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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秘密心事 文 / 寂寞煙花

    第62章秘密心事

    「哪裡,還是你們自己當老闆的好。」

    「呵呵,李翠,有空到我家裡來玩啊,我最感謝的一個人,就是你了。」容美君笑得好假,但卻只有她自己知道。

    「好,今天陳董的臉色有些陰沉,但他不輕易罵人的,你注意一點就是了。」李翠知道母親從容美君那裡得到五十萬的好處費,對容美君,她把她當作同一條船上的人了。

    「好,謝謝你了。我這就進去了。」

    容美君輕下了一下門,聽到沉聲的應答,她才輕輕地推開門,走進去,又輕輕地掩上門扉。

    她一臉笑容,說:「一鳴,好忙吶,現在還沒午休啊!」

    陳一鳴給她指了指座椅,說:「坐吧,有什麼事呢?」

    容美君笑著緩緩道:「是有點事想求你了。不過,這個看你方便不方便啦。」

    陳一鳴說:「你說吧。」

    他總感覺容美君的笑容過於輕浮了,這樣的女人,他是最反感的。但容美君在他眼裡,也不算是一個女人,只能算半個親戚,所以他才忍忍著接待了她。

    容美君繼續展露她的魅惑笑容,說:「本來你姨媽生前也說過,有什麼困難可以來找你的。所以,我猶豫了很久之後,實在是沒辦法,才來找你了。」

    陳一鳴的臉色開始陰沉了。他不喜歡這樣套交情的方式,姨媽,在他們的心底裡懷念,他不想別人拿這個來套交情。而且,他沒有時間聽容美君半天說不到主題的談話,他冷聲說道:「你直接說明你的來意吧!」

    容美君這才稍收笑容,想和他多說一會話也不行,不過,她很快就原諒他了,這樣的男人才是人中之龍。她微笑著說:「是這樣的,我們公司想接鳳凰城的裝修工程,但是,對方喜歡看人情說話,你看看,能不能為我們通通話啊?」

    陳一鳴點點頭,很乾脆地說:「好,我和他也打過交道,我試試看。」

    容美君大喜,連聲道謝:「那太好了,你真厲害,有你出馬,什麼事都能成。呵呵。」

    陳一鳴說:「如果沒什麼事了的話,我出去了。」

    容美君馬上說:「那好,一起走吧。」她很快地站了起來,眼神灼熱又貪婪。

    陳一鳴歎了一口氣,站起來,淡淡地說:「你先走吧,我還想和我的秘書交代一些事情。」

    容美君乾笑一聲,說:「好,那下次再見,我等著。」

    陳一鳴不置可否。

    容美君見他面無表情,竟覺得他冷冷的神態也很性感很有型。

    陳一鳴見她沒有動作,提醒道:「你先走吧。」

    容美君這才笑了笑,溫柔地說聲:「那我走了,拜拜。」

    陳一鳴看著她的背影,歎了一口氣,今天他沒心情處理這種無聊人拜託的事情。

    他把李翠喊了進來,說:「去幫我聯繫鳳凰城的李老闆,問問他,能不能考慮一下由林氏裝修工程公司承接他的裝修工程。」

    李翠一臉猶豫與為難,她小聲說:「這個,我打給他的話,恐怕——」

    陳一鳴說:「沒關係,你很會說話,找個我不在的理由吧。」

    李翠點點頭,出去了。

    她感到很為難,這個任務辦得不好,她怕丟了飯碗。畢竟,有事求人,自然得老闆親自打電話,她這小小的秘書算什麼東西。但是,現在也沒辦法了,只能打了,希望容美君他們運氣好。

