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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更加刺激 文 / 寂寞煙花

    第63章更加刺激

    韓哲飛歎氣坐了下來,兩隻手肘支在膝蓋上,他微笑說:「要不要給你靠靠?」

    顧曼清滑落下來,枕在他的大腿上,長腿搭在沙發扶手上。她真的太累了。

    「曼清,我們回倫敦去吧,等忘記了再回來。」

    「不回,回去我就失去所有了。」顧曼清堅決地回絕。

    「你留在這裡,還等什麼?」

    「你問你自己,你留在這裡還等什麼?」顧曼清有點同情地望著韓哲飛,他和她,是一個樣的。

    韓哲飛搖頭苦笑了一下。

    顧曼清抬起上半身,拉著韓哲飛的脖子,腦海出現她幻想的對象,深深吻住了韓哲飛。

    韓哲飛木然地望著她,一動也不動。

    顧曼清悶哼一聲,咬了一口韓哲飛的下唇,冷漠地說:「會疼嗎?」

    韓哲飛失望地低聲說:「曼清,你的遊戲很好玩嗎?」

    「我主動吻你,你不喜歡嗎?」顧曼清冷笑,聲音卻是醉人的誘惑。

    「可你想的是別人。」

    顧曼清寒起了一張臉,問:「上次和你說的事,你現在改變主意了嗎?」

    「嘿,顧曼清,你真懂得利用別人的同情心和愛心啊,你就不能放過我嗎?」韓哲飛嘲諷地說。

    「林書有什麼不好,況且,她也不愛陳一鳴。」顧曼清坐正了身子。

    「不愛陳一鳴?」韓哲飛懵懂地望著顧曼清。

    「哦,他們是為了結婚而結婚的。林書的原因就更難說得清楚了。」

    韓哲飛木然地問:「這與我有關係嗎?所以,我該聽你的去喜歡林書,然後讓他們離婚嗎?」

    顧曼清嘻嘻一笑,說:「你想得這麼遠,就這麼做不是挺好的嗎?」

    韓哲飛寒心地望著顧曼清,惡恨恨、一字一字地說:「你笑起來就像罌粟花一般,毒!」

    顧曼清無所謂地笑了笑,仔細地望著韓哲飛,心中竟然也有淡淡的不捨與微微的心痛。

    容美君又來到陳建嚴的公寓,兩人照舊又是吃陳建嚴煮的好菜。

    容美君的心情只有她自己能懂。

    周雲走了,林中雖然回來了,但是,她不屑他了,讓他慾求不滿,是她目前折磨他最快樂的事。

    容美君問:「嚴,那個老太婆死了,毅豐怎麼沒見半點動靜呢?」

    陳建嚴說:「能有什麼動靜。那老太婆,把財產一分為二了,那個顧曼清肯定是支持陳一鳴的啦,哼,毅豐的當家,不會那麼容易異主的。」

    容美君嘻嘻一笑,說:「分了好,最好也來個三足鼎立的,人人都有機會嘛!」

    「哎,別說那個掃興的事了,咱們喝酒吧。」

    容美君仍然嘻嘻笑著,她壞壞地問:「嚴,你怕不怕林中來找你拚命啊?」

    陳建嚴愣了一下,在他這房子裡,林中應該找不過來的,除非容美君自個兒通風報信。他的膽子大了起來,笑著說:「當然不怕。」

    容美君用紅酒杯刮著自己瀲灩的紅唇,神態極其妖媚,她詭秘地說:「的確不用怕,這樣才更加刺激!」

