下次我再回請。」

    林書厭惡地望著容美君,食慾全無。雖然容美君已經沒什麼值得可恨的了,但是,這女人的樣永遠都是那麼讓人厭惡。

    尤其是她對陳一鳴那無所顧忌的、赤裸裸的眼神,她知道她在打什麼主意。貪婪是她的本性,無恥是她的手段。有點不可理解,顧曼清居然和容美君成了朋友,和這樣的人是朋友只會讓人大掉身價而已。

    顧曼清笑盈盈地說:「林書,多虧了容小姐給我當模特,我設計的那個秋裝系列很快就可以發佈了。反正大家也認識,就一起約了。你不會介意吧。」

    林書笑了笑,說:「不介意,容小姐有這條件,你請她是應該的。」

    別人愛怎麼交往是她們的事,對容美君,她永遠沒有任何好感。

    陳一鳴知道林書對容美君沒好感,聽著她們你來我往的無聊話題,他只想盡快帶林書離開。他也不喜歡容美君這樣的女人,她沒有任何企圖時的眼神更讓人可怕。

    容美君感歎一聲,對林書說:「林書,你弟弟長這麼大,還沒見過你這姐姐呢。哪天有時間,我們再約?」

    弟弟?不過是血緣相同而已,但是,他們卻連陌生人也不如。

    陳一鳴說:「應該見見的,由你訂時間好了。」

    林書胸口一悶,埋怨地盯了一下陳一鳴,心裡想,我沒說要見,你幹嘛幫我答應啊?

    她望著容美君那笑得不真實的臉,突然覺得想吐。要是陳一鳴也被這樣的女人迷惑,那她不止鄙視他,還要唾棄他了。

    容美君的心思是清楚的,見讓她留口水的男人就是她的目的。

    至於顧曼清,則有點想不明白容美君怎麼會和陳一鳴一起過來了。不過,看林書不高興的樣子,她也有些快樂。容美君的存在,對林書是一種折磨。她受了折磨也要看看別人是怎麼忍受折磨的。

    吃得差不多了,林書提議要先走。

    顧曼清只是笑,沒有挽留。

    容美君惋惜得直送到餐廳的大門外。要見這麼帥的男人,還不知要等到何時才有機會了呢。她的芳心又開始枯萎寂寞起來了。

    坐上車,林書埋怨地說:「你幹嘛要隨便答應去見面啊?真是多管閒事!」

    陳一鳴說:「見一個小男孩而已,你不會遷怒於他吧?哎,你不好奇他長什麼樣嗎?你弟弟啊!」

    「不好奇,一直沒存在過的人,沒有認識的**。」林書斬釘截鐵地回答。

    「ok,那你想見的時候咱們再見吧。」

    顧曼清和容美君一起鬥了許多酒。她覺得難受,打了車直接來找韓哲飛。

    韓哲飛打開門,顧曼清軟軟的直接撲到了地上。

    韓哲飛相當無奈地把她拖進了房間,打來溫水,給她擦拭。

    她的每一次自我虐待他都痛苦得胸口流血。有時候他想狠狠地把她給捏碎了,裝進自己的心臟,讓她感受他撕裂的心臟是多麼的疼痛。

    顧曼清酒醒,摸著發痛的頭,她沙啞著聲音說:「對不起,給你添麻煩了。」

    韓哲飛的心也死過一回了,他面無表情地說:「顧曼清,別這麼自我折磨了。痛痛快快的,你的目的我馬上幫你辦好了。」

    顧曼清笑了笑,說:「謝謝了,我準備好了會通知你的。」

    陳一鳴要到美國出差了。

    這晚,他回來得早。

    林書正在廚房熬桔梗湯。桔梗的花期很快就過去了,她摘了一些花瓣來熬湯。

    「你在煮什麼。」

    「煮湯!」

    「有點藥味,這個能喝嗎?」他嗅了嗅鼻子,不太信任地說。

    「能喝,對身體很好。你來嘗嘗吧!」

    「還好。」他放下湯碗,想起出差的事,他說:「後天我要到美國出差了,一起去怎麼樣?」

    林書想了想,反正在家裡也沒有什麼事,出去一周,翻譯的作品也不會耽誤進度的,而且,出去玩玩也好,好久沒出門了。這麼想,心情也變得興奮起來,她笑著說:「好啊。」

    見她答應,他的心情也如她一樣興奮,還以為她會不想去呢。

    「來,我幫你解下圍裙吧!以後少進廚房吧,雖然挺想喝你煮的湯的。」雙手繞過她的脖子,右臉摩擦著她的秀髮,解開結了,他趁機在她的臉上吃豆腐。

    「哎呀,全是口水了,討厭!討厭啦!」

    她把擦下來的口水直往他的襯衣上擦,擦得他的胸口發熱,眼神轉幽。

    他收住笑意,抓住了她的手,微微一用力,把她拽到了懷中,吻住了那喋喋不休的唇瓣。

    他要的就是這感覺,一個女人,一個妻子,以及他這個丈夫。

    林書被吻得飄飄然的,腦海中彷彿閃過許多桔梗的花瓣。

    傳說中,桔梗花開,幸福就會再度降臨。她感覺,她離幸福很近,很近!