    顧曼清心情很好,白天閒著沒事,就開始畫她的設計圖。一張又一張,秋季的服裝系列她都畫出來了。

    最近,她打算找事做了,不過,還沒想好到底走哪條路。

    林書很鬱悶,無精打采,實在是憋不住了,她來到顧曼清畫圖的設計室,找她聊聊天解解悶。

    雖然那天顧曼清說了些她不喜歡的話,但是,她也沒怎麼放在心上。

    「曼清,你都關起門來了,我好悶哦!」

    顧曼清呵呵一笑,表情十分輕鬆,說:「你看看我這秋季服裝系列,怎麼樣?好看吧!」

    「嗯,很好。」

    顧曼清看了她一眼,微笑著說:「隨口應付我了,不過,我對我的作品很有自信。」

    林書笑了笑,沒有反駁她的話。這大概就是顧曼清本來的樣子吧。

    顧曼清心滿意足地看著她的作品,瞄了一眼坐在一旁的林書,她知道,林書和陳一鳴為昨晚的事鬧彆扭了,兩個人,還分房睡。

    顧曼清不得不認為,林書是個傻子了。她傻過一次,現在的林書,她也一樣覺得傻。有長眼睛的,都不會為了那個不上眼的陸雄和自己的丈夫慪氣了。哼,竟然有膽量把一鳴從房間裡轟出來,她是在炫耀她的魅力與能耐嗎?顧曼清冷漠的心又受到了刺激。

    轉頭見林書無精打采的樣子,她又覺得有一絲痛快,她爽郎地說:「林書,我最近心情很開朗,想通了許多事情。覺得自己前段時間過得渾渾噩噩的,太頹喪了,所以,說了一些不好的話。現在,放開了,覺得人能夠走在一起真是不容易,所以,更加珍惜了,珍惜每一個不可能實現的機會。」

    林書歎了一口氣,說:「人都會有低潮的時候。你那時的樣子,讓人看了挺心疼的。現在看你——」

    顧曼清苦澀一笑,說:「那也是因為我付出了代價,我相信,既然我付出了代價,就一定會有所回報的。林書,你說是不是啊?」

    林書本來心情就沉悶,顧曼清的話似乎意有所指,她也沒精神去琢磨,只好點點頭,笑了笑,說:「曼清啊,能不能陪我到花園走走啊!」

    顧曼清完全理解林書的心理,她笑著說:「好啊!」

    兩人邊走,邊聊些a大的閒聞趣事,顧曼清腳步輕快,一邊走,一邊摘著路旁的花花朵朵。

    顧曼清問:「林書,你喜歡什麼花啊?」

    「桔梗。」

    「我喜歡玫瑰,因為它代表愛情,只有它,當之無愧地是愛情的象徵。」

    「呵呵,各有所愛吧。」

    「哎,東面那邊,怎麼種了一片桔梗呢?我走之前,還是其它植物的。這裡,啥也沒變,就那裡變了。」

    林書收住笑意,繼續往前走。

    顧曼清眼神複雜地望著她,跟了上來,說:「怎麼了,有什麼秘密的心事嗎?」

    林書淡淡一笑,說:「沒有心事,突然想起那憂傷的花語而已。」

    「什麼花語?」

    「永恆的愛和無望的愛,這是桔梗花的花語,一種花,卻代表兩層不一樣的意思。」

    顧曼清思考半刻,說:「這花語聽起來挺有深意的。」

    林書微歎一口氣,說:「曼清,你說,愛既然是永恆,為何還會無望呢?」

    顧曼清也感歎一聲,書:「這個你別問我,我也解釋不清楚。」林書這麼一說,顧曼清其實是五味雜陳的。如果不能和那個唯一的人在一起,對她來說既是永恆又是絕望的。她只愛她的唯一。如果最後的機會都沒有了,就只有絕望終老了。顧曼清的心情也開始沉甸起來。

    「是嗎?不過不奇怪,一直都沒有人給出過讓人信服的答案。」

    顧曼清微微一笑,淡淡地說了聲:「再往前走走吧。」

    往前,就是那片桔梗花了。林書又歎了一口氣。感覺好久了,等待花期的時間好久了。現在六月底,還沒見桔梗花開。

    桔梗已長得枝繁葉茂了,兩人走進裡面閒逛著。

    「曼清,快看,那邊,有一朵花苞了!」林書興奮地指了指不遠處。

    「哪裡?」

    「那裡。」林書輕輕踩過泥土,走到花的前面。

    嫩嫩的紫藍色,羞澀的花朵兒,欲拒還迎地微吐芬芳。

    「真好看!」

    顧曼清跟了過來,說:「的確有幾分可人樣。」伸手,她摘了下來。

    「哎,怎麼摘了?」林書心裡惋惜。這是她發現的第一朵呢!應該讓它的生命更長久一些!