    偷情的刺激,林中喜歡玩的,她也開始嘗試了。

    林書畢業了。

    和陳一鳴正在冷戰中,她沒叫他來。

    顧曼清把手上的照相機交給韓哲飛,說:「先幫我們照一張,等一下再給你們照。」

    韓哲飛有些不自然地接過,神色複雜,看了看顧曼清,又看了看林書。顧曼清漂亮得讓他晃眼,他覺得,他已經中了罌粟的毒了。

    「好了沒?」他瞄著鏡頭,問。

    「好了,照得好看點!」顧曼清的聲音十分爽脆,像清甜的蘋果一樣。

    從小小的鏡片裡,韓哲飛覺得他又被閃光刺激到眼球了。放低相機,他看向林書的手指,戒指仍然在閃閃發光。每次看到它,他的心都會湧起莫名的感動。

    「快點啦,表情都僵硬!」實在太久了,林書也催促他了。

    「還有人沒來,誰說要快的!」陳一鳴西裝筆挺地走了過來。

    韓哲飛突然覺得心頭大石落了下來,笑著說:「一鳴,來得好,我幫你們兩人照一張合影吧!」

    沒人答話,韓哲飛摸了摸鼻子。

    顧曼清不滿地望了韓哲飛一眼,說:「韓哲飛,不急啦,你看我們的表情都笑僵了,快點按快門啦!」

    「來了,馬上有!」

    雖然沒照到什麼相片,不過,林書和陳一鳴還是在韓哲飛的慫恿下照了一張合影。只是他的表情酷帥,而她,則像個不笑的娃娃了。

    林書看著數碼相機顯示出來的效果,很不滿意,又不好意思叫韓哲飛重拍。她偷偷地歎息了一聲。

    韓哲飛舉著相機,笑著說:「曼清,你答應請我吃一頓好的,現在走吧!」

    顧曼清怔了一下,她有點不愉快地說:「再等等啦,今天林書畢業,要看她的主意呢!」

    韓哲飛轉動著靈活的眼珠,她知道顧曼清那不愉快的表情代表了什麼,他走過來,拉著她的手臂說:「走了,別做燈泡了,咱們也去過二人世界。」

    顧曼清無奈地被韓哲飛架走了。

    路上,顧曼清不滿地埋怨道:「你什麼意思,這麼好的機會,你不把握,反而給他們和好的機會,你不幫忙還想破壞我的計劃嗎?」

    韓哲飛無奈地說:「沒錯,我在猶豫不定,我在給自己心理建議,在讓自己的毒中得更深,讓自己有向別人下毒的心狠手辣。顧曼清,你知道我這麼折磨自己,有多痛苦嗎?」

    顧曼清神色一凜,喃喃地說:「我知道,我很感激你,所以,不管你提出什麼要求,我都答應,包括上床!」

    韓哲飛一把推開擋在他前面的顧曼清,生氣地走了。

    林書看陳一鳴還是一臉嚴肅樣,輕聲說:「走吧!」

    「嗯,去我要去的地方。」

    「什麼?又要聽你的?」林書提高了聲調反問。

    「看看吧,還沒說去哪裡,你就這態度了。」

    最近他們常拌嘴,互相揭對方的短,只是氣都還沒消。

    「你這態度也有待改正。」

    「我這態度怎麼了,百忙之中還來接你,不感動一下就算了。」

    「感動已經結冰了。」林書賭氣地說。

    陳一鳴無奈地笑了,這麼拌下去,沒有好結果,他專心開他的車了。

    看著熟悉的路,到了李月的公寓,林書開始有點抱歉之意了,人家用心帶你回娘家,自己反而在路上說了那麼多不中聽的話。她偷偷地望了他一眼,他只是笑著,沒有留意自己尷尬的樣子。還好。