    顧曼清下班回來,到廚房找她的咖啡工具,聽到了他們的對話,直至此時無聲的柔情蜜吻。

    她輕輕推開門,只打開了手掌寬,只見到男人的手撫摩著女人的後背,她呆愣了一下,堅決地關上了門。

    第二天晚上,林書正在收拾行李,顧曼清進她的房間來了。

    她笑著問:「林書,明天早上近中午的飛機,這麼著急收拾行李啊!」

    「哦,都收拾好了。」

    拉上拉鏈,收拾完畢。

    「那到下面來喝咖啡吧,我一個人喝無聊。」

    「好,馬上來。」

    其實她不太想喝了,陳一鳴已經嚴肅地警告過她不准喝了。不過,聽顧曼清略帶哀求及寂寞的語氣,她又心軟了。

    顧曼清詭異地把咖啡端給她,又端起自己的那杯,淺淺地喝著,眼睛卻瞄著林書。

    喝了這麼久,林書對咖啡挺有感觸的。

    她說:「曼清,其實,一鳴說得對,女人還是少喝點咖啡吧。以前我喝咖啡就會睡不著覺,現在喝慣了,但胃卻開始叫苦了。你平時少喝點,啊?」

    顧曼清笑了笑,說:「我已經少喝了。喝吧,如果你不想喝,就當這是最後一杯好了。」

    林書尷尬地笑了笑,說:「我隨便說說的,少喝點就好了。」

    半夜,林書拉肚子不止,急壞了陳一鳴,連夜叫了家庭醫生。

    「喂,你好了沒?」他焦急的聲音在洗手間的門外響起。

    「還不行。你別吵了,叫得我更難受了!」林書坐在馬桶上捂著肚子難受著。不知吃了什麼不乾淨的東西了!

    好不容易出來,她整個人已經拉得虛弱無力了。

    陳一鳴連忙打橫抱起她,放到床上,拉過被子蓋住她,摸著她發白冰涼的臉,關心問:「再忍耐一下吧,肯定是吃壞肚子了,一會兒李醫生就過來了。」

    「我也這麼覺得。」她軟綿綿地說。

    房門被打開,顧曼清也抱著疼痛的肚子撐在門邊,說:「林書,我拉肚子了,痛得難受。」

    林書急忙說:「曼清,來這床上躺著吧,一鳴已經叫醫生了。」

    林書見顧曼清軟搭搭的樣子,說:「一鳴,去扶她過來吧。」

    兩個女人一起拉肚子,他不禁有些不解,說:「怎麼回事,你們都吃什麼了?和你們一起吃的晚飯,我沒事,你們卻拉肚子了。」

    把顧曼清扶上床,和林書並排躺好,陳一鳴無奈地說:「不是吃錯東西就是喝咖啡喝壞肚子了。」

    林書的眼神躲躲閃閃,小聲說:「最近又沒喝!」

    他看了一眼顧曼清,然後瞪著她說:「喝不喝我知道。」

    哎,他該不會偷窺了吧?

    顧曼清恍然醒悟,一臉驚疑地說:「哎,我好像用了那包三年前的咖啡豆了。」

    陳一鳴無奈地看了兩個軟弱無力的人一眼,說:「等醫生來看過怎麼樣了再說吧,他馬上就到了,太嚴重的話都上醫院吧。」

    李醫生來看過之後,溫和地說:「一鳴,她們都沒事,估計就是喝了那存放太久的咖啡豆引起的了。休息兩天就沒事了。」

    陳一鳴不知該怪誰,最後他怪起林書來。這女人,平時要是節制點,就不會喝出問題來了。她老把自己的話當耳邊風。他心裡抓狂,卻忍住沒有發作。

    他還是忍不住嘲諷地說:「看吧,喝出毛病來了,現在還有力氣站起來嗎?」

    林書無力地說:「沒力氣站起來了,你得意了吧,明天你就可以自己去出差了,少了我這個麻煩。」想到明天不能出門了,她心裡正失落著呢,他就沒一句好聽的。

    顧曼清眼神閃爍,十分抱歉地說:「一鳴,你別怪林書,都是我拉著她喝的。」

    「算了,明天的行程取消好了。」雖然有點可惜,但留下這兩個虛弱的女人,他也走得不安心。

    顧曼清很快地說:「那怎麼行,毅豐百貨準備在美國上市,你不去的話,上市的時間會拖得更久的。」

    林書聽顧曼清如此說,也有了歉意,畢竟自己害他擔心了。她有些惋惜地說:「預訂好了,就去吧,過兩天,我好了再去找你也一樣的。」

    陳一鳴歎息一聲,在椅子上坐下,心中已有打算,說:「你們兩個睡吧,我給你們看護。」

    林書還是不放心,問:「那你明天咋辦啊?」

    陳一鳴白了她一眼,小丫頭還有點良心嘛,還會擔心他,他閉上眼睛慢慢地說:「計劃不變。」

    她鬆了一口氣,說:「那就好。」

    顧曼清已閉上眼睛,靜靜地聽著他們的談話,心中複雜的情緒起伏難平。

    臥室的空調開得有些大,陳一鳴抱著手臂靠在了椅子上。

    林書過了一段時間醒來,有些心疼,拿出新的被子給他蓋上。

    他驀地張開眼,握住她的手,低聲問:「好點了嗎?」

    「嗯,好多了。」

    他偷偷地鬆了一口氣,說:「那再去睡吧。下次別折騰人了。」

    「知道了。」甜蜜的窩心湧上心頭,她安穩舒服地回到床上,眼睛開開合合,搜索著他的睡姿,直到疲倦壓倒了興奮的神經。

    顧曼清翻了一個身,輕輕把眼淚擦在枕頭上,心酸難止,分開這兩人的決心更加不可動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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