    「好看就摘咯,明天應該還會有開的,到時再來摘一瓶插插吧。」顧曼清無所謂地說。

    林書悶悶地說:「好吧。」

    花沒了,葉子還可以摘,她動手摘起葉子來。

    顧曼清奇怪地問:「這葉子你摘來做什麼?」

    「熬湯。」

    「能喝嗎?」顧曼清不相信。

    「當然能喝!」

    桔梗的用途很多,吃是其中的一種。不過,林書也沒熬過這種湯。只是她一時想起,就想試試了。

    「那我拭目以待了。」

    陳一鳴放下公務,煩惱著今晚要在哪裡睡。想想都覺得不太可能,昨晚,他居然被林書扔枕頭,趕了出來。

    他忍不住勾起一絲笑意,小夫妻打打鬧鬧的情景,他覺得很幸福。爾後他的心情又沉了下去。

    他覺得林書為了一個陸雄而生自己的氣,實在太——

    那個陸雄,對她真的那麼重要嗎?想了很多遍,他總不願意承認。怎麼看,自己都比那個陸雄好上一大截。

    哎,時間好漫長啊,他看了一眼表,才四點整。他還要到書房過夜去嗎?讓一個小女人趕出來,也太丟臉了吧!

    真是折磨,以前沒有女人,過了那麼多年也沒覺得欠缺什麼,現在才感覺到,一個人的滋味,複雜得無法形容。但他又不想妥協,讓他們見面,那是萬萬不能妥協的,殺了他還比較容易。

    煩!

    他突然靈機一動,趕緊站了起來,拿了鑰匙就走人。

    李月對陳一鳴的突然造訪感到有點怪異,她先沉住氣,沒有問他。

    他們兩人頗不自然地吃著飯。

    李月笑了笑,還是忍不住問:「林書怎麼沒一起來啊?」

    「哦,交畢業論文了。」

    這晚飯時間交畢業論文?

    「媽,林書生氣,會生多久啊?」

    「林書很少生氣,要真生氣的話,半個月一個月的,都不理人呢!」

    「這麼久?」陳一鳴不敢相信他聽到的。

    「嗯,她生氣起來啊,把一整年的氣都生光了。」李月笑呵呵的,林書很講理的,不會隨便亂發脾氣。大概陳一鳴惹她不高興了,所以,他跑她這裡來了。李月心裡覺得好笑又開心。

    陳一鳴的心都涼了,緩了一下神,他求救李月說:「那沒什麼辦法讓她消消氣的嗎?」

    李月笑著說:「我沒想過,她平時不會隨便生氣的。」

    這下可麻煩了,要這樣熬過半個月或者一個月嗎?那不是把人折磨瘋了?

    陳一鳴把碗一放,說:「媽,我吃飽了,先回去了。」

    「這麼著急?」

    「哦,我忘記跟林書說一聲了。」

    「那你小心開車啊!」

    「知道了,我走了,下次和林書一起過來。」

    在門關上的那一刻,李月突然想喊住他,可惜,門已關上了,她就作罷了。讓他吃點苦頭也好。李月獨自笑了笑。

    林書和顧曼清在磨咖啡豆煮咖啡。

    顧曼清心有餘悸地說:「那個湯的味道真奇怪,你怎麼會覺得好喝呢。」她只喝了一口,就吐了起來,那種味道太怪了。

    林書笑了笑,說:「還好啦,可能你對那味道敏感。」

    林書看顧曼清只喝純咖啡,關心地問:「咖啡喝多了會傷胃,怎麼不加點糖和牛奶呢?」

    「我是現在才開始喝純的,喜歡這種苦到入骨入肺的味道。」

    「哦,那你少喝一點,女人喝多了容易變老的。」

    「那你還要不要喝?」

    「哦,要,你泡得這麼香,當然喝,少喝點吧。」最近她已經喝了不少了,平時這樣喝,肯定要挨陳一鳴的x伏強光掃射了。不想變老,咖啡又好喝,真是誘惑啊!