    李月笑著說:「我脖子都等長了,你們總算回來了。看,我都煮了你愛吃的菜,給你慶祝一下,我的乖女兒終於長大了。」

    「謝謝媽,你永遠都是我的好媽媽!」林書抱住李月,在好不容易畢業的今天,一切過去都成了一個縮影,只有現在的感動存在。

    「呵呵,你可別光謝我,一鳴說你今天舉行畢業典禮我才回來做飯的。」李月笑呵呵地看著兩人,心裡卻在琢磨這兩人和好了沒有。

    陳一鳴不自然地笑著說:「媽,可以吃了嗎?」

    一頓飯下來,不是林書和李月說話,就是李月和陳一鳴說話。林書這回可固執了,雖然感動還在,但是,一筆歸一筆,她分得很清楚,不理他就是不理他,她也沒那麼容易妥協。

    可憐的陳一鳴,這半月一個月的日子真不是一般的難熬。

    顧曼清微笑著端了咖啡進來書房,說:「一鳴,我煮了咖啡。」

    陳一鳴有些無奈地說:「我不是說要戒了嗎?」

    不僅他要戒,他也希望林書不要喝了。如果顧曼清能夠少煮點就好了。

    「別那麼認真嘛,咖啡多好啊!」顧曼清笑意盈盈,把咖啡直接端到他的面前,站著不走,「還想和你商量點事呢!」

    陳一鳴點點頭,說:「好,我們到沙發去坐著說吧。」他站了起來,從另一邊走向沙發。

    顧曼清看了他一眼,又看了一眼咖啡,重新端起來,放到茶几上,他的面前。

    顧曼清微笑道:「一鳴,我考慮過了,我想到毅豐去上班,你看能安排嗎?」

    陳一鳴愣了一下,問:「你這專業,去工作室或者服裝公司不是更好嗎?」

    顧曼清笑了笑,說:「以前是這樣想的,不過,現在覺得在毅豐的發揮空間更大。我是看了你們招廣告策劃人員的招聘信息,我才和你說的。如果硬要你安排職位,我還覺得不好意思呢。」

    陳一鳴還想勸說,但轉念一想,顧曼清想怎麼樣那是她的自由,她決定的事讓她去執行好了。他點點頭,說:「好。你也是股東之一,你有話事權。你想什麼時候報到?」

    「盡快。」

    「那明天吧!」

    顧曼清望著陳一鳴面無表情的臉,覺得很陌生。以前,他還會問問她服裝的潮流走勢,企業形象的廣告包裝,現在除了有事,沒有任何話題了。這樣陌生的沉默讓她感到未來困難重重。

    她笑了笑,問:「林書怎麼樣了?你給她安排了哪個職位啊!」

    陳一鳴的精神提了上來,有些無奈地說:「她不需要安排。時候不早了,我回房休息了。」

    顧曼清看著還沒喝過的咖啡,寂寞淒清的感覺讓她的雙眼朦朧起來,每一次他的腳步離去,她的心就是一陣絞痛,痛到沒有知覺。

    在陳一鳴經過她身邊的時候,她的手抓住了他的手掌,可憐兮兮地說:「求你別那麼快就走!」

    陳一鳴微微用力扯回自己的手,冷聲說:「你也早點休息吧!」

    此時的顧曼清很無助,但他很無奈。他沒有心思用溫柔去化解她的悲傷。

    但是,低低的哭泣聲讓他的心軟了下來,重新轉過身,他放緩了聲音,說:「曼清,既然我已經讓你傷心了,對傷害你的人,你就忘了吧!」

    顧曼清抬起頭,站起來,以非要得到答案的語氣問:「你明白地告訴我,我愛著你,你是怎麼想的?」

    陳一鳴歎息,輕聲說:「我沒有任何想法。」

    這個回答真是致命,顧曼清頃刻就面無表情,如殭屍一般。

    她的聲音如死水,再問:「你為什麼要漠視我的存在?」

    陳一鳴見她神色慘白,有些不忍,勸說:「曼清,你別執著於過去了。我們不想看到你難過,很多人都不想。」

    顧曼清咬著牙說:「誰也不能阻止我去愛你!」

    「曼清,愛你的人在別處,我看那韓哲飛就很好。」這個對話,陳一鳴覺得頗累,如果換了別人,估計他掉頭就走了。

    顧曼清氣怒地瞪著陳一鳴,恨恨地說道:「我說了,我只愛你。你不要挑釁我說的話。」

    「可我不愛你。」他的眼裡已有一絲不耐,雙手插進褲兜裡,隨時準備離去。

    顧曼清眼神兇惡,突然拉下他的頭,狠狠地向他的唇咬去——

    陳一鳴生氣地一掌推開顧曼清的臉,眼神冰寒,嘴角已有血絲滑落。他厭惡地擦了擦血液,冷冰冰地說:「你的吻技太差了,我很討厭。」

    顧曼清抓狂地大吼:「夠了,你已經表明了你的態度了。滾——」

    陳一鳴想了想,認真地說:「曼清,如果我們讓你為難,你留在這裡,我們走。」這是他最後可以為顧曼清做的了。

    「不用你操心,你們的存在,影響不了我。明天我會準時報到的。」顧曼清哼了一聲,高傲地轉身離去,心裡發誓,不管以後發生什麼,她都不會掉眼淚了,掉眼淚是懦夫的行為。

    陳一鳴望著那個熟睡的身影,心裡懊惱。剛剛他被人咬了,她還可以睡得如此安心嗎?

    不管了,今晚他絕對不能再睡沙發了,不然這女人以後會更囂張的。

    走過去,他又壓上了她,自我陶醉地重溫那晚的熱情。

    林書輕輕揮開那只擾人的手,嚶嚀了一聲,舔了舔紅唇繼續熟睡。

    這個無意識的性感動作,被咬的嘴角因受力的牽動有一絲微痛,報復似的他突然用力咬住了那柔軟的下唇。

    睡夢中的林書痛呼出聲,一下子就清醒過來了。對他的偷襲,莫名之火襲來,她一腳往他的腹部踹去。

    臭男人,色鬼,冷戰中也好色,不知在外面搞多少女人了。

    陳一鳴沒料到她會有此一踢,直直的滾到了床尾下,跌到了地板上。

    吼,這女人有暴力傾向,平時太寵著她了,他後悔不已。

    跳起來,他叫道:「你要謀殺親夫麼!」

    林書「啪」的一聲打開了燈,看好戲似的說:「謀殺色狼還不差不多。」

    陳一鳴壞壞地笑著說:「那我要努力點讓你謀殺得名副其實!」

    說完,他直接撲了上來,動作失去了平時的溫柔,粗魯地撕扯著她的睡衣。

    正當他急不可耐時,她魅惑地說:「你現在是想妥協了嗎?」

    他的臉又開始結冰了,除非他瘋了才會妥協,她的舊情人,他不宰了他已經很寬容了,還讓他們見面,殺了他還比較容易。

    只是,睡了一個星期的沙發,已經夠夠的了,不能再冷戰下去了。他也性感地誘惑道:「寶貝,如果你想妥協,就狂野一點吧。」

    「好啊,狂野一點!」

    她精明地笑了,撫上他的胸膛,畫著圈圈,眼裡放著嬌媚的艷光,雙唇瀲灩含情,如水蜜桃般誘人,更不用說這酥得讓男人入心入肺的曖昧情語了。

    陳一鳴被她酥酥的聲音麻痺得心臟都飛出了體內,這種聲色待遇他一輩子也沒聽過。

    陳一鳴滿意地輕抬上半身,快樂得沒法形容他此刻的心情。只要她稍微在意他一點,他就覺得是人間極樂了。

    林書詭異地笑了,嗲聲說:「好啊,狂野一點!」

    「我的狂野就來咯!」仍然是溫柔死人的聲音。

    趁他陶醉的瞬間,她一腳踹向他的命根子,又嬌媚地嗲聲問:「怎麼樣,夠狂野了嗎?」

    陳一鳴痛楚地看著她一陣風似的走進衣帽間,火氣也炸開來了。這女人太張狂了,不給她一點教訓,他就跟她姓。他要讓她三天下不了床,讓她哭著求饒!

    陣痛已過,他繃著臉到衣帽間尋找他的獵物。了。

    她嘲諷道:「還不夠狂野嗎?」剛剛她可是犧牲色相讓自己風騷狐媚了,雖然有點虧,但也教訓過他了。

    他冷冷地笑了,說:「狂野?你還沒見識過真正的狂野!」

    林書突然意識到氣氛的危險,不由自主地拉緊了領口。

    「這時才害怕,不是太遲了嗎?」他嘲笑道。

    「你想怎麼樣?」她防備地瞇起眼睛。

    他輕輕地笑了,說:「讓你看看什麼是狂野。」

    她緊張地抱住了胸口,一閃眼之間,他就移動到了她的面前,撈起了她。

    她急叫一聲:「幹什麼?」

    「繼續我們的狂野!」磁性的聲音響在耳邊,卻只有危險的詭異。

    她拍打著他的胸膛,嚷道:「你不能亂來,我不願意。」

    「太遲了,等一下你再求饒還不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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