    陳一鳴回到家,見到兩人開心地一起煮咖啡,他飛躍的心倏地又降落了下來,居然有點侷促不安起來,不知如何打破僵局了。

    顧曼清笑著喊:「一鳴,回來啦,過來一起喝吧!」

    林書只顧著喝咖啡,沒有瞧他。

    他悶悶地說:「我最近開始戒咖啡了。」

    走過來,在林書的身邊坐下,咖啡香讓他有點忍耐不住,口水氾濫起來了。

    顧曼清不相信地叫:「怎麼可能?我不相信,一個喝了十幾年咖啡的人,短短兩三天,就能戒了嗎?」

    林書也不太相信,不過,她不想和他說話,不斷地喝咖啡是她在不說話時唯一做的。

    「想戒的話,肯定可以戒。我煙也戒了。」話是這麼說,可他的眼睛仍然饞饞的盯著咖啡,就差沒流口水了。

    煙也戒了?顧曼清愈加迷惑。她很喜歡他的煙味,淡淡的,很有男人味道,很有安全感,煙夾在手上的姿勢帥極了。回來這麼久,的確沒見他抽過了。現在,連煙味也成了懷念了。顧曼清心中微微失落。

    「喝點咖啡提神沒什麼,不必費心去戒啦!」顧曼清笑著說。

    陳一鳴輕輕搖頭,說:「只怕有人不知深淺,把咖啡當開水喝了。」

    誰?林書?這跟戒咖啡有什麼關係嗎?顧曼清琢磨著他的話。

    林書笑了笑,說:「你說的是牛飲了。」他愈是這麼說,她就喝得愈猛,故意和他唱反調。

    她每喝一口,陳一鳴的胃就揪痛一下,只得猛喝開水,兩人好像比賽似的。

    咖啡畢竟不比開水,林書喝完了一杯,總算知道要有所節制。陳一鳴卻難受了,咖啡香熏得他如萬箭錐心似的難忍。

    顧曼清不斷地煮著,林書則悄悄地觀察著他,看他能忍耐多久。

    陳一鳴開水喝得差不多了,問:「是不是該早點休息了?」

    「還早!」林書和顧曼清兩人異口同聲地說,然後又一同笑了,只有陳一鳴繼續喝他的開水。

    這時,蕭伯走了進來,閃閃躲躲的,輕聲問:「先生,有點事情可以出來談一下嗎?」

    你來得正好!陳一鳴不由得在心裡表揚蕭伯的及時。再這麼呆下去,他恐怕忍不住了。

    顧曼清笑著說:「他肯定忍不住了,見到蕭伯像見到救兵一樣。」笑容掛在了臉上,仍然無法淡化心中的失落。陳一鳴的習慣,正在慢慢地改變了,變離了她所熟悉的樣子。

    林書笑了笑,不再往下喝,說:「今天喝得有點過了,不喝了。」

    「你也這麼快啊?」

    「的確不早了,早點休息吧。」

    她不想回頭還跟他碰在一起,沒法溝通,還是不見的好。雖然,還是挺想多見一會兒的。但他那晚說的話太過了,過得她消受不了了。

    陳一鳴沒多久就回來了,對顧曼清說了聲:「曼清,早點休息吧。我先上去了。」

    他的樣子有點詭異,顧曼清想喊他回來,只喊了一半,他就消失在樓梯轉角處了。

    顧曼清又是一陣失落,他明明很想喝,為什麼要戒呢?她孤獨地喝著,孤獨地想著,漸漸難過起來。

    她熟悉地撥了韓哲飛的號碼,略帶哭腔地說了聲:「韓哲飛,咖啡怎麼這麼苦?」

    慢慢合上手機,她沒有去聽韓哲飛的話。

    林書已經快要睡著了,聽到房門輕輕開啟,半支起上身看了一眼,知道是誰,她就繼續躺回去睡了,一門心思想著,他要是敢爬上來的話,就把他踢下去。

    淡淡的清醒撲鼻而來,林書張開眼,看不清面前陳一鳴拿著的是什麼東西,她問:「什麼來的?」

    「你猜猜!」

    正在冷戰中,林書沒有多餘的心情和他打啞謎,直接開了燈。陳一鳴正有點尷尬地拿著一枝白色的桔梗花骨朵。

    這晚上,桔梗就在開放了嗎?仔細一看,又不像,花瓣的顏色已經有點微黃了,花枝甚至有點微彎,整枝花有點無精打采的樣子。

    她怔忡地問:「這個,是做什麼?」

    「不要就算了。」

    「哎,誰說不要了,只是,沒有花瓶。」林書拿了過來,奇怪地望了他一眼。

    「樓下那個大花瓶拿上來怎麼樣?」

    「那個太大了,看來它要枯萎了。」

    「哎,我有辦法。」林書掀開被,走向浴室,開了一點水,把花枝插在洗手盆裡,讓清水泡著。

    回來,陳一鳴早已躺上床,今晚無論如何都不能被趕出去了,再被趕出去,就太丟臉了。

    林書搖頭,早就知道他打著什麼主意。她走過來,拽住他的手臂說:「起來,到別處去睡!」

    「就愛睡這裡。」

    「要睡這裡,那就當你認錯了?」

    「休想!」陳一鳴跳了起來,火氣又開始冒了。今晚蕭伯的眼神已經夠奇怪了,他都忍耐啦。而蕭伯會奇怪,原因就是他最近叫他每天留意桔梗開花了沒有,第一枝幫他摘過來。

    還想去跟別的男人見面,尤其是喜歡她的男人,吼,姨媽的話還真的說對了,喜歡她的人很多,但是,他沒有那樣的大度。

    林書耐心地和他講理,說:「只是一個鄰居而已,不用無緣無故就絕交吧?」

    「反正你別和他見面就是了,其他男人也不行。」

    林書無可奈何地說:「你這佔有慾太旺盛了吧?真受不了!」

    「哎,你——」

    緩了一口氣,他說:「受不了也要受,我今晚就是不走了。」說完,他走向浴室,吵架也得緩一口氣了,誰叫他今晚喝太多太多的白開水了。

    林書拍著門板,大聲喊:「那你睡地板去,不道歉,別想爬上來!」可惡,把人說成那樣還這麼有理!吼,什麼檢點一點?她是那樣的女人嗎?越想林書越氣,「啪」的一聲,直接把燈關了,讓那大魔頭踢到沙發栽跟頭痛死他好了。

    顧曼清站在門外,聽著門內隱約的吵鬧聲,臉色變得陰沉,在黑夜之中,辨不清膚色的盈白。她以為,他們還會繼續分房下去的,沒想到這麼快就又纏上了。她覺得她低估林書的力量了。

    陳一鳴雖然沒踢到沙發,但最後還是沒睡上大床。他拿了枕頭到沙發上睡了。他也有他的尊嚴,不把情敵拉出去打一頓算客氣了,死也不妥協。

    沙發雖然小,但睡起來很舒心,起碼比書房好多了,暫時有這待遇,也不錯了!這自我安慰的方法讓他很快就睡著了,畢竟昨晚熬夜了。

    今晚,這房間裡睡不著的人只有林書,快要睡著的時候,聽到他翻身的聲音,就擔心他會不會掉下來,弄得她一晚上沒睡好。

    顧曼清早上起來,也是一雙熊貓眼。只是,見到她這樣子的人,只有韓哲飛。

    韓哲飛打開門,看著落寞的顧曼清,心中刺痛,所有的憤怒在看見她的憔悴時,都一筆勾銷了。

    顧曼清無力地瞟了一眼韓哲飛,自顧地走了進去。

    韓哲飛猜測著顧曼清的情緒,肯定又是心情不好來找他的了。

    他給顧曼清泡了杯速溶咖啡,笑著說:「到我這裡,你只能喝到這個了。」

    顧曼清仰靠向沙發背,樣子很疲倦,低聲說:「哲飛,人生好